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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刚汇报:“我们了解了她所能去的街道办事处,也没有她的信息。我怀疑田学习在东州还有住处。”
周伟新思考着,点了点头,问:“刘小兰打工的那家歌厅领班找到了吗?情况了解了吗?”
张虎:“治安支队已经以她介绍妇女卖淫罪把她拘留了。据她交待,她和田学习也很熟悉,田学习经常带白粉到歌厅去。与田学习在一起的小小不经常去歌厅,什么时候缺钱花才去一次。自从和田学习绑上后,就很少去歌厅了。”
周伟新:“请方支队长来一下。”
张虎走后,苏红压低声音对周伟新说:“方支队长的爱人好像已经出国了。”
周伟新一愣,张大了眼睛。
方正正好走进来。
周伟新:“方支队,我想现在的重点应该继续追查肇事车。我觉得田学习与花园广场
车祸案可能没有什么根本的关系。”
方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有人故意转移我们的视线?”
周伟新点头。
方正:“这不太可能吧!我认为田学习极有可能是花园广场肇事逃逸者。他的女朋友吸毒已经得到证实;花园广场出事当晚他回家很晚也是事实,他的车尾号为9又是事实,而且他现在潜逃还是事实……”
张虎:“可是,周支队在田学习家发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脚印。”
方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很正常,潜逃之前家中可能来了客人。你不要用刑警那一套来套交警。”
周伟新看了方正一眼,没有说话。
刘婷婷拿着检验报告走进来,说:“周支队长,经过鉴定,那个脚印的确不是田学习的!”
周伟新看着鉴定书,又一次陷入沉思。
苏常胜、张晓带着几个专家已进入水泥厂。
张晓:“苏局长,你昨晚酒醒后,因为什么事和秦秘书长争吵了很长时间?”
苏常胜一愣:“你和秦婕都听到了什么?”
张晓摇头:“反正你们俩的声音一会高一会低,挺吓人。我想出去劝,秦婕说你们一定是为水泥厂的事吵,不要我管。”
苏常胜笑了笑:“是水泥厂的事。张民向秘书长告了我一状。”
进了会议室,张民等人已经在等候。苏常胜看了看表,问:“人到齐了吗?”
张民:“五州集团的朱总还没到。刚才来了电话,在路上。”
这时,楼下响起汽车声。一专家从窗口看了一眼,惊讶地说:“谱不小啊!”
苏常胜也看了看,见三辆黑色小轿车同时停下。前后两辆车上分别下来两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他们站定后,中间一辆黑色小轿车门打开,朱继承从车上下来。苏常胜厌恶地转过脸。
朱继承进了会议室,笑容可掬地说:“苏局长,您很忙啊!”
苏常胜看了朱继承一眼,继续和专家说话。朱继承有点不悦,点燃了一支烟,问旁边的一位专家:“老先生,您昨晚住我们五州大厦了吧?感觉怎么样?”
专家生气地说:“条件是不错,可就是有一样讨厌。”
朱继承一愣:“请讲。”
专家:“夜里老是有小姐打骚扰电话。我睡不着了,一气之下把电话线拔断了。那小姐竟然上门来敲门。”
朱继承哈哈大笑:“那你就当仁不让,老当益壮一会啊。”
专家一拍桌子:“要不是看你朱总份上,我就报警了。”
苏常胜宣布开会后,朱继承抢先发言:“我们五州集团是一家与港商合资的公司,从事建筑开发、房地产、建材物资、酒店管理等多项业务。去年,我公司总产值超过50亿,百分之百是东州目前最大的、效益最好的企业,也是东州纳税大户。东州水泥厂是我公司计划收购的第一家国有企业。这也是我们帮东州市政府背包袱,百分之百为国企改革做贡献。赵书记很重视这个,这个水泥厂改制,说可以给东州的国企改制提供经验。”
苏常胜白了朱继承一眼。
专家也嘲讽地问:“这么说你是救世主了?”
朱继承指着墙上的东州市地图,自豪而又傲慢地说:“我要把东州成为我的试验田或者叫伟大的作品。”
朱继承见专家摇头,问道:“怎么,你不相信。你不相信可以问问苏局长和张小姐。在东州,谁能和我的五州集团相比?”
张晓:“朱总,请你别忘了这是开论证会。”
朱继承拍案而起:“你懂什么?你不就是一个月一千多元钱工资的打工仔吗?你们这是传统社会主义的观念在支配着……”
一专家:“请问朱老板,你认为的社会主义是什么样子?”
朱继承不屑一顾。苏常胜一直默不作声,冷静地看着朱继承。
专家恼火了:“苏局长,如果水泥厂一定要改制的话,我建议重新选择一个合作对象。我们首先要考虑选择一个对企业、对工人、对社会有感情,负责任的领导人。一个没文化、没教养的人,搞不好现代企业。就是靠不择手段一时搞好了,也不会长久!”
朱继承有些恼火,但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冷冷一笑,反唇相讥说:“中国的事情只所以难办,百分之百是因为有些不愿退出历史舞台的老朽在那儿百般挑剔,因循守旧。”
专家生气地指着朱继承:“你,你懂什么……”
苏常胜气急败坏地冲上去要抓朱继承,被张晓拦住了。
朱继承:“这个水泥厂我已付过定金。你不批准改制,这水泥厂早晚也得归我。”
朱继承说完,得意地下了楼。
专家:“真没教养。我敢断定,他不仅仅是看中水泥厂效益,而且是冲水泥厂这块地来的。如果水泥厂交给了他,命运不堪设想,工人的下场更难以预料。社会主义的公平、公正和正义将被他无情亵渎。”
张晓:“这样一个没文化的人,七、八年前还是从农村到东州打工的泥瓦工,能发展成东州数一数二的首富,我敢断定,他走的不是正路。”
这时,专家大喊:“你们看,外边风光多精彩啊!”
苏常胜等人起身向外看,只见几百名工人挡住了朱继承的去路。前边胡小凤和几个老工人打着一条横幅,上写着:“坚决反对廉价出卖东州水泥厂”。
朱继承的几个打手欲对工人动武,苏常胜一急之下从二楼窗口跳了下去,落地时人扑倒了,额头上跄出了血。孙红赶忙把她扶起来。张晓也从楼上跑下来,站在了苏常胜旁边。苏常胜朝朱继承面前一站,大义凛然地说:“朱继承,我警告你,这儿是共产党领导的国有企业,你要是胆敢撒野,绝对没有好下场。”
朱继承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钻进车里。朱继承车开走后,工人们一拥而上,把苏常胜包围了。
胡小凤:“苏局长,说什么也不能把水泥厂交给他们!”
另一工人说:“我们又不是干不下去了,为什么要卖掉?”
张民气急败坏,跑到办公室给秦富荣打电话:“秦秘书长,不得了啦。苏局长被工人包围了。”
秦富荣的声音:“朱总走了吗?”
张民:“走了。”
秦富荣冷静的声音:“不要急,苏局长有办法。你下午到市政府来一下,向苏市长作一下汇报。”
中午,苏常胜请几位专家回城里用餐。他余怒未消,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晓:“苏局长,你怎么又喝酒了?小心我打你的小报告!”
专家:“苏局长,我们做你的后盾,如果需要,我们给中央写信反映。”
苏常胜赶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有什么困难,我会求教各位老师。”
专家:“苏局长,东州有你这样的国资局长,真是大幸啊。”
苏常胜对张晓说:“你赶快把水泥厂得
职业病的工人统计一下,组织他们到
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另外,通知张民,让他把应该支付的工人的保险、医药费、最低生活保障费用等等一周内办完。否则,国资局将向市委建议撤销他的厂长职务。”
张晓点了点头。
苏常胜端起杯子又要喝,被张晓夺了下来。张晓一饮而尽,然后用纸巾捂着嘴跑了出去。
一个专家问:“苏局长,听说令尊大人是东州的父母官,他和你的观点是十分一致,还是大相径庭呢?你为什么不与他沟通沟通呢?”
苏常胜:“我们论私情是父子,论工作是上下级,从来清清楚楚。在水泥厂改制问题上,我们的意见有分歧。”
另一个一专家说:“你们不是有个叫秦富荣的秘书长吗?他对企业改革和经济方面颇有研究,10年前,就发表过有关企业改革的文章。前年,他还写过文章谈社会公平问题。他应该是支持你的。”
苏常胜:“此一时彼一时。他开始是支持我,但现在变了。我理解他,在他那个位置上不能不说些违心的话做些违心的事。”
其实,秦富荣和朱继承、张民三个人就在苏常胜同一个饭店的不同包间用餐。朱继承也在大骂:“苏常胜真他妈不识抬举。他要不是苏礼的儿子,我今天百分之百让他难看!”
秦富荣没说话。他已经醉意朦胧。
张民:“秦秘书长,水泥厂改制的事不能再拖了。再拖,我们怎么向外国合作伙伴交待?”
朱继承:“我还等着那块地搞开发呢。”
秦富荣:“我知道这一点。苏市长也知道,我再给苏常胜谈一谈。”
朱继承:“秦秘书长,凭你和苏礼、苏常胜的交情,这事不应该太难办,是不是我做得不到位?你问问苏常胜想要什么,胃口到底有多大?”
秦富荣摆手。
朱继承误解了秦富荣的意思,问:“50万?”
秦富荣又摆手。
朱继承:“500万?”
秦富荣已懒得回答。
朱继承略一思忖,“行,500万就500万,只要他在立项报告书上签字。我见了签字就把500万划到他账户。”
春富荣抬头看了看朱继承,又低下头,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朱继承和张民对视了一眼,悄悄走到门外。
张民“朱总,这事怎么办呢?”
朱继承猛抽一口烟,低声对张民嘀咕了几句。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不远处出现。他赶忙进了屋。
朱继承熟悉的那个身影是张晓。张晓是去
卫生间的。她在卫生间里呕吐了一阵。呕吐完后,用水冲洗,从镜子里看见一个女孩背对着她,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