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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往事 作者:卉木萋止(晋江12-06-30完结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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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喝了口水,问:“还有多久会到达一个客栈。”
  官员连忙回答道:“大概还有半日。”
  “很好,你出去吩咐,加快行路。”
  “是。”
  等此人出去了,安王又拿起了王庆涵派人送来的书。他记性不错,记得王庆涵这人就喜欢什么诗集对其他的书都不怎么爱看,于是他拿着这本不怎么出名的游记研究了许久总算在第七十八页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又想到自己生辰就在七月十八。
  他一直在研究这一页。作者在这一页正好写到他走到一处悬崖边上,偏偏到了悬崖边就没有后话了,直接就写道他在世外桃源里流连忘返。萧封安左右想不通为何作者在这断了,他又合上书闭眼想了想。他把书拿在手里随意翻着,他猛地顿住翻到七十八页与七十九页的之间,把书立起来看那书的缝隙,他使劲把书拌开,接着一张白条从那缝隙中掉了出来。那白条薄得很,安王把它拿到手上都毫无感觉。但那字确确实实呈现在那上面的,他拿近了看,白条上写着:重楼客栈,子时离开往东走一里。
  这是王庆涵的字没错。安王把白条放入杯中,遇水则化了。
  安王向外面喊了声:“来人。”
  一个侍卫进来了。他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前面的客栈是哪家,你认识吗?”
  “回殿下,是重楼客栈。”
  “知道了,你出去吧,我再休息会儿。”
  他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那玉没有被他的手给捂热,反而是冰冷的。
  下午,安王一行到达重楼客栈。
  天气不好,客栈住了不少滞留的客商,房间也打紧。老板临时搭建了棚子,侍卫们只有在那里将就下。而除了安王,其他的官员都只能几个人睡一间房。其实路上不是没有官驿,是行程被耽搁了无法按时到达才不能住官驿。天有不测风云,随行的官员唯有望天兴叹。
  子时,万籁俱静。
  床罩中的人睁开了双眼。萧封安坐了起来,将头发随便束好,起身打开了窗户。他住的房间是在客栈侧面的,窗户底下是马厩。萧封安琢磨了下角度,一手撑着窗檐跳下,正好落在马厩前面,毫无声息。
  他藏在黑暗里行走,到达正门口,看了看紧闭的门,转身向东边走去。
  一里路很短,但那条路不是大道而是一条往树林去的方向。萧封安约莫估计了下,在一棵树下停住步伐,稳稳的站在那里。
  两个人从树后走了出来。萧封安心中暗想果然如此,而后沉声说:“王庆涵派你们来的?”
  两个人都跪了下来,佩剑的那个人回答道:“是王大人差遣我来护送王爷。”
  另一人接着说:“我是来代替王爷去灵山的。”
  萧封安抚掌笑道:“王庆涵倒是想得好。你准备如何代替本王?”
  那人拿出两张人皮面具,萧封安顿时有点笑不出来了。他道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竟然需要他临阵脱逃。
  萧封安和要替他的人互换了衣物,他站在原地看着“安王”沿原路返回。他的脸也被易容了,普通得让人看几眼也许都记不住。
  他知道虽然只有这两个人,但王庆涵为此肯定费尽周折。此时他最好就是立刻回京寻求保护势力,不要轻易冒险。偏偏他在这暗夜里生出了些脾气,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到底是谁要害他,以至于萧封奕都来提醒他。萧封安不甘心呐,这逃兵他可不想当太久。
  于是他开口道:“明日通知王庆涵,本王不回京城,要去大钟寺。”
  “王爷,王大人吩咐我务必将您送到安全的地方。”
  “什么是安全的地方?灵京?那是最危险的地方。按本王说的做。”
  “遵命。”
  
  陆尚文坐在椅子上,手磨砂着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一个血色的“令”字。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户里跳了进来,无声无息的落在陆尚文的书桌前。
  陆尚文把令牌放在桌上,站起来绕到此人面前。
  “你可认得安王殿下?”
  “认得。”
  “你可知道他在何处?”
  “知道。”
  陆尚文沉默了一会儿,回身将令牌握在手中,道:“我命你在安王回来之前将其诛杀。”
  此人跪地一拜就离开了。陆尚文发现他跪的也只是那块令牌。
  他不禁想,司徒战到底是从哪里找来了这样一帮人。他有些心惊地往下想,能够操控这样一帮人的司徒战又隐藏着怎样的实力。一个猛虎收着爪子不就是为了给猎物致命一击吗?也不知道这次安王是否接得住这一招。他若是接得住是他陆尚文小看了他,要是接不住……他倒还可以替他烧几只香。
  细数他跟着安王做得事也还真不少。光是打压奕王的人都废了不少心血,他替安王收的钱财也不在少数,没有万两也有千两。陆尚文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一账簿,上面清清楚楚记录着安王头上的账目。他又拿出另外一本账簿,这是和司徒战密切相关的账。司徒战比上安王只有多的没有少的。
  朝廷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军饷一事,就是司徒战手下的人搞出来的。这事还是他亲自收尾打点的。如今那人前年就不声不响的因病辞官了。流失的军饷大部分通过那人流向了各个分支,郡县州府都有尝到甜头,小部分就留在司徒战的囊中了。
  也正因为军饷一事中,陆尚文的本事才被司徒战给认可,暗地里正式将他划入他们的正营。明面上,司徒战还是让他继续站在安王一边。碰上陆尚文给安王办事还给了便利。这局是设了好久的,有人想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照陆尚文看来,奕王手中根本就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只不过想借此转移太子的注意力,保全自身而已。安王收到的那封信陈诉了司徒战的罪行,并没有明确其他。后来他再调查那封信,发现竟是那些被迫害之人让些愤世嫉俗的儒生代笔,然后送到了与司徒战不合的人手中。安王就是不二人选。
  值得担忧的是本该死的人没死成,卷土重来气势逼人。陆尚文觉得奕王极有可能察觉了他舅舅的野心,而且还意图联合卫家与之抗衡。
  只是他们还没有开始出招,太子就按捺不住想要将他们这些潜伏的危险一一清除。陆尚文不屑地想起了太子,他的弟弟们都比他沉得住气,难道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还学不会韬光养晦?不过晚了,他再怎么韬光养晦,很快,这历史的主角就要更替了。
  陆尚文走到窗前,抬头伸出手,一片轻盈的雪花飘在他的手上,终抵不过他掌心的温热,很快只留下点点湿润。他收回手,这种感觉让他开始想念起了某个人,她留在他心口的眼泪的温度。他曾那么决绝地想断了身上的羁绊,断了自己的念想,好让他能用余生实现他的报复和抱负。相思相思,不想不思,不思就不去妄想。
  得不到的最想,见不了的最痛,现在的他便是陷入自己设下的迷城,他一个人绕不出去。
  
  翌日。
  一匹马一个人站在树下。那个男人穿着一件新的冬衣,发鬓上有一只白玉钗,远处看去还以为是一个窈窕淑女。
  半个时辰后,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男人骑着马路过此处。站在树下的人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很快刚刚疾驰而过的马又奔回来了。周卫有点生气的瞪着柳辞说:“你知道我要来?”
  柳辞摇摇头,道:“我猜的,我一向猜得很准。”
  周卫却鄙夷地看着他:“你连马都骑不好。”
  似乎是要否定他的话,柳辞转身就跨上马,牵着缰绳全然驾驭了身下的马。周卫惊异的望着他说:“你多久学好的?”
  “我柳辞想学的,没有学不会的。”
  “那你怎么以前没学会?”
  “那是我没学,因为我懒”柳辞的眼神意味不明,说,“你来跟着我,是来督工还是担心我啊?”
  周卫实诚地回答:“我真担心你,担心你搞砸了大事。”
  柳辞作出失望的样子,撇嘴道:“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周卫最见不得他这一副纠缠不休的样子,拿起马鞭狠狠打了一下马屁,柳辞的马嘶鸣了一声向前狂奔而去。
  这人
  “你也太狠了吧!”柳辞急忙抓紧了缰绳,对身后紧跟的周卫说。
  “闭上你的嘴,别逼我点你哑穴。”周卫的脸很臭。
  “好了,周兄,我问你一事,王爷是怎么知道有那种人的存在的,还有他又怎么知道这些人会冲安王去的?”
  周卫瞟了他一眼,甩三个字给他:“你猜啊。”
  “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吧。”
  “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和他们交过手,在司徒战身边也有我们的人。”
  柳辞不再言语,好似专心赶路了。
  两人走的路已是被安王一行给清理过得路面,在日落之前,他们到了路上唯一的官驿。那时击钟队伍离此处还有一日的路程。
  官驿的官员候驾多时,左等右等还没等来安王,一个两个都有些怠倦。对柳辞周卫的到来也爱理不理的。但他们还是认银子,也听出周卫的京城口音,知道他们两人或许是替哪位爷办事不愿透露身份的,还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
  天黑后,周卫把剑拿出来擦拭了一番,走到隔壁房间去找柳辞,发现他不在房里。待走到楼下,看见他正和那些人喝得正欢,一个个酒酣耳热,千姿百态的,还互相揽着开始抱怨起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周卫敛眉没去参合,又回到自己房里。
  等他快要熄灯睡下,门却被推开。一身酒气的柳辞走到他床前说:“全部放到了。”
  周卫真是怒了,道:“你要想放到那帮人,一包蒙汗药足矣!”
  “嘿,那不是不能证明我的海量嘛。”柳辞笑笑,伸手把周卫拉起来。
  “做什么?”
  “出去挖陷阱。”
  “你没喝醉吧?”周卫试探一问。
  “没有。你倒是去不去?”
  “不去,那是你的事。我要睡觉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爱睡了,你不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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