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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迷人的花灵儿站在土屋房檐高处,俏脸含笑地注视着下方猫捉耗子的围捕。
和她并肩而立的,是正在调息的樱川政,他被花灵儿拦下身形,先前在饭馆被钟道临集聚全身功力轰了两拳,脸色虽然有点苍白,但眼中却闪着冷冽凌厉的光芒。
樱川政向花灵儿道: “为何不让本座亲自出手捉住钟道临? ”
花灵儿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伸手拂了下额头的一缕秀发,幽幽道: “灵儿长得丑么? 难道你是铁石心肠? ”
樱川政被花灵儿女人味十足的神态弄得呆了一呆,叹道: “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 恩生于害,害生于恩。
这是你们中土自古流传的《阴符经》早就言明了的。
“小姐太迷人了,正常男人谁都忍不住,可正因为这样,我才绝对不会对小姐有所染指,因为小姐的心计、武功都在我之上,能在你手下保命的方法,我想也只有『距离』两字了。”
花灵儿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轻点额头道: “虽然说的极对,可毕竟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樱川政恨得牙痒痒地,暗忖眼前美女的难惹,要不是这次教宗派断水流负责此次事件,他宁可一辈子做和尚,也绝不愿意沾染这样的女人,明是玩弄自己的感情,还硬要自己陷下去。
花灵儿再不理樱川政,盯住下面战场的秀眸蓦地一亮,一声尖锐的啸声从嘴中发出。
原先那些只是策应攻击的中忍,立时抽刀闪身朝场内的钟道临、墨白二人攻去,把攻击力集中在前方的墨白身上。
与此同时,身穿一席黄色布袍、头戴高冠的妖鸡宫宫主铁冠,与手舞宝剑的白羊宫宫主步铁衣,同时出现在街边的土房顶上。
形势立变。
无数的森寒刀气像网一样,罩住墨白和钟道临的周身大穴,眼看就要到大街尽头的两人,无奈的发现,敌人的真正实力才刚刚展现。
墨白显露出他的真实本领,手中名为“啸月”的亮银尺如龙出海,威势惊人,一扫一挥,一吞一吐,无不含藏着狂猛气劲,兼且后力悠长,没有半丝破绽,一人顶着六名中忍疯狂的攻势。不过,当土屋旁妖鸡宫宫主铁冠闪出,突然挥出一爪偷袭时,他已经额头见汗了。
“快闪! ”
钟道临一声暴喝,闪电般的离地跃起,无视身后刺向他后心的一刀,猛然撞向墨白站立的地点,一把将他推开,手中黑色五行针针头,狠狠刺入了地下。
一股鲜血从地下水柱般喷了出来,一个胸口绣三头黑蛇的上忍,刚要从地下钻出来偷袭墨白的下盘,正巧被钟道临用针刺扎入咽喉。
钟道临用劲儿一挑,土地下的上忍被针刺深深扎进头骨,从地表下直接将他整个身体带着无数沙土挑了出来。
鲜血就像是喷发的火山,溅得钟道临和墨白满身红斑。
此人在发动的同时,生命磁场急剧增强,被钟道临用精神力量探知下,迅速做出反应,这名上忍仰天暴毙的同时,钟道临右方肋骨被身后的东洋刀刺穿,一股鲜血瞬间染红了半身。
惊出一身冷汗的墨白,大怒下幻出虚影,抬腿踢中从后方刺穿钟道临肋骨的那名中忍的下阴。
一声杀猪般的惨嚎,那人被踢得翻滚着飞上半天,打着横的狂吐鲜血,还没落地,就被墨白含怒发招的一脚给活生生震毙。
但情绪因此波动的墨白,也被旁边的妖鸡宫宫主铁冠抽冷子的一抓,划破了左肩,鲜血迸出,吓得一旁知道铁冠指甲有毒的钟道临,赶紧用五行针将他的一块皮肉挑了出去。
两人同告受伤。
墨白迫退了正给自己挤毒的钟道临身前的三名忍者,“啸月”银尺攻势暴展开来,连斩敌方三名强手,有若切菜斩瓜般毫不留情,忽然退至钟道临前方,同时传音入受伤不轻的钟道临耳内,告诉他应变之法。
墨白本出身魔门,幼时就被师门强迫着四处历练,对敌经验何等丰富,当然能猜到对方接踵而来的手段。
钟道临刚用五行针逼退白羊宫宫主步铁衣,就间不容发的跟从旁掠来的铁冠对了一掌,闷哼一声,退到墨白一旁,抓紧墨白幻化身形攻击铁冠的间隙恢复气力。
钟道临知道形势险恶,手中二尺五行针倏地扩展,千百道针芒,翻腾滚卷,强忍肋骨间撕扯的疼痛,纵身撞进围在墨白身旁的几个忍者的阵势中,连点带刺,杀伤甚巨。
这时两人尚相差不足百步,就能逃出这小镇唯一的一条街道,进入石矿密布的石头山中,那时逃起来将容易多了。
墨白说得没错,妖族的花灵儿和断水流的樱川政都没有想到,二人敢往绝路上逃窜,所有布置都是依照镇东口而来,此刻也失去了作用,只得从旁自后围追堵截,连隐藏的妖鸡宫主铁冠跟白羊宫主步铁衣,都加入了“明堵”。
这不足百步的距离,正是成败的关键。
二人也没有想到,妖族居然将一个小镇清场,现在唯一希望就是那些矿山了。
~第五章 楼兰遗迹~
墨白“铛铛”两声,“啸月”银尺砍在敌人兵器之上。
两名中忍惨哼一声,跌退往两侧。
墨白轰然一掌逼退铁冠后,突然疾退,反手按在钟道临背上,真气源源输进钟道临体内,他有过给钟道临输入真气疗伤的经验,本来是为了探知钟道临的《无道经》行功法门,现在却能使疗伤进展事半功倍,也算是歪打正着。
劲风骤起。
四周蓦然压力大增,原来一众忍者纷纷由两边屋顶扑下,梅花镖铺天盖地地朝两人掷来,向他们展开最强猛的歼杀行动。
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精于暗杀之人,这次虽然被迫正面作战,但长久以来早就培养出了默契,不须商量,首先攻击的就是受伤最重的钟道临,“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只要能拖住钟道临,那么墨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这时前是钟道临,后是墨白,两人使用轮流攻击方法,伸手拍飞天空中急速射来的钢镖,一人猛攻后,迅速退入另外一人后面调息,然后再次冲出搏杀,也只有两人的身法都比武功高明,且相处日久才能配合默契。
二人缓慢但稳定地逐步推进,身后地上是点点的红印,不但有自己身上的,更多的是敌人身上的鲜血,小镇的唯一一条大路上,早已血染路面,成为一条染红之路。
两人这阵式的好处是无后顾之忧,一阵猛攻就退下休息,但却不能像刚才未受伤前般照应得灵活迅速。
最先杀向墨白的,是不再保留气力的铁冠与步铁衣,两个家伙取出兵刃联手扑至,一名上忍也从暗处扑出,手中东洋刀从下斜挑着冲来。
步铁衣由右侧飞至,手中三棱长剑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平滑的剑背反射着刺目的阳光,猛刺墨白额侧,铁冠双手套上漆黑色钢爪,鬼魅般移动的瘦弱身躯带着尖啸的风声,朝墨白的双眼抓来。
那名上忍手握东洋刀,出现在墨白身前十步许处,大喝一声,“阿吉死大! 宏鸠嘎玛斯塔! ”锋利的东洋刀从下往上斜挑而去,当胸向墨白划去,尖啸刺耳的破空声响起,其势惊人之极。
墨白冷眼看着对方来势,与潮水般退后的一众下忍,嘴角逸出笑意,等到两件兵器离自己不足五尺之遥处,劲气使人呼吸顿止的时刻,才猛然幻化出漫天掌影,“啸月”银尺的锋利边缘,猛劈在东洋刀的刀锋尖头,脚下一腿横踹步铁衣的小腹,左手并指成刀,一手刀急速劈出,切中铁冠套上黑色钢爪的右手骨。
两声轰鸣,一声闷响,盖过了所有兵器交击之音。
墨白往后晃了一晃,强把口中要喷出的鲜血又咽了下去,眼耳鼻孔喷出血丝,力拼三人下,伤上加伤。
铁冠和步铁衣则是同时闷哼一声,分别横飞后退,刚才脚下所踩地面出现了深深的脚印,想把墨白缠死的愿望竟不能兑现。
那名上忍更惨,对上墨白“啸月”银尺的是自己东洋刀的刀尖,一股寒气顺着刀背传来,全身犹如触电般剧震,张嘴猛喷出一股血雾,闷哼一声,一屁股朝后翻坐在地,要不是步铁衣和铁冠的夹击,只这一下就能让他力毙当场。
由此可看出墨白的高明,早看出敌人的图谋,当然若非他有惊人的武功和悠长不歇的内力,绝难以做成这般战果,挫去了这两个生力军骁勇难挡的先声。
前面的钟道临刚以五行针把一个敌人戳得骨折肉碎,随后一脚将尸体踹得抛跌开去,还把后面的三名同伴撞得喷血翻飞,乱成一团。
人影一闪,一位气度豪猛的蒙面忍者双手握刀,从脸前斜划而出,一抹寒光朝钟道临的脖项划来。
钟道临一见对方体形气度,立知是上忍级别的高手,不同的是这名上忍全身白衣,胸口绣了一只金鹰。
钟道临虽然有伤在身,但却夷然不惧,右手五行针大繁至简的朝对方颤抖着刺去,简单得没有一丝花架子,用的是以命搏命的招数。
日本刀道最讲究气势,一旦被压,在对方长江大河绵绵不绝的猛攻下,将会不死不休。
东洋刀划了个“之”字形,刀尖朝上一挑,刚好迎上五行针的针尖。
“蓬! ”
气动交接。
钟道临固然是冲势被阻,被“登登登”逼退了三步,肋下伤口渗出殷红的血。
那名上忍也好不了多少,全身剧震下,往后飞退五步,才能再双足点地飞回来,露在眼罩外的双目充满惊讶之色,使出平生绝技“劈风断水流十三刀决斩”,狂风横扫般卷起漫天刀影,往钟道临挥劈刺射,刀刀不离要害,狠辣刁钻之极。
他的二指宽东洋薄刃忽开忽阖,发出的刀气固是无孔不入,其收放无定的千变万化教人摸不着虚实的招数,才是厉害,一时与受伤的钟道临战个难解难分。
这时两侧的攻势已觑准时机,同时发动,也不理会同伴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