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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间谍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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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听装置是邮局的技术人员搞出来的一种电子窃听器,从地道里收集到的大量的情
报使英国秘密情报局和美国中央情报局大为震惊。这些从东方世界蜂拥而至的原始
情报,使英国和美国在翻译和分析工作上感到措手不及。军情六处在厄尔斯大院设
有一个专门的译报中心。七年以后,他们发现乔治·布莱克从一开始就把隧道计划
捅给了俄国人,可他们仍然在抄写打印这些材料。这个行动计划也存在许多技术上
的问题,其主要的问题是线路受潮,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泰勒几乎耗尽了心血。
    泰勒的实验室还忙于为一种叫“出租汽车司机”的特殊设备作技术改造。它靠
向电话机发射强无线电射线来工作,主要用来在室外操纵电话机。试验成功了,但
只能在近距离范围内使用。
    他们同时还在研制一种叫“拖把”的装置,这个装置的研制工作尚处在初级阶
段。“拖把”使电缆同时做两种工作——传送所收到的音频信号和接收电源。这项
工作虽然刚刚展开,但前景是十分乐观的,它将为军情六处的活动带来巨大的变化。
它的产生可以取代许多多余的导线,这样就可以使保密度进一步提高,因为那些多
余的导线会泄漏秘密的窃听行动。在我进军情五处后的头几年里,我花了大量的时
间来确定“拖把”的正确技术指标。“拖把”后来终于由军情六处在鲍勒姆森林的
工厂里制造出来。
    军情六处找菲尔比会谈之后不久,我便开始寻找改进和装备第八楼的方法。窃
听处理必须遵循一套模式:负责窃听的办案官员先向译报部门提交一份书面的简报,
详述他从窃听中可能得到的材料的类型,然后由译报人员查找所窃听到的谈话内容。
我刚进军情五处时,窃听到的谈话内容通常是记录在留声唱片上,而不是记录在磁
带上。先把唱片放在唱机上,选择几处放一下,大概了解一下谈话内容,一旦发现
有关的东西,译报人员便用粉笔在适当的地方做上记号,根据这些粉笔记号进行工
作。这种处理方法效率很低,耗费的时间也很多,但是比当时的标准磁带记录方法
的效率要高一些。
    大多数的译报人员都是在凯尔当局长的时候从外国人流亡者团体里招来的。她
们都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逃到英国来的。大部分人是旧时的俄罗斯贵族,她们
把八楼变成了一片小小的沙皇俄国领地。白俄人坚信总有一天她们会重新回到那些
在革命后被没收的土地上去。对她们来说,克格勃不是什么国家安全委员会,简直
就是过去布尔什维克的“契卡”。她们大多数人都是狂热的宗教信徒,甚至在她们
的房间里也挂着宗教偶像。她们脾气古怪,在整个安全局里都是出了名的。她们把
自己视若艺术家或歌剧中的女主角。一个有经验的办案官员如果要到八楼核实某一
段译文,他必须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要求会招惹不快。这种紧张的气氛是无法
避免的。这些女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聆听着俄国外交人员那些晦涩难懂的含糊
谈话和那迷宫般的阴谋策划,耗尽毕生精力,在那些毫无价值的谈话里寻找一鳞半
爪的情报(行话称之为“白菜堆里找王子”)。对任何一个人来说,这都免不了是
一件令人极其厌烦的事。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对这些妇女进行听力测试。结果表明,她们当中有许多人
由于年龄的原因已不适合于这种工作。我鼓励这些听力较差的人去搞电话监听材料
处理,而把话筒监听和材料翻译的工作交给年轻一些的人去做。这些人当中,干得
最出色的无疑是安妮·奥尔尤因,她后来跟着我在反间谍部门当助手。话筒监听记
录和翻译是很困难的,因为往往是一个话筒传送好几个人的谈话信号。我决定设计
一种装置来缓和这种矛盾。我到奥林匹亚电子产品展览会上买回了一台双磁头录音
机。第二个磁头能使声音达到几毫秒的延迟,这样一来,声音效果更充实。其效果
是模拟立体声,即使是最糟糕的磁带,也容易听清楚。我把它安装在八楼,伊芙琳
·格莱斯特十分感激,成了我终生的好朋友。
    这是我在科学上的第一次小小成功。可是在八楼下面,军情五处这个偌大的古
董陈列室却依然无人问津。
    最急需引起重视的,但又最没有决心搞技术现代化的是A 处四科。战争爆发以
来,A 处四科的监视人员骤然超过应有的数目,但仍然无法对付伦敦大街上日益增
加的苏联外交人员和外交随行人员。我的第一个重点就是要全面考察一下监视人员
的一套工作方法。
    我安排一次任务,到军情五处的一个观察站去看了一下。它设在肯辛顿公园内
俄国大使馆正对着的一幢房子里。观察地点选在楼上的卧室里。窗户的两边分别有
一名观察员。三脚架上有一架照相机,机上装有摄远镜头,固定不变地对准下面的
大街。两个观察员都只穿着衬衫,脖子上挂着双筒望远镜,看上去显得非常疲惫。
此时快到他们交班的时候了,烟灰缸里的烟蒂满得快要溢了出来,桌子上散乱地摆
着咖啡杯。
    每一个从肯辛顿公园的大门出来的外交官,都被观察员用望远镜盯着仔细观察,
一旦识别出来,观察站便用五位数字的密码通过无线电把这个人的名字向观察总部
汇报。对任何一个从肯辛顿公园出来的人,无线电都用号码来代替他们的名字进行
喊话。每个监视员和每辆汽车都专门负责跟踪一定的号码。一旦他负责跟踪的号码
从无线电中传来,他就自动跟上这个人,不必回答无线电的呼叫。被跟踪的人并不
知道他是不是目标。
    外交官走出了观察站的视线范围,并向西区走去时,无线电便断断续续地响起
来,命令停在附近大街上的监视车盯上他。
    那些在固定的观察站进行监视观察的工作人员,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地干着他
们的工作,这种工作很大程度上培养了他们对人的相貌的记忆力。一个哪怕离开英
国多年的克格勃官员也会立即被他们认出来。为了帮助他们识别,观察站有三卷手
册,记有每一个来过英国的俄国情报官员的特征,并附有照片。那些常驻大使馆的
俄国情报官员的特征材料用塑料夹作为记号,这样查阅起来方便。如果你注意到有
陌生的面孔出入使馆,必须立即将这个人的相貌特征拍下来,送交军情五处的研究
科,进行一系列的识别工作。这是一项枯燥乏味的工作,需要耐心和献身精神。安
全局里的工作,没有哪一项是无足轻重的。如果说,档案室是军情五处的中枢神经
系统,那么观察员们则是军情五处的手指尖,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伸开的状态,摸清
敌人的形象轮廓。
    载有俄国情报人员特征的手册,是多年来细致收集的情报结晶。这些情报来自
各种可能的渠道——签证上的照片、叛逃者、双重间谍。那些照片上的人,表情严
峻,目光尖锐。他们大多数是克格勃或前内务人民委员会中的铁腕人物,间或也有
文化水平较高,长着欧洲人模样的常驻外交官或穿军服的武官。可是很快使我感到
吃惊的是,观察站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俄国外交人员护照上的照片来进行工作。这些
照片虽然都要送交五处,但早已是些破旧不堪的东西。俄国人有时故意贴上废弃不
要的照片,使人很难把握辨认是否可靠。
    我建议观察人员扩大他们的拍摄范围,可以选择系列动作进行拍摄。动作照要
比一张头部照片更容易识别。克劳斯·富克斯案件就是一个生动的例证。富克斯在
一九四九年坦白了他曾经泄漏过关于原子武器的详细情报,并开始与我们合作。军
情五处想设法搞到富克斯的同谋者、原子间谍哈里·格林格拉斯的详细情况。他们
拿出哈里的一张护照照片让富克斯辨认,可他完全认不出。后来又拿出一组动作照
片让他看,他才认出来。
    多年来,军情五处知道,监视员们进出莱肯菲尔德大楼,会被俄国反监视工作
队的人跟踪并被认出,因此这些监视员的活动基地便设在摄政王公园内一幢没有标
记的乔治亚式四层楼房里。中心控制室的一面墙上挂着巨幅伦敦街道地图,用来追
踪监视活动的进展情况。室中央有无线电控制台,主要用来与所有观察站和流动监
视队保持通讯联系。
    监视科科长吉姆·斯卡登的办公室就在这幢楼里的某一层楼上。斯卡登过去是
个警察,一向衣冠整洁,喜欢抽烟斗。战争期间,他是军情五处的审讯员。战后初
期,他曾是几起重大案件的主要审讯员。尤其是在克劳斯·富克斯案件中,他担任
了该案件的首席审讯员。斯卡登对自己的工作能力评价甚高,人们很喜欢在他手下
干工作。他的气质很像工会里的工人代表。他认为观察监视工作人员的工作很艰辛,
需要保护他们不受莱肯菲尔德大楼里那些贪婪的办案官员的剥削。从某种意义上说,
这一点不假。我进安全局时,大约有一百多个监视员,军情五处的活动,对他们的
要求都是无止境的。很快我就感到,斯卡登并没有正视在伦敦街道上进行监视活动
的现代实际情况。很明显,俄国人采取了大量的反监视手段,使他们的人不被跟踪。
我观察了监视系统好几个星期,怀疑我们的监视员用目前的技术能否有机会跟踪任
何人而不被很快发现。
    当我第一次向斯卡登提出要全面地改进监视系统时,他一口拒绝了。军情五处
的各部门就像封建领地一样,斯卡登认为我这样做冒犯了他的权势和威望。不过,
他后来还是同意让温特博恩和我开始对现有的监视技术的效果进行测试。我们把一
个监视队分为两个小组,把军情五处的一个陌生官员的照片交给第一组,让他们去
跟踪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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