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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挥拳让男子全身布满着汗水,在透进屋里的阳光的反射下发生闪耀的金光。
桑可忧从未亲眼见过这么剧烈的运动,在她单纯的观念里,拳击这项运动几乎可以算是几近野蛮人的行为,那种快、狠、准的力道让她不由得感到畏惧。但是奇怪的是,眼前这名背对着她的男子,她竟不觉得害怕,反而有股熟悉感,虽然他的身体随着每次的挥拳而绷紧,纠结的臂肌上也隐然可见青筋突起,但这种纯阳刚的力与美却莫名的震慑住她的思维。不知怎么的,她竟发觉眼前高大的身躯渐渐的和北川御皇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因为全心沉浸在刚刚的震撼里,她并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发现,而这人甚至还停止下动作,走到她身边。“怎么起得这么早,昨晚睡得不好吗?”专注练拳的北川御皇直到告一个段落,才发现门边的桑可忧。叫了她好几声她也没回半声,他有点担心的望着她。
昨晚因为没有她在怀中,害他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的睡觉,整颗心都系在隔壁的桑可忧身上。其实要不是怕别人说闲话,他根本就用不着学人家做什么君子,他已习惯有她相伴才能人眠。这就像上了瘾似的,没有她就没办法睡,他不仅怀念她的柔软也怀念两人身体贴合的满足感,有好几次他都想将脑海中的念头付话于行动,趁着半夜偷溜进她的房里,即使什么都不能做也没关系,只要能抱着她就好。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虽然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却不得不替桑可忧设想,而且万一要是让他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母亲知道他已经把人家吃了,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打包好,送进礼堂给桑可忧“赔罪”。想到这儿,他总算稍微能够释怀,与桑可忧短暂的“分离”也不觉得那么难熬了,但还是睡不好就是了,这也是他一大早会出现在剑道馆的原因,藉着练拳他可以抒发内心的狂猛情潮。
桑可忧才回过神来就被眼前那副好得没话说的男性胸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她便往后退,结果
因为退得太急以至于没注意到后面高起的门槛,整个人便向后栽了下去。
北川御皇一惊,连忙伸手拉住她。轻轻一扯,桑可忧的人已经安稳的落在他的臂弯里,两人这种零距离的接触让他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但也让他发现到她单薄的身体,心想这个傻丫头也不先穿上外套才出来,日本可不比台湾,一不小心是根容易着凉的。
“我好像当做这种让你免于跌倒的事。“他调侃的意味非常浓厚。
桑可忧整个人被熟悉的气息所包围着,下意识便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享受这静谧的一刻。不过,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这里是剑道馆,连忙想挣脱开他的怀抱,真希望没有人看到,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像北川御皇这种危险的男人实在是应该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才对。不过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要离他远一点,但北川御皇还是一动也不动的搂着她,像根木头的伫在原地,实在让桑可忧的“隔离政策”实施得相当困难。
北川御皇心满意足的享受此刻亲密的姿势,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重新拥抱她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好到他觉得够了才稍微松开,不过一只手仍占有性的环着她的纤腰,舍不得让她完全离开。
“你好像又瘦了。”怀中的软玉温香似乎又更加纤细了,这让他很担心。不知道他塞进她胃里的东西都被她藏到哪儿去了,怎么一点用也没有。
“有吗?还好吧!我觉得自己这样刚刚好。”开玩笑,要是她敢说声对,肯定马上会有一堆小山般高的食物放到她面前,她才不会那么笨,自掘坟墓。前些日子在台湾,她就受够了北川御皇喂猪似的方法,要她拚命的吃下一堆多得数不清的补品。现在在日本,他不会又想重施故技吧?
在和她相处的这段时间,北川御皇已差不多学会了手语。看桑可忧红着脸比手画脚的对他抗议,
让他乐不可支,知道她是想起被他当猪喂的恐怖经验,是怕他再次比照办理吧!
“这样好多了。”故意捏了下她的脸颊,北川御皇满意的看着它增添一抹动人的红彩。“下次记得要先穿外套再出来,这里天气冷,我可不希望带个小病号回台湾。”
“我很健康。”她一张嘴翘得半天高,明白的向他表达心中的不满。她最讨厌别人总拿她当病兮兮的林黛玉看,偏偏北川御皇老是犯这项错误。她承认自己的身体是虚弱了点,但经过他这阵子又是药补又是食补的补了一大堆东西,她已经好太多,有时她几乎就要以为自己壮得像条牛一样,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一点小事就生气的人,实在很小器。”北川御皇故意用话激她,不过桑可忧仍不为所动。
“好啦!我知道你很健康,这种行了吧!”激的不行就用软的,而且他还有下文,“不过饭还是得多吃,别嘟嘴,你没听过人是铁、饭是钢,如果不想我渥你吃补品,饭就得多吃。”
桑可忧勉强的同意他的论调。其实她早就不气了,毕竟北川御皇也是关心她,她从来都没办法和他生太久的气,所以刚刚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且北川御皇装血睾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让她不由得想多看几眼,试问一个堂堂七尺的大男人居然装出小媳妇的可怜样,是不是很不伦不类?
北川御皇是属于那种笑比哭还难看的类型,一般而言他能不要笑,那就不要笑的好,总之能免则免。这也是山崎美津子深感遗憾之处,想她这个乖儿子什么都好,从小他就长得比同年龄的小孩高大,高壮的体格几乎是每个为人父母引以为做的,但就是不要叫他笑,并不是他不爱笑,而是他笑得根本就不能看,像什么天使般可爱笑容的形容词是绝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北川夫妇也觉得十分惭愧,谁教他们自己基因不好,生出一个笑起来很难看却又老是爱“笑”着捉弄人的恐怖分子。为了不危害社会,所以他们在妄尢北川御皇后就没敢再生,就怕再生出这种笑起来有碍观瞻的怪胎。
小时候就曾有个不怕死的家伙当着北川御皇的面说:“咦!你的脸是不是抽筋啊!”当然啦!那个小孩子的结果必定是凄惨无比,硬生生的被揍断两颗门牙,幸好那时候只是乳齿,还会长,不然可就罪过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孩也就是尹川流。
随着北川御皇愈来愈魁梧的体格,他的笑容也不再是别人敢指教了,只要那些人还想保住一条小命,谁敢去轻持虎须?从此北川御皇更是笑得更肄无忌惮、更加猖狂了。
卖力的演出得不到善意的回应,北川御皇还真的有点气馁,不经意的他发现桑可忧的嘴角竟然有抹笑意,好啊!这小丫头竟然敢捉弄他,他会让她知道捉弄他的下场。
是毫无预警的,北川御皇伸出只手轻轻的扳过她佯装生气的小脸,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向他的目标,他先是用滚烫的双唇轻柔的刷过那两片引入遐思的红唇。如他所预期的引起桑可忧一阵战怵,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还没呢!她不会以为他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吧!他一定要好好的再“教训”她一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戏弄他。
北川御皇打算慢慢的品尝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佳肴他没道理不享用的。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在她篱上轻吻一下,再来则是眼睑,之后是在她的脸颊上各印上一个吻,然后像是故意忽略她等待中的红唇,他邪邪一笑,坏心的省略过这个地方,继续向她的颈间进攻,满足的汲取她颈上的清香。
当然,饱满的耳垂他也没有放过,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带,所以放慢速度轻咬啃舔,用存心折磨人的速度一一的烙下炽热的吻痕。然而就是不吻她的唇,看桑可忧会怎么做,想要他的吻可以,但必须是她主动,他已经在期待她会怎么做了。
被熟练的吻逗弄得全身虚软无力,先前的顾虑已被她抛诸脑后,只是北川御皇迟迟不吻她的唇,让她不解的睁开双眼,迎向他带笑的眼中。得不到滋润的唇瓣因体内一股熟悉的燥热感而乾渴不已,让她无助得想哭。下意识的,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点燃了他胸口那把欲火,目光因渴望而变得深邃,像两颗黑色的夜
明珠彻底的吸去她的灵魂。北川御皇深吸口气,试着沉住气。他在等,等桑可忧的回应,他相信自己的等待会有价值的。
幸好,桑可忧并没让他等太久。她心想,既然北川御皇不吻她,难道她就不可以主动吗?应该没有人规定一定要男生先吻女生吧!嗯,应该是没有才对,既然没有,那么就表示她也可以是主动的一方,反正现在旁边又没人……咦!她还是先确定一下好了,左看看右看看的,确定整个剑道馆只有他们两人后,她才放大胆的采取行动。她先是试探性的在北川御皇的唇上吻了一下,嗯!感觉似乎还不错,有了第一次之后,接下来要做的也就比较容易了。
在北川御皇赞许的目光下,她试着回想北川御皇吻她的方式,好像是先挑开她的牙齿,然后再把舌尖伸进来和她纠缠。有了具体的影像后,她开始依样画葫芦的照做,也多亏了北川御皇的配合,让她青嫩的技巧得以顺利的进行。就在她成功的“撬开”他的牙齿后,她开始小心翼翼的让粉嫩的舌溜
进去,谁知才刚伸进去就被北川御皇灵活的舌尖缠住,用力的吸吮着。
他等不及要采取主动了,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属难能可贵了,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他也没心思去计较那么多了,以她这种乌龟般的速度,只怕他会先被自己想要她的欲望烧死。趁着她人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他一把抱起她走回主屋,很快的来到他的卧房。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称不上光明磊落,没错,他是卑劣,想用两性间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