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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五至十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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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学派的后继者,在江西和浙东讲学,浙东有杨简、袁燮、舒璘、沈焕等人,号为明州四先生。但陆派心学在南宋并未取得官方的认可。理宗时,程朱学派诸人从祀孔庙,不列陆九渊。朱、陆两派长期争论的结果,朱学在政治上战胜陆学,为南宋统治者所采用。朱学的推行,也加深了南宋统治的腐败。
(四)金元理学的传播
  和南宋并立的金朝,在它的建立初期,处在从奴隶制到封建制的转化阶段,对于汉文化只是作为封建文明而逐步加以接受,还不存在提倡某一学派的问题。在长期战乱的年代,也没有出现什么“名家通儒”。金世宗、章宗倡导汉文化,奖励儒学,宋朝的经学和理学才又在金朝继续得到传播。霸州儒者杜时升在嵩,洛山中教授二程之学。《金史·杜时升传》说:“大抵以伊洛之学教人,自时升始”。易州麻九畴治《易》与《春秋》,并以邵雍的《皇极经世书》授徒。金朝末年,在学术上 有所撰述并在社会上有所影响的学者,是王若虚和赵秉文。
  王若虚——真定藁城人王若虚,字从之,承安二年(一一九七年)经义进士。以县令进为国史院编修官,预修《宣宗实录》,曾奉使夏国,归为平凉府判官,转延州刺史。王若虚著《道学渊源序》,以为宋儒“使千古之绝学,一朝复续”。他推崇两宋理学家“推明心术之微,剖析义利之辨,而斟酌时中之权,委曲疏通,多先儒所未见”,但也指责理学“消息过深”“揄扬过侈”“句句必涵气象,而事事皆关造化”,“名为排异端(佛,老),而实流于其中”。因此,他赞同叶适的评论,以为理学家是将六经之书牵合性命之论,茫然不可测识(《论语辨惑序》)。他在《论语辨惑》中,对周敦颐、二程、朱熹、张栻等人的注释,一一加以评论褒贬。指出朱注“删取众说,最号简当”,但有些注解则是“妄为注释”,“过为曲说”。王若虚以金人而论宋学,得免派别的纠葛,因而议论较为客观平允。但他所学仍以宋学为主,并未能独辟蹊径,成一家言。所著文章编为《滹南遗老集》传世。
  赵秉文——赵秉文,字周臣,磁州滏阳人,晚年号为“闲闲老人”,金哀宗时病死。生平研治《易》、《中庸》、《论语》、《孟子》诸经,兼善诗文。一时号为“斯文盟主”。赵秉文以程朱的道德性命之学自任,在学术上少有新创。晚年值金朝衰乱,又于禅学求慰藉。传世的著述有《闲闲老人滏水文集》二十卷。
  蒙古灭金时期渐与汉文化有所接触。一二三五年,蒙古阔出军侵宋,攻下德安,俘儒生赵复。赵复字仁甫,德安人。杨惟中、姚枢携赵复至燕京,见忽必烈于潜邸。赵复与姚枢在燕京建周子祠(周敦颐祠),又建太极书院,讲授程朱理学。赵复带来程朱传注,尽付姚枢。《元史·赵复传》说:“北方知有程朱之学,自复始”。金末儒生早已有人品评程朱之书,并非始白赵复。但建立书院,广收门徒,则确是自赵复始,学者称复为“江汉先生。”姚枢将程朱书授予许衡。广平人窦默与姚、许一起讲习性理之学。姚枢、许衡、窦默,成为元初影响一时的名儒,并且在他们的周围形成了一个汉人儒士集团。元世祖忽必烈多次向他们访问治道,并延聘教授太子真金。在元朝初年,蒙古奴隶制与封建制,汉法与“回回法”的政治斗争中,姚枢、许衡等人无疑是起了重要的作用,但在学术上,他们对理学虽也有过某些评议,却没有多少建树可言。
  元朝灭南宋后,在江南著书讲学的学者,则有邓牧、吴澄和许谦。
  邓牧——浙江钱塘人邓牧,字牧心。南宋亡后,他拒不在元朝做官。元成宗时,隐居在余杭山中的洞霄宫,曾与宫中道士编集《洞霄图志》。他的著述,则收编于《伯牙琴》一书。书名寓意是知音者少,书中的论说也确是遇然不同于流俗。邓牧亲历南宋亡国之痛,深感南宋崇信空谈,集权专制,贪婪腐败所造成的祸害,著《君道篇》痛斥皇帝的专制,说:“所谓君者,非有四目两喙,鳞头而羽臂也,状貌咸与人同,则夫人固可为也。今夺人所好,聚人所争,慢藏海盗,冶容海淫,欲长久治安可乎?”又痛斥官吏的贪暴:“吏无避忌,白昼肆行,使天下敢怒而不敢言,敢怒而不敢诛”。他同情人民的反抗,以为都是由于官吏的剥夺而引起,说:“人之乱也,由夺其食;人之危也,由竭其力;而号为理民者竭之而使危,夺之而使乱”(以上并见《伯牙琴·吏道篇》)。邓牧还表露了他对君民名分不严的尧、舜时代的幻想,甚至主张“废有司,去县令,听天下自为治乱安危”。在邓牧的著作中,有儒家“大同之世”的影响,也有道家太极阴阳说的阐述,但他自称“三教(僧、释、道)外人”,以表明他并非崇信某家旧说。他的论说只是基于对现实社会统治秩序的愤嫉不平,从而提出强烈的抗议,产生虚幻的空想。这在理学纲常之说流行的年代,确是罕见而难能的。但邓牧隐居著书正如伯牙鼓琴,在社会上并没有多少反响。
  吴澄——吴澄,字幼清,抚州崇仁人。与邓牧相反,吴澄继述程朱,传播道学。吴澄在元初被召入京师,成宗时在龙兴郡学讲学。文宗时病死,年八十五。吴澄历经元代七朝,多次入朝任讲官史职,晚年归家讲学授徒,学者称为草庐先生。吴澄讲学,祖述周、邵、程、朱,又企图调和朱、陆,对理学作通俗的讲解。如以“太极”为万物的总称,认为道、理、诚、天、帝、神、命、性、德、仁与太极都是一事。但他的基本论点,仍以为理是气的主宰。吴澄在元朝讲理学,与宋金对立时期已不相同,他不再讲“尊王攘夷”,而只讲伦常纲纪,以维护元朝的统治秩序。他说:“三纲二纪,人之大伦也,五常之道也。君为臣之纲,其有分者义也。父为子之纲,其有亲者仁也。夫为妻之纲,其有别者智也。长幼之纪,其序为礼。朋友之纪,其任为信”(《草庐精语》)。吴澄校定诸经,晚年著《礼记纂言》,注训古礼,但他在哲学思想方面并无新创。
  许谦——吴澄以后,理学的传播者是金华人许谦。许谦,字益之,早年从金履祥学理学。仁宗时在东阳八华山讲学,有门人千余人,自号“白云山人”。元顺帝至元三年(一三三七年)病死,年六十八。仁宗是理学的提倡者,金华是理学昌盛之地,许谦讲学四十年,一时很有影响。黄溍为他作墓志铭说:“程子之道得朱子而复明,朱子之道至先生而益尊”。又说许谦之学“以五性人伦为本,以开明心术变化气质为先”(《黄金华集》卷三十二)。许谦在《入华讲义》中说,人伦有五,即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谓之五伦。人性也有五类,仁、义、礼、智、信,谓之五性。大抵许谦讲学,着重于伦常和修身之道,对哲学义理无多探讨。但朱嘉的理学经黄斡传至何基、王柏、金履祥,再传至许谦,在金华逐渐培育出一批信奉理学的儒生。明朝初年,金华文士形成以宋濂为首的集团,具有颇大的势力。
第二节 文学与艺术
  唐代是文学艺术的极盛时期,在许多方面都为宋代文艺的发展奠立了基础。店宋之间,是封建的社会经济发生重大变化的时期。宋代经济关系和政治制度的新发展,不能不推动文学艺术也出现新的创造。宋代文艺的发展,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一)宋朝初年,承晚唐五代的靡丽之风,诗尚雕琢,文崇骈俪,文学上陈陈相因,很少新创。(二)仁宗以后,随着政治制度改革的尝试,文风也有较大的转变。以欧阳修为代表的散文作家,上接韩、柳,重又开展了古文运动。散文成为议论政事的有力武器。诗风也转而趋于平易,并且由于赋予论议的内容而构成宋诗的特色。五代时兴起的词,原来只供席上花前,浅斟低唱。由于宋代词人为它注入了丰富的思想内容,而使词一跃成为与诗文同样受到重视的文体。现存宋词,篇逾二万,作者千人。宋词彪炳一代,足以与唐诗比美。(三)宋朝南迁以后,抗金救国成为社会政治生活的主题。诗与词都以表现这一主题而得到发展。由于南宋城市经济的发达,适应居民文化生活的需要,出现了话本与南戏等新文艺,为小说与戏剧的发展,开拓了道路。
  金代诗文并没有多少新成就,但诸宫调和院本的发达,却培育了元代的戏剧。元代戏剧创作极为繁盛,出现了不少思文并茂的名篇巨作,戏剧的发展盛极一时。唐诗、宋词、元曲(剧)汇为文学史上的三朵名花。
  宋元时代,绘画与书法也具有时代的特色,涌现出不少名垂后世的书家与画家。
  下面简略叙述宋元时代文学艺术各部门的发展概况。
(一)诗、词
一、北宋的诗词
  北宋初年,文坛上仍然沿袭着晚唐、五代的颓靡纤丽的风气。北宋王朝“恩逮于百官惟恐不足,财取于万民不留其有余”,官僚、地主奢靡成风。颇有作为的宰相寇准,有诗云:“将相功名终若何,不堪急景似奔梭!人间万事何须问,且向搏前听艳歌。”北宋官僚家中,大都蓄养歌伎,金尊檀板,纵情享乐。文风的颓靡纤丽正是这种社会风气在文坛上的反映。
  北宋初年,在文坛卓然自立,有所成就的作家是王禹偁。王禹偁(九五四——一○○一年),字元之,山东钜野人。他曾有志于改革弊政,三次遭到贬谪。他的诗文都很为当时人所推重。赵匡胤称赞他的文章是“当今天下独步”。著名的隐逸诗人林通也推崇说:“纵横吾宋是黄州”(王禹偁谪居黄州)。诗学白居易,能得其清不得其俗。他的《畲田词》歌颂劳动者的勤奋,语言平易通俗。当然,他造句也着意雕饰,如“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村行》),“随船晓月孤轮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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