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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主子醒了!”福禄急忙爬起来问。
“嘘!小声点。”怕惊醒睡梦中的姑娘,广寒小心翼翼地移了移酸痛的身子,将她小心的抱在怀中。不顾一旁福禄惊讶的目光,伸手轻轻点了她身上的睡穴。小声地说“走,去花园外说话。不要惊醒了其他人。”说完轻轻地向院门外走去。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打算让别人看见怀中的姑娘,想将她藏在身边一辈子。
从福禄口中大概了解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看了看怀中的睡容,私心让他做了个决定“福禄,既然这姑娘是凭空出现在孟府花园的,那你就先将这姑娘送回宁王府好好安顿后再回来,别人问起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当她也是凭空消失了样,懂吗?”
“主子,这……这样不好吧,这个姑娘我们也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而且那个还是那个仁贤王子要找的人………”
“反正现在也没人知道她到底是谁。她消失了也是正常,相信以你的功夫,将她带出孟府简直易如反掌,这个时辰是不会有人发现的。”既然她是他发现的,那么当然就该归他的,而且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她,她那生动的绝美容颜就以吸引住他。占为己有是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
“奴才遵命!”小心地接过主子怀中的女子,唉,真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啦!就连自家贝勒也这样。看来做奴才的他的命真苦。
“回去后立刻将她穴道解开。派个丫头照顾好她,然后马上回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主子!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福禄小心带她离开。这下他要怎么和福晋解释呢!
看着福禄离去的背影,幸好天还没亮,不然想离开孟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广寒露出一抹开心的笑,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女子不是个简单的女子。
“博觉宁。广寒!你给我醒醒,你把我的”海女“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仁贤摇摇趴在桌上睡的正熟的广寒,焦急地大叫了起来。
广寒佯装朦胧的睁开双眼,嘀咕着“什么女呀?别烦我。”说完打算继续睡,却让仁贤生气地拎了起来,“就是你昨晚抱了一晚上不肯放的姑娘。”该死的,早知道他就不该喝酒,不该睡着,可人鱼族在陆地上,如果不保持好足够的睡眠很容易让全身的水分流失。昨晚看那姑娘的表情,好像已经有点缺水的样子。现在还能跑到哪里去。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你要找姑娘不会去”满京院“去找呀!”管他是王子还是阿哥,广寒生气的挥开他的手。
“发生什么事了吗?”孟奇等人听闻下人的通报急忙赶过来问。看了看二个红起双眼的男人再看看四周,疑惑的问“噎!广寒贝勒你昨晚抱在怀中的那个姑娘呢?”
“连你也问我什么姑娘,我怎么知道,我还没醒就被仁贤王子给叫起来问我什么姑娘的。”广寒佯装一脸无奈的说。
“昨晚她说她是不小心落到了这里,难不成她又凭空消失了。”孟奇疑惑的说。说实在的,他从昨晚到现在头脑还是有点糊里糊涂得。
“不可能的,她注定是我的王妃,不可能会消失得。”他很确定昨夜自己不是在做梦。那个姑娘美是美的脱俗,可是那双眼不可能会在梦里相见。“不行我一定要会到她的。孟兄,容在下先行离开。”该死的,早知道一发现她的存在就该释放她和他之间的念力。现在连感应都没法感应她的存在。
“她在什么地方?醒了没有。”一进宁王府,广寒便焦急地问福禄。幸好他反应快,不然那个仁贤王子还真烦。想和他抢女人,做梦!
“她在西厢房里休息,不过奇怪的是,奴才解开她的穴道都一个上午了,那姑娘都没醒过来”福禄跟在他的身后小声的禀告着,早上主子让他把人送回来后,他神不知鬼不觉又返回孟府,在那个仁贤王子离开后,便急忙赶回宁王府照看那姑娘。
“那还不快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广寒生气地怒道,急忙朝西厢房奔去。
在看见她有丝苍白睡着的面孔后,心离奇的平静下来,是这张绝色的容颜迷住他的心智吗?轻轻挑起那几束与众不同的蓝色发丝,为什么她头发有这么离奇的颜色呢?要不是最近几年常有些洋人来访中国,他们的头发也是金色,棕色的,但却从来没见过有蓝色的,只见过他们的眼睛有蓝色的,那么她的眼睛呢!是什么颜色的呢?………
跟在福禄身后进来的大夫恭恭敬敬地站在床边朝正在想心事的广寒行礼“小人参见贝勒爷!”
“免礼!你快点看看这姑娘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小心的将床幔放下,以免外人好奇她的头发,在外人面前广寒恢复了那一贯的冷静。
“小人遵命!”说完,大夫急忙伸手替那露在外面的手腕把脉就诊,过了一会时间后便轻笑着说“贝勒爷请放心,这姑娘只是有点缺水,让她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嗯!那你们先退下吧!”说完朝他们挥挥手。见他们退去,便在桌上倒了些凉水,小心地扶起她,将杯中的水凑近她的嘴边。
朦朦胧胧感觉到有水在唇边,绣叶张开口,在水进入口中时,她感觉全身的细胞在接受到水后,明显的活跃起来……
送走大夫后,福禄便急忙赶回来帮主子,但在门边看着主子那带着宠弱轻笑端起水杯喂那姑娘的沉迷模样。哎!这下该如何是好呀!再过几天去上香的老福晋少福晋她们就要回来了,到时要怎么交待是好呢?
“主子!奴才回来了。这些事还是让奴才叫名丫头来服侍就好了。”这要让老王爷知道他福禄让打小从没服侍过人的主子来服侍个没明没分的丫头,他到时可就惨了。
“没事的,你去吩咐下其他人,派个人去城西的”吉祥衣坊“替她添点衣服,还有找二个比较老实的丫头在她醒来后伺候她。有关她的头发颜色,先和她们说清楚,就当是看洋人,她住在府内的事不得张扬出去。否则重罚。”这个时候那个仁贤王子还在找她,看来她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是!这个奴才马上就去办。可是……”
广寒不悦地看了眼一副欲言又止的福禄,不悦地问“还有什么事,直说无访?”
“是!”福禄听了暗自捏了把冷汗,才开口“主子!这老福晋和玲格福晋再过二天就要回府了,这姑娘来路不明,主子如此待她,恐怕……”
“恐怕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玲格是个知道分寸的人。”只要一想起那个从小就文文弱弱跟在自己身后,长大后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他就没什么好感,整年一副没“人气”的模样。不知躺在床上的她是不是也是那样?
“你想干什么?”醒来后入眼的竟然是这个大力金刚。绣叶急忙抱紧被子,这个男人的力气大的可怕。昨晚差点把自己给勒死。
广寒见她惧怕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关心的笑,开心地问,“你醒了。”看来昨晚喝多酒的模样可能吓倒她了。但她那泛着水光的双眼和想象中的一样扣人心弦。
“我怎么会在这呀,仁贤和孟奇他们呢!”昨晚入睡前她明明记得还有二个快醉了的男人和她聊了很多。后来那个叫孟奇的还逃跑了,她无聊也就睡着了。怎么……
“这儿是”宁王府“,你因为缺水晕了过去,所以我醒来就让人安排你住在这里了,仁贤和孟奇他们都是我朋友,现在都各自回家去了。如果姑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话,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帮你办到。”只要她肯留下来,那么他才有机会得到她。
缺水晕倒,有这个可能,看着眼前斯文的男人,怎么喝完酒后的样子和正常的样子差这么多,绅士多了耶,看他眼中那期盼的眼神,唉!既然都落难成这样了,有人愿意收留自己已经是万幸了,只盼望哪天她又能莫名其妙的回到她的时代吧。头再次传来晕厥的感觉,大概是断水太久的原因吧!她再次陷入昏迷的状态…………
第二节
翌日,一早梳洗完毕的广寒,便径直朝西厢房走去,去看看那个全身如迷般令他迷恋的女人。
“奴婢叩见贝勒!”站在门外的二名婢女见到广寒立刻行礼。
“免了,绣叶姑娘还没有醒来吗?”广寒看看关闭的房门疑惑的问。
“禀贝勒!姑娘五更就以起来了,现在正在沐浴。不过…”秋谷低着头小声地说。
“不过什么?”广寒不悦地问。
“姑娘不让我们伺候,而且姑娘沐浴都快三个时辰了,也不见得出来。”越说下去声音越小。
广寒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上前敲了敲门,“绣叶!绣叶!”见门内没反应,担心了起来。准备撞门时才发现门没有反锁。他急忙推门而进…
推门的声音惊醒了木桶内的绣叶,她急忙将身体侵入水中,惊讶地看着门边的广寒不悦地责备“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随便闯进来女孩子的房间。”那万一她正在穿衣服怎么办。不是让人看光光了。
广寒见了急忙退出内阁,站在厅内尴尬地说“实在抱歉,在下听闻姑娘沐浴时间太长,担心姑娘有事才闯了进来,望姑娘谅解。”
无聊!绣叶听了朝天翻个白眼,要不是看在他长的还可以,自己现在又没地方住,她肯定挖了他双眼。“麻烦你现在大厅等我几分钟,我正好也有事想和你商量。”唉!总不能在这里白吃白住吧。看看能不能先找个工作做下。
“那在下在厅内等候。”广寒退到大厅坐了下来,但脑中却抹不去刚刚那末诱人的画面。
“姑娘……你!”众人惊讶地看着从内室走出的绣叶,福禄更是急忙将双眼闭上。不敢多看一眼。
广寒也尴尬地看着这个半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的绣叶“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她那光滑的香肩与纤细的玉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