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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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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峰沉吟道:“没想到,无影盟不过是近一、二年内崛起的帮派,竟有如此厉害的高手,看来我们今后得多加小心。” 

            “嗯。”东方逍点点头。 

            “听说陆惟这此为了救你,头部受了伤?”东方峰问道。 

            东方逍心里突的一沉,道:“确有此事。” 

            “看来他倒真是忠心可嘉,也不枉我十年前救他回来,将他养育成|人。”东方峰手抚落腮胡,满意地点点头。 

            东方逍心中一动,不敢想象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与陆惟的关系,会是怎样的表情。 

            东方峰是德高望重的一代江湖宗师,历来重面子、重名誉、尊圣人、崇儒学,那种禁忌与猥琐的关系,是他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你也辛苦了,早点下去休息吧。”看到自己儿子的神情有点恍惚,以为是太过劳累,他不禁有点心疼起来。 

            “爹。”东方逍终于开口道:“孩儿有一事相商。” 

            “什么事,尽管说罢。” 

            沉默半晌,他道:“孩儿不想陆惟再作我的贴身护卫。” 

            “什么?为什么?”东方峰诧异道,东方逍与陆惟几乎、相处了十年,虽然平时不见得十分要好,但两人总是形影不离,从来没有发生过争执与不快,他实在不理解自己的儿子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尤其是在陆惟舍命救了他之后! 


            东方逍一脸坚定的道:“请爹把陆惟调到自己身边掌管庄内事务,或者派他到其他分庄去。? 

            这件事,一定要尽快解决,否则,他迟早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为什么?陆惟一向尽忠尽职,这此铁沙帮之行又是他立了大功把你救回来。“东方逍凝重的脸上闪出了一丝痛苦之色,转瞬即逝,他突然单膝跪下,沉声道:“请爹成全,别问我为什么,孩儿自有主张。” 


            为什么?为什么?他也想问上苍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谁能回答他? 

            东方峰一怔,这是第一此见到他那心高起傲的儿子向自己下跪相求。 

            “好吧。”他沉吟半晌,道:“陆惟今后就帮我处理庄内事务,我另调他人当你的护卫。不过这件事,你自己去跟陆惟说。”东方逍如释重负:“谢谢爹。” 


            但愿从此已经错位的轨迹能重新纠正,他与他再无瓜葛。深谷那一夜,那无法启齿的秘密,就当从未发生过,从未。他已经做错了一此,怎能放任它继续错下去! 


            他一定要拯救自己,同时也拯救陆惟! 

            一出卧云堂门口,东方逍便见到像影子一样等在外面的陆惟,头上缠着一圈布条,失雪的脸庞苍白得近乎透明。 

            一皱眉,他脚也不停朝门口走去。陆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听到后面熟悉而轻微的脚步,淡日下映出的俊秀身影,他不禁一阵心烦意乱。豁地停住脚步,他转过头,朝默然跟在身后的陆惟恶狠狠地道:“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陆惟茫然摇摇头:“属下不知?” 

            “我去烟雨楼,你还要跟来吗?”斜睨了他一眼,东方逍冷冷丢下一句无情的话,飞身上马。 

            陆惟不禁后退一步,勉强站稳脚跟,头脑一阵晕眩。定定神,他紧紧咬住嘴唇,亦飞身上马,追随东方逍业已在风中消失的身影。 

            惨淡的下唇被咬出一丝淡淡的雪痕,被风吹过,异样的鲜红。 

            洛阳城内,烟雨楼中,依旧是热闹非凡,春情盎然。 

            陆惟照例又等在房门紧闭的厢房外,对着迎春花晒太阳。 

            今天的阳光,竟格外耀眼、格外刺目。听着房中隐隐传来的熟悉呻吟声,陆惟只觉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越来越沉重,越来月沉痛、越来越无法呼吸…… 


            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他一下子冲出烟雨楼,冲出这几乎令人窒息的地方。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置身繁华街市,四周净是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群。 

            毫无目的地,他茫茫然跟着人潮流动,人走,他走,人停,他停。 

            浮生如梦,此生若梦。 

            心脏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阵一阵,肆意切割他那原已苦难深重的心。 

            春心莫共,春花争发,一寸相思念,寸寸相煎! 

            春意深深的烟雨楼厢房内。 

            火热的欲望犹如一匹脱缰之马,狂野地拼命律动、冲刺着,体验着生命的狂热与美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四肢蔓延到头脑中,在冲刺到顶峰是非时,一阵昏眩似的快感令他饿知觉有暂时的空白。 


            “陆惟、陆惟。”他无意识地喃喃吐出这个名字,不及将手指深深掐入交缠在自己身下雪白眮体,但触手可及的是一片柔软滑腻,而非陆惟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躯体。 


            原来他抱的不是陆惟,东方逍愣愣地看着身下的情欲亢奋,满脸桃红的女子,原本诱人的赤裸身体此刻竟如此惨不忍睹,身上刺鼻的香味混杂着交欢后的汗水,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袭来,他心中一阵翻腾,马上翻身下床。 


            烟雨楼的顶红头牌美女不过是庸脂俗粉,怎么以前还觉得她温柔可心、娇艳动人? 

            “东方公子?”那女子睁起情欲迷醉的双眼,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 

            迅速着装,东方逍丢下一锭银子,头也不回地离开烟雨楼。 

            走到门口,没有看到陆惟等候的身影,就似长年跟随主人身边的一条忠犬突然不见,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怪异与不悦。 

            第四章 

            离洛阳城门外二里的地方,一家二层楼的客栈孤零零地坐落在官道附近,绣着平安客栈四字的锦旗在茫茫旷野内格外醒目。 

            就在某一天的早上,老板娘秋二娘捡到了一个哑巴,一个浑身是伤的哑巴。 

            从此,熟客便会发觉,平安客栈多了一个小二,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没有人听过他开口说过一句话。 

            因此,所有人都叫他哑巴。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最好欺负的那一个。无论客人再怎么刁难、蛮横,他都是逆来顺受。他干的活,也是最多的一个,而工钱则是根本没有。 

            但是他似乎还很满意这样的生活,因为他的眼神中,从来都没有流露过一丝一毫的埋怨之色。 

            日复一日的工作、迎来送往的客人,春夏交替的季节气候变幻莫测,前一刻还是风和日丽,下一秒即狂风暴雨。 

            “贼老天,下什么鬼雨,不是存心断我的财路?”秋二娘如往常一样站在柜台算帐,边算边看着倾盆大雨的天气骂骂咧咧道。 

            因暴雨的关系,客栈冷冷清清,一楼没有一个客人。另一个小二豆子不知跑哪里去了,只有哑巴在忙得团团转,一会儿擦拭桌椅、一会儿拖地。 

            暗淡的天气、暗淡的客栈,粗劣肮脏的衣衫,却是掩盖不了哑巴身上夺人的气质。大病过后更显苍白的脸色令他看来格外俊美动人,深锁的眉头、紧抿的双唇,沉默而严肃地隔离看与人群的距离,淡淡的、冷冷的,他就像一个犹豫孤独的游魂或在这世上。 


            与世隔绝。 

            秋二娘突然不再咒骂,停下来紧紧盯着哑巴的一举一动。作为一个经历丰富的女人,开客栈这么多年,也算见过五湖四海的人物,大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哑巴一样,那么冷淡、那么忧郁,什么事都无法令他放在心上、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对什么都万念俱灰。 


            她真的不明白,有什么经历能使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显得如此沧桑、如此苍老? 

            想当初,她还以为自己不过捡到一个没有的废物,至今她仍然忘不了,当豆子带着换洗一新的哑巴站在她面前时,她的震惊及差点没有流一地的口水。 

            简直是一块美玉! 

            而且她救他时;他那一身严重的伤创,说明必定经历过什么非比寻常的事情。说不定他故意沉默不言,假装哑巴。有好几次,她都试图想套出他的话,但总是无法如愿。 


            他到底是谁?从哪里来?有怎样的过去?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迷团。 

            哑巴默默地用力擦着桌子,擦去桌上的油污与酒渍。已经快一个多月,他早已熟悉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日复一日复地重复,端菜、上酒、倒酒、送客、刷洗、擦拭。 


            什么多不管、什么都不想,拼命做工、拼命拖累身躯、拼命在遗忘,遗忘一切早该遗忘的事情。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没有人注意到他,没有人会洞悉他心底的秘密,就像一条鱼儿沉入深深海底,再没有任何人能察觉他眼中的泪,因为他的泪,早就溶入水中,无形、无色、无味。 


            一条已经遍体鳞伤的鱼儿,永远,游不到大海。 

            初夏的暴风雨毫无羁绊地驰骋着,天地几乎连成灰蒙蒙的一色,雨雾弥漫的官道,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几匹骏马自大雨中显露身影。一声宏亮的马嘶,领头的那人将马一勒,停在平安客栈门前。 


            哑巴连忙冒雨迎上前去,接过领头那人的缰绳,把马拴好。一行五、六人,浩浩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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