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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行吗?”一早被电话调来可不是为了陪她跷班做头发的。
伍月笙满不在乎地:“有什么不行的?他疯了还得传染一帮。”
自打从立北回来,陆领的境界上升了到了半疯状态,看见电视里奶粉和纸尿片等有小孩的广告都换不动台,恨不能钻进去给那孩子抱出来。并且以实际行动为达成理想而努力。伍月笙终于麻木了,对要孩子这事儿也不那么抵触。今天早上刷刷牙干呕一声,被他听见了,说什么得让她去医院检查是不是怀上了。伍月笙骂也骂不住,只好敷衍应下。他不放心,但是上午有考试,又不能跟着,一个电话把佟画叫来替他盯稍。
他忘了佟画震慑于伍月笙的气场,哪能起得到预期作用?
陆领前脚出门,伍月笙一句“去个屁医院”,拉着监工进了楼下美容院。佟画只得祈祷:“让伍月笙赶紧来大姨妈吧。”不然六零一定会揍她满脑袋包……
头发香飘飘地出来,伍月笙要去买辣椒做鱼,手机响了,吴以添让她下午不用回公司,直接去跑个消息稿。伍月笙压根就打算全天散逛,但是有任务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得改天再给佟画尝银龙鱼肉了。佟画也很失望地撇着小嘴,准备销假回自己单位上班。没等招手,一辆出租靠过来,陆领急冲冲跳出来:“怎样?中了吧?”
佟画俩眼一闭,说我单位有事儿先走了,钻进车里催司机快开车快开车。
陆领没空理会她,一心追问检查结果。
伍月笙漫不经心跟他讲述一个不幸的事实:“没有,什么都没有。”低头查看未接来电,居然还有程元元打来的,大早上的干什么?
陆领怀疑:“真没怀上啊?那怎么吐呢……”
伍月笙气势十足:“我骗你干什么?怀上了我还能偷着去打下去啊?”
陆领叹了一会儿气,又打起精神:“再接再厉!”
伍月笙笑骂:“光惦记这破事儿!你上午这门算是白考了。”
陆领笑说不能,轻轻在她肚子上摸了摸,催眠:“争点气,给我生儿子。”
还挑上品种了!伍月笙垂着嘴角:“生个人妖!”
陆领张大嘴:“我日,那你厉害……还没听过那玩意儿有天生的。”
伍月笙嫌他蹬鼻子上眼:“磨叽磨叽的。你说生儿子就生儿子啊?那我把子宫给你,你生!”
陆领也不气不火,笑眯眯地:“阿淼说了,儿子像妈,姑娘像爹,你要生个我这样的姑娘还好了。哎你们去医院没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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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木》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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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木》 第64节
作者: 吴小雾
伍月笙的谎话脱口而出:“打车去的。对了,得跟你回去拿车,死吴以添又安排我跑会……”她的话生生停下来。
远远一个女子迎面走来,黑漆漆长发随着步伐的节奏轻轻向两侧掀起,露出一张洁净的娃娃脸。
陆领扭头看伍月笙,见她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当下不悦:“又看见谁了?”顺着看去,却不是他猜测的那个,而是一个吃着大串糖葫芦的陌生女人。
除了程元元,这是伍月笙见过跟自己长得最像的人。
陆领问:“你要吃啊?”
“啊?”伍月笙一愣,“她的衣服挺好看的。”
陆领打量着那件纯白的毛呢大衣,没觉得好看到值得瞅直勾眼的程度。而且那女的个子太矮,穿这么长衣服看起来很不安全。他总是担心别人穿太长的衣服,走快了会踩着衣角绊倒。
也许是两人的注视太狠了,惹得对方也放慢了脚步回视他们。
与伍月笙的视线相交,在那一瞬间,她的表情有着不易察觉的改变。然而只是一瞬,即恢复自若,继续低头啃咬食物,神态可鞠。
终于擦身而过。伍月笙没有回头,也并不关心她有没有回头看。
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伍月笙把手穿过陆领臂弯,人几乎挂在他身上,歪着头,专注而慈祥地看他的脸。
陆领吓得差点破口大骂,颇戒备地瞪她。
伍月笙拉长唇线,笑得格外优雅,说话格外发嗲:“你是不是想要一个像我这么漂亮的儿子啊?”
陆领不受她引诱:“少调戏我啊,别说我当街让你受孕。”
伍月笙攥了拳头往死捶他:“虎头!”
陆领笑着承受,忽然想起来什么,认真地问:“你怕生完孩子身材走样吗?”她那么爱漂亮。伍月笙骄傲地扬着下巴:“我?哼!”语气很牛逼,就好像她的身材长什么样她自己说了算似的。
陆领趁机收买:“等你生完孩子,我给你买很多很多漂亮衣服。”
伍月笙完全瞧扁他:“不挣钱说什么给我买衣服?你现在活着都是我养着。”从包里摸出车钥匙,在地库入口与他分道:“我一会儿去换戒指,不拿小票行吗?”
陆领也没这经历:“行吧?要不你等我会儿,我上楼拿了我去换,你不还有事儿吗?”
伍月笙摇头:“标签都没摘呢,应该能换。”瞄着他临阵磨枪通宵看书的黑眼袋:“你赶紧上楼死觉去,晚上埋伏酒吧办年庆你不去啊?没谱的玩意儿,第二天考试,头天打一天游戏,到晚上刮起旋风来了。”
陆领捂着耳朵转身就走,没两步又站住:“戒指要是非得见着小票才认,咱就改天再换,你别跟人硬别啊,那儿有保安。”
伍月笙抛着钥匙在手里玩:“我现在心情好,不会跟人打起来的。我会跟他们讲道理。”
陆领一脸的不恭敬:“你那道理……会惹得人家打你的。”
她爱莫能助地:“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心情再好也会还手的。”哼着歌进车库了。
陆领骂着往家走。他们家那单元的一楼,大概是小孩儿放假,总能听见钢琴演奏着极不熟练的卖报歌。陆领心想,我儿子将来肯定不学弹琴,天天在外边放着玩。美得忍不住跟着人家拍子唱:啦啦啦,啦啦啦,我是一个粉刷匠……
陆领上楼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被尖锐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神智不清地揉着眼睛,摸过手表看一眼……坏了,都这个时辰了,肯定是伍月笙到了埋伏那儿没找着他。快速按下免提,向后躲。等母狮子吼声小了,才敢拿起听筒贴近耳朵,态度良好地道歉:“喊个毛啊你!”
伍月笙又骂一通才算痛快,告诉他:“你别过来了,在家睡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他们这些常在一起混的,埋伏也不会挑。
陆领也确实没睡足,拖过电话机捧在怀里:“那我再睡一会儿再去。”
伍月笙说:“你再睡一会儿都几点了?二半夜的往出得瑟啥?小区门口全是网吧,钻出来一帮小崽子把你撂倒了,你连人都看不清。”
陆领自尊心严重受挫:“谁他妈瞎啊挑我这样的撂!”话筒重重一摔,电话扔回床头柜上,他指着那个静物发威:“敢跟我叫唤,晚上干死你!”重新缩进被窝,喃喃地:“这娘们儿真欠揍……”
正在这时门铃响起,他吓坏了,料不准伍月笙会干出什么事,四脚并用爬起来去开门。还好进来的是丈母娘。
“刚睡醒?”程元元对他的红眼睛表示心疼后,开始稀奇地环顾女儿的家。
典型的现代风格装修,白色主调,暖色沙发冷色家电,蓝色保温灯背景的圆角水族箱,一条体形健壮的凶猛鱼类懒懒地在珊瑚石中悠闲游弋,阳台上晾挂着男人的衣服,让人心情激动。
快速浏览了所有房间,对主卧的衣帽间颇有微词:“这太浪费面积了。”
陆领嗤一声:“你那姑娘!等着她浪费吧!我故意挑个衣帽间大的,要不这会儿堆满了还得在卧室加衣柜。”
程元元心说可也是,伍月笙买衣服比人吃饭还勤。沉吟着盯视空荡荡的墙壁:“这屋是不是缺点儿什么?”
陆领报告:“三五去我一哥们儿酒吧了。”
程元元噗哧一笑:“谁说她了!我意思是床头应该挂个结婚照。”
陆领怔怔地,他好像还没跟伍月笙拍过一张端正的合影。
程元元看看他不太自在的脸色。“你是不是也要出门啊?去吧,不用管我。”很懂自我安排地把电脑打开:“我斗会儿地主就去那屋睡了。开车累得腰好疼。”
陆领讪讪地笑:“那你这是特地来送车的?”
程元元摘下围巾坐到电脑前:“可惯着你俩,还特意送车,谁是谁妈啊?早上你们家老爷子来电话了,说明天和你妈要去立北,找我商量你们婚事。立北那边可不好走了,他们又没去过,我一听还是我过来吧……”
陆领一乐,热切地打断她:“定在哪天了?年前还是年后?年前吧?”
程元元笑:“我这过来不就是挑日子吗?还给你急够呛,”
“啊?”陆领摸摸鼻子,“好玩么。”
“真有不嫌折腾的,还好玩。”口是心非的傻小子。程元元逗他:“恨不得立马昭告天下了是吧?”
陆领僵着表情:“娘儿俩咋都这样式儿的……”最能乱装实在人儿,瞎说实话。
程元元欣慰地笑了笑:“快走吧,本来就睡过头了,再不走伍月笙不打电话过来骂你的。”
陆领说她已经做了。
程元元转过身看着他,心事重重:“对了六零,我从九马山过来的。”
陆领说:“哦,去姥爷那了?”
程元元点头:“好歹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也跟他说一声。你说她能不能不乐意?”
陆领心里也是直打鼓:“不好说。”
上次帝豪来人闹事,对方本来极其猖獗,连现场的警察都敢骂,扬言要让电视台来曝光,看立北的公安“养窑子的不管抓老百姓”。闹得很激烈,程元元在帝豪待了一宿,就和萍萍她们猜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