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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间谍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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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的消息:既然苏珊和包利奥尔没有“跟”别动队的人走,那就是说,他们被杀
害了,很可能就埋在附近。
    于是,我们便开始一个挨一个地查看最靠近弗雷尼的坟墓,一面参阅落葬登记
册。由于德国人一向很精确,通常都列上受害者的姓名,出生日期和处决的日子,
我们认为这会使我们的调查方便一些,可是没有考虑到潘维茨必需冷酷无情地隐瞒
事实和消灭罪证。他犯了双重的罪行,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负更大的责任……
    就在巴黎南郊的坟场,经过一次又一次调查,终于在巴岳发现了苏珊。斯巴克
和费尔南德·包利奥尔的消息。在登记的那一页下面,注明的时间同估计他们被害
的日期相符,上面写着:‘比利时人一名’,“法国人一名”。没有疑问,这就是
苏珊和包利奥尔。于是,我们希望看守能告诉我们一点消息,便接二连三追问他们。
开头,他们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最后,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得吐露真情。虽然盖世
太保
    警告过他们不要说话,否则就要进行报复,他们心有余悸,十分害怕,但到底
还是告诉了我们:  8 月12日晚,德国人来了,带来了两只木箱,要求把他们带到
坟场一个潮湿的角落。他们征召了两个挖土工人,叫他们挖了两个洞,把尸体放在
里面,洒上一种化学药品,来加速腐化作用。
    潘维茨真的希望由于采取了这些措施,他的罪行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1974年3 月,在哥本哈根,包利奥尔夫人告诉我,她是在什么情况下,最后一
次见到她丈夫包利奥尔的,还有她怎样获悉他被害,怎样在巴岳坟场同阿历克斯和
我那样发现他的遗骸。她说:1944年上月初,大概是1 月15,16日之间,我接到一
封信,地址是我丈夫写的。信写给海伦娜·包利奥尔夫人,由普鲁尼埃夫人转维西
内、大草坪大街19号。信里写了几行字,要我在19日到索赛街去——说我也许能见
到他——并叫我带上套衣服。我就这么办了。1 月19日,我便到索赛街去,带着这
封信,我同小女儿一块去。到了那里面,我才在心里说:  “我疯了,我不该把孩
子带来啊!”我并没有马上意识到,只是……想着……看看他是否还活着,看看是
不是真的是他……我并没有醒悟到,把孩子带来真是疯了,因为他们有可能把她也
扣起来啊!再说,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吧,有些时候,简直没法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
应,简直没法知道。
    只要不是自己亲自经历过,就不会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会干出什么事来。
    他们把我带上楼去,我不知道是几层了,可能是四层。我在一个房间里等候,
同孩子一起坐在一张长椅上。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有两个德国人进来,后面跟着我丈夫。他坐在我旁边,
穿着他被捕时那套衣服,血迹斑斑,他把行李箱拿过去。我们呆在那里有一刻钟或
二十分钟,后来,人家把我叫出去。于是,我在外面等着,看见他坐上盖世太保的
一辆汽车走了。这就是全部经过。
    以后,我就没有他的消息了。于是,我想,也许,他参加了……你知道……在
弗雷尼发生了暴动,发生了反抗。于是,我对自己说;  “他是不是也在这列幽灵
火车上呢,因为他1 月份还活着,从8 月到1 月他们还没有杀害他。他不可能已经
死了。”你知道,一个人总是……总相信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只能发生在别人身
上,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特别是,他还那么年青。我说:“这不可能,他一定在
别的什么地方,.或者给流放到别处,或者在那列火车上。”等到巴黎解放,我到
《人道报》去,因为那里有名单。人家告诉我说;  “不,什么也没有,没有名单,
啥也没有,但是,应该抱有希望……”
    1944年10月头一个礼拜天,有人按我家的门铃。我看见一个少女。她问我是不
是包利奥尔夫人。我说:“是的。”这个少女问我:  “我能进来吗? ”我说:
“请吧……”于是,我请她坐下,她便问我:  “你丈夫被捕了吗? ”我说:  
“是的。哦,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的。现在我可以有消息了……”
    她有点犹豫,然后,对我说:  “你知道,我有个伤心的消息要告诉你,你丈
夫……”当场,我就把她赶了出门,这个女人!不可能,这种事情。但是过了两个
钟头,她又回来了。她说:  “对不起,请听我说……”于是,她把我丈夫的信交
给我,简单地对我解释说:这里有我丈夫最后的一封信,有他的结婚指环。信里面
还有一张证明条子,是那个牧师拿来的。你知道,这个德国牧师,他在弗雷尼,常
到牢房里看那些死囚,他大概自始至终都在场,因为他一直跟到巴岳坟场,拿回这
张证明条子,在那上面,他写上“无名氏,法国人,枪毙于8 月12日。”这时,我
再也没法不明白了。到了一定时候,——个人不得不清醒过来。但是,我还不相信
真有这样的事。我心里想:“也许是弄错了吧。”只有看到了尸体,我才能死心。
1944年11月14日,我得到了准许。我们便去巴岳,到那里时,只知道有两个不知姓
名的人是在那一天枪毙的,一个是比利时女人,一个是法国人。
    打开了棺材,还有那一天我带去的衣服。这是一套灰色的法兰绒衣服。就是他!
……
    “红色乐队”所有被捕的人,除苏珊·斯巴克和费尔南德·包利奥尔由潘维茨
亲自主持审问以外,都被送到了德国。
    乔琪·德·温特解送到弗雷尼,在那里,她居然同苏珊·斯巴克取得了联系。
然后于1944年8 月10日被押送到东车站,在月台上,她遇到了玛格丽特.芭尔扎和
她的两个孩子。潘维茨亲自指挥开车,并且提醒她,要是她逃走,她的儿子,小帕
特里克就要遭殃。潘维茨这个讹诈恶棍,直到最后一秒钟,不失其本色……
    载运乔琪的那列火车,第一站停在卡尔鲁克。雷塞是该市盖世太保的头子。我
在前面说过,他在巴黎被革职后,被任命担任这职位。他得到了乔琪到达的通知。
大概出于一种体贴的意愿吧,他来看乔琪。作为问候,他重申了潘维茨的威胁。乔
琪从监狱熬到集中营。离开卡尔鲁克后,到过莱比锡,拉文斯布鲁克,法兰克福,
萨克森豪森,这就是她走过的苦难历程。
    肯特给逼到墙脚下,无论他转向哪一边,他都明白自己失败了,输了。如果我
逃脱盖世太保之手,他知道我就会揭发他背叛。从别动队方面来说,自从我被捕以
来,肯特是为虎作伥的忠实奸细,奴颜婢膝的打手,但也不能指望得到好一点的下
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为了争取最后开恩,办法并不多,摆在他
前面唯一的途径,就是加倍卖力,向主子献媚,施展出最后解数,证明自己害人的
本领。
    他的最后一招最为严重,远远超过其余的。
    1940年底,情报局长要求我调查一个人,名叫瓦尔德马.奥佐尔,外号索利亚,
过去曾为苏联情报部门工作过。这个前立陶宛将军在西班牙内战时,曾参加共和派
作战。虽然情报中心怀疑这个人同维希方面有瓜葛,但仍然希望试探一下  ’有没
有可能同他合作。我答复说,经过调查,这个人不具备各项安全保证,建议放弃。
肯特很清楚同情报中心交换意见的情况。他本人曾译出那些密码电报,包括我们提
出的问题和得到的答复。
    杰林却对奥佐尔发生兴趣。我嗅到了别动队队长的阴谋计划,便设法不让他找
到这个人。但是,在我逃跑前几天,潘维茨找到了奥佐尔的踪迹。肯特居然能同他
见了面。这就惹起了大祸。他同意介绍肯特认识勒金德尔上尉,这是米特里达特情
报网以前的领导人。勒金德尔太缺乏警惕性,以为是同一个苏联情报人员打交道,
就把法国抗敌战士的一份名单交了给他。随后,在肯特一再要求下,勒金德尔还同
自己的组织一道提供了盟军解放地区的军事情报。这是肯特搞得很成功的一手。潘
维茨乐得飘飘然,表扬了肯特干得出色。
    至少,我想潘维茨是会这样做的。勒金德尔问肯特为什么苏联那么想知道这些
情况,肯特就回答说,英美参谋部不愿在情报方面同红军合作,由于彼此不配合,
后果可能十分严重,因此,他只得依靠勒金德尔上尉的情报网来弥补这个缺陷。
    不错,肯特确实不愧是个十足的别动队队员,这个衔头是他自己挣得的,他干
得很出色,博得了潘维茨的感激,所以是不会给干掉的。头头会记得,就在卷铺盖
的时候他作出了多么了不起的贡献。因此,他有理由象在相片中表现的那样,就在
解放前几天公然在库塞勒街公馆大门前趾高气扬。
    巴黎起义了,德国法西斯及其爪牙都得滚蛋了。别动队的人挤进了塞满了行李
的汽车……有一个人跳到看门人面前喝道:“要是你讲出来,小心你脑袋!”
    这就是他,这就是肯特。
    伟大的日子终于到来了。1944年8 月25日大清早,阿历克斯就到梅尼街来找我。
我们急于到库塞勒街别动队所占据的那座私人公馆去。
    巴黎在自由的空气中醒来了。我们穿过市区,情况是动荡的。到了利窝里街,
战斗正在激烈展开。我们不得不停下来。我们马上向游击队员打听情况,他们正在
同德国人交火。
    德国国防军的士兵在最后顽抗。枪声有时在这里、有时又在那里响起来。但是,
这些年青人,胳膊上缠着臂章,衬衣大大敞开,露出胸膛,脸容消瘦,表现出他们
坚决要结束压迫的意志。小伙子们从四面八方奔来,要肃清占领军的最后残余。他
们有大批手榴弹,就是不会使用。
    我们这些战士从地下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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