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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在镜子前……”
在她越发无力的哀求下,迪卢木多听话地把主人抬起来换了个位置。这次没有借助任何支点,而是直接用双臂腾空托住了。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肉体控制在自己的臂弯中。
每一下都充满力量,每一下
都是那样令人沉迷。无情地碾磨、撞击,毫不犹豫。心满意足地看着荷雅门狄越来越潮红的面容,听到她从红肿的唇间不停发出撩拨心弦的低吟。迪卢木多近乎残忍地占有着她。
我的主人啊……
——我爱您。迪卢木多·奥迪那,深深地爱着您——
不确定具体疯了多久,等停下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了。在经过极度的紧张和刺激后松懈下来,只有沉甸甸的虚脱感溢满全身。
进入梦乡的荷雅门狄侧倒在他的身上。迪卢木多轻轻搂着她。
只要一想到之前纵欲行为就觉得自己真是难辞其咎,在无法判断出主人是不是仍处在酩酊状态,是否仍然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自己这么做真是太自私了。
可是,完全不能有有后悔的想法,容不得后悔。只要能守护她,在她的要求下为她做任何事,便足够了。
对的,就是这样。其他的一切一切,都不要多想。
***
五天后。
月色美丽的夜晚,主从二人坐在客厅与花园之间的落地玻璃前,静静地眺望着月色。即将跨入新年的这个夜里,外面没有下雪。气温虽然始终在零度左右徘徊,但屋内取暖设备齐全,几乎感受不到寒意。而那两颗连在一起的心应该才是温暖的吧。
“Master,您在想什么?”
眺望夜空的冰蓝色眼睛颤了颤。她绝对不会告诉对方自己刚刚想起的,是由这个男人在圣诞夜带给她的强悍激情。但在她微微有些发红脸颊上,迪卢木多似乎找到了答案。
荷雅门狄干咳两声,有些不想被对方看出来心事似的,假装观赏远方的月亮,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在想啊,英灵王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这个嘛……”
迪卢木多似乎被她的话引入沉思。如果是被历史除名、不被世界承认的主人,在圣杯的万能之力下入升格为英灵的话,在那只有一个人的孤独王座里,究竟会具现出怎样的风景呢?
“总之,很感谢你一路陪我走来。”
将这无不透露着告别的话语听在心里,迪卢木多略带沉痛的语气接口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没能永远陪伴您。”
“啊啊,不要这么说嘛,已经很满足了。”
看着她的笑颜。
听着她的嗓音。
这段难以忘却的回忆,就算不能被身为Servant的自己永远记住,就算终究会被不自觉地遗忘掉,也一定会成为最美好的铭刻在他的灵魂中吧。
是啊。一定会的。
满满的情愫羽化在柔和的月色里。
就像八个月前,耗尽被圣杯赋予的虚假命数后,在自己面前消逝的主人临走前所说的那样,迪卢木多带着释然的笑容,在这最后的时光里,满心满足地说道——
“很高兴认识您,荷雅门狄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终于正式完结了,撒花~
于是,总觉得这章崩了,轻拍= =
关于被和谐的字啊,虫子啊什么的,笔者改天再来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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