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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实在是一种充满了无趣与纠葛的生活,每日例行公事到皇后处去请安,听一群女人冷嘲热讽聒噪挑事,而平时在自己的宫中,前前后后簇拥的宫女太监也仿佛是一种无声的禁锢。闻茹曼偶尔回来探望陆筝,看到她有时紧蹙的秀眉和无奈的神情,闻茹曼总是优雅一笑说:“现在你便不耐烦,这以后烦恼的日子还长着呢。”
陆筝现在封了沈婕妤,她不太懂这些女人间的等级,于是姑且当做军衔看待,听过闻茹曼的耐心解释,她大概清楚婕妤这个称号在军队中也算是少尉这个级别。陆筝在叛逃之前的军衔是美国海军少校,即使后来加入MPRI好歹也是小队中的二号决策,现在的地位可谓一落千丈逢人便跪,怎么样才能达到闻茹曼那样可以自由出入雷策身边的领导阶层,陆筝觉得这比要她执行任务难多了。
这些日子里雷策对她十分眷顾,虽然没有召幸,但送过来的东西堆积如山,平时也会来坐坐。雷策将御花园里一间名为缀云阁的雅致居所赐给了陆筝,这个地方离闻茹曼的宜瑞宫格外的近,她虽然对闻茹曼这个女人依旧有所怀疑,但现下来看与她熟络一些或许并不是坏事。
而随着陆筝与雷策见面的次数增多,陆筝开始发现每日里向皇后请安之时的唇枪舌剑与明刀暗枪开始向自己聚拢集中,隔三差五在自己的宫中花盆里或是花园某个角落会挖出一些写有奇怪字符的木偶,宫门内外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你的厌恶谁都能看明白,”闻茹曼总像是安静的一株花木,她轻轻将手搭在陆筝的手背上,软语奉劝,“皇上虽然时常来你这里,可是你却从留不下他,这样下去宠爱日薄西山,你将如何立足?”
“真的这么明显?”陆筝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喜恶还算妥当,只是看见闻茹曼诚恳的神情她恍然觉得也许雷策根本就能够看出自己并非心甘情愿的真意。
闻茹曼笑了笑:“当然。”
“那你呢?在我看来你也并非心甘情愿,对这样的生活甘之如饴,况且那一日的事情你还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想为自己开脱,也不想让你知道太多,有的时候在宫中做一个无知的人也是一种幸福。”闻茹曼叹了一口气,陆筝现在几乎能够肯定那一日的事与闻茹曼无关,更何况事已至此,
☆、杀伐反掌
“皇上!皇上救我!”
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本就手足无措,那妃子站起身来看向雷策,薄如蝉翼的水粉色宫装如同蝴蝶艳丽的翅膀一样抖动着,陆筝已然接近,而此时那名美丽的妃子再想逃脱就已经太迟了。她转过身,背对着陆筝,惊叫着想要逃开。
但她不可能逃脱。
因为这是陆筝曾经练习过无数次,实战操作过无数次的动作。
每次潜入营救或是隐蔽接应,敌人总是背对着死神,而这个死神就是陆筝与她曾经的战友。她暗行蹑步到敌人的身后,左手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他们的嘴,与此同时右手上的匕首灵巧划过喉间,余下的只有鲜血喷出的安静响动,直到被擒住的敌人抽搐渐止,全过程不过几秒而已。
这些敌人有些是训练有素的恐怖分子,有些是本领过硬的地方武装人员,甚至也有一些是正规军队,但是他们都已经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但是现在陆筝要杀的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只因为雷策的一句话。
但是这已经足够。
如法炮制,手起刀落。
温暖的液体透过柔软的衣料触到了身体,怀中的人剧烈地挣扎了两下之后便软如烂泥,一松手便跌坐了下去再无生机,尖叫伴随着喷涌的鲜血出现,血腥气息弥漫在胸口,刺耳的叫声充盈着耳膜。
陆筝如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走了回去,她将沾染了鲜血的短刀在迷人精致地衣裙下摆上擦拭干净,然后带着笑意将亮呈如新的的短刀交还给了已经目瞪口呆的卢衍。
凄厉的嚎哭响彻留欢殿,已死的尸身下鲜血飞溅成一扇艳丽无比的图画。
平日里色厉内荏的皇后在一侧已然晕倒,华丽的绣满金凤的群幅揉作一团,侍女们惊恐的忘记了搀扶,纷纷呆立或是尖叫;贵妃按着胸口像是要呕干刚才喝下的所有美酒和珍馐,桌上美味佳肴散落满地;而夹杂着破碎的尖锐,盈妃的尖叫几乎要撕破殿顶的雕梁画栋,她站起身来一边向后跑着一边尖叫,再没有从前软糯甜腻娇嗔的风情和味道。所有的嫔妃侍女几乎都被这骇人的一幕震撼,大部分人四下乱撞,仿佛被网住的鱼儿惊魂不定。浓厚的血腥很快弥漫在殿中,混合着繁杂的脂粉味道与甘冽的美酒醇香。
雷策仿佛沉浸在这份慌乱与凄厉中,他温柔地伸出手掌,又缓慢地弯曲,纤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并拢回握。他在示意陆筝到这里来。
面庞上的笑容格外温润璀璨,但是起伏的胸口已经暴露了雷策溢于言表的兴奋。陆筝的心中也因为刚才的鲜血而有些澎湃。
那才是最真实的自己,绝无伪装。
她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习惯杀戮,擅长置人于死地。叛逃之后她更是心狠手辣的雇佣兵,只服从于雇主的金钱和心中奔放的冒险欲望。军人不问缘由,只问目标;雇佣兵只问价格,不问对错。一切就如同她今日所做,顺理成章。陆筝在沈净云的身体中复活了,自从穿越以来她还未有过如此真实的感官。
已然到了雷策身前,她微微屈膝,接过雷策递出的一杯酒,缓缓饮尽。酒杯原本冰冷的瓷胎已然被摩挲的温热,如同入喉的美酒,略微滚烫地仿佛流淌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身体因为拉拽的力量向前倾倒,陆筝被雷策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拉入了怀中。
榴红的酒色残余让她的红唇更加娇艳欲滴,头颅微微扬起,一双灵动的鹿眼天真地眨动,带着温柔而娴静的笑意对雷策娓娓说道:“皇上可还满意?”
环顾四周后,雷策突然大笑,笑声在此起彼伏的惊呼和尖叫里格外刺耳,他坚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陆筝的腰肢,眯着狭长的双眼,声音蛊惑而诱人:“不,爱妃,这还不够。”随后又是一阵歇斯底里地狂笑。陆筝终于明白为何雷策被形容为暴君,那种见血而催动的疯狂只有真正嗜血的魔鬼才会拥有。但是她并不害怕,她这一生已经见过太多次地狱的模样,如今环抱着自己的暴君不过是这地狱众生相之一,如此而已。真正重要的是闻茹曼所说地讨得帝王欢心后,她才能为所欲为。
尖叫伴随着笑声,陆筝将头靠在雷策胸前减少耳膜的刺激,但她的动作在此时此景却如同一种挑逗。雷策将手伸入陆筝飘散的宫装下摆摸索,光滑的大腿上传来柔和地触感,陆筝本能地想要闪躲,但她的唇却被雷策狠狠地吻下,凶猛地掠夺。唇齿交融,也许是刚才血腥的刺激,也许是雷策精湛纯熟地抚摸,陆筝感觉到□在心底渐渐又火苗变成了燎原的荒火,吞噬着每一寸神经。
恍惚间她已经被雷策抱起,迤逦垂地的裙摆上星点的鲜血这次不再属于自己。头上的步摇随着雷策的步伐而摇动,细碎的声音徘徊在耳侧,身后大殿之内的狂乱嘶喊哭号已经渐行渐远。
与上一次时隔几日,陆筝再一次被雷策放在了床上,留欢殿的偏殿中没有宫女点上灯烛,一片漆黑中陆筝听得到雷策粗重的呼吸,当然,还有她自己的心跳。
陆筝明白,自己的□大概是被鲜血点燃的,杀戮所带来的快感让她心跳加速,而这时雷策的爱抚又恰到好处的增加了这份原始的蠢蠢欲动。来不及等雷策动手,陆筝自己非常主动地解开染血的外衣,血腥气息徘徊在鼻尖之上,似乎薄纱的衣料也渗入了一些仍旧带有暖意的鲜红。陆筝自己都奇怪自己的热情,在雷策压下她的一瞬间,她顺势搂住他的肩膀,四肢交叠,仿佛缠绕的碧萝藤蔓,而雷策也仿佛无穷无尽地求索着,在陆筝的每一寸肌肤之上。
长夜漫溯在如鱼得水的欢好之间,雷策的臂膀成了陆筝发泄的港湾,她突然又想起了从前那个属于巴格达荒漠的夜晚,一个同样健壮英俊的男人将她揽入怀中,不为爱情,不为浪漫,只为了发泄在杀戮与战火之后无处释放的激情。其实自己是一个更愿意选择屈从于心的女人,陆筝听见自己恍若游丝的呻吟和雷策野兽一样的喘息,她感觉指甲嵌入了他的背脊,越陷越深,越深越不想清醒……
当拖着满足的疲倦醒来之时,陆筝感觉到自己正□着身体依偎在别人的怀中,不用睁开眼睛她也晓得这幅身体的主人是雷策。突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陆筝的脸颊猛然滚烫了起来。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这种热情奔放的作风实在是挑战了她的极限,距离第一次被强/暴不过几天,她就顺其自然的主动和强/暴自己的人一夜风流,而且是那种疯狂彻底的风流。
“醒了?”
正在陆筝尴尬之时,雷策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他也仿佛刚刚醒来,声音里夹杂着沉淀的疲惫。
本来就滚烫的脸颊此刻一定绯红异常,陆筝不敢抬头,连搭在雷策身上的手也不敢挪动分毫。想到从前在曾经时空中屈指可数的那几次床间往事,基本上次次都是以发泄为目的的一/夜/情,在事后不是男主角已经消失就是自己提前起来走得一干二净。这是第一次在欢爱之后的交流,陆筝很是窘迫,应该说点什么?她不知道。总不会是说昨晚是不是还满意吧。尴尬与羞怯根本是两回事,昨晚她动手扯雷策衣服时可没想到今天早晨不得不面对的这般局面。于是尴尬和羞恼混为了一谈,陆筝不敢抬头,她感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