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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皇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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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统治者“治国平天下”,但却不能给人以精神上的寄托,于是,根据在中原沃土之中的佛教便成了满清统治者的首选。 
  可以这么说,从汤若望那儿,顺治帝学到了许多新的知识,寻求到了情感上的慰籍,但却不是真正的精神寄托。只有当顺治接触到佛教之后,他的心灵才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似乎找到了真正的精神寄托,以至于他不顾一切地要抛开世俗烦恼落发为僧,至死也没有放弃过这个念头。 
  正当佛教禅宗的临济派僧人暗中摩拳擦掌准备与基督教一争高下时,西藏的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千里迢迢,于顺治十年来到了北京,参谒了顺治皇帝。虽然同属佛教,但喇嘛教只在北地西藏、蒙古一代流传,中原汉人并不推崇,说起来,佛教自印度东来,在中国已经形成了南北不同的教派,它们之间有时也互相攻汗,势成水火,所以,五世达赖的北京之行反过来加快了中原佛教向满清统治者靠近的步伐。 
  满族原来不信佛,信天神,世间万物皆为神,疾病痛苦则请萨满跳神驱除。自明朝中叶以后,达赖和班禅成为西藏佛教之黄教的宗教领袖。三世达赖是奈南嘉措(1543…1588),他与蒙古土默特部的俺答汗关系极为密切,使蒙古各部摒弃了历来信奉的萨满教,改信佛教的黄教,即喇嘛教。而与清朝发生关系的是五世达赖阿旺罗桑嘉措(1617…1682)。当时五世达赖因受西藏政治首领的迫害,暗中求助于漠西尼曾特蒙古和硕特部的顾实汗,顾实汗于明末率兵进藏并很快征服西藏各部,达赖得以成为全部藏区的宗教领袖。 
  顾实汗看到大清国的兴起和光明的前途,遣使朝见了清太宗皇太极,双方开始通使和好,渐渐地,满人也改信了喇嘛教,皇太极尊达赖为“金刚大士达赖喇嘛”,并以此定为大清国的国教。 
  喇嘛教是藏传佛教的俗称。自十世纪后期佛教在西藏复兴以来,陆续形成了许多教派。宁玛派——衣帽皆红,故称红教;萨迎派——在寺庙墙上涂以红、白、灰三色条纹,故称为花教;噶举派——僧侣修法时白色衣裙,故称白教;格鲁派——因其衣帽皆黄,故称黄教。最后由黄教首领宗喀巴统一了西藏各教派。由于宗喀巴早年在厄普特蒙古、喀尔喀蒙古和漠南蒙古传教,故而蒙古是黄教的发祥地之一,喇嘛教成了蒙古人心目中最崇高的偶像和精神寄托。随着儿子入主中原的孝庄皇太后其实正是一个虔诚的喇嘛教徒。但作为一个精明的成熟的政治家,孝庄太后充其量不过是全身心地为皇儿的江山社稷而打算。既然萨满教太原始落后,而基督教又不适宜中国的国情,那么便只有选择佛教了。孝庄太后不假思索地摘下了胸前的十字架,并在慈宁中的偏殿设立了佛堂,开始膜拜释迦佛祖了。不过,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一种宗教能够改变孝庄太后这个人,她始终头脑清楚,她有执着的信念,所以她栖心禅学不过是顺应潮流,她嘴上有佛祖,心中却不一定有释迦,她只过将其作为一种可以利用的思想工具罢了,这就是这位“统西朝之养孝,极三世之尊亲”的女政治家的精明所在。 
  但孝庄太后绝没有料到,她那潜心问佛、优礼释迦的儿子福临竟像着了魔似地,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38.饭庄书肆评议国事



   
  顺治微行到了琉璃厂,巧遇一群江南名士,双方畅谈阔议,聊得甚是投机,于是便寻了一家酒肆酣饮了起来。结账的时候,顺治才发现,谁都没带钱…… 

  赤墙碧瓦的报国寺坐落在宣武门下斜街,因为庙里生长着两棵枝繁叶茂遥相对应的古老双松,故又称“古双松寺”,据说始建于辽金时期呢。 
  山门洞开着,一片参天古松掩映着院子里大大小小数十间殿堂僧舍。这里并不清静,悠悠的钟声和不绝的木鱼声伴着熙熙攘攘的香客们的嘈杂声以及商贩的叫卖声,合成了一曲不太和谐的交响曲。 
  报国寺果然热闹。正中是一座斗拱飞檐覆着绿色琉璃瓦的大雄宝殿,阵阵的木鱼声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殿门前站着几名灰袍庙祝,他们主要并不是负责接待络绎不绝的香客,而是负责管理着庙门前那一块人来人住笑语喧哗的市场,因为这可是寺里的一大宗收人呀。 
  因为位于前门大街上的闹市区,不知什么时候报国寺门前的这块空地变成了市场。算命看相的、耍猴斗鸡的、卖狗皮膏药的、卖冰糖葫芦的、卖杂七杂八小玩意儿的小商贩们操着南腔北调在地上摆着摊子,卖麻、辣、酸、甜各色风味小吃的店铺也比比皆是。到了年节,还有耍龙的和唱大戏的到这儿来卖艺,庙祝们对热闹的集市很是开心,每天清扫场地,免费送茶送水,跟坐商和行商收些管理费,庙里的日子就好过多喽。 
  报国寺名声在外,门前市场的繁华热闹几乎可以与开封的大相国寺、南京的夫子庙相媲美了,人们逛完了天桥,便顺着前门大街一直往西,到了宣武门也就是到了报国寺了。 
  不用说,那几个衣着鲜光、油头粉面的肯定是京城富家子弟,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躬腰屈膝的奴才,有的提着鸟笼子,有的提着食盒子,正指手划脚地朝人堆里走。 
  这一边,有十来个八旗兵,虽没佩着刀剑,可他们的腰里却鼓蓬蓬的,显然家伙藏在里面。为首的那位看似个小头目,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袍,虽然是旧的却很干净,头戴貂帽,脚蹬黑筒皮马靴,手里把玩着一柄折扇。嘿,这妆扮有些不文不武,不伦不类的,不过这人却很开心,左手拿着一只刚出锅的糖葫芦,张口就要咬。 
  “皇……黄爷,您悠着点儿,小心烫着。”奇怪,一个年轻轻的马弁开口竟是娘娘腔。幸好这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地方并没人注意他们。 
  “去!朕……我知道了,再多嘴割了你的舌头。”福临对吴良辅一瞪眼,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又甜又酸又脆又香,真好吃! 
  在闹市的一隅倒有个僻静之处,这里是书肆,既有摆地摊卖书的,也有摆在长条桌上卖古玩、字画的,还有卖眼镜、烟筒、茶叶以及一些日用杂物的,可谓闹中取静,别有一番景致。自然,经常光顾这里的大多是读书人了。再往后几十年,这儿就是别具特色的一条文化街——琉璃厂了。 
  几位读书人手持摺扇慢步走过来。当中一人一袭雪青色长袍,外罩狐皮马甲,举止很是潇洒,更有一张面若冠玉的脸庞。他便是昆山才子徐元文。他左边的穿深兰色长袍身材稍高一些的是湖广才子熊赐履,他右边的穿暗红长袍胖墩墩的是齐鲁才子王渔洋。他三人同住在宣武门南边的会馆里,由于志趣相投又都才华横溢,惺惺相借,不几日便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了。今天,他三人是慕名而来报国寺外的书肆逛逛。 
  这里的书肆在明代就出现了。据记:“京师市各时间:朝前市者,大明门之左右,日日市,古居贾者也;……城隍庙市,月朔、望、念五日,车粥孝坊,西逮庙墀庑,列肆三里。图籍之日古今,彝鼎之曰商周,匝镜之曰秦汉,书画之曰唐宋,珠宝、珠玉、珍错、绫绢之日滇、粤、闽、楚、吴、越者集。……”潘荣陛《帝京岁时记胜》:“门外(指琉璃厂门外)隙地,博戏聚焉,每于新正元旦至十六日,百货云集。灯屏琉璃,万盏棚悬,玉轴牙签,千门联络,图书充栋,宝玩填街。更有秦楼楚馆遍笙歌,宝马香车游士女。……” 
  “果然不俗!想不到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市里,还有这一方净士,你们闻闻,这幅字画很香哩!”徐元文说着就朝一间书铺走,这里面卖的大多是字画、碑帖和金石文玩等,既有商周的铜鼎,也有唐宋的名瓷,仔细鉴赏定能买到称心如意的宝玩。 
  “走走,咱们今儿个是来添置文房四宝的,前面有一间铺子叫文萃苑,咱们不妨前去看看。”王渔洋拉着徐元文就往前走,徐元文有些恋恋不舍,嘴里还念叨着:“这些字画中肯定有不少名家的真迹,待会儿我还要来细细观赏。” 
  “且慢,元文你看看,这是否是赵子昂的真迹?”熊赐履从后面拉住了徐元文的衣袖,指着挂着的一幅八骏图,那马画得昂首嘶风,很是精神。 
  “你们俩这前拉后扯,我这袍子可受不了啦!”徐元文笑着拨开了王渔洋的手,又用折扇轻轻敲着熊赐履的肩膀,悄声说道:“这些马画得倒也神俊,可再仔细一瞧却有欠缺之处,恐怕是幅赝品。” 
  店主见这几个读书人小声嘀咕,便笑脸相迎:“几位相公气度不凡,想必是行家,本店虽不大,但好东西却不少,真心想买您得仔细看看,来,来,里边请!” 
  “多谢了,我们几位不过随便看看,不耽误您做生意了!”徐元文双手抱拳向店家致歉,不经意间却发现了一只被擦拭得亮闪闪的宣德炉,金灿灿的,小巧别致,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徐元文眼睛一亮:“老板,这只宣德炉什么价?若价格合适我便买下。” 
  “这个……”白白胖胖的店老板嘿嘿笑了两声:“相公果然是慧眼,一眼就相中了这只鼎炉。只不过您来迟了一步,眼下这炉子已经有了买主,您就是给个天价咱也不卖。做买卖得讲个信誉,先来后到,对不起,得罪您了。” 
  “看不出,你倒还真是个本分的商人。若我这位朋友愿意出高出你老买主几倍的价钱你也不干?嘿嘿,人人都说无商不奸,这话到这儿行不通了。”熊赐履在一旁打着哈哈。 
  “几位看样子是江南文士,又通情达理,饱学诗书,你们就别为难我了。实不相瞒,”店主压低了声音:“这宣德炉是为一位女客准备的,她前后来了好几回了,一来二去的,敝人就看出这女子精于鉴赏,对古玩字画很内行。比方说,小店门前挂着的那幅八骏图,人家愣是没正眼看过,她早就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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