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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婕:“你抱抱我,别让哪些人看出什么破绽!”
周伟新犹豫了一下,抱住了秦婕。苏红看到这情景,眼中涌出泪水,扭头跑走了。
秦婕和周伟新一起进了医院。秦婕:“伟新,我们快点儿行动,快点儿结束吧。看着苏红痛苦的样子,我心里比她还痛苦。再这样下去,我觉得对她的感情犯罪。”
周伟新:“我何尝不痛苦!可是,人不能怕承受痛苦。否则就将一事无成。”
苏红悲痛地一路上流着泪。直到进了家,泪水还没干。
孙敏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她进屋后对苏礼说:“红儿这孩子也够苦了。”
苏礼翻了个身,长长地叹了口气。
夜里.省城通往东州的
高速公路上,一辆警车在飞驰。
坐在车后座上的马达不时看看表。他与方正通完电话后,心里仍是十分不安,躺在床上反来覆去睡不着觉,于是,连夜赶回东州。到了东州,他又马不停蹄地到了
医院。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在路上就和医院的熟人联系好了,到了医院,换上一身白大衣、戴着口罩,打扮成大夫查房,进了周伟新的病房,他才摘下口罩。
周伟新激动起身和马达握手。
马达:“伟新,你受苦了。”
周伟新:“马局长,这点苦算什么。只要能破了‘9。9’案,再大点的苦我也能吃得下。”
接着,周伟新把的计划向马达作了认真地汇报。
马达边听,边认真思考。周伟新讲完,马达一针见血地说:“你这个计划很好,但是有漏洞。比如时间安排上就不周密。你必须创造和秦婕离开东州最充分的、最必须的理由,否则,你出不了东州。”
周伟新点了点头。
马达:“这样吧,你好好想一想。我也帮你创造些客观条件。”
马达在与周伟新握手告别时,再三强调:““小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生命。只有生命健康,才能更好地为党和人民工作。”
马达乘坐电梯到了楼下,电梯门一开,突然惊呆了。他看见张虎、陈刚、刘婷婷等十多个干警,以及胡小凤、孙红等一些群众在电梯外等着他。
胡小凤:“马局长,周支队长是被人冤枉的。你一定要主持正义啊!现在,像周支队长这样的好人,是老百姓的福气。”
孙红:“马局长,撤周支队的职,你知道吗?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马达无法回答,也无法表态,心里十分痛苦。
胡小凤:“我们水泥厂职工宿舍失火的事情也过去几天了,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张虎看出马达的为难,帮着把胡小凤等人扶到一边,给马达让开了一条路。马达上车后,马上给刑警支队李伟打了个电话,约他在高速路出口见面。
李伟正在和几个同志研究水泥厂失火的案情,接了马达的电话,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高速公路出口处。马达一见面,就严厉地问:“水泥厂失火的情况搞清楚了吗?”
李伟:“我们通过这几天的调查,已经有了初步结论。水泥厂的火是从三楼一个职工家引起的。他家在阳台上晾的被子和衣服,被风卷起后与电线接触,引发火灾。但主要原因是因为电线已经十多年没检修,严重老化。”
马达:“这样说,厂里也是失职啊!对工人群众的生命财产不关心。”
李伟:“是这样!我们给市里写了报告。市里有领导说水泥厂正在改制,不宜把事情搞得很复杂,影响改制。”
马达若有所思。
李伟:“局长,根据你的指示,我们配合周伟新对‘9。9’交通肇事逃逸案的侦查,也有了突破性进展。现在正千方百计落实证人证据。不过,难度比较大。”
马达:“那你们就抓紧时间吧!早一天结案,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我们的战友就少一天痛苦。”
李伟郑重地点了点头。
清晨.苏红住的房间。房间装饰得朴素典雅。墙上悬挂着苏红和周伟新身穿警服的合影照片。
苏礼走了进来,把几张照片递给苏红:“这是你嫂子刚从国外寄来的。噢,我年纪大了,想小孙孙的心一天比一天迫切。”
苏红一把抢过照片,看着,吻着苏常胜儿子的照片。
苏礼:“红儿,你最近见了小周吗?”
苏红:“你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礼:“听说他现在还私下里搞一些侦察和调查活动。有的领导很恼火。他周伟新现在是一个平民,再搞公安机关职权的活动那可是犯罪行为啊。你见到他的时候,告诉他一声。”
苏红望了苏礼一眼,不解地问:“爸,你今天给我说这些,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反对你呢?”
苏礼叹息一声走了出去。苏红想了想,穿上衣服也走了出去。
孙敏正在收拾餐桌,看见苏红向外走,喊了她一声;“红儿,吃饭了,你去哪里?”
苏红头也没回,出门后,还重重地把门关上。
孙敏愣了一会,脸上的泪水流了下来。
苏礼在楼上看着这一经过,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苏红直接到了交警支队。当时,方正和张虎都在队里。
方正掏出烟:“虎子,抽一支吧!不要让女人管得这么死。人们都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为夫,一丈之外她奈何不了你!”
张虎没搭理方正。
方正抽着烟,问:“虎子,周支队有啥想法呢?”
张虎:“他能有啥想法,他和姓秦的马上要结婚了。”
方正:“苏红到现在对周伟新还执迷不悟。难道她不知道周伟新在干什么?”
张虎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这情字谁也说不清。”他边说边向走。
苏红进屋后,看见方正也在,就把张虎拉到院子里,开门见山地说:“虎子,我觉得你和伟新都把我当作外人看。你们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张虎摇头。
苏红沉默了一会,故意说:“我爸要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是市直机关的一个副处级干部,北大的研究生。”
张虎急了,问:“你答应了。”
苏红:“我还在考虑。我想周伟新既然对不起我,我为什么还要和他处下去呢?”
张虎忙打断了苏红的话:“苏红,你千万不能那样做。周支队长……”他发现苏红在看着他,又改口说:“现在找个研究生、市直机关的没什么劲,一个月就那点工资,不养老不养少。再说,你们也没什么感情基础。”
苏红得意地笑了,指着张虎的鼻子说:“你这个虎子呀!你心里的小九九还能瞒了我。快告诉我伟新现在想做什么。你知道他的身份已经变了,再做以前工作范围内的事,容易授人以柄?”
张虎:“我这几天也没见到他。”
苏红:“我现在又发现了一个新线索。”她把对朱继承的看法给张虎说了:“我怀疑徐开放的女朋友就被他藏匿在那个公寓里。”
张虎:“这个案情很重要,但是不能让方支队知道。他和姓朱的有往来。”
苏红点点头。
方正在屋里把张虎和苏红的一举一动也全看在了眼里。苏红刚才得意的一笑,让他着实大吃一惊。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好多事情。他猛抽了一口烟,拍一拍自己的脑门。然后,他直接给秦富荣拨了个电话:“秘书长,我看苏红没有什么不开心啊!”
秦富荣不解的声音:“老方,你是什么意思?”
方正:“我怀疑张虎是他们的联络员。”
秦富荣:“他们指得是谁?”
方正:“周伟新,还有你女儿秦婕。”
秦富荣那边沉默了。
方正放下了电话。他突然莫明其妙地笑了。
秦富荣接了方正的电话,却紧张起来。他很清楚,方正的电话无疑是在暗示他周伟新并不老实。但是,他对此又不完全相信。周伟新现在是一介平民,他能做什么?秦富荣很清楚,一个做官的人一旦失去了权力是什么样的情形。于是,他打电话告诉朱继承,不能只忙于收购、挣钱。他最后说:“一旦命没了,再多的钱是别人的,再漂亮的女人也是别人的。”
朱继承答应再认真查一查周伟新和秦婕的行动。但朱继承也说了一句很有份量的话:“女儿是你自己的吧?!
第三天午饭后,周伟新和秦婕在医院的后院花园里散步。
周伟新点燃一支烟,拿在手里,看着烟雾升起,但没有抽。很明显,他是在思考问题。
秦婕关心地问:“周支队,你是在想苏红吧?”
周伟新点点头,神情充满了忧伤。
秦婕沉默了一会,坦诚布公地说:“我也是女人,而且被情感困扰的时间更长。因此,我非常理解苏红现在的痛苦。”
周伟新犹豫一会,问道:“秦婕,能不能问你一个纯属个人隐私的问题?”
秦婕敏锐地觉察到周伟新心理,大度地笑了笑,反问道:“是关于我和苏常胜吧?”
周伟新有点不好意思,点点头。
秦婕:“说起来话就常了。我只能用两句话来表达或者说开窍一下我和他之间的情感问题。一句是,我是真心真意地爱着他,我而且相信他也是真心真意爱着我。一句是,人是情感的囚徒,一旦进了爱情的笼子,很难挣脱。”
周伟新:“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爱的人做了他不应当做的事,或者说你不愿看到的事,你能挣脱情感的笼子吗?”
秦婕想了想,略带为难地说:“实事求是地说,这不是一句话能回答的。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我绝对不会和他一起去做不愿看到的事!”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迫切地问:“周支队,你是不是对苏常胜有什么想法?比如,姓白的曾建过国资局的办公楼,苏常胜会不会从中受贿?”
周伟新掩饰地说:“我只是随便说说,还不是从你的情感问题引起的。”
秦婕虽然不相信周伟新的话,但没有追问。
二人沉默了一会,周伟新说:“秦婕,我想和你商量,咱们是不是在东州办完婚事再走?”
秦婕先是一惊,继而明白了周伟新的意图。但是,她没有马上回答。
周伟新:“你是不是不同意?”
秦婕:“我最担心的是苏红。她该多痛苦啊。我们有什么理由伤害她呢?能不能有两全其美丽的办法?比如,到了外地再举行婚礼?”
周伟新思考了一会,说:“那样也好。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