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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伊塔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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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双腿,象懂得某种神秘韵律似的,颤着,抖着。 
                  白色的液体流过他的腿间,就象河流。 
                   
                  我伸出了手,在这欢愉里抓住他坚硬而火热的前端。 
                  屋子里安静地只听到我们交合的声音,呻吟。 
                  钢琴静静地横在一边,寂寞的琴键或许希望有人去弹。 
                   
                  大祭台似的天空最终变得阴暗。 
                  艾萨克欢快的笑声和篮球撞击篮板的声音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他哭了,声音呜咽。 
                  他回过头,虚弱无力地看着我,泪水已经滑落到鼻翼。 
                  我以为他原本就是一个放荡的人,刚才的一切只是挑逗我的伎俩。 
                   
                   
                  我终于意识到我做了什么,我匆匆地解开了他,跑了出去,手心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然后,我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光了我养父给我的礼物。 
                  然后我想流泪的时候,弗兰克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弗兰克从那个时候起就站在我背后,我转身过去,挨了他一记耳光。 
                  他已经不再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线条优美的脸逐渐显出男人的魅力,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和养父都是那么象。 
                  只是,他的眼神里缺少一种让人爱恋的温柔。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准备和他发生过多的冲突。 
                  但事实上,我错了。所以我说他是恶魔。他抓住我的头发,拼命踢我,打我。 
                  我不甘示弱和他扭打成了一团。 
                  他比我小七岁,当时我占有优势,我象揍倒小艾萨克那样,把他也摔在了地上。 
                   
                  呸,该死。他对着已经穿好衣服下来阻止我们的养父狠狠地啐了口唾沫。 
                  我真想冲上去扭断他的脖子,可是艾萨克却哈哈大笑地嘲笑着我们两狼狈的样子。 
                   
                   
                   
                   
                  报纸上登载今天是养父出殡的日子。他已经死了一个星期,可我在那不勒斯却未收到任何电报。二十四岁那年,因为我和弗兰克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以及养父和我之间的尴尬。他在征得我的同意之后把我送去了英国。 

                   
                  送我去机场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拥抱。 
                  这个温暖的拥抱使我流泪。 
                   
                  我在牛津继续完成学业,之后谢绝了养父替我安排的进入家族公司的工作,独自去了我的第一故乡意大利。 
                  那不勒斯的海港边,我时常看着大海出神。 
                  我不再和养父家人联系,但我非常想念他们。 
                   
                  直到两年前,我曾在纽约呆过的一位叔叔告诉我,我的父亲,当时被人们尊称为〃高尚的卢西涯诺〃的艾尔 
                  卢西亚诺并非死于自杀,而是我的养父一手安排了他的死亡。 
                   
                  日和月的习惯原本就是一种交替欺骗。如今,我尝到了这滋味。 
                  虽然之前从未接受过任何训练,但是血统的魔力却让我在很短的时间里学会了我父亲会的一切,包括我从不熟悉的,杀人。 
                  我辞掉了在意大利一间服装公司的高层职位,放弃了优越而舒适的生活。 
                  我已经死去了,另一个人活着。 
                   
                   
                   
                   
                  先生,您的皮包掉了。一位行人提醒我的手提包掉到了地上,我有些愕然还没能从养父的死里回过神来。 
                  谢谢。 
                   
                   
                  第三章 
                   
                   
                  一缕乡愁⑧。我们将这缕乡愁变换着,它不在这儿。 
                   
                  是谁杀死他。我并不知道,他死于一场谋杀。 
                  然而,在我的印象里,养父从容优雅的身姿永不会被死亡的阴黑所污染。 
                  然而,同样的,我那英俊高贵的父亲,我以为他不会死去。 
                  但是最终,每有人能拒绝支付那一枚银币⑨。 
                   
                  报纸上详尽地而冷酷描写了他死亡的惨象,并把这戏谑地称为是黑手党之间的互相清洗。 
                  他的尸体被人在正街上发现。他被绑在自己的车座上,被人强迫服下了足以致死的毒药。 
                  之所以是强迫,因为报纸上写到,他曾尽力反抗过,可是却换来残忍地殴打和折磨。 
                   
                  统治纽约地下世界二十年的恶棍惨死街头。这是报纸对他死亡的评论。 
                  可鄙的报纸竟称这个优雅温柔的男人为恶棍,可我已经不再计较这些诬蔑。 
                  我只想,他一定很痛苦,他不该遭受这一切。 
                  他温柔而亲切,善良而正直,每每着到我们,总是微笑。 
                  他乐于助人,来寻求帮助的人最后总是感恩戴德地吻着他的手离去。 
                  我想起他宁静的眼神,想起他慈爱的面容,咬紧了牙关。 
                   
                  我在英国和意大利的十年里,总共收到过他写的十封信,几乎是每年一封,可我从没回过他。但他从能通过各种办法找到我的地址,我想,他应该也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我父亲的事。 

                   
                  最后一封信是圣诞节时寄来的。 
                   
                  我的孩子,你现在还好吗。他仍叫我为孩子,这称呼多年来一直没有改变。他一般不在信里写太多内容,只是问候和祝福我,但是那封信里,他的笔下却隐约有了种哀愁。 

                  现在我总想起你们小时候的事,那时,你和弗兰克,艾萨克,克莱门特都是我手心里的宝。但是现在,你们都长大了,我也不可避免地老了。理查,有空回纽约看看我这老人吧,你要记得,不管你走到那里,这里都有你的父亲,你的兄弟,都有你的家。 

                   
                  在信里,他没再提过那件事,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似的。 
                  然而这让我更加痛苦。 
                   
                  我那时因为头脑里还偏执地认为他在欺骗我,所以没有准备回去,但是过了圣诞后不久,一直到二月,我终于下定决心回一趟纽约了。 
                  就算他象要了我父亲命那样,要我的命,我想我也只能给他了,因为我发现我还是爱他。 
                  那么地爱他。 
                   
                  现在,我回来了。连他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十年之前,我在泪水中离开这个城市。 
                  十年之后,我回来了,泪水流在心里。 
                   
                  我的父亲,亲生父亲,总是牵着我的手慢慢地穿行在纽约的街道。 
                  而我,已经忘记他的温暖,只记得养父也那么牵着我,一直来到后来我们所居住的家。 
                   
                  从今天开始,理查德你就是这家里的一员了。那时候养母也还在,她温柔地笑着和英俊的养父一起,让我羡慕。 
                  羡慕和嫉妒之间只有一条线的距离。我很清楚。 
                  我最终迈过了这道线。 
                   
                  我的头顶有一轮苦闷的太阳。 
                  坟地里一片静谧,我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一开始,就晚了,不是吗? 
                   
                  我轻易地找到了养父的墓碑,他的坟地周围都是新鲜的花,一大簇白玫瑰就放在面前。 
                  那个一直以来总在养父身边的男人穿着黑色西服站在碑前,他是弗兰克的教父,也是养父的秘密情人。 
                  于是,我停下脚步,嫉恨又开始缠绕我那不宁静的心了。 
                   
                  他也老了,头发花白。 
                  他默默在养父的坟前站了一会,低低地诉说着什么,然后转身离开。 
                   
                  我看清楚了养父的墓碑,上面除了纪录下他活过的岁月之外,只有一句墓志铭: 
                  你不应该为我难过,我仅是一名过客。爱伦坡的诗句,我听他轻声地读过。 
                  理查德,我的孩子,我爱你。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忘了我是他仇人的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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