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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触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烧灼过一样,陆筝能感到自己的脸颊也是野火烧过般炽热,雷策那一只穿过半开的斜领到达她腰际的手像是在弹奏乐器一样,渐渐把自己引燃。
陆筝,你真是太没出息了!
等她开始埋怨自己的时候,已经躺平在了床上,正贪婪地看着雷策在自己身前宽衣解带。
陆筝觉得自己堕落了。
回想刚刚离开虞宫之后,两个人相隔许久没有任何肌肤之亲的第一个夜晚,互相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时,她甚至撕烂了雷策的中衣,吻变成了咬,身体的接触都好比碰撞,她听见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自己在被雷策唤醒,直到最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都早已食髓知味。
两个人光滑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接触,陆筝忍不住大口的喘息,四肢好像扭打在一起,陆筝喘不过气来,想要拉开雷策一些,可是却被他更加深入的制服。
像是极度欢愉的呻吟,也像是承受不住的低回,陆筝听到自己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后拼命想要用力克制,可到底还是徒劳。
汗珠黏在身上本来应该是不舒服的,但此刻两个人的汗湿欲滴却成了一种无法分割的粘合。雷策的手揉住陆筝胸口的雪白,身体在起伏间好像是搅动了陆筝的心弦,她在床单上揉拧着身躯,极乐之下难以承受,竟有了躲闪的意味。
陆筝把头死死地抵在雷策肩颈处,他的味道萦绕在自己的鼻尖,并不浓烈,但却刻骨铭心。十指挣扎着嵌入他的后颈,可雷策将自己的手从陆筝的胸口上收回,硬是扳开了陆筝的胳膊,十指交叠,把她的双手狠狠按在了头的两侧。
没了地方发泄如潮的快感,陆筝一口咬在了雷策的肩膀上。
可是她舍不得用力,只是用牙尖紧抵着雷策的皮肤,不久这块咬久了的地方就多了一丝晶莹,陆筝的牙齿滑了下来,唇畔溢出难耐又蚀骨的低吟,刚好就在雷策的耳畔不断回想。于是又一波更猛烈的来袭,陆筝的声音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她想抬头再次咬住雷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用力,弓紧的脊背上密布着汗珠,连脚趾都不断向脚心用力弯曲着,双腿像是不受控制般蜷紧复又松弛,四肢的挣扎来来回回几次,陆筝已虚脱地不成样子。
雷策最喜欢看她因为承受不住激烈时侧过头去,眼神迷离的好像水波潋滟,娇嫩欲滴的绯红色爬满了脸颊和脖颈,往往这时陆筝的四肢还在无意识地挥动,可是纤细的腰肢却已根本直不起来。
她的脖颈纤细,抵在床上偏过去时有着优美的弧线连接耳垂,雷策又咬又吻的将唇凑了上去,舌尖触过的地方激起了滚烫,陆筝不由得把脖颈绷直,像是要抵抗身体中难以承受的快乐。
这时雷策在轻吮后一口咬下,陆筝发出呜咽一样的声音再次挺直腰身,后背绷直起来,雷策又将她紧紧压在身下,有些野蛮却又不失细腻温柔地催动。
陆筝的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幕布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她长开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都好似崩塌了一样,雷策这时松开一直钳制她的双手,可是陆筝已经连将双臂架到雷策肩膀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眩晕和战栗猛烈来袭,陆筝总是先一步缴械。
她绵软下来的四肢无意识地垂落在床上,失神的眼睛里似乎溢满了此刻的欢情。雷策的动作持续又野性,她被燃起又熄灭,又好像秋日的野草轻易复燃,直到她感到身上的男人双臂紧紧缠绕着自己像是铁链一样勒紧再勒紧,灼热嵌入了身体,最后的战栗掀动着身体每一处角落。
余韵未退,陆筝伏在雷策的怀中,两人静静相拥。
“你方才想和我说什么?”
雷策夹杂着些许喘息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带着戏谑和调笑的意味。陆筝恨极了想要开口骂一句“jerk”,可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就在他怀中这样慢慢的,慢慢的沉沦,永远依偎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写得很肥而不腻了嘤嘤嘤~大家不要举报嘛~这个是我签约以来第一次上佳作的福利!福利啊福利!
☆、漫道险涉
睁开眼睛时,黄昏送来夕阳映射入屋内,陆筝支撑起酸麻的身体,发现雷策正悠闲地坐在窗前喝茶。
这一个月来,她就没有过正常的作息,索性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揉了揉凌乱的头发,陆筝再看去,雷策已经走了过来,微笑着将一杯茶水递到她唇前。
“喝口水,润润嗓子。”
陆筝感觉这一幕实在温馨,她对雷策报以凝眸一笑,将茶喝了个干净。
喝光之后她才觉得不对,红着脸将茶杯丢回到雷策的怀里。
“不饿么?我叫了晚膳,让店家送到房里。”雷策笑着将茶杯送回到桌上后折回,坐在床边轻轻吻上陆筝熟透了一般的脸颊。
“是晚饭!”陆筝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道,从床边拾起衣服,有些粗鲁地给自己套上。
雷策低头一笑并不答话,也不改口,而是一只手轻轻搂过只穿上中衣的陆筝,轻声问道:“你不是有事和我讲么?”
“现在不想说了。”陆筝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床气,每次一想到雷策非要把自己弄得那么难堪,陆筝既狠得牙根发痒,却又脸红心跳的莫名其妙。
“信我没有看,你不说也无妨,”雷策的笑容总是浅淡又熹微,不过没了从前那暗藏的阴霾与疯狂,他伸手在陆筝眼前,手心上躺着之前乐安交给她的那块通体润透的莹白玉牌,“但这个你必须告诉我来历。”
“这是什么其实我也不大清楚,”雷策的眼神很认真,陆筝也正色起来,她说的完全是实话,“上面的字我不认得,是什么?”
“岱土无疆,掌谕见君。”
“你翻译一下。”
时隔许久,陆筝依旧无法听懂从前奏章上那些难以理解的生僻造句。而雷策却弄懂了大半她经常用到的诡异词汇。他的手掌拂过陆筝凌乱的发丝,轻轻为她捋顺,可是眼中却蒙上了一层忧色,慢慢移回目光,雷策复又看向陆筝,缓缓开口道:“意思就是见到这块玉牌就像见到岱国的皇帝,拿玉牌的人说的话就是皇帝的圣旨。”
陆筝一愣,圣旨的意思她明白,可却完全没有想到,乐安给她的是这样一个如同美国总统亲笔授权特赦令一样的神奇之物。
“所以我必然要知道是谁给你的此物,放眼岱国上下,不会超过五个的御令,怎么会到你的手中。”
“把信拿来。”陆筝还没有看过信,虽然她大概猜到了信中的内容,但还是决定看过再答复雷策。
雷策起身取信交给陆筝,而陆筝则急不可待地拆开。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陆筝认得字足够多,而且也没有文邹邹的话语,有的只是两条分排而写的地址以及最后的落款。
但落款上不是名字,而是似乎因为犹豫了很久才写下因而墨迹格外浓郁的两个字。
珍重。
陆筝将信递给雷策后,雷策才抬眼去看,而后皱起了眉头,脸色一滞。
“第一条是雷晗在帝京的府邸。”
“你怎么知道?”陆筝大惊。
“早年他客居帝京追随铭王时我在帝京安插了许多探子,这个位置不会有错。”
“那我问你,”陆筝正色道,“那个玉牌可能伪造吗?”
“绝无可能。”
一时间陆筝也没了主意,这事现在显然有些大了,不说和搪塞已经说不过去,犹豫了片刻后,她抬起头,凝视着雷策,轻声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人叫乐安的?他是岱国的官员,是太子的人。”
雷策点了点头道:“记得,当日他是陪同铭王前来虞国的使臣之一,似乎是岱国太子的左膀右臂,不过据我所知,而后他回到岱国便遭贬斥,到了岱国的边境城镇做地方守备。”
“没错,我和他是在百溪城认识的,那时候我心情沮丧人又不大正常,不小心杀了一个人,本以为没有露出马脚,可竟被他识破,而他刚好曾在虞宫中见过我的样貌,又知晓铭王与雷晗曾绑架我的事情,所以他将诸多事情加在一起要挟我,虽然说是要挟,但也算是双赢,我在其中又使了一些手段,使得最后他和雷晗还有铭王谁的目的都不算完全达到。可是后来铭王被暗害后,我回到虞国,在骁骑营伪装细作混入城中之前又被他发现,他并未戳穿我的身份而是纵容我去救你,那时我便起了疑心。前几日我们刚到帝京之时,我得知他早已随军班师回朝,于是去他府上留了口信说要见他,今日正是我俩约好的日子。”
“如果是乐安,想要拿到这块玉牌想来不难,只是你答应了他什么方才换来此物?”雷策感觉到隐隐的担心,陆筝聪明却不足够聪明,偏偏行动力强的惊人,凡事自己拿定主意后又固执己见,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多加干涉,可是如果是真的夫妻,想必举案齐眉间这些事一定会有交流。
看来正常夫妻的相处之道,他和陆筝都有的日子去参悟。
“其实算是我去求他,之前和你说过我会送你雷晗的项上人头作为补偿,这刚好也合了他和太子的心意,因而他有意在军营放我一马,也是留了后一步的计划,这次我和他一拍即合,那第二条地址想必就是他留给我们离开的后路,”陆筝觉得雷策的笑意渐淡,嘴唇也轻轻抿紧,这是他在思考时常有的表情,她顿了顿,还是将心中的疑虑全盘托出,“但根据我和他打过的交道,这人心机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