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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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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庐随笔》    
    李鸿章购海晏轮船    
    光绪甲午,李鸿章校阅海军时,尝乘招商局海晏轮船。后海晏买办潘二江(湖州人)语人曰:“中堂岂将有不祥事耶?中堂身长,入舱门时,偶未留意,将大帽上顶珠砸落。又,船甫开行,帅旗忽被风吹落海中。此二事为兆殆非佳也。”时犹海疆晏然也,未几而中日战事起矣。会逢其适,可助好谈休咎者张目。惟知之者少,其事未著耳。吾闻之友人某君盖当时亲闻潘二江之语者。关于海晏轮船之命名,据欧阳昱《见闻琐录》云:“合肥李文安,傅相之父。江都李宗羲造一轮船,曰海安,解往天津。上海道冯某,欲避安字讳,请易之。李制军不肯,斥之曰:“俟李中堂做皇帝,再避其三代不迟!后冯卒私改曰海晏。”可供谈佐。所谓冯某,盖指冯?光也。    
    《凌霄一士随笔》卷6


第四册李鸿章(1823—1901)(7)

    李鸿章创办海军遗闻    
    甲午中日战后,合肥爵相罢为通商事务大臣。维时总署,惟张樵野一人主政,余皆伴食。合肥往,亦默坐不作一语,委蛇进退而已。一日法国公使至署,责问曰:“贵署订购枪械,与吾国议定,将签字矣,何以改购他国之物,出言不信,是与邦交有碍,虽开衅亦必争。”张公噤不一语。诸大臣在座,皆瞠目相对。法使哓哓不已。合肥徐曰:“君误矣。吾订购器械,乃买卖也,与邦交何涉?买卖者,以价廉而便利者为主,今彼国之货,实廉于贵国,故改订之。设再有他国更廉于彼国者,吾又将改订。彼国亦不得过问也。且吾所以径与议订者,以与贵国尚未签字也。空言议论,讵可牵入邦交乎?”于是法使亦无言而去。    
    戊戌己亥之间,合肥爵相在京,门可罗雀。忽放两广总督,盖天意未欲遽亡中国,留此一老,为他日议和地也。庚子年拳乱初起,端王、刚相矫诏通电各省,招募义和拳,以驱逐各国洋人之在中国者。时盛宣怀管全国电报事,得诏首电寄合肥,且取进止。合肥复电云:“此乱命也。誓不奉诏。”于是盛以此电并廷寄统电各行省,事遂不行。合肥旋电奏云:“拳不可恃,衅不可开,北望觚棱,日夜痛哭。”刚毅见而大骂:“谓此等媚外汉奸,非尸诸市朝不可。”合肥为北洋大臣时,知今日国势,非兴立海军不足以自强。乃用马建忠之策,建船坞于旅顺口,设海军提督,购置兵轮,广筹海军经费。规模甫定,而朝廷辄以此项经费,移作颐和园工程,合肥屡争不得,往往咨嗟扼腕。继念年已七十,苟从容坐镇,以平生威望临之,当得晏安无事,初不料有甲午之役也。    
    光绪中,合肥建议创办海军,因筹海军经费无虑数千百万。乃朝廷悉以之兴修颐和园,其拨归海军者仅百分之一耳。翁大司农复奏定十五年之内,不得添置一枪一炮,于是中国之武备可知矣。    
    《蜷庐随笔》    
    李鸿章之骂    
    合肥性好谩骂,所昵或将登用者,则骂尤甚。故左右辄以被骂之轻重多少,卜宪眷之衰隆云。督粤时,有思得中军者,顾与藩司触忤,或言君欲中军而与藩司不洽,似不可,此人遽曰:“是无虑,前日中堂,已骂我滚矣。”盖武人心无回曲,竟直言之也。官场闻者,传为笑柄。    
    《汪穰年笔记》卷2    
    李鸿章登舰折服德将    
    文忠巡阅海军至烟台,德国驻东亚海军提督乘巨舰来谒,文忠接待如仪,德将善词令,极称文忠名播五洲,夙所钦仰,拟明日于舰中备酌,请辱临以示光宠,文忠允之。继谓幕友杜静轩观察曰:“君知德将邀饮之意乎?吾察其人,外谦恭而内阴险,彼知我之卫士,皆习陆军,不谙风涛,若登海舰必晕而仆,彼用诡术,使各国观操演者引为笑柄,如此,不惟隳吾威名,且损失吾国之光荣,不可不预防。”于是,召卫士营官,授以密计。    
    次日,文忠率卫士登德舰,与德将对案坐,卫士分列于旁,并肩相挤,垂手至髀,又复相互握手,屹立若城墙,各国海军武官皆至,酒数巡,忽闻炮声轰然,如山岳崩裂,舰身簸荡,海水沸腾,席上杯盘俱翻动,而文忠之卫士,则分列如故,无一惊仆者,文忠以手捻发,目视德将微笑,德将赧然,强作饰词曰:“辱公光临,特鸣炮致敬耳。”文忠笑曰:“谨谢雅意,素闻贵国克虏伯厂大炮,有名于世,今殆如是已,能使某再闻其巨声乎?”德将惭沮。文忠宴罢归来,辄为幕友备述其事。先是,德将初来时,颇轻视文忠,闻人誉文忠,辄不慊于怀,自此以后叹服。后常以语人曰:“中国李鸿章,略似吾德宰相俾斯麦云。”    
    鸿章督直隶,其胞兄瀚章,总制两粤,权位煊赫无伦,子侄辈居合肥原籍有仗势作恶者,某年与邻人偶争占基地,诉诸官,官畏其势,捕邻人。置于狱,邻里公愤,控诉于巡抚,抚亦曾文正所选荐者,自不畏其势,拟秉公执法,子侄恐事败,乃乞援于文忠,文忠复诫,并贻诗一首云:“千万家山为垛墙,让他三尺有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此事遂寝。    
    《同光风云录》上篇    
    评说李鸿章    
    曾文正公奏保李鸿章之考语为“才大心细,静气内敛”八字,与奏保左宗棠之“刚明耐苦,晓畅兵机”,彭玉麟之“励志清苦,任事勇敢,有古烈士风”等考语,似有皮里春秋之义。李当未得志时,曾作感怀诗多章,有句云:“白下沉酣三度梦,青衫沦落十年人。”又云:“尽教海内知名士,去访京师有道人。”又云:“若无驷马高车日,誓不重回故里槎。”可想见其素有抱负,不甘老于牖下。通籍后,曾襄助曾文正戎幕,嗣以平发逆功得邀封爵,累官至文华殿大学士加太傅,秉国之钧垂三十年,其为人功过何如,论者不一,然其勋业自不可掩,李晚年善怒,动以掌批人颊,但其人一经批颊,两三日内即可有佳音,所以气节之士至李时扫地矣。没后有人挽以诗云:“傅相而今已盖棺,国中舆论半悲欢。北门锁钥同虚设(时李以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南渡朝廷误苟安。西学酿成亡国祸,东床洗尽腐儒寒(谓提携其婿张某)。九泉若遇曾文正,莫道燕京已被残。”时已在八国联军入京之后,诗近于戏词,意尚佳,但不知为谁氏手笔耳。    
    《蛰存斋笔记》


第四册李鸿章(1823—1901)(8)

    平生服膺曾文正    
    公平素最服膺曾文正公,启口必称“我老师”,敬佩殆如神圣。尝告予(曾国藩孙女婿吴永):“文正公你太丈人,是我老师,你可惜未曾见着,予生也晚呵!我老师文正公,那真是大人先生。现在这些大人先生,简直都是秕糠,我一扫而空之。”又曰:“我老师实在利害,从前我在他大营中从他办事,他每天一早起来,六点钟就吃早饭,我贪睡总赶不上,他偏要等我一同上桌。我没法,只得勉强赶起,胡乱盥洗,朦?'前去过卯,真受不了。迨日久勉强惯了,习以为常,也渐觉不甚吃苦。所以我后来自己办事,亦能起早,才知道受益不尽,这都是我老师造就出来的。”又曰:“在营中时,我老师总要等我辈大家同时吃饭,饭罢后,即围坐谈论,证经论史,娓娓不倦,都是于学问经济有益实用的话。吃一顿饭,胜过上一回课。他老人家又最爱讲笑话,讲得大家肚子都笑疼了。个个东歪西倒的。他自家偏一些不笑,以五个指头作把,只管捋须,穆然端坐,若无其事,教人笑又不敢笑,止又不能止,这真被他摆布苦了。”    
    又曰:“别人都晓得我前半部的功名事业是老师提挈的,似乎讲到洋务,老师还不如我内行。不知我办一辈子外交,没有闹出乱子,都是我老师一言指示之力。从前我老师从北洋调到南洋,我来接替北洋,当然要先去拜谒请教的。老师见面之后,不待开口,就先向我问话道:‘少荃,你现在到了此地,是外交第一冲要的关键,我今国势消弱,外人方协以谋,我小有错误,即贻害大局。你与洋人交涉,打配作何主意呢?’我道:‘门生只是为此,特来求教。’老师道:‘你既来此,当然必有主意,且先说与我听。’我道:‘门生也没有打什么主意。我想,与洋人交涉,不管什么,我只同他打痞子腔(痞子腔盖皖中土语,即油腔滑调之意)。’老师乃以五指捋须,良久不语,徐徐启口曰:‘呵,痞子腔,痞子腔,我不懂得如何打法,你试打与我听听?’我想不对,这话老师一定不以为然,急忙改口曰:‘门生信口胡说,错了,还求老师指教。’他又捋须不已,久久始以目视我曰:‘依我看来,还是用一个诚字,诚能动物,我想洋人亦同此人情。圣人言忠信可行于蛮貊,这断不会有错的。我现在既没有实在力量,尽你如何虚强造作,他是看得明明白白,都是不中用的。不如老老实实,推诚相见,与他平情说理;虽不能占到便宜,也或不至过于吃亏。无论如何,我的信用身分,总是站得住的。脚踏实地,蹉跌亦不至过远,想来比痞子腔总靠得住一点。’我碰了这钉子,受了这一番教训,脸上着实下不去。然回心细想,我老师的话实在有理,是颠扑不破的,我心中顿然有了把握,急忙应声曰:‘是是,门生准遵奉老师训示办理。’后来办理交涉,不论英俄德法,我只捧着这个锦囊,用一个诚字,同他相对,果然没有差错,且有很收大效的时候。古人谓一言可以终身行,真有此理,要不是我老师的学问经济,如何能如此一语破的呢?”    
    公又言:“我老师道德功业,固不待言,即文章学问,亦自卓绝一世;然读书写字,至老不倦,我却愧一分传受不得,自悔盛年不学,全恃一股虚矫之气,任意胡弄,其实没有根底。现在真实学问,已用功不进,只好看看《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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