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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往事 作者:卉木萋止(晋江12-06-30完结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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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大越往事

备注:
     大越恒远一年,奕王南巡遭遇不测,得一妇人相救,相识之后才知这竟是故人之妻。这位故人的妻子千里迢迢跑到京城就为了要一封休书。

这无知妇人一路上认识了不少人,他们个个都身怀绝技(她以为),还能说会道(指的是柳辞),不仅如此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主要指男主)。她怕了,想跑了,奕王却不让她走。

奕王总觉得她懦弱无能,要封休书都能整出怎么多事来。芦绣想他什么人都可以利用,把心底的话藏着掖着就是不敢说。她后来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小心眼,是因为他要美人的时候,美人没到手,要江山的时候又颇为坎坷波折,所以一直心有怨念,才一直阴沉着脸数落她。

有人说,这世上没有一种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微观上,这就是男人掠夺和女人爱恨的故事。宏观上,这只是大越历史上截取的一段往事,主旨便是江山如画,风月无边。

☆、第一章

  芦绣,你跟我走,我一辈子对你好!
  她突然醒过来,汗津津的脸上带着茫然。这句话她又梦到了,也梦到了说着话的人。
  转头看向窗外,是微亮的天。她拿起枕下汗巾擦汗。
  绾好头发,她带着包裹打开了木门。本以为会是像往常一样闻到芳草的味道,可不是,她觉得自己闻到了血腥味。她低下头,立即向后退了一步。
  那是一个人正躺在她脚下,满身的血,满身的伤,不堪入目。像是死了般,不闻呼吸。
  芦绣还是壮了胆子上前蹲下,抬手感受他的鼻息,竟是微弱的。于是她扳过他的脸,仔细辨认。
  是个年轻人,模样端正,这衣服却是天下仅有的。她感叹着,这定是个尊贵的人,说不定是从京城来的……
  她扶起他,感觉此人轻的像片纸人,她轻轻将他带回屋里。
  退了他的外衣还有内衫,她看到了他胸膛上的伤口,长长的从胸部蜿蜒到腹部,似乎背上也有伤。她晓得只有刀才能砍得这么深,可她并不懂如何疗伤,这里也没有大夫,只有接生的阿婆。
  不过她倒是从书上看了一些方法,先还是要替他止血要紧。
  她烧来了热水,用丝绢擦掉他身上的血渍,擦到腹部时,她犹豫了一下,只是脱下他的长裤,帮他擦拭了一番。
  血没有继续流出来了。
  晚上,她用背抵着他的背躺着,以免压着伤口,她又不敢睡,就这样睁着眼躺了一夜。
  第二天,她便到山上去采药了。
  山上的草药都被这里的人采的差不多了,即使是盛产的季节还是很贫乏。她也不敢进到大山深处,人们说那里有老虎的。
  清晨的露珠有甘甜的滋味,她尝了一点,便用竹筒收集了一些。她在一处地方看见了一种书中见过的草药,可以用来帮助愈合伤口。
  一个上午过去,她也只找到两种草药。
  她想到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万一醒来怎么办?所以她不久回去了。
  还没跨进屋,她却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心咚地跳了一下,她急忙推了门进去。
  “你是谁?”迎面而来的就是他的质问。
  那双眼睛很黑,很冷,配着他紧抿的薄唇让人觉得威严。这让她一时说不出来什么,反是膝盖很软,几乎要跪下来。
  “我……”
  “这是哪里?”接着他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他还是那副防备的样子,让她又觉得好笑。终于定了定心神,走过去捡起枕头。弯腰时她笑了,说道:“这里是圆樱村,我叫芦绣,你昏死在我家门口,我把你带回来的。”
  “你带我回来?你把你丈夫叫来,我和他说。”他注意到她的发鬓显示她是个妇人。
  “夫家不在家,公子,真是我带你回来的。”她将枕头放在他身下。
  “好,我问你,在我昏睡的时候,有人来过没有?”他依了她的力道靠上枕头,一边又有点漫不经心的问。
  “没有,邻里也不知道。”
  “我饿了。”
  “嗯?”
  “我说我饿了,我要吃饭。”他闭上眼理直气壮的吩咐。
  “我马上准备。”她提着背篓走向厨房,出门时她不放心的转头瞧他,发现他微微皱眉地握住自己的左手。她还记得那里有伤,也许是觉得疼了。
  她走到鸡圈边数了数,正好有七只,她带了一只稍大的公鸡出来。
  她养的鸡一般是卖给市场上的人,她还是不习惯杀生。
  看着整整一碗的鸡血,她想起那个人浑身是血的样子,狼狈的不像话的人居然可以这么骄傲,她突然有些羡慕。如果自己也可以骄傲一点,也许会不同一点。
  摇摇头,驱逐那些心思,她将鸡下了锅。
  当芦绣再次回到房内,他居然靠着枕头睡着了。他是侧着的,披散的发落在床沿。
  她站在门口看着,不敢惊扰他。等了一会儿,她轻轻走在桌边放下鸡汤,然后关了窗。屏住息靠近,她牵起被子盖在他身上。
  又一个下午过去,她一直在桌边替他补袍子。
  这种布料她见过,也触碰过。她仍然记得在那年春季,有一批布料是向朝廷进贡的,那种布料里加了冰蚕的丝,质地非一般的可比,且在夏日穿上十分凉爽。
  如今年这人身上的袍子正是用了这种布料。
  他不是皇亲即是国戚,为何会沦落如此?
  “哎!”指尖一疼,她回了神。
  “把那件衣服烧了。”
  芦绣转头看见他正冷冷地盯着她手中的袍子。
  “为什么?还可以穿的。”她以为他嫌它破了,又道,“你放心,我补的衣服看不出补过的。”
  “烧了。”他的目光迎上她的疑惑,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
  “我等会儿就去烧,你既然醒了就把汤喝了吧。”她端起碗走向他。
  “冷的?”刚递到他手上,他的长眉就挑起来。
  “你睡着了,所以……”
  “去再热一遍,我不喜欢喝冷的东西。”
  “没柴了。”
  “什么?”他似乎以为听错了般。
  “我没有打柴,没有多余的柴再来热一遍。”芦绣望着他,觉得自己也许捡了个麻烦。
  “出去。”他满脸的冰霜,对她下命令。
  “你把它喝了,我再出去。”
  “你凭什么要我喝?”他反而怒极而笑。
  “就凭我救你了。”她坚持。
  男人略显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玩味,他点点头:“是,你救了我。”手轻接过汤碗,眉也不皱地一口喝下去了。
  “满意了,恩人?”
  芦绣拿着空碗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默不作声地走出去。
  晚上,她一个人在厨房啃馒头,也喝了一碗鸡汤,身边是那件袍子,她舍不得烧了。
  她把摘来的草药研磨后装在一个碗里,本想立刻就拿去帮他涂在伤口上,可是想到他那双冰冷的眼又有些胆怯。她磨磨蹭蹭走到屋外,在微弱的烛光下见他正朝门口翻了个身。
  “你进来把灯熄了,我要睡了。”
  “你要不要上药?”她只得问出口。
  “什么药?”他半眯着眼问
  “一些草药,听说可以疗伤的。”
  芦绣把碗递过去。
  “你帮我擦吧。”他瞟了一眼,竟然就开始宽衣解带。
  芦绣连忙想撇开眼,却又被那些伤口吸引。还是那样的深,也没有结疤,血仿佛随时会流出来似的。
  他先让她将草药上到他背部,接着才是胸膛。她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小心地用手指抹匀。他没有吭一声,不说疼,也不在意,只是靠着枕头目光流转。
  “你丈夫去哪了?”
  “他上京赶考去了。”
  “那他多半是不会回来了。”他笑得有些讥诮。
  “不会,他说了今年不行,他就回来。”芦绣帮他系上衣带,低眉说道。
  “你倒是痴心。”他躺下,用眼梢看她。
  “公子姓什么?”
  “我没姓,你可以叫我封奕,密封的‘封’,奕奕的‘奕’。”
  封奕,芦绣在心里念了一遍。封奕看见她嘴角边的淡笑,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地,但疲惫的身体令他无心嘲笑她。
  看他一脸倦色,芦绣便扶着他侧躺下,自己也睡了进去。
  “你……“
  “你的伤不能被压着;我就当你是我兄弟。”说完,她的背轻轻抵上他的。这时,本就所剩无几的蜡烛也快熄了。
  微弱将逝的光里,他感受着她的体温,呼吸浅浅,并没有多感动,只是奇怪,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还有这样的女子,竟是坦荡得没有一丝矫情。
  芦绣其实并不是毫不在意,昨夜她敢这样做是因为他没醒过来。今夜,她也告诉自己绝不要心有旁骛,她这样帮他,也不过是别有目的。她当然不是见异思迁,只是心中的那个死结需要人来解,而他们都是彼此的救命稻草,谁得不愿轻易放弃。
  不知不觉,她还是抵不住睡着了,可身子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
  封奕第二日醒来时,天已大亮,这样的光让他不习惯,他微微的眯起眼。那个女人一直在他身后。他想着,撑着坐起来。
  芦绣一进门就看见他带着未清醒的样子起来,看向她时,目光竟是出奇的平静,再也没有昨日那种咄咄逼人的犀利与探究。她笑道:“你醒了?正好来喝汤,这回是热的。”
  其实她从门口进来那一瞬间,他的神经就恢复了往常的紧绷,只是那张脸上有初阳的干净,令他心情也稍微好了些。他点点头,慢慢喝掉。
  “你的袍子……”芦绣见他心情似乎很平和,于是开口提起这事,哪知他目光如剑一般扫向她,盯得她差点往后一退。
  “我不是叫你烧了吗?你拿去卖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烧了可惜。”
  “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人敢这样违背我,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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