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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45野狼的狐狸情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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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别说话,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会很舒服……」温柔的轻吻如朝露,如春雨,点点落在额上、眼皮上,落在紧皱的眉间,安抚了他的惶惧;古纬廷的大腿不自觉地略为放松,因而将入侵的异物容纳得更探了……

              与此同时,卡尔又缓缓推进,直抵隐蔽深处。

              「啊……啊啊……」古纬廷发出高亢的呼喊,身体里面有某个地方被触动、激发了,变得十分敏感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紧紧含着卡尔的分身不放。

              「哈……啊……」卡尔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下,一次比一次突刺得更深,极端的快感让彼此的身心都契合得毫无空隙。

              古纬廷忍不住握紧了卡尔的手,腰身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陶醉而茫然地,迎向情欲的高峰。

              迷乱中,古纬廷井没有发觉卡尔始终将他的两腕按在枕上,明显的控制欲下似乎隐藏着不足为外人道的内情……

              酒精加上极度的疲累,古纬廷睡得很沉。他翻头趴在枕上,肩胛以下的部分被丝被盖得好好的,雪白的肩颈露在外面,让床单的颜色也相对黯淡了下来。

              卡尔睡在近旁,握着他的手指亲吻。古纬廷的身体十分削瘦,但是由于骨架细长的缘故,抱起来就显得既温暖又柔软了,要是能再增加一点体重——

              卡尔蓦然一惊。他已经在思考要怎么改变狐狸了——让狐狸变得和他更为相称。

              那是个可以具体实行的计划吗?狐狸会不会再度弃他而去?

              狐狸原本已经放弃他了,又是为了什么缘故回头挽留?

              「小麒……」想到背后的原因,卡尔不觉浑身冰冷。

              狐狸是贪婪的动物,猎物一旦到手就不再珍惜,失去了了又会不择手段地挽留。古纬廷不顾一切地想重新抓住他,说穿了不过就是自尊心在作祟——无法忍受自已输给一个男娼。

              那种妄尊自大的傲慢,能称之为爱情吗?

              卡尔放下他的手,重新燃起的热情又慢慢冷却下去。

              揉揉惺松的睡眼,古纬廷撑起上身,脸上还泛着未褪的红潮。

              卡尔不在枕畔,他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两手按在交叠的滕盖上,静静观赏古纬廷慵懒的睡姿。

              古纬廷被他看得别扭了起来,把被单往上遮了遮。

              卡尔的眼神充满侵略性,既包容一切又掠夺一切,冷峻、威仪、温柔,却总是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愁伤。

              不知为何,古纬廷直觉地认为那对狼眼里的忧郁和他脸上的刀疤有关。他呐呐地想开口,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们……已经是情人了,应该可以追问关于那道刀疤的事了吧……古纬廷低下头,有些害羞地想着。

              「你放心,我不会逼你兑现承诺的。」卡尔的声音显得清冷孤寂,而又自持。

              古纬廷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你、你说什么……」

              「我说那只是我一时兴起。」卡尔瞥了他一眼,古纬廷白皙的肌肤上还留有昨夜的吻痕。「忘了吧!一个晚上换一辈子,到哪里都没有这种道理。太拿翘,你太吃亏。」

              古纬廷的表情由难以置信转为悲伤和愤怒,那是一种被玩弄的羞辱感。欲擒故纵是他的把戏,任性是他的特权,不是卡尔的。

              「你不必觉得你欠了我什么。」卡尔十指对合,放在膝上。「昨晚我也过得很愉快,各取所需,没有承诺也没有压力。」

              古纬廷脑中一片空白。原来……只是各取所需……

              他全心全意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样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对卡尔这种情场高手来说,爱情和耐心只是用以争取性事的手段,一旦达到目的,爱情也就不复存在了……

              恍然大悟之后,古纬廷也开始反击了,「说……说的也是。突然之间多了一个情人,你怎么向你的小男妾交代呢!」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卡尔冷冷答道。

              「但愿如此。」古纬廷气恼不已地张大眼睛,心生暗恨,嘴里又不着边际地讥诮了几句,草草梳理完毕,颠簸着脚步拂袖而去。

              甫一踏出门口他就后悔了。

              那瘦长得有如狐狸一般的身子里蓦地升起了一股冲动;他想跑回卡尔怀中,想告诉卡尔他有多么依恋,甚至愿意以各种卑微的言词和行为重新争取他的宠爱……

              古纬廷忿恨不已摇摇头,唾弃自己的软弱和卑下,竟然想为了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抛弃自尊……他拿出手帕,擦拭着起雾的眼镜,快步踏入电梯里,借以断绝回头的奢念。

              十二人座的电梯很宽敞,三面明亮的半身镜映出他憔悴愁伤的脸孔,凌乱的刘海疏疏落落地遮掩着那双泛红的狐狸眼,他颤抖着双手抚上镜中人的嘴唇,那对曾经在卡尔的亲吻下变得湿润艳丽的聘瓣如今只剩惨白,无助的颤抖着、畏缩着……

              他无怨无悔地付出自己,但是他得到了什么?

              卡尔已经不再需要他了;那对狼眼里不变的冷漠和忧伤,特他无声无息地吞噬……

              古纬廷终于崩溃了,他慢慢地滑坐在地板上,缩在墙角,象个迷路的孩子似地蒙头嚎啕大哭,一声比一声凄厉,一次比一次哀恸,狭窄的肩膀上下耸动抽搐着……

              他做错了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

              他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无声自向。所有的羞辱和悲愤、孤独和哀愁都在这一刻化为难以偈抑的泪水,汩汩流出,仿佛永远干不了似的。

              放纵地哭号过后,古纬廷以手背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坚强起来,他对着镜子,手忙脚乱地拨理着头发,重新调整好领带,又把外套的肩线拉得一样高,绝不让任何人从外表察觉出他的脆弱。

              走出饭店,外面阳光普照,嘈杂的人声展现出商圈繁华的气象!古纬廷在人行道座椅上坐了下来,点上香烟,大口大口地抽着,呛喉的烟味让他忍不住咳了两声。刚才他哭得太用力了,胸口还很难受,加上这一咳,肺部更是隐隐作痛,好像随时要爆裂开来一样。

              「咳、咳咳……」

              这样也不错啊!他想。纤细的薄唇有着微微的苦笑。

              和煦的冬阳无情地照耀在他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脸上,这是他生命中仅有的温暖了。

              古纬廷从嘴里喷出一口长气,蓝白色的烟雾让他的脸看上去有些朦胧,香烟有害健康,但是他终于能平静地笑出来了。

              第五章

              在那之后,过了几个月。

              古纬廷默默地、无声无息地度过他的二十七岁生日,没有蛋糕,没有庆生会,也没有朋友,只有一束鲜花和三炷线香。

              他穿上卡尔送给他的那套西装,鹄立在墓碑前;难得的,他嘴里没叼着香烟,尽管手指还是闷得慌。

              他把线香立在香炉里,点上火,看着三十分散开来的红色光点在寒风的吹袭之下迅速往下延烧,香身不住地摇晃着,仿佛随时耍倒下来似的……古纬廷注视着光点,有些担心,但是线香屹立着抵抗暮风,终于没倒,平平安安地烧尽了。

              古纬廷凄楚而孤寂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那么强大的风势,连枯草都被刮得满天飞舞,那三支瘦长的线香却站得稳稳的,火光既役熄灭香身也没扑倒。这是个好预兆,代表他所祭祀的往生者很满意他的供奉。

              环顾四周,或大或小的圆形土墩排列错落着,有的新有的旧,有的豪华有的寒怆,有的坟前堆满祭祀的贡物,有的坟头则空空如也,连香炉也被偷走了。

              坟前的风光与否,往往直接显现往生者和家族之间的关系、恩怨与感情;家属抱持着什么样的想法,悲恸、怀念、厌恶……等,都会直接影响扫墓的频率和尽心与否。

              古纬廷并没有带很多供奉用的祭物,在他看来,线香和鲜花就已足够,满天飞舞的金纸和灰烬实在破坏环境,而且还会从别的坟上飘过来。

              不顾自己身上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他自顾自地蹲下来,把从别处飞来的,尘土和纸片收拾干净了,又埋起烧剩的线香梗子,末了起身把膝盖拍一拍,便像没做过那些事似的,以坦然的态度对着墓碑说话。

              「爸,最近温差大了,你要注意保暖。现在不比以前,以前我还可以让你抱着取暖,现在不行了!」他的语气十分凄凉哀婉,「我很好,不用担心……」

              言毕,他出神地痴望着泛红的天际,太阳慢慢西沉,脑悔中回想着那一天以后的事……

              回到公司,古纬廷打了通电话,知会会计退回一笔金额,就是前一天晚上的中介酬劳,他不是卖身的,他有原则——上床不拿钱,拿钱不上床。

              有好一阵子的时间,只要进出社长办公室,古纬廷总是习惯性地摔上铝门,发出很大的声响。

              行政人员面面相觑,猜都不敢猜社长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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