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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望三身皆有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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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懒洋洋地挥手:“你看着办吧,对了,文大人怎么还没来?”那态度真让人火大。
有人通传道:“回皇上,扶姜文大人到了。”
我扭头一看,果然是文珂,一身黑色曲裾,庄重沉稳。
他屈身行礼:“皇上,请恕在下来迟。”
皇帝摆摆手:“文大人客气,请坐。”
文珂一笑,施施然走到应太迟旁边的空位置坐下,我们的目光撞在一处,他浅浅一笑。其实这人还不错,我也微笑还礼。
鼓点响起。
从水廊上行来一人,如凌波漫步。
是清月,但又不似她。
我以为她是水墨美人,脂粉不施朱唇不点,但是她如今的打扮却只一个字可形容——艳。
穿的是石榴色大袖长衫和襦裙,裙上用金线绣繁复牡丹,饰以璎珞,腰带长可垂地,系到了半露的酥胸下;只觉得她整个人的身形俏丽又修长,头上冠饰金步缓摇,足登凤头丝履。
她跪在御驾前,宛如榴花遍染;只微微抬头,眼波流转之间便成绝色。
立如芍药,坐如牡丹,行如百合绽放。
我看看御座上的皇帝,果然,眼睛都直了。
再看看应太迟,他半眯着眼睛,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乐声起。
清月步入水榭中央,柳腰轻盈翩转若游龙,罗袖翻飞如一双惊鸿,舞姿飘然,灵蛇回转,裙裾翩翩似是地上盛开的红莲。
曲子由慢转快,她的动作也越发轻盈灵动,红莲又幻化成红云一片。
然后曲声更疾。
举袖回旋,仿佛再也停不住一般,足下生风。
芸梦突然悄声道:“清月可以在玉版宣上回旋数百次而纸不破,其名‘足风’果然如足下生风一般。”
我看了她一眼,她不说话了,专心看着清月的舞步。
此时乐声戛然止住,清月点步翻身,翩跹停住。
她维持了片刻那动作,待到呼吸平稳,方才收了舞步,垂手而立,然后款款地行到皇帝面前:“小女子清月献丑了。”
这声音倒不像是平日里那个人无波无澜的平静语气,却是妩媚妖娆;一曲舞毕,罗衫褪至臂上,和着那声调,更是香艳撩人。
皇帝拊掌大笑:“果然是人间绝色。”
应太迟咳嗽了两声,皇帝别过头看他一眼,应太迟讪笑:“最近嗓子不好。”
皇帝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应太迟道:“皇上路上辛苦,不如早去休息,晚上微臣已吩咐下人备下宴席。”
皇帝“恩”了一声,然后领着一帮太监宫女走人,除了应太迟和文珂,又是跪倒一片。
那色鬼皇帝走过清月身边后,突然转过身来问:“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叫梁清月。”
尾音还打着颤。
我暗地里撇嘴,清月啊,至于么你?好歹也是个美得惊天动地的女人,就为这么个其貌不扬且又记性差的男人问你一句“你叫什么名字”,激动成那样,值得吗?
====偶素表达对舞蹈其实米什么研究的分割线====出了水榭大家各自散去,应太迟分派的小婢将大家领到各自房中。我刚踏进叶芷轩,就听见某人和某人相谈甚欢,笑声传得那么远。
“思!月!轩!”我冲了进去,果然,思月轩和若水坐在屋前的石桌边笑着看我,思月轩道:“哎,你回来啦?”
我想抽他两耳光再去皮抽骨。
若水笑靥如花:“你又凶他。”
我扑过去抱着他的肩膀:“若水你欺负人,对着我你怎么没那么开心?”
她把我拉到身边坐下:“因为你就没让我省过心。”
“有吗?”信手拈了葵花子磕:“这东西倒比我们平时吃的好,好像有股茶味。”
思月轩道:“这瓜子是和最好的雨前龙井一起煮制,使茶叶味渗入瓜子仁中,然后去掉茶叶沥去多余的水分再经炒制而成,味道当然跟你平时吃的不一样。”
我白他一眼:“好吃就是好吃,罗嗦个什么劲。”
思月轩凉凉地道:“你懂什么?暴殄天物。”
若水插话道:“怎么样?听说清月是舞者中的翘楚,身轻如燕足可踏雪无痕,今个总算见识了吧?”
我回道:“踏雪有没痕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皇帝问她一句话,她连说话都在抖。”
“天威深重嘛。”思月轩喝了一口茶,“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
“你那张嘴怎么就这么能寒碜人?”小时候分明是个乖宝宝啊。
思月轩笑而不答。若水摆手道:“正经的说一句,她舞跳得如何?”
“依我看天下无人能出其右。”我想了想,决定如实回答。
思月轩笑出声来,我好奇:“你笑什么?”
“你才多大啊?说得好像看遍天下歌舞一样。”
“思月轩。”
“什么?”
“你真够讨厌的。”
“没你讨厌。”
若水拍桌:“你们俩鹦鹉投胎的啊?”又问我:“我让人准备了琴,不管人家舞跳得多美,歌唱得多好,你好歹也练练手,到时候弹错的话,我先对你不客气。”
我翻了个白眼:若水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都这时候了,你这不是给我增加紧张情绪么:“可是晚上好像设宴……”
“设宴跟你有关系吗?到时候你好好坐着就成,千万不要惹麻烦。”
“那你们来这干吗?”
若水不说话了,思月轩道:“我们没什么事,你去练琴,我们在这说说话嗑嗑瓜子,不用招呼我们。”
谁谁谁谁想招呼你啊?
我看了眼若水,若水道:“看我干吗?快去!”
真是世风日下,我被逼着去弹琴,他们俩坐一边嗑瓜子谈笑风生。我坐到一边拨了几下琴弦:“这音色不错。”
没人理我,心里极度不是滋味。
好吧,我自己弹我自己的,你们也谈你们的。
曲子弹到一半的时候应太迟来了。
若水和思月轩都站起来行礼:“王爷安康。”
“免礼,免礼。”应太迟黑扇在手轻摇,“我就过来说一句,浮舟,晚上赴宴的时候记得穿得,咳,稍微……那个一点。”
我假笑:“浮舟愚钝得很,想请教王爷,‘那个一点’是‘哪个一点’啊?”
应太迟道:“就是别穿得跟我府里的烧火丫头一样。”
你还敢说!你就这么让我在人前颜面扫地。
我冷笑道:“王爷,浮舟穷得要命,这就是我最好的衣裳了。”
若水的脸色就跟霜打过的茄子一样骇人:“王爷,您别听浮舟胡说八道。”
思月轩抿着唇乐。
“没事,”应太迟看了一眼若水,又转过头来看着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回头我叫人给你送几箱衣服来,这样总行了吧?”
“王爷好大的手笔,浮舟受之有愧,万万不敢。”真是有钱的主,送衣服都不是几件几件地送,而是一箱一箱地抬过来。
难怪游戏花丛颇受欢迎。

                
                  才选'三'
午后练完琴才知道那几个宫装丽人乃是宫中前预备离宫的掌乐女官,这是惯例,新入宫的和要离宫的打个照面。
作为晚生后辈,我们都去请了回安说了几句话,大家都笑得很是开心。
不开心才怪,她们一走,我们之中就有人会补上,我自知前途堪忧,但别人不一样啊。
走出门来,不知说了什么话,芸梦和清月争执起来,最后竟然恶语相向。真是人生难得几回看。
之前她们说了什么我压根没听到,不是我耳朵不好,是她们说话的声音原本就很小。
只听到最后几句。
芸梦气得脸都涨红了:“你这个丑女人。”
清月微微扬起下巴,看她的表情好像是在看白痴:“我不是。”
“你,你这个笨女人!”
“你才是。”
这回撩得芸梦指着她鼻子骂:“你这个又丑又笨的女人!”
清月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然后用十分平静又冷淡的语调回道:“你个疯子。”
最后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目光在我和滟语身上打了几回转,没说话,径直让小婢领路,往自己的住处走。
芸梦看着她的背影,脸色很是难看:“攀了高枝就是那么一副轻狂样,恶心!”然后让人领着路气冲冲地走人。
滟语和我互相看了眼,她淡淡一笑,没说话,也走了。
她那个笑只叫我发毛。
后来和若水他们一说,若水轻描淡写:“练琴去。”
“哎?”
“哎什么哎?!”若水拧我脸:“别人的事是别人的事,你想了就能解决吗?还不如好好练琴,持之以恒才值得嘉奖。”
“皇帝是音痴,我再练有什么用?”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还是乖乖往琴面前坐下;还嘉奖呢,就没从你那得到一句好话。
若水微笑:“你还没找应太迟给你作弊?”我不说话了——她笑得我毛骨悚然,这时候说一句错一句,不如闭嘴。
下午的时候真的接到了应小王爷送的衣服,若水横眉冷眼地挑了半天,最后道:“一个字,俗,你要真穿上这衣服,我不会让你出门丢这个人的。”
我干笑。其实人家应太迟送的衣服,都是江南新造的款式,配饰等等一应俱全,金贵得很,她单纯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若水啊,你对应太迟好像有点……”
“有点什么?”
你别用那么吓人的眼神看我,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你好像不太喜欢他。”
“男人最讨厌。”她磨牙道:“尤其是那种油腔滑调的。”
“你对思月轩就挺好的。”
“他是弟弟,又不一样。”她端了茶慢慢地喝了一口,表情很坦然。
“怎么就不一样了?”难不成思月轩还是太监?不过说真的,像他那么好看的男人——若水突然笑出声来,打断我的胡思乱想:“除了你,没人会喜欢那种小白脸。”
我翻了个白眼:“我喜欢他吗?我薄情寡性。”
若水又喝了一口茶,悠然地看着我:“世人都觉得,泪留满面才叫伤心,但是有些时候,哭不出来才最心疼。”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试过?”我打趣道。她静静看着手上的茶盅,眸子微微眯起,唇边有浅浅的笑意,沉吟半天才道:“是啊,想哭却哭不出来,这种时候多了。”
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少,笑得开心的时候比笑的时候还少。
若水总是这样。
皇帝的接风宴设在酉时三刻,香缎园。
果然是宴无好宴,看着大家觥筹交错,喧闹开心的样子,我提不起兴趣来。
喝得酣畅淋漓丑态百出的皇帝,说着应景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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