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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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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云裳在罕城大街上看见这一木匣子的漂亮银针时,便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她知道在季府做奴婢的日子,少不了缝缝补补的时候,也少不了百无聊赖的时候,她假冒霍心月,绝对不能舞刀弄枪,是以刺绣亦可算一件女子的消遣之事。
  “绣花针?你骗谁呢?哪有绣花针这般模样?少爷,别听她狡辩,这些是紫竹针,八九不离十。”木瓜信誓旦旦地说道。
  对于木瓜的确信,季凉夜没有表示认可,也没有表示否定,云裳原以为,至少他的见地不会像木瓜那般肤浅,大凡听过紫竹毒侠轶事的人都知道,他的毒针全由紫竹做成,这也是紫竹毒侠名头的由来。
  谁想,他用指腹将匣子中排列整齐的银针轻轻划过一遍后,抬眸对着云裳逼问道:“枯柴,你带着这些银针,想谋害谁?”
  


☆、017:家法伺候

  若是今后有人诬陷你,你可以据理力争,也可以打,甚至可以杀,但惟独不能做的,便是一言不发地任他们继续欺凌。
  这是九叔曾经对云裳说过的话,云裳记得很是清楚。
  从季凉夜主仆处,就凭一匣子的银针,云裳生平第一次领教到了“无中生有”、“含血喷人”这两个词的厉害之处。
  “少爷,若是奴婢没有记错,这一匣子银针,奴婢是从东街五十五号下的一个杂货摊处买来的,这般一模一样的装着银针的木匣子,那里有不下百个,若这些银针便是紫竹针,令人闻风丧胆的紫竹毒侠最有可能的便是那个年逾花甲的摊主,而非奴婢这个匆匆过客。”
  “况且,谁都知道紫竹毒侠的紫竹针从不外流,奈何这般容易流于市集?闲杂人等便这般唾手可得?呵呵,少爷可别冤枉了奴婢。”云裳谨记着九叔的教诲,为自己据理力争,吃哑巴亏的事她还没有学会。
  “好一张伶俐的小嘴!”季凉夜不轻不重地鼓三下掌道,“我可有说这些针乃紫竹毒针?我可有说这些针有剧毒?究竟是谁在冤枉谁,恐怕还得掂量掂量。”
  “对,少爷什么都没说,都是木瓜说的!”木瓜拍着胸脯道。
  “但少爷方才却问奴婢,带着这些银针,想谋害谁?这些确实是绣花针,何来谋害之说?”云裳知晓自己将成为季凉夜泄愤的对象,只要是身为奴婢的份内之事,她都甘心去做,但那些强加于她身上的糊涂账冤枉事,她断然不会接受。
  “俗话说:‘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像你这种有着蛇蝎心肠的女人,哪样物什不可以成为害人的利器?恐怕只是一件破烂的衣裳,都能被你变成迫人自缢的三尺白绫。”季凉夜嘲讽道。
  原来季凉夜是这个意思,云裳不禁垂手苦笑,他果然是个找茬者中的高手,轻易便能将白说成黑,将是说成为非。
  “这些绣花针既如此危险,请少爷收去便是。”云裳不以为然地说道。
  季凉夜没有作声,他的手再度朝着包袱中探去,此次,他摸出一对儿憨态可掬的彩塑泥玩出来。
  这两个泥玩亦是今日云裳从市集上得来,一对儿乖巧的孩童装扮成新郎新娘的模样,男孩胸前写着“白首偕老”,女孩胸前则写着“早生贵子”,彼此手牵手,笑得十分讨喜。
  当云裳看见这一对儿顽皮至极的泥玩之时,竟没有想到自己惨痛的大婚之日,而是第一时刻想到了九叔与水芊芊,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把它们买了下来。
  云裳想着自己在季府做牛做马的日子,既可以拿这一对儿泥玩聊以慰藉,又可以在她离开季府之后,把它们作为迟到的贺礼送给九叔与水芊芊。
  “呵呵,你都来这儿做奴婢了,竟还想着与你那瞎了眼的情郎喜结连理,实在可悲可叹,”季凉夜讥诮道,“木瓜,你说她那个情郎可还愿意娶她?”
  木瓜认真地想了想,竟点头道:“少爷,依木瓜看,若是她的那个情郎够聪明,不傻,一定是极愿意娶她的。”
  木瓜这话听起来像是向着云裳的,但云裳却嗅出了不寻常的怪味。
  “为何?”季凉夜似料到了木瓜的心思,扬唇冷笑道。
  “她霍家那般有钱,她那情郎再不中意这个女人,但对那白花花的银子却定是万分稀罕的。”木瓜自以为是地说道。
  面对主仆二人的奚落,云裳不以为意地听着,因为霍心月和她情郎的事,实在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她犯不着再去计较有无。
  云裳若是动怒甚至痛哭流涕,季凉夜倒是会觉得十分畅快,但云裳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却让他心中的火燃烧得更为旺盛。
  “木瓜,你看这两个小人儿像不像我爹娘?”季凉夜的话让自诩反应敏捷的木瓜愣住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起了什么药。
  “像……很像……”木瓜心中虽百思不得其解,但在季凉夜凌厉的目光下,还是迅速地顺他的意点头道。
  “我也觉得像极,枯柴,你是想把这些针插至它们身上,然后对我爹娘行诅咒之事吧?”季凉夜怒目直指云裳道。
  “少爷可真是爱说笑,奴婢买来的绣花针乃银针,质地偏软,而这两个泥玩质地极硬,二者怎么可能融合到一块儿去?内力高深之人或许可以轻易为之,但奴婢乃一毫无内力之人,若要诅咒,做一个布偶便是,何须傻到如此地步?”对于季凉夜荒唐的推论,云裳毫不客气地批驳道。
  “你——竟敢狡辩——少爷说是那就是——”木瓜不满地指责云裳道。
  “枯柴,你妄图谋害季家人,这些便是坐实的证据。”季凉夜将手中的两个泥玩随意地放至桌上,与装着银针的木匣子并排成一列。
  “幸亏本少爷谨慎,尚来得及阻止,”季凉夜忽地又将目光转向木瓜道,“木瓜,将她带下去,家法伺候,再带她去朴东院住下。”
  “是,少爷。”木瓜高兴地应声,傲慢地瞅了一眼云裳,示意她赶紧跟着他走。
  云裳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两个憨态可掬的泥玩,乖乖跟在木瓜身后,她知晓,无论是银针,还是泥玩,都不会再属于她了。
  银针没了就没了,她下回可以再买,但这两个泥玩无论是捏造的手艺还是染上的色泽皆无人可及,卖泥玩的十岁孩童告诉她说,他面前那十几个最精致的泥玩是他过世的爷爷生前最后捏制,爷爷的手艺虽然已经教给了他,但他却尚未习到爷爷的三成水准,是以,云裳买到的泥玩无疑绝版。
  九叔啊九叔,芊芊啊芊芊,打算送给你们的贺礼没了,云裳心中唯有一声叹息,怪只能怪她遇见这两个泥玩的时候错了,或者她根本就不该对它们心生欢喜将它们毫不犹豫地买下,不能给它们找到一个适得其所的主人。
  忽地,木瓜似想起什么,转身问道:“少爷,是用冰雪公主定下的家法,还是少爷您定下的?”
  季凉夜白了他一眼道:“你说呢?”
  木瓜立刻讪笑道:“木瓜该死,那自然是少爷定下的家法了。”
  木瓜走了几步,再次转身问道:“少爷,家法第几条?”
  季凉夜淡淡回答道:“第六十二条。”
  “噢。”木瓜应声后想了想,眉开眼笑地斜睨了云裳一眼,脚抬得高高的。
  云裳垂首跟在木瓜后面,暗想这个季凉夜果然如范大娘所言不好对付,连家法都要自己订立一套,且不下六十二条,可见他绝对是个狠角色。
  季凉夜目光一直定定地锁在云裳愈走愈远的背影上,在云裳的身影快要被树丛遮住之前,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支蝶形金簪,在手心转圈把玩着。
  


☆、018:七魂六魄

  云裳自以为她将领受的家法,无外乎痛打一顿板子或者拿鞭子抽她一顿诸如之类让她身体受损的惩罚。
  不过,她的预想却是大错特错。
  木瓜既没有让人拿出象征家法威严的惩治工具,亦没有叫人出来对云裳实施所谓的家法,而是几经询问一个叫作胡飞扬的男子的下落。
  “跟我去后山领罚吧。”木瓜好不容易问得胡飞扬的行踪之后,便带着云裳前往季府背倚的山林方向走去。
  踏入山林约摸一刻钟的工夫,二人便见远处一位身姿敏捷的白衣男子正于一块林间空地上浑然忘我地练剑,锋利的剑尖所过之处,片片青叶成碎沫洒开,纷纷扬扬,人剑合一,意境极美。
  “胡公子——”木瓜扯开嗓子喊了一声。
  白衣男子手中的剑微微一顿,似有若无地朝着木瓜的方向瞄了一眼,待完成他的全套剑法之后,方徐徐停下,将利剑缓缓插入到剑鞘之中,尔后才朝着木瓜所在的方向转过身来。
  “胡公子,她须领受少爷制定的第六十二条家法,劳烦您帮个忙。”木瓜气喘吁吁地跑至胡飞扬跟前,往后指了指尚站在远处的云裳。
  “六十二条?”胡飞扬声音爽朗,清冷的双眸并没有朝云裳看去,顾自凝眉一想,道,“府里会武的人多得是,怎么非得找上我?”
  “呵呵,”木瓜抓了抓头,尴尬地说道,“胡公子您忘了,少爷制定家法的时候不是说,帮忙惩戒下人如此好的差事,非清闲的胡公子莫属,当时胡公子您可是欣然点头的。”
  闻言,胡飞扬再次凝了凝眉道:“算我倒霉。”
  “胡公子这话可是错了,倒霉的是她才对。”话落,木瓜朝着云裳大声喊道,“枯柴,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
  云裳听见木瓜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如此趾高气扬地唤她为枯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只是瘦了一些,身段却比枯柴好多了,她怕这“枯柴”二字被喊多了,有朝一日真的变成一根枯柴。
  云裳故意慢吞吞地走过去,一路被木瓜埋怨得够呛,好在她完全可以充耳不闻。
  “她是新来的婢女吧?又怎么得罪季凉夜了?”胡飞扬淡淡地瞥了云裳一眼,随口问道。
  “胡公子您不知道,她呀就是少爷恨之入骨的霍心月。”木瓜挤眉弄眼地说道。
  “噢?”听闻“霍心月”三字,胡飞扬这才颇为深刻地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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