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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的军团-秦始皇陵兵马俑发现之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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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质斌一看,挥手猛地拍了一下茶几,脱口而出:“太好了,这么伟大和珍贵的文物,怎么能不让世界震惊!你们的工作做得不错……”说着,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拿着照片走进会议室。
  惊叹、赞誉、议论……会议在这一重大考古发现的新消息冲击中,已无法进行下去。任质斌让张宁鑫、吴永琪速到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找夏鼐所长汇报,同时指派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孙轶清乘飞机赶往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具体处理一切情况。
  当张宁鑫、吴永滇在北京向有关部门汇报完情况返回秦俑馆时,秦始皇陵园的景观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就在铜车马刚露出土层的当天,消息已在当地群众中风传开来。先是“秦陵挖出了和真马真车一样大小的铜车马”,再是“秦陵挖出了金马金车”,最后变成“秦陵挖出了活马真车”。
  消息越传越神,越传越远,很快在临潼和西安市流传起来。当地的农民,西安、临潼的干部、职工、市民,还有不少正在当地旅游的外国人,纷纷赶到秦始皇陵园欲一睹这“活马真车”的风采。陵园内外到处荡动着参观者的身影。
  面对这意想不到的局势,为保证文物的安全,袁仲一和程学华在铜车马坑边用干草搭起一座棚子,日夜守护,以防不测。
  铜车马出土的位置,正在附近农村社员的麦地中,这些社员眼看着人流源源不断涌来成大军压境之势,青色的麦苗被踩成泥土,便急中生智,立即找来绳子、木桩将铜车马坑包围起来,并在参观铜车马的必经之路设卡堵截,找些废纸胡乱剪成长条,于设卡处兜售,进铜车马坑参观者,需先买票才能进入。票价不贵也不贱,按秦俑馆票价一半销售。远道而来的人参观心切,不顾这卖票者是公是私,是合理还是非法,纷纷掏钱买票,冲进卡内直达铜车马坑边。
  整个铜车马坑四周已被当地社员控制,所有秦俑馆工作人员要进入铜车马坑工作,也必须和外地群众一样过卡买票。陕西省文物局几位领导因未遵守规矩,闯进卡内,被当地社员连推带拉轰出卡外,只能远远地望坑兴叹。
  面对这混乱紧张的局势,秦俑博物馆派人和当地驻军联系,要求部队派兵守护。
  为确保文物安全,当地驻军调拨一个排的兵力进驻秦始皇陵园。当地社员一看自己的发财之地被解放军占领,毫不退让,大有与阵地共存亡的英雄气概,全力抵抗。
  军民纠纷在所难免。
  最后的结果是解放军数人受伤,其中一名战士被急送医院抢救才保住性命。
  部队无法继续守护,只得退出,重新把控制权让给当地社员。
  面对这剑拔弩张的局势,秦俑馆无计可施,不得不派人向临潼求援,希望能够得到支持……
  然而,临潼县没有站到秦俑博物馆一边,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对这场纷争作出裁决:“秦始皇陵园是临潼县管辖的范围,并没有划给秦俑博物馆,临潼县无法对当地农民的要求作出站在秦俑馆一边的仲裁。”事情已很明了,局势急转直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的焦点已不再是谁守护的事情,而是这铜车马应该归哪家所有的矛盾纷争。
  秦俑馆只得向陕西省主管部门求援,而陕西省文物局也毫无办法,再打电话向国家文物局求援。此时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已从秦陵发掘工地返回北京。和中科院考古所副所长王廷芳一起,将秦陵发现铜车马和面临的归属权问题,匆拟报告,请中共中央宣传部定夺。
  批示没有下达之前,矛盾自然无法解决。秦始皇陵园每天仍有四、五千人来回荡动,社员设卡售票依旧,只是秦俑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越来越难以接近铜车马。只有袁仲一和程学华仍坚守阵地不放,守在车马坑边的小草棚里日夜监护。
  临潼县在等待中央的批示。
  秦俑博物馆在等待中央的批示。
  终于,中央宣传部在反复研究斟酌后向陕西省发出了急电:
  秦陵出土铜车马,运至秦俑博物馆进行清理、修复和展出。
  电报很快转至秦俑博物馆。秦俑馆立即派人持电报赶往临潼县委和县政府协商,临潼县决定协助将铜车马运至秦俑馆。
  铜车马深在地面7 米以下,况且己被土层压碎,仅一乘铜车就破碎成1500余块。如何安全、完整、尽快地运往博物馆,成为一个重大而首要的难题。
  复杂的现状,使秦俑馆每个人都知道,不能再有丝毫的耽误。博物馆工作人员吴永琪力举,终于在附近一家工厂制成了一个大型钢板簸箕,作为收集迁移的主要工具。
  当汽车拉着钢板簸箕驶入工地时,同样受到了设卡农民的阻拦。具体负责迁移工作的张宁鑫拿出中央发来的电报,示意农民放行。
  “我们不认中央的电报,只认麦子,把麦子压坏,我们吃什么?”农民的口气依然强硬,汽车无法越过关卡进入工地。
  急红了眼的张宁鑫当即决定:“所有压坏的麦子都由秦俑馆陪偿。”“赔偿多少?”农民开始放缓口气,讨起价钱。
  “产量的二倍。”张宁鑫回答。
  “不行,进一次300 元,少一个子儿也甭想过去。”农民毫不退让,提出了惊人的价格。
  “就这样定了,进一次300 元。”张宁鑫果断而坚决地当场拍板。
  “拿现款来。”农民望着张宁鑫涨红的脸庞,伸出了粘满泥土的手。
  张宁鑫摸摸衣兜,掏出一个笔记本:“现款我没有带,但可以写条子,你们凭条子到秦俑馆领钱怎么样?”“写吧。”农民放下手,大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位黑大个儿的动作。
  按群众要求、汽车进一次工地由秦俑馆付300 元现金。
  张宁鑫
  1980。12
  纸条从笔记本上撕下,递到农民手中。
  汽车冒着蓝烟,穿越防线,驶向铜车马坑。
  随着张宁鑫手中条子的不断书写“付300 元现金”,汽车、吊车一次次驶入工地而畅通无阻。
  一切准备就绪。铜车马的四周挖出了几条深达十米的宽沟。以4 立方米木板的代价,将铜车马连同一米厚的土层包裹起来,成为四个大型木箱。钢板簸箕用吊车放入坑中,簸箕口对着铜车马,板台架设千斤顶,逼使簸箕向铜车马的底层慢慢推进。整个木箱进入簸箕,吊车开始起吊,四个木箱裹夹着铜车、铜马完整地进入汽车拷斗,在一片欢呼声中驶往秦俑馆。
  4 天后,张宁鑫来到当地农村,找农民商量赔偿事宜。
  “条子我已经写了,你们看怎么赔偿,是不是按条子写的办?”张宁鑫问。
  “秦俑馆哪来的那么多钱,赔偿的事就不要提了。”憨厚朴实的农民回答着,递过一碗热茶。
  张宁鑫望着农民们那黑瘦的脸颊和一双双粗糙的手,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串故事,心中滚过一阵热浪,似乎这时他才真正认识了这些普通农民的内心世界。
  临走的时候,张宁鑫真诚地对那黑瘦脸颊的农民说:“不能让你们吃亏。
  我回去和馆领导研究一下,就按五倍的粮食价格赔偿这次造成的损失。”一个月后,秦俑馆按张宁鑫提出的要求,向农民兑现了经济赔偿费。
  轰动、轰动
  铜车马运到秦俑馆后于1981  年5 月开始了修复工作。为保证修复顺利地进行,馆内采取了对外保密的措施,使外界在半年多的时间内不知道铜车马运入秦俑馆后的具体情况。
  1981  年8 月7 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突发专稿,详细介绍了铜车马的发现和修复情况。这封闭了近一年的消息一经播出,立即在世界引起强烈震动,中外游客纷纷奔向秦俑馆,争相目睹铜车马的风采神韵。然而,他们没有如愿,秦俑馆仍恪守保密的决策,使无数游客望馆兴叹,扫兴而归。
  1981  年9 月18  日,瑞典国王卡尔十六世古斯塔夫来到秦俑博物馆,当他走出兵马涌坑时,委婉地向中方陪同团领导习仲勋提出了参观铜车马的请求:“这里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壮观的兵马俑军阵已使我深深地感到了中国古代文明的伟大。如果再能参观一下贵国刚刚出土的铜车马,那将是一生的幸事。”习仲勋理解古斯塔夫的心情,但在此之前铜车马从未对外展出过,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难题。
  古斯塔夫国王被安排在接待室暂时休息,习仲勋走出来悄悄和秦俑馆领导人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秦俑馆不能擅自作主,立即电话请示国家文物局,终于得到了一个今古斯塔夫国王满意的答复:“接待瑞典国王。从今日起,铜车马作为特殊之物,作为外国元首参观的特殊待遇。”古斯塔夫国王终于如愿以偿,面对正在修复的铜车马,他以敬佩和感激的心情说:“这次有幸亲眼目睹了中国灿烂的古代文明,西安一行,将令我终生难忘。”1983  年8 月,经秦俑博物馆修复人员吴永琪、柴忠言等人的努力,被编为“二号铜车马”的1 乘铜车、4 匹铜马及1 个铜御手全部复原归位。9 月,国家文物局组织专家在骊山宾馆召开了“二号铜车马清理,修复鉴定会”,并很快通过了鉴定。10  月1 日,二号铜车马走出修复室,进入展厅,正式接受世人的检阅。
  那挽车的四匹铜马膘肥体壮,仰起的额头上戴着光彩耀目的金银络头,圆睁的二目虎视前方,翘起的鼻孔似在喘息中微微颤动,整齐的牙齿紧咬镝衔,耸起的鬃毛在尘风中飘荡。状如削竹的马耳斜立在额头的两侧,似在静心聆听主人的号令,只待一声脆鞭的炸响就毫不犹豫地仰头躬身,撒蹄奔腾。
  赶车的御手面庞丰腴,潇洒自如。两片浮雕式的八字胡须更增添了他的神韵。
  头顶的初云冠、腰悬的青铜短剑,又使他严肃而威武。稍弯的秀眉掩护着一双半眯起的双眼,手中抓住六条御马辔缰,长鞭高悬,严阵以待,时刻准备驱车前行。穹式的车盖和车厢四壁,绝妙地绘制着色彩艳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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