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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怎么了?”他抬眼望我,见我眼里红红的,闪着泪光,恍忙问。
“什么都别问,抱着我好不?抱着我,应环!”
“嗯”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地于我耳边呢喃:“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身体都在抖!”
“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轻哭。
“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很脆弱。”
他一个劲地追问我,我只好如实说来。结果,他一个命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去见他。让他再危言耸听,我不饶他!去他妈的再生!”
“怎么又去见他?”激动之后,他责问。“不相信我?”我反问。
“废话,不相信你不就是不相信我自己吗?我只是担心你罢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不知我有多爱你!”他吻着我,仿佛有泪滴滑落,滴在了我的唇角,咸咸得。
“每次抱着你,我都仿若重生!”他将我的身子紧了紧轻喃:“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不晓得是为什么,每一次庆环抱着我的时候,我整个的感觉就好象是浸在一片无尽的花海里。我总是快乐得想悲伤!甚至想就这样死去。
“我也是,我也是!你是我第二次的生命!!”
是的,他是我第二次的生命!不仅仅是爱情,事业亦如此。
如果说曾前的我是凭着得天独厚的美貌在商界赢得赞誉,那么今时今日的我则是凭着我出色的经营与商业眼光而成为商界里津津乐道的女强人。而这样的机会不是别人,正是庆环给我的。他说,他是伯乐,而我是千里马。一匹漂亮的千里马。
巨成集团则在新一轮的股市冲击中严重受损。因为经营策略的失败,使巨成从巨富的跤跤者一滑千里。甚至有传出巨成因为经济的原因而拖欠客户的情况。
对于媒体的报导,我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来是因为曾经身受其害,知道其中的真假只在乎记者的心情的好坏。二来,对于巨成的经济实力,我向来是不容置疑的。然,商场如战场,股市风云,瞬间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败于一夕之间。说也保不定亿万富豪于一夜间流落街头,流浪汉也可从此青云直上,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你希望巨成跨掉吗?”在与庆环用早点时,他突然停下手中的报纸问我。
“不希望”我肯定地说。
“为什么?”庆环不解,好象在说:“林帆那样对你,你不恨她么?”
“不管怎样?巨成集团曾经给过我机会,让我成长,而且也让我认识了很多朋友!我得感恩!再说了,一家那么大的集团突然间倒闭,有多少人要失业?”
“晓影,你真善良!”他由衷的说,“那我也不希望他倒掉!”
“呵呵,谢谢!”
“小傻瓜一个!”他瞪着我,点着我的鼻尖。我大乐:“就是要做傻瓜,不然怎么会碰到你这样的村夫?”
“哈哈”我们齐笑,拥作一团。早餐也不去管了。
巨成集团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好心而有的起色,相反市上频频传出其经济危机。无风不起浪?抑是三人成虎?我心里开始没有了底。
却在这时,接到了方琼的电话;“巨成集团的股票一落千丈,传闻的经济危机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哦?”
“想不想报夺爱之仇?”她挑衅地问。
“那是不是也应该针对你?”我也毫不客气。自柯云事件以来,我和方琼各自心照不宣,从未有任何的言语交集。我以为,她不再和我联系。没想到她却选择了这样的一个时机,重新与我攀话。
“性质不同,你并不爱柯云!”
“何以见得?不要主观臆测而推卸自己犯下的错误!”
“还在恨我?”她停了片刻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果要恨,我只会恨我自己!”我淡淡地说,实则心里千层浪,只是事过境迁再旧事重提,一来没有了意义,二来除了平添一份闲气似乎也再没什么可追究的。毕竟往事悠悠,个中曲折,难分出个高下来。人都说各有各的苦衷,不是没有道理。再一味的计较下去,倒显得自己的小家子气来。
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子!我总算是领教过来。
“你还是计较的!”她仍就紧追不舍。
“如果我用刀在你胸前狠狠得来刺你一下,然后再来给你上药。你会不会痛?”我毫不客气,接着说:“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要挂电话了。现在上班时间,我很忙。”
“我只是以为你很想巨成庥团垮台,所以想和你谈一下合作的问题!”
“合作?事到如今,方琼你认为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
“商场上只有对手,没有永远的敌人!何况,我认为你会和你合作!”
“那你太看得起我了!只是我忘了告诉你,我绝不会和不仁不义的人合作,哪怕前面堆着金山银山。”
“那我打错这个电话了,打挠了!”
显然她是没有想到我是这样的态度。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我该恨林帆,甚至更希望她的巨成集团真如外界传闻的那样,从此江河日下,再无出头之日。可是,当这一切真成为实事的时候,我相信我绝不会快乐。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会感觉空虚和失落。
没有林帆,似乎就不会有今天的顾晓影。
“看今天的报纸没有?”才放下电话,庆环的电话就过来。
“还没有”我说。
“你快看,巨成集团股票滑得让人心惊胆颤的,恐怕巨成经济危机不是空穴来风!”
“会不会有人在捣鬼?”我反问。
“不知,我会调查。我想问问,如果再这样下去,巨成将会于一夜间倒闭!”他沉吟子一会儿说:“你有没有些想法?”
“你有没有信心阻止?”我突然忧心地问。实则心里没有一点点把握。一个男人再爱一个女人,也不会爱到拿自己辛苦创起来的事业去拼一丝希望。
“你想怎样做?”他反问我。
我不假思索的说:“股票的下滑肯定受到外间传闻的经济危机的影响,我认为这可能是一个烟雾弹,目的是想搞夸巨成。据我对巨成集团的了解,他们的经济实力可不是说垮就能垮的。再则,若真是有经济危机,那我们可以进行反收购,然后再另做打算!”
“晓影,你要想清楚。倘若这一步棋走错,我们可是血本无归,很有可能永世不能翻身!”
“你怕不?”我问。
“我怕什么?最坏的打算,就是去做街边的乞丐,问题是,你愿意和我做乞丐不?”
“我要做一个最漂亮的乞丐娘子!”我含泪答。
“好了,晓影,我知道怎么做了!你等着我的好消息。”他立马挂断电话。在三天两夜间,我们再没有任何的联系。
我知道他想专心的打这场仗,只是这三天两夜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漫长的煎熬?
首先是秀清给我来电:“你疯了,拼了自己的老本去救一个并不值得你去救的一个人,真是脑子给短路了!”
“没有,我只是在救我自己。如果不这样做,我一辈子不会心安!”
“为了你的心安,你也拉上了李庆环,不是太自私了?用李庆环的血汗来成全你的自私?”秀清的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我打得晕头转向。是呵,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心安,结果忘记了另一个人的牺牲,这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所以,我希望这次双赢!这是我最期望看到的结果。”我重重地说。
“希望如此吧!”她叹了叹气,道:“你这副菩萨心肠,有时候真会害死你!”
“天会助我,放心吧。经历了这么多,我不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希望这次你也能够好运!”
刚安慰好秀清,柯云就打电话过来:“我听方琼说还不信,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总是做这种让人没办法去理解的事情!这样助林帆,有意义么?再说人家会不会领情还不一定。”
“我并没要让她领情,我只做我想做而应该去做的事情!谢谢你,还记挂着我!”
“你可以不爱我,但我却没办法停止不去想你!”
“谢谢!”
“我还和方琼商量,想借此机会帮你报夺爱之仇呢?原来我们是如此不了解你,这也难怪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
“缘份吧!或许是因为我们前生的回眸不够!”我笑答。
“那记得见到我时,多回几次头?”他幽了我一默,接着压低声音说:“我要攒着为来生作准备!”
我很想笑,但不晓得为什么,眼里却只觉得涩涩的酸楚,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嗯,我会记得!”我说,声音里带着沙哑。他沉默了片刻,无比伤感的叫:“晓影,是我的愚蠢让我失去了你!请你原谅我!!”
“你不恨我就好!”我答,眼里浸着眼泪。
“好了,不说了,你保重!”他突然地挂掉电话,让我感觉仿佛飘于空中的丝带突然被割断,很难受。
我突然又想起那天在咖啡厅里见到天桥的情形,他仍就是那样的耀眼,仿佛一道永不败落的金光,不论何时何地,你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截然不同的引力和光芒。
时隔今日,似乎有许多话,却真真的不知从何说起。
从头至尾,我们只是相顾无言。暗自垂泪,我的心像一片划破的天空,不管怎样的想走上前,终也难回到最初的那一刻。
“你是我的,前生就注定!”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可惜却再于我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今夜再来想起,好象却是上辈子的债,除了隐隐地泛痛,那些曾有过的恩爱画面就好比是沉入地平线的夕阳。只是,只是我难以想象今天的巨成集团会在林帆与杨天桥的手里变得如此的不堪一击,是命是运是数?
我深深地叹了叹气,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心想有多少人是在夜色里如我般的忧叹?又有多少人在夜色里如星星般的升起?人生真是变幻莫测,稍有不慎,即会前功尽弃,抑是人仰马翻,再无机会从头开始?
所以,做人霸道固然是一种力度,但凡事给自己留有后路,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情?谁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让自己永远的成为生活的王者,谁也不会永远地做一辈子的生活奴隶。成王败寇自古是兵家口中之常谈,自然生活里的潮起潮退也皆生命归律使然。
倘若看透了,又何惧是贫是富是贵?
好在,一片反对声中,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