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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没有明白主导权在谁的手上。”司雷把车停在一边,左手支着椅背,带点危险的火花看着他。 
“司雷,我不想和你再吵。”穆与风也有点生气。他当然知道现在的优势在司雷那里,但他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吗?他受的委屈难道还不够吗? 
“你是什么人?”连他心烦时会搓手指头的习惯也那么像那个人!司雷立即就敏感起来。 
“你是问名字吗?这个身体的名字好象叫罗落。”穆与风微微翘起了嘴角。带着一点的嘲弄的意味。 
“这个身体的名字?这个身体不是你的么?”连这样的小动作也像!司雷触目惊心起来,心底竟有一个模糊的猜测逐渐形成。 
2 
“其实你心里也有了答案了。不是吗?”穆与风扭过头,不再直面看他。 
“我要你说。”司雷抓住他的手腕,手劲大得快要捏断他的腕骨了。 
…… 
穆与风皱起了眉头,凝视了他一阵,才缓缓道:“望堂的功夫从不外传,师傅只有我和你两个徒弟……你说我是谁呢?” 
手腕又是一紧,“不可能!” 
穆与风哼哼地冷笑几声:“我也想这是不可能的,但事实上它发生了。” 
“给我证据。”司雷盯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似乎想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穆与风笑,“如果我现在说出你小时候的私密的糗事会不会很老土啊?” 
…… 
“不用,你只告诉我们九岁在望堂时我对你说的话就行了。你知道的,我只是对你一个人说过。”放开了他的手,司雷紧紧地看着他。 
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穆与风轻笑:“那时你对我说了这么多话,你要对我说哪一句啊?” 
“现在我没心情和你说笑。”司雷咬牙切齿道。心里却有点颤抖,如果他真的是与风的话,哪昨晚他…… 
“……” 
穆与风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司雷浑身一颤,脸色立即死白,转而变成铁青。“与风……,真的是你?” 
穆与风也笑得虚弱,“你可以保留着信与不信的权利。” 
“你——你怎么不早说。”又急又气。司雷抚向他脖子依然严重的吻痕,后悔得要死。 
一说到这,穆与风也来气了,冷笑道:“你有给我机会说吗?还是要我给你操的时候说啊?” 
“……我不知道是你。”说不出道歉的话,司雷也很气苦。 
“要是你知道是我还敢上,我一定砍死你。” 
听到穆与风轻松的语气,司雷知道他已经不那么介意了。心也放宽了不少。 
“那你现在怎么办?” 
“先去你家,以后的事以后才算。” 
司雷的家是座落在碧云山庄的豪宅。不同于他和其他人欢好的地方。这里由他亲自设计,很有家的感觉。要不是自己人司雷一般不给人踏入的。 
“累死人了。”司雷一开门,穆与风就把自己摔倒在沙发上了。以他身体状况再加上这么一折腾,的确是体力透支了。 
“喂。”司雷好笑,推了推他“别在沙发睡啊。” 
“行了,行了。又是要我睡客房吧。”嘟囔着推开司雷的手,穆与风摇摇晃晃地起来,走向客房。 
司雷看他老马识途地走向客房,还存有一点点的怀疑也渐渐消失了。 
当天晚上,穆与风就觉得头晕脑涨,喉咙灼烧地热,全身也滚烫地厉害。 
“该死,不会发烧了吧。” 
穆与风晕乎乎地走出大厅,在大厅里翻起药来。怎知一阵晕眩袭来。他一个站立不稳。差点就脱力掉在地上了。 
一双有力手臂从背后扶着他。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没事吧?” 
“没事,有点不舒服,吃药就好。”穆与风甩了甩头,想把这种晕眩的感觉甩走。 
“你发烧了。”触到穆与风过分热烫的身体,司雷皱起了眉头。 
“是吗?可能有一点,唔,我回去睡睡就好。”勉强挣开司雷的手臂,便想走回客房。 
“你烧得这么厉害,还睡什么?我送你去医院。”看着穆与风不稳的步伐,司雷一个使劲就把穆与风拉进怀里,不容置疑地道。 
“不……,不用去医院,我睡睡就会就好的。”听说司雷要去医院。穆与风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我说去就去。”司雷梗起脖子。 
“不去就不去。”穆与风也冷声。 
两人对恃起来,大厅里空气瞬间凝固。 
两人都是自尊心重,也极其强势的人,一旦强硬起来即使是十头牛也拉不动。 
可惜,现在情况不对。 
穆与风正两腮嫣红,柔软无骨地依偎在雷的身上——怎么看都是一幅情人间花枪蜜意的暧昧画面。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深知他性格的司雷叹了口气,终是比较担心穆与风的身体情况。 
穆与风的脸更红了,用力就要挥开司雷要扶上他额头的手。 
“没事。不用你管。” 
“与风!”司雷有点生气了,为何他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用力扳过他的脸,却发现他的脸早就红得如烧熟的螃蟹了。 
不是吧?司雷瞪大了眼,这真的是严肃稳重,又兼风流自大的穆与风吗?他没眼花吧? 
不经意地瞄道穆与风仍留在脖子上的吻痕。司雷若有所悟,开始明白穆与风为何不肯去看医生了。 
给医生看到他这给严重蹂躏过的身体,这让自尊心极重的穆与风怎么受得了?干脆叫他买块豆腐回来,让他一头撞死好了。 
一想到着,司雷是又好气又好笑,俯在他耳边轻轻催了口气:“你会生病,不会是我们昨天做得太厉害了吧。” 
“你!”想不到司雷会对他说出如此轻佻的话,蓦然睁大了眼。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一张俏脸又是涨个通红:“混……混蛋!你以为你这根用得快烂掉的东西有这么厉害么?” 
轻笑一声,司雷给此时的气氛所感染,隔着布料一下捉住了穆与风下身秀丽的分身,“起码比这个有分量吧。” 
穆与风是又气又急,大声便喊:“司雷!” 
司雷这才猛然醒悟现在他轻薄的人正是他最好朋友,忙放手道:“呵,开玩笑罢了,别生气。” 
“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 
司雷不怎么在意,俯身就一下子把穆与风拦腰抱了起来,笑道:“不要这么小气,与风,这不像你,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罢了。” 
小气?穆与风给司雷突然而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刚要开骂,但一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确真的是有点不像原来的他了,竟然给人轻易挑动了怒气?不过是调情罢了,为何如此忸怩?真的是丢尽他自己的脸。 
思及此,穆与风也有点悔意。 
“真的不要紧,可能我暂时不能适应这个身体。” 
司雷不理他,直接把他抱进自己的卧室,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上,“不去就不去吧,那你就在 
这里休息,我来照顾你好了。 
“恩……。”穆与风看着他拿来退烧药和水给他服下,再给他盖上被子,拍拍他烧得通红的脸,柔声道:“睡吧,明天再不退烧就叫医生来。” 
分明是威胁嘛。穆与风轻轻地挑了一下眉。还没有出声反驳,就给一阵温暖地气息包围住了。 
轻轻地,带有司雷味道的气息。 
穆与风笑了笑,有点安心,干脆就整个人蹭到他怀里睡了。 
第二天醒来,司雷已经走了。并留下信息:烧已经退了,好好休息,记得吃早餐。 
木梳洗完毕,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都是他喜欢的。不由笑了笑,应该是司雷刚叫人送来的吧。他吃了一些,顺手就拿起一份报纸,浏览看了一下。脸色已经有些冷重了。 
报上说的很多都是关于他的死讯的。而穆氏大概是他大弟与天接手吧。这小子能力不错,可惜还不够老练,要是单是穆家的家族企业,他应该是可以应付得过去的。但偏偏穆家很多产业都涉及了黑道…… 
3 
司雷回到家的时候,不免给眼前的景象吓一跳。 
“你在干什么?” 
“做饭啊。”穆与风随手用他的名牌衬衣擦了擦手。 
司雷凑过头看了看那一桌曾经称为食物的东西,狐疑道:“你做的?” 
“怎么?还好吧?我闲着无聊,就做来玩玩。反正你也做早餐给我吃,算是还给你好了。” 
我怕你玩出命来。司雷心里想道。“那早餐是我叫人送来的,我从来不动手做东西的,厄~这个,你不是要吃吧?” 
“你不吃么?”穆与风吃惊。 
“……不吃了,刚用过餐了。”怕是埃塞俄比亚的难民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吃这些东西。“你以前老是喊忙,跟我抱怨老是没休闲的时间,怎么就现在休息了两天就受不了。等过了几天我有空,就带你出去吧。” 
穆与风嗤笑,夹起一条油菜,“我出去还要给你带么?”敢情这家伙真的有意无意地把他当成女人了。 
微微眯了眯眼:“等会我会去健身,你先把那个叫罗落的少年的资料给我吧。” 
司雷心惊胆颤地看着他淡定自若地吃着桌面的饭菜。心里想道:难道不如我想的那么差劲。 
但口里却说:“你又要玩什么?” 
穆与风轻笑:“我为穆家卖命了二十多年,差不多是时候去玩玩了。” 
“和一些小鬼有什么好玩的?”司雷自是明白穆与风并不是十分热衷那些争权夺利,但却不明白他为何要回大学校园里。 
“看看那个身体的交友情况啊。”穆与风斜着身子,嘴角是若有深意的微笑,象牙筷子轻轻地滑过红唇,竟别有一番风情。 
司雷心一跳,竟看得下身一阵绷紧。为了掩饰他的尴尬,他忙拿起筷子夹了个丝瓜炒肉放到嘴里,接着便道:“随你喜欢吧。” 
…… 
“干么?脸色这么难看。”穆与风奇怪地看着勃然变色的司雷。 
…… 
“我终于明白……。”司雷一字一句地咬牙说道:“原来你的胃是个垃、圾、桶。” 
说罢,也不等穆与风反应,便以一个屁股给烧着的猪的速度,冲向洗手间。 
事后,司雷首次尝到了拉肚子的滋味。 
翌日,穆与风便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