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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醉书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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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浩不知用的什么步法,轻易地换了位置,堪堪避过这闪电一击,慢条斯里地喝了一大口酒,咂咂嘴。
  白脸面具的一剑挥空,窒了窒,又挥出一剑。
  “砰!”地一声,剑被葫芦弹开,反震的力道强猛得惊人,竟然震得他连退三步,长剑几乎脱了手,这使得他心胆俱寒,车转身……
  丁浩已鬼魅般站在他的头里。
  竺起凤手中的匕首已随手臂垂下,他变成了第三者。
  “醉书生,你意欲何为?”白脸面具的声音已变调。
  “你老兄先取下面具我们再谈!”
  “办不到!”
  “在下最讨厌听的便是这三个字!”
  “你……蓄意跟本教作对?”
  “哈哈!这话是放屁,臭而不可闻也!你们三番两次用最卑鄙下流手段对付在下,处心积虑要在下的命,还反过来说在下跟你们作对,这是那一门子的笑话?”丁浩上前一步。
  “现在乖乖摘下面具!”
  “我说办不到!”
  “在下开了口,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右手抓出,不疾不徐,像是儿戏一般。
  白脸面具的长剑横里剁下。
  丁浩的左手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剑身,同一时间,右手已把对方的面具抓落,两支手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是练武时的示范动作,既平和又从容,根本就不像是凶险万状的搏斗。
  “啊!”白脸面具的惊叫了一声。
  真面目已现,赫然是个堪称英俊的年轻人。
  “嘿!长得还算人模人样,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用力想抽回剑,但剑身像被铁钳钳住难动分毫,他的脸色变得说多难看有多难看,额上渗出大粒的汗珠。
  “快说?”
  年轻人紧闭着嘴。
  丁浩手臂贯注真力一振,年轻人松手后退,剑到了丁浩手中,抛起,倒转,抓住了剑把,剑尖前指。
  “你老兄可以报名了吧?”
  “杀剐任便!”
  “你老兄的出身见不得人么?”说着,转面向竺起凤道:“他不好意思说就由你来说吧,你已经没理由包庇他,对不对?”
  “他叫布永强!”
  “哦!布永强,稀有的姓氏!”点点头又道:“你跟墓里的死者是什么关系?”
  “在下……曾经爱过她,可惜……”
  “可惜她爱的是别人,但你割舍不下这段情?”
  竺起凤点点头。
  “你知道梅子姑娘是怎么死的么?”
  “不知道!”竺起凤摇头,脸上一片哀伤至极之色。
  丁浩心念疾转:“梅子是因为知道余宏的某些秘密而被杀灭口,但不管如何,余宏是自己发妻余方兰的堂弟,家务事只能自己解决,绝不能向外人道及。姓竺的既爱过梅子,很可能也知道余宏的秘密,有必要保留他这活口,他是‘半月教’的弟子,之所以被半月使者追杀又是一项秘密,如果说他被追杀与梅子之死有关,这就牵涉到余宏了,因为梅子死前透露,余宏跟她一样,是在东瀛为‘法王’收容的,余宏的父母客死东瀛,在彼邦而言他当然是孤儿,但他已是成名的武士,这些谜题竺起凤可解答……”
  “竺起凤,你也是从东瀛来的?”
  “嗯!”
  “你是东瀛人氏?”
  “不是,是小时候被倭寇掳去的。”
  “被‘法王’所收容?”
  “你……你怎么会知道?”竺起凤相当震惊。
  “你认识‘流云刀客,余宏?”
  “啊!”一声惨哼,竺起凤栽了下去,同一时间,布永强弹起身形。
  丁浩心头大震,他只顾追问竺起凤却忽略了身边的半月使者布永强,没先把他制住才给他以可乘之机。当然,他的反应是惊人的,几乎是布永强弹起身形的同时,手中的剑闪电般掷出,疾似流星。
  “哇!”惨叫声中,布永强如中箭的鸟儿般坠地,长剑巳穿透胸背,登时气绝。
  再看竺起凤,也已身亡,一柄短剑插在心口上。
  怎么也想不到布永强身边还藏有短剑。
  好不容易逮到的线索又告中断了。
  丁浩感到十分沮丧,但又无可奈何,现在只有退而求其次,盼望余宏能来,然后以“醉书主”身份逼他的口供,至少得追究明白这几件连环血案的由来与关联性,最主要是何以会扯上了“半月教”?
  于是,他迅快地把两具尸体搬进破屋房中,人就留在房中守候,要是判断不错,余宏一定会来查看究竟的。
  突地,他想别一个相当困惑的问题一一
  “桃花公主”奉“法王”指令要毒杀自己,而据梅子说,余宏也是被“法王”在东瀛收留造就的。
  而余宏又曾为了想作“春之乡”上宾而跟人搏杀拚斗过,难道他和她根本不相识?
  太矛盾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当中有何蹊跷?如果勉强加以解释,那便是双方都在演戏,演得很逼真。这问题“桃花公主”当然可以回答,可是双方有了约定,互不追究彼此的隐衷,只维持最高的友情,所以无法向她启口。
  “桃花公主”楚素玉用利匕划破的脸容浮现脑海,她是为了掩护自己杀死奉令执行的洪七娘而后自毁容貌的,事实上要掩饰背叛“法王”金令的办法很多,她为何要选这下下之策呢?这份情如何酬?对了,她要寻根,信物是半个玉狮镇纸,全力助她完成心愿恐怕是唯一酬情之道了。同时他也想到自己,爱儿小强尚在“半月教”手中。
  他凄苦到极地一笑,这笑是哭的升华。已经得到师父的允许,必要时可再以“黑儒”的面目出现,而且也得到了师父这些年悟创的神功,可是对方既然以这冲卑劣手段逼“黑儒”
  现身,定然有周全而可怕的准备,所以必须知己知彼,谋而后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万一失败了,不旦小强不保,身家性命不保,也毁了“黑儒”之名。
  这就是他痛苦至极之点,他不能摆明叫战,光明正大地凭武功与敌人周旋。忍耐,使他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滴血。
  “半月教”已经确定是“金龙帮”余孽,可是主谋者是谁?巢穴在何处?
  如非定力特强,他早已发狂。
  想,痛苦地想……
  采取主动,迫使对方现形,对付这类敌人不能再作妇人之仁。
  他作了最后的决定。
  心念一决,似乎便落实了许多。
  突地,有人走近了,一老一少,荷锄戴笠,似是—对农家父子。这附近便没田地,这双父子何来?
  丁浩留上了心。
  “啊!”年轻的发出一声惊叫,手指门前空地。
  “沉住气!”年老的低喝了一声。
  对方发观了面具和血迹,这是丁浩故意留在现场的,他的目的是要测试余宏的反应,想不到余宏始终不见现身,而看这对老小,显然不是庄稼人,说不定就是“半月教”的密探,来查探竺起凤和布永强的动静。
  年老的绕了破屋一圈,回到原地。
  “奇怪,不见尸体……”
  “未必一定遇害!”年轻的说。
  “地上有血,还遗落面具。”
  “很可能是受了伤。”
  “谁有这大的能耐?”
  “很可能是‘醉书生’。”
  “这……”年老的想了想。“不管他是准.我们得完成任务回去交令,快,立刻动手!”
  说完,走向屋后。
  年轻的也跟了去。
  丁浩大奇,他们来此有何任务?他转到后窗外望,不由杀气冲顶,两人准备动手挖梅子的墓,这是为什么?心意一转,迅快地回身拔出留在竺起凤心窝上的短剑,从窗口掷了出去?
  腕力强,疾如飞矢。
  “啊!”一声惨叫,年轻的栽了下去。
  “什么人?”年老的本能地喝叫。
  丁浩急褪去外形,他的易形是靠内力的不是一般的化妆术,立即便回复“酸秀才”的本来面目。
  年老的扔去锄头,弹身便奔……
  “站住!”丁浩飞截在年老的身前。
  年老的身形才一起—落,一落之后便钉住了。
  “你……你是……”
  “酸秀才!”
  这三个字有如裂空炸雷,这年老的登时魂儿出了窍,老脸扭曲得变了形,全身连骨头都软了,别说想逃,就连反抗的意:乞都没有,“酸秀才”丁浩他没会过 但这名号足可以吓死人,放眼江湖,还找不出几个人敢面对他。
  手指一点,年老的乖乖歪了下去,太多次的经验,丁浩可不敢大意,托开年老的下巴,拔出他口中的牙套,然后拖进破屋房间,再出屋把年轻的尸体也拖进来,然后换点了年老的另两处穴道,使他能开口。
  “听着,本人问一句你便回答一句,否则的话世间不要你,阎老王不收你。”丁浩已横了心,从年轻的身上拔下短剑,在手中抛了抛。“你是‘半月教’的弟子?”
  “是……是的!”年老的喘着气引答。
  “为什么要来挖坟?”
  “是……是为了要证实……是不是空坟。”
  丁浩心中一动,梅子是余宏杀白),为什么“半月教”会派人来查验?余宏杀人是为了要保住自己的秘密,这与“半月教”何干?如果说余宏保有的秘密关系到“半月教”,他们要杀的该是余宏才对?
  “你们要证实什么?”
  “奉命……行事,不知道为什么。”
  “你们总坛设以何处?”
  “不……知道!”
  “你再说一个不字……”丁浩抬起短剑。
  “酸秀才,老夫……只是一名分坛香主,没资格到总坛,反正……老夫自己知道绝对活不了,只求死前不受罪,知道的一定说。”
  “好!你们教主是谁?”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丁浩恨得牙痒痒。“整个江湖,从古至今,没听说过分坛香主竟然不知道总坛设在何处,总舵主是谁的怪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酸秀才,‘半月教’本身便是一个极端神秘的门户,教规跟任何别的门户不一样,各坛口分舵自成小门户,分舵主直接听命于总舵,以下各级弟子听命于堂分舵主,相互之间除了奉指令之外不许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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