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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的,总之莫名就把司徒大人草拟的演讲稿给背了一遍。
其实这时候,殿内百官对莫名是各有感想的,但毕竟莫名此时的外形已经给留下一个坏印象,除了外貌,大臣们提不先任何赞赏这
位王子的念头。但当下竟然听到这看上去不成气候的八王子竟然出口成章,文采过人,不禁了生起了好感,想这潺弱的八王子,在知识
方面还是值得让人敬仰的。
堇萝女王看着堂下的莫名,不知作何种想法,脸上并未表现出异样情感,最后竟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这是你的真心话?”
“母王,儿臣一片丹心可昭日月啊。”莫名拜在地面上,来了一句,然后暗咒这地面有够冰的。
女王是什么人,她是十多年来依靠实力坐稳江山的人精啊,当下她便淡淡地指出:“哦,孤倒觉得这像是司徒大人的文章。”
此话掷落,殿内一片死寂,百官全都盯紧莫名,准备看他怎么解释。
莫名挑高眉,调整好表情以后,他猛地直起身,一脸惊慌:“哎!母王你怎么会知道!”
殿内除了莫名的咳嗽声,就只剩下风灌入的声响。司徒静云脸色铁青,马上拜下,女王却抬手阻止她解释。
“难道你就以这种态度对待孤?”
冷不丁的一个问题,就像惊堂木,拍过以后,众人噤惹寒蟑,脑袋耷低,不敢触怒帝王。
据莫名所知,堂上的女王是他的生母,但他们在此之前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感情指数为零。这位强势的女王,如此迫问自己的儿
子,是显得多么冷酷无情。
王者的怒气,足以吓得任何人心胆俱裂。莫名为了让自己不‘例外’,唰地两行热泪便下来了,狂咳一番以后,掩唇的手帕竟然见
了血色。
顿时殿内乱成一团,女王也因此而乱了方寸。她所作所为,也只不过进想试试这个儿子,倒没想到弄成这样。
结果堂下一阵忙碌,太医当场场便做了诊断,他说莫名因为一时激动,引起旧患复发,寒邪入侵,以致内腑受损才会咳了血,现没
有生命危险。
经这一闹,莫名被赐了座,捧上怀炉,殿上还点了火盆,这下莫名舒服了,大臣们却被烤得酷热难闹,一个个大汗淋漓。
莫名舒服地喟叹一声,扇子嗖地张开了,往上一抬,半遮着脸。他没有浪费这一叹,下一句话就给它衔接上:“母王,儿臣无用,
打自从大鑫出发,一路上食无味,寝难眠,坐立不安,为的就是回国后该如何应对。毕竟这一切至于我,是如此的陌生。为此,儿臣经
日忧郁,曾多次发病,让大家都无计可施。是儿臣厚颜请教司徒大人,母王,实在是儿臣愚昧,请责怪儿臣吧。”
一句话下来,声泪俱下,莫名雪白的一张脸,悲怆的神情让所有人为之动容。哦,当然这里面除了司徒静云,她压根儿不记得莫名
有吐过血,有发作过什么的。但当下她当然不会傻傻的去研究这些,既然莫名为她解围,她便配合,静观其变。
女王定定地盯着莫名看,老半晌以后也叹了口气:“孤也听说你在大鑫过得并不好,而且还被寄养在山野中,终日与武夫莽汉一起
生活,又身染奇症。孤也知道你受苦了,这一回的事情就罢了,以后好好念书。”
莫名满口应是,反正这书他也没少念,还有积蓄呢。谁要考他,一回挤几句,小时候背的三字经都可以拿来玩上两三年。
接下来就是讨论八王子归宗的事情,关于祭祀的时间和仪式之类的有了口头的决定,还有一些琐事,最后才是关键。
女王对这个流落他国多年的儿子,也真的有着愧疚,特别是看到这孩子被大鑫毁成这个得行,自觉是害了莫名一生,于是心头一热
,话便出口了:“皇儿,你想要什么,孤能允你三件。”
这时候已经定了真正八王子的名字依然使用莫名,姓氏要等祭袍后,他将会被冠上国姓徐离——徐离莫名。
莫名听着这一说法,心里自是叫好,都不用他装可怜去讨,猎物便自行送上门了,他当然不客气。他心里欢喜,脸上却是相反的一
片愁云惨淡,叹着气还加上两声呛咳:“母王,儿臣是有几个心愿,希望母王能成全。”
“说。”
扇子遮去唇角笑弧,莫名忧郁地皱眉:“咳,第一,母王该知道我带回来的男宠,我希望母王能允许他们跟着我。”
关于莫名带回来的莫惑和顾君初,女王当然知道,听见儿子竟然要求这个,她虽然有点不愿意,但最后还是点头了。
“第二,我要获得自由出入堇萝国权力。”
这个要求就不只女王皱眉了,殿内一片喧闹,大臣们相互窃窃私语。这个要求可不简单,要知道身为王子王孙可不得随意远行,特
别是堇萝国这种女权国度,男性原本就要安全守己,如今这位八王子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如果允了就等于坏了国规,但不允又是女王
失信。
这时候女王却考量到莫名的身体状态,估计他也不能闹出多大的事。就这种病体能去哪儿?所以她这也允了,而且允得那个干脆。
首要的目的都达成了,接下来莫名就要解决一个大问题……如何把自己从尴尬的现状解放并让顾君初死心的方案。
“第三,我要娶堇萝国第一美人,希望母王赐婚。”莫名的这个心思很简单,他要找上第一美人当老婆,一方面能让顾君初醒悟,
别一方面也较容易培养感情,以达到双赢的局面,莫名的如意算盘就是这般打响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女王深深地看了莫名一眼,仿佛甚是欣慰,她长叹一声:“你要的,我都允了。”
女王当着所有大臣面前,唤来臣子拟定圣旨,加盖大印,新鲜的圣旨到手。这是意想不到的办事效率,莫名保了家,得自由,又收
获美人,当然是意气风发。
圣旨定了以后,大臣们同拜下,唤着万岁和千岁,恭贺声齐起。
莫名啧啧称奇,他们这些祝贺言语感情也是早先拟好草稿的?
女王就是日理万机,仍是分了一点时间跟莫名谈了谈家常,多半是她在问莫名大鑫的生活细节。莫名直接把洛山的生活简单化,公
式化,最后更是直接把洛山招收门徒的广告词搬出来搪塞。一次谈话下来,有人有意探听,有人刻意隐瞒,自然双双不得其意,聊了半
天都是无谓的事情。
女王笑,莫名也笑,这时候他才知道他的眼睛是像女王的,特别是笑的时候,像二师兄说的,狐媚!
相处一刻钟,女王要处理国事,他这个无用的八王子则被遣回家了。
坐着八人大轿出了宫门,候在宫外的三子马上跳起来,围着他家主人就嘘寒问暖,机灵地奉上热茶,待主人喝过茶,又把人往车上
头拉,生怕莫名着凉,
“殿下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三子忙着为主人张垫坐垫,暖怀炉,披厚衣,嘴里闲着便关心地询问。
莫名抚抚咽喉:“嗯,喉咙有点痛。”毕竟要咳出血来,还是挺折腾它的。
三子知道莫名因为长期咳嗽,喉咙是有点毛病,只要咳得厉害便会受伤出血。他立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蜂蜜酱给莫名服,这是按顾
君初带来的方子调制而成的,对润喉健胃养肺等都有显著功效。
喝过蜂蜜,莫名靠在车内假寐,思考着回去以后,如何宣布八王子府多出一个女主人的消息。
不消一刻,家已经近在眼前,莫名下了车,却见顾君初和莫惑都站在门外,他们仿佛在与一名红衣男子对峙。
“怎么回事?”莫名立即上前了解。
莫惑和顾君初却拿诡异的眼神盯紧莫名,一人忧郁,另一人则愤怒。
莫名困惑:“怎么了?”
他的困惑没维持多久,因为背对着他的红衣男人回头了。那人是个绝色,即使莫名知道他是个男人,仍忍不住赞叹一声。
蛾眉凤目,朱唇琼鼻,玉质冰肌,只一个回头,目光轻移,也是风情万种。生为男人,是真的可惜。这副容颜,生作女子就是绝色
倾城,生为男身就是妖气冲天,正一妖孽。
“你是莫名?”一双凤目波光流转,莫名总觉得这种神情很熟悉,不恰恰是自己使坏时惯有的吗?
美人的声音也如山涧流水潺潺,清灵动人。莫名看着如此的妙人,感兴趣地勾起唇,准备跟他拆上两招,看清楚如此容貌的家伙,
将会是有着怎么样的内里。
“我是,兄台有何事?”扇子打出,莫名眼睛微微眯起,准备接招。
美人一笑,让人心魂为之牵动。
“相公,我是来找你的。”
“啪——”可怜的折扇今天第二回着地,如画江山图跌了个朝地。
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这天时也挺好的,晴空万里烈日当空。但莫惑那边明显是一片灰霾,顾君初那边也是闷雷隆隆,莫名这边则
是刮起大风沙,刮得他一片凌乱,摸不着北。
第十五章 生变
“据说,你亲自要求赐婚,所以他就来了。”
莫惑的声音唤醒了莫名,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既然事情来了,即使是罩头的重击,他还是懂得应对之道。
笑容重拾,莫名接过三子为他捡起的扇子,一边轻摇着扇子,一边思索这人的来历。
“公子,相公可不能乱喊,而且你是男的。”莫名轻咳着,表情尽量维持冷静和从容,首先在气势上就不落下风。
对方仿佛有点惊讶,眉梢高高挑起,而后眼角上翘的丹凤眼眯了起来,风情万种……妖气横生。
“相公,你怎么能不认我呢,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啊。”
那张脸逐渐迫近,莫名甚至可以看清楚那抹由瞳吼分布开的赤红色……这个有着红眼珠的男人,是威胁。莫名额上冒了汗,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