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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表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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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似乎感觉气氛于他不利,转移话题说:“我家乡梳庄,本叫梳妆村,相传有个女子,天天在河边梳妆而得名。”
梳妆村,好美的名字!
谢晓雨问:“她为什么要天天在河边梳妆呢?”
“在等情郎回来。”
我眼前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还有那双望穿秋水的妙眸。女为悦己者容,这女子的情意真切自然,令人怜惜。
谢晓雨问:“那他情郎回来没有?”
“没有。她一天天坐在河边石上,临水而容,黑发梳成了白发,也没等到她的情郎。据说,在月圆之夜,只要你有诚心,还可看到一个白发女子在河边石上梳妆呢。”
谢晓雨道:“她真笨!”
江雪一怔:“她笨?为什么?”
“不是吗?换作我,绝不会等那么久,她的情郎要不是出了意外,就肯定有了新欢,她却白白浪费大好青春,守着一条河过一辈子,难怪死了也是个无主的孤魂。”
我大声道:“那叫痴情,对爱情的忠贞!”
“嗤!换作你们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守候一辈子吗?痴情只是女人的一厢情愿!男人没一个不花心的。”
江雪道:“不,晓雨,你错了。为了我的所爱,我甘心情愿等她一辈子。哪怕最后只是一场空。”
谢晓雨咬了咬嘴唇:“你在等一个女人?”
江雪缓缓点了点头。
“她是谁?”
江雪没有回答。
他从不向人吐露心中的秘密,但我看得见他的痛苦,猜测出那是一场深情的恋爱。
江雪又笑了笑。但并不是为我们。因为我回以一笑时,他并没有看我,而谢晓雨那时正望着机舱底部发呆。他是在向思想中的某个人发笑。这一刻,他一定想到了往事,那个人,一定是个女孩,一个曾经深爱如今深爱却又无奈分手的女孩。
他和她在思忆中相会了。该是怎样一种浪漫?
谢晓雨放弃了机舱底部的研究,感叹一声:“我想她一定很可爱很漂亮。”
江雪仍沉浸于回忆中。我替他回答:“她或许不是最好的,但却是他最爱的。男人若爱上一个女人,就会连她的缺点一并爱上。包容她的任性,分享她的小气。”
谢晓雨道:“两人靠太近,缺点也成可爱,可相处日久,这些可爱的缺点就会变成烦恼的根源。”
江雪忽然问:“有一个问题,我思索了好久,一直无法回答:一个人贴着玻璃窗看天,是看到了极近还是极远?”
我想了想,笑了。
谢晓雨若有所思,又抬头研究起舱顶来。仿佛里面包含宇宙人生的玄秘答案。
第二章 世上居然有这样的婚礼
    一下飞机,寒冷便像空气一样淹没了我们。
腊月的长沙,已降下开冬第一场雪。
谢晓雨幸得江雪忠告,来之前换上了厚厚的冬衣。
她坦言:“我不喜欢北方,这里只有夏季才能穿裙子。”江雪老家远在湘中乡下,又坐了几个小时汽车才到达一处村庄,此刻大雪封山,无一个行人,车子不敢进山,落下我们,掉头而去。
天色阴暗,一阵冷风劲吹过后,漫天昏濛,似起了阵大雾。四周全是山,山底散落着几十户人家。白白一片,似童话世界。
谢晓雨还是第一次看见雪,天真得像个孩子,捧起一手雪,贴在脸上,一脸陶醉。
雪花仍纷纷扬扬飘洒大地。
江雪道:“是先在此借宿一晚,还是冒雪赶路?天黑之前可以赶回家中。”谢晓雨欢叫道:“当然是赶回家了!这么好的雪景,我正想大饱眼福呢!”我没有异议。三人上路。
群山峻岭中,一峰突兀高耸,枕入云海,雄伟壮丽,像个巨神披着雪白的铠甲降临人间。江雪指着它道:“那就是龙山。”事实证明,冒雪赶路是我们的一项草率决定,为此付出不菲代价。就摔跤一项而言,我是摔得最少的,八跤而已。穿高跟鞋的谢晓雨就惨多了,摔倒,爬起来又摔倒,也记不清共摔了多少跤。所幸地上已铺了层不算薄的雪,不痛也不脏。
好在路并不是很远。
来到龙山脚下,江雪指着前面一栋别墅道:“那就是……”他的话突然顿住,停住脚步,望着楼上。
楼上亮着灯,阳台上站着一个女孩子,一头黑发无拘无束,飘扬在风雪中。
谢晓雨叫道:“她肯定就是江董的表妹!”江雪忧郁的望着,仿佛天地间只余他二人。
秀平站在阳台上,面对着我们这边。我猜她一定看见了我们,但她静静地,一动未动。寒风吹动她的黑发,若不是因为这长发与衣袂的舞动,我真会怀疑,那是一帧画,定格在我们的视野中,任观者为之倾倒,为之浮想联翩。虽然暮色隐藏了她的面容,但我仍可感觉到她的绝色之美。
她只是静立,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到来。
江雪轻咳一声,向家走去。
开门的是个老婆婆,见到江雪,惊喜交集,叫唤一声:“江伢子!”江雪神情一动,深情地道:“外婆!”涌出来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孩子,独不见秀平下楼。
江家是大族,近几年发展迅速,江氏一族在外置地置房的很多,但再怎么有钱,家里的老地基总是舍不得丢下,老人们也舍不得离开。因此这个村庄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别墅区一样。江家大人多在外经商,小孩们则集中在一起,由老人看管。
孩子们围着江雪,都叫他大哥哥。江雪把预买的糖果拿出来分给他们。
谢晓雨笑道:“我本来还担心这里会过于寂寞,看来是杞人忧天了。”江雪一直盯着楼梯口,却始终不见秀平下楼。
我打赌,秀平绝对看见我们回来了!她为什么不下来?
阿婆冲楼上喊:“秀平,快下来!看看谁回来了?”没有回应。
阿婆咕叨一句:“这丫头,准又是睡着了!我上去喊一声。”江雪道:“我去!”阿婆道:“也好。她近来脾气可大了!唉,快出嫁的人了,还是小孩子一样,爱使性子。”看着江雪上了楼,我悄悄跟了上去。
我无意窥探他人隐私,但一个记者的直觉告诉我,当中有十分吸引人的故事,这种诱惑像巨大的磁场一样把我拉了上去。
楼梯过后是大厅,厅外是阳台,秀平就站在阳台上。我隐在厅门外,听了听,却听不见什么动静,凑眼一望,只见江雪站在厅中央,望着秀平的背影。秀平一如我们来时所见那般站着。单薄的身子弱不禁风。
一种不同寻常的关系营造出一种非比寻常的气氛,再这样僵持下去,连我这个局外人也要不堪重负。他俩相隔仅五六步远,但这中间却像搁置了银河,盛着过去所有的回忆。
江雪终于跨过思念之河,轻轻唤了一声:“秀平!”秀平整个人都颤了一颤,像风中黄叶摇摇欲坠,若不是因为有扶拦,我真担心她会随风逝去。
仍没有做声江雪叹了口气。
最最亲密的兄妹相见,怎会是如此一幅凄凉情形呢?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看上去倒似怨家聚首。
良久,才听见秀平开了口,清甜中带点怨恨:“你又上来做什么?不是说,永不相见了吗?”“秀平,我……”“还记得‘明年春天‘之约吗?河畔相约,明年春天,一起听花开的声音,无奈,春到归去情化灰,寂寞心花开无息。”“秀平,……”“三年了!我哪天不在这盼你望你!我早已习惯失望与孤独,你又何必回来?破坏我原本平静的生活?你伤我还不够吗?”“秀平,过去的事,是我不对。秀平,是我涂抹了你纯真的心,是我诱失了你无愁的青春,如果杀我能泄你心头之恨,我情愿死在你冰冷的刀下。”“我真恨不能一刀杀了你!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又要来见我?我恨你!”“你的婚事,我一定要参加!”“婚事!还跟我提婚事?可惜今晚没有月亮,它可要被你的话羞死咧!当初是谁在月下甜言蜜语地许下山盟海誓?花未谢,月未移,谁已无情地离开?”“秀平!苍天弄人!谁叫我是你表哥呢!如果……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表哥,你结婚,我理应送上我的祝福。”“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表…哥!”“秀平,你还在生我气?”“我还有余力生气吗?”“外面很冷,你进来吧!”“我喜欢冷,我已习惯于冷!”江雪低头叹息,突然大踏步走进阳台,双手紧握住秀平瘦削的双肩,用力一扳。
我看到了那张凄美绝伦的脸,一张我所见过的女人脸中最讨人怜爱的脸,七分忧郁,三分娇嗔,柔弱而又执着。这张脸,我在读《红楼梦》时曾于思想中见过,在读李清照的词时也隐隐约约见到过。于今,这张脸是如此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一下子勾起我所有传统文化的积淀,发思古之幽情。
冷漠的外表下可隐见如炽的激情,噙泪的双眼盯着江雪,委屈而又不屈,怨恨而又无奈,再也舍不得移开。
江雪身子微颤,双手用力搂住秀平,似要把她像雪花一样融化在自己火热的胸膛。那微躬的背脊,低垂的头,像把大伞遮住风雨,又像饿狼扑向食物。
接下来,似乎应该发生一点什么才对,譬如说,一个热烈而深情的吻,或者……
可是,他慢慢松开了双手,柔声道:“进去吧,外面真的很冷。”秀平没再违拗,由他搀扶着进来。
我忙转身,轻轻下楼。不一会,便见他俩一前一后下来。
谢晓雨自恃艳丽不可方物,但见到秀平,其惊艳表情绝不亚于我。秀平或许不够她时尚新潮,但那种蕴含古典美的独特气质与神韵,前卫的谢晓雨则望尘莫及了。秀平的美,即便是惯看秋月春风饱览人间秀色的浪子,天天面对还会惊为天人而绝不会审美疲劳。
秀平一下来,便陷进一只沙发,矜持地坐着。她脸上泪痕宛在,谢晓雨不知进退,惊讶地问:“新娘子怎么哭了?”秀平脸上更寒,看也不看谢晓雨,冷冷地问江雪:“江雪哥哥,她是你女朋友吗?”江雪柔和地道:“她是我秘书。”秀平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她所表现出来的冷漠,仿佛从未问过刚才那个问题。
她越是冷漠,江雪越是着急:“真的,只是秘书,你别误会。”秀平冷笑道:“我误会什么?”江雪急道:“你别生气!”又是一个冷笑:“我有权力生气吗?”江雪急欲解释却越忙越乱的表情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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