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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猛地扑了过来,咬掉了我的一双鞋,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地动山摇地吼叫了一声,用那锋利的钢牙无可奈何地啃了几下大树皮,无可奈何地只好望树兴叹了。
我老娘的关键一喊又救了我一命。
“猫是老虎的师傅,猫有十样本领,它教了老虎九样,唯一没教的是爬树……后来,当老虎吃猫的时候,猫嗖地一声就上树了,老虎后悔莫及……”
这是三岁时,老娘和我讲的原话。那时的我已隐隐约约感觉到人心的险恶和学业不精的无奈。
“十股留一股,免得徒弟打师傅。”
猫的故事便是最好的例证。
应该感谢伟大光荣正确的猫祖宗,不然,我这小命就休矣。
可这老虎究竟是百兽之王,偌大的一棵松树居然让它啃掉了大半边,风一吹,我在上面已经是摇摇欲坠了。我只好闭了双眼,听天由命了。
突然崩地一声,我以为是大树断了。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老虎啃掉了一颗门牙。
老虎摇了摇头,呜咽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走了。那粘糊糊的松脂油把它的嘴粘住了,它不得不跑到小溪里去洗。
趁这时机,我赶紧从树上跳下来,又飞快地爬到一棵更大的树上。这棵树不仅大,而且丫权里有个半米见方的凹下去的窝窝,我躺在里面,既安全,又舒适。
老虎回来后,没见我的人影,但感觉到我的气息还在,便也不走,躺在树边呼呼地睡了。
我一旦解除了性命之虞,两扇眼皮就象两页沉重的石磨,再也挪不开,便索性闭了眼,沉沉地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大亮,老虎不见了,在三十步开外的一片草丛里,躺着一头公鹿的残缺不全的尸体。
我这才明白,那老虎只是假睡,目的是为了引诱我下树。幸亏我吉人自有天相,这一睡便躲过一场空前大劫难,让这只公鹿作了替罪羊。
我跳下树,捡了老虎吃剩的几根骨头,烧了堆火,烤了烤,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我不用再担心老虎的攻击,因为它已经吃饱了,进洞子睡觉去了。而且,附近也不会有其他的虎类。老虎是属于个体活动的,它们各有各的领地范畴,轻易不会闯入别的虎的领地,也就是说这一带森林中就只这一只虎。
虽说是老虎吃剩的几根残骨,可也足我饱食一顿。
我摸了摸嘴,又跑到小溪边喝了几口水,便开始向山下走去。
山越来越矮小,林子也越来越稀,透过树丛叶梢朦朦胧胧看见一个小村庄掩映在雾气蒸腾的花丛里。一条小河围着村庄兜了一个圈,再慢慢地向更远的烟雾里流去。这村庄似乎就一个堡垒式的庄园,四围全是土垒茅盖的土屋。
太阳暖洋洋的,照得我浑身发热。
我脱了外衣,提在手里。
啊,终于走出了大山。可是还没等我喘口气来,就听见一阵喊杀声叠起,接着就看见两股人马交织在一起……
我疑心走进了什么影视拍摄基地,可任我怎么搜索也找不着摄影摄像机,就连那种头戴鸭舌帽跑东窜西,见了谁都火铳一样吼叫的导演也没了踪影……
莫非我真的来到了古战场,那么我又究竟来到了什么朝代,所交战的双方又究竟是什么角色?
正想间,那庄园里猛地又杀出一彪人马,为首的却是一位二十多的岁帅哥,只见他挥舞着长戟,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起刀落,然后,一个鹞子翻身,提了一颗头颅,又旋风般地撤了回去。
“当——”
“当——”
两边都在鸣金收兵。
我迷迷糊糊,不知身置何处,今昔是何年,打算偷偷地摸到山下的老百姓家,探听清楚,再决定何去何从。
这里天气真古怪,刚才还是热气逼人,转瞬就凉风嗖嗖,太阳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天地间全被阴森森的雾气笼罩着。
我在雾气中洇着,全身湿漉漉的。
我跌跌跄跄地走着,也不知是在山上还是山下,村里还是村外。
突然,一个身影从我身边飘忽而过,轰地一声落在一片白茫茫的水域里。
我什么也没有想,也跟着跳到了水中……
天地间的雾全散了,星星象水晶般地蹦了出来,很美很美。
我怀抱着一位昏迷不醒的青春少女,如同捧着一尊价值连城的玉器,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一口沐浴着月光的山洞里。
熊熊的篝火燃烧起来了,火光映照着少女安静祥和的脸。
我的心不由得蹿了起来,天哪,这不是陆玉吗?怎么会是她,她什么时候进入了影视圈,拍起电影电视来了。可转念又想,不对,陆玉分明是个二十多岁和我一般大的成年女性,而眼前这个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而且,拍电影电视也没这么个拍法,真的跳到水里不要命,退一步说,就算为了屏幕的真实感,可事后总有保护救援措施呀。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少女醒了,见自己没死成,便嚎啕大哭,边哭边诉说着。
她的话比我们高中语文课本的文言文还难懂,好不容易,我才听了个大概。
原来这少女是翼州侯苏护之女,名曰妃已。只因纣王昏君听信了奸臣费仲的谗言,欲宣她进宫事奉。但家父视她为掌上明珠,怎么也舍不得,劝纣王收回成命。纣王大怒,将家父赶出宫,并责令限期交出该女。家父一怒之下,在午门的墙上题四句反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翼州苏护,永不朝商。”
纣王见苏护反了,连忙派大将崇候虎领了五万人马,前来讨伐。已经打了半个多月了,开战初,翼州这边还占了点地利和人和,该女的家史苏全忠还斩过崇候虎的偏将梅武,截过他们的营寨。可是,小小一个翼州怎么能与商纣抗衡呢,这不是以卵击石吗?慢慢地翼州占了下风,昨天该女的家兄苏全忠被崇侯虎兄弟黑虎擒了。家父提了刀走进该女的闺房,要杀该女,说都是该女惹的祸。
该女昨天一夜没睡。想想也是,如果没有自己的话,就没有这场战争了,翼州的老百姓就不会遭受生灵涂炭了。
“先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偏偏在这个时候救了我。要知道,你救了我一个,却害了整个翼州一城的百姓……”少女说完,冲出山洞,又要往山崖下跳。
我一把抱住她,说:“你别乱来,我自有办法。”
“你真的有办法救家父他们和全翼州的老百姓……”
“我救得你一个人,也自然救得了翼州的老百姓。”
“真的!”少女一喜,露出了一脸灿烂的笑,那两颗晶莹的泪珠象两粒珍珠瑙玛,闪闪发亮。
我立即感到自己责任的伟大,——我虽然还不能力挽狂澜,改变历史的轨迹,但至少可以改变一个女子的命运。
我清楚地知道,我身边的少女还是一个单纯得透明的人,与人人唾之的乱君亡国的风骚女人九尾狐狸精相差十万八里。我一定要好好守护她,守护她的贞操和清纯。而要做到这一点,最首要的是帮她父亲苏护一把,和这里的老百姓一道保卫好翼州城。
少女当即转忧为喜,七弯八拐把我领进城堡去见她的父侯苏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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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营为朦胧之恋专区,专门刊载美妙的初恋故事。希望广大青年积极撰稿,尤其热切得到青春年少的学生朋友的大力支持。希望青年朋友们将自己的爱情体验或困惑用书信或虚拟作品的形式发给我们,我们将以最快的迅速发表在此营专区。并在适当的时候出书。
我亲爱的青年朋友,你还犹豫什么?赶快行动吧。
让我们重启美好的爱情之旅,圆我们自己的作家之梦。
大漠风
2006年3月8日
联系邮箱mailto:aiqingjcy@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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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359880941
2001年的第一场雪
2001年的第一场雪
美文大放送——还记得那场雪吗
情圣迷西
风儿,还记得那场雪吗?
那场飘飘洒洒纷纷扬扬把什么都遮盖了的大雪。
那场充满了青春梦想和欢歌笑语的大雪。
那场天人合一人神共舞的大雪……
江南少雪,即使有,老天爷也总是很吝啬,撒把撒把便住了,很难铺天盖地下个一天半夜的。在我的印象中,真正称得上大雪的只有三次。
一次是十多年前,一次2001年的冬天,再一次就是今年现在的这场雪。
十多年前的那场雪是旧历年前下的。那年没有三十,二十九过年,却下了一整天的雪。
中午吃过年饭后,我骑了自行车去街上卖对联,那大团大团的雪飘了我一头一脸,走到车站转盘边,险些被狂风刮倒。那儿是个风口,从洪山庙来的西风和火车站那边刮来的北风在这里会合,两股风在这里旋着拗着,互不相让,卷起大团大团的雪花向空中抛来撒去。天是灰蒙蒙的,地是灰蒙蒙的,到处是舞动的雪花,分不清哪是天上下的,哪是地上旋起来的。
那场雪虽大却没留下多少印象,最难忘的是2001年的第一场雪。
其时正是“家庭幸福俱乐部”鼎盛时期。圣诞节之夜,天特别冷,但我们的心却象阳春三月一样暖洋洋的。
我们成功地举行了我们这个小城有史以来第一个圣诞晚会。
在晚会上,我装扮成圣诞老人把幸福和吉祥送给了俱乐部的每个会员和在场的观众。
晚会结束后,我们俱乐部理事会的人和几个骨干照例去夜宵摊吃夜宵。
这时的风显得特别干硬,不久便开始下起雪来了,一粒一粒象沙子那样,打在脸上生痛。这天晚上,大家都很兴奋,神侃,海喝,一直闹腾到半夜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哇,好大的雪啊!屋顶上马路边到处覆盖着一层棉被似的白雪。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