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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036饰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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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嫣然一笑,挺身把胸口送上去,指尖在皇上背後慢慢打著转儿划著,春光愈发得浓了,只这春夜凉得紧!  
早上起来,让小宝慢慢地梳著头发,听他喋喋不休地卖弄:“听说那个三王爷12岁就敢在宫女身上动真格的;二王爷小时候受人欺负,六王爷上去便踢瞎人家一只眼,可等他大了跑到窑子里,还是二王爷告的御状呢。”  
 我笑道:“你小孩子家只顾听这些个!”  
小宝不服气,举著牙梳子,道:“我比主子还大一岁呢,主子今年才14,我都15了,个儿也比主子高呢,只,只,只心眼不如主子而已,这也是应该的!”  
我缓缓地磨著指甲,打量著纤长细嫩的手指,笑道:“知道就好!”穿好外裳,向御书房走去。  
 园子里雪白的梨花开得正好,淡香浸染著水汽,教人捉不住,也躲不开,爹爹的名讳好像是梨筠吧,记不清了,太久了,久到连面容都模糊了,只有一身白衣,一个微笑,一声叹息而已!池水清的发亮,澈如婴儿的眸子,通体透明而幽深,若就这麽走进去,身子怕也彻底干净了,佛说,红尘万丈,一身污浊,却只消得一滴露水,便可清澄如初!  
我心里飘忽不定,忍不住踏出去,只听“咚”的落水声,池水渐渐漫过头顶,真干净啊……  
由来一梦,醒来四下漆黑,只有一支烛火,一人背坐著,约是觉得我动了,转过头来,黑黔黔的眼睛,十分怕人,我瑟缩了一下,勉强笑道:“没想寻死,只是被魔障了,嗯……”  
皇上俯身下来,面孔有几分狰狞,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魔障了,上回是失手切了腕子,上上回是骑马跌下来,下回怕不是教狐仙摄了魂魄去吧?”  
我扭头不语,他强扳起我的脸,面色阴沈,道:“你这是学你父亲吧,沈源那麽死,也算是节烈之人,你现下算什麽,只这身子比他妙上许多!”  
我心口当下如同刀搅一般,尖叫一声,力竭声嘶,挣扎著掰开他的手,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道:“不许你提他,你这脏嘴玷污了他!”被他一掌牢牢地抽在脸上,眼前金星四冒,软著身子,侧倒在床上,不住地喘息。他伸手扶我坐起来,我压不住口里的血腥气,从唇角溢出来,拿手一抹,惨然笑道:“皇上,恕我张狂了,可先人已去,就请皇上给个安稳之地吧!”他抿了抿唇,并不说话。  
旁边跪倒的小宝战战兢兢地端过水来,他喂我漱了口,便大步走出去了,小宝慢慢地靠过来,眼泪越积越多,滚滚而落,埋在我腰间大哭起来,我抚著他的头,怔怔地望著头顶上的流苏,月光从窗子里投射过来,打在地上,雪亮一片。  
过了几日,脸上的肿渐渐消下去,只是身上懒著见人,每日只窝在烟熙宫里,御书房也不去了,小宝又看的我紧紧地,寸步不离,只好抄抄经书,权当是练字了。这日,我刚用罢早饭,就见小宝一溜小跑过来,神色惶恐,气喘吁吁,我自然要问,他起先不肯开口,後才凑过来,小声道:“昨儿皇上在嵘妃那儿,不知怎麽就大发雷霆,把整个宫里人都锁了,正要送宗人府呢!我刚过去时,皇上已经走了,只可怜十九皇子才几个月,被丢在一旁,也无人照料,哭得撕心裂 肺!”言罢,还叹息不已。  

 我站起身来,要往外走,被他连忙拉住,叫道:“主子不要管别人的闲事,是我多嘴,主子自己一身的蒺藜还拾掇不清,又要招祸吗?”  
我笑道:“谁说我要招祸,这几天我都没去御书房,今天再不去,可就真真地招祸了!”  
小宝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接连嘱咐,不许我拿嘴惹是非,我一一应下才出来。刚进御书房,便见皇上坐於当中,脸色不豫,我行完礼,禀明几件寻常的公事,才赔笑道:“听说昨晚嵘妃惹皇上生气了,若不是什麽大事,皇上顾念著十九皇子……”  
 皇上抬头冷笑道:“不是什麽大事,蛊惑而已!”说著丢出一团白物来,我连忙接住,竟是一只白绸缝成的小人儿,胸口上扎著钢针,旁边的白条子上写著“沈叠薇”。我一惊,轻声道:“嵘妃年轻,不经事,想必受了宫里嬷嬷的挑唆,才不知深浅。”我欲再言,被他摆手止道:“你出去吧,若是心疼十九皇子,就抱到你宫里养!”我只好磕头退出去。  
走至庆裕宫外,哭叫之声不绝,我进去时,桌案尽翻,红烛连盘扣於地上,溅了一连串的蜡痕。昨晚上还是美酒佳人笑,过了今儿,怕是蛛网满画栋了。嵘妃跌坐地上,头发蓬松,衣衫凌乱,眼神呆滞,平素里万般气度皆无。她闻有人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清是我,脸色顿变,挣扎著站起身来,尖叫道:“你这个男娼,贱货,给我出去!”说著伸出尖尖十指向我扑来,两旁有强壮的太监拉住她,犹自哭喊不止。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是奉命来带十九皇子走的。”便有太监抱一锦绣包递与我,大约是哭累了,十九皇子已经沈沈入睡,眼角犹自噙著小泪花 ,脸色有些潮红,怕不是受了风寒。我抱过来转身走,只听见後面有头触地的声音,作响。  
回到烟熙宫,命人传了太医,好半天才熬得了药,看小宝拿玉匙喂他,边问我:“皇上没为难主子吧?”脸上又是抱怨,又是心疼,连忙安慰道:“都好几天了,哪里还难为我,我也不是皮痒,怎见得自找麻烦,你真是颗婆婆心!”  
我只随口取笑,怎知小宝猛然站起来,将碗掼在桌上,又怒又急,嘴唇颤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慢慢道来,吐字如针扎:“我是婆婆心,你怎不见你那身子骨,弱的跟只猫似的,晚上腿疼,都缩成团了,我替你盖被子,身上冷得像冰块!我是犯贱,才看顾你!你,你,主子若是看不上,我也只不管了!”眼里汪著泪,又强忍著,拿袖子恶狠狠地擦,仿佛要擦下一块皮来。  
我心中一涩,连忙过去抱住他,软声道:“你的好,我哪里不知,良心又没叫狗吃了,这回是我错了,再不会了,要是再犯,就,就叫我变只小狗,天天地叫你牵著!”小宝破涕为笑,道:“主子这张嘴,真是……。”  
突听见外面有人叫道:“皇上驾到!”我同小宝连忙跪下迎接皇上让小宝将孩子抱出去,才拉著我的手一同坐到床上,我站起身来替他宽衣,被他止住,一点点将我的里衣拉下来,又替我脱了鞋子,将一双冰凉雪白的脚握在手里,皱著眉头道:“吃了许多的补品,怎这身子还冰得厉害?”  
我笑道:“大约是天生的!也没什麽!”皇上将我整个儿裹在怀里,下巴放於我头顶之上,叹了一口气,道:“子期当时用药太猛了,也不知他哪里寻来的,竟能叫人的骨殖停止不长,多少的毒药重剂,才换你这一双小脚!”我只享受现下温暖的怀抱,并不说话,毕竟蚀骨难当的痛楚谁也不愿回忆。  
有风徐来,暗香满庭,明儿早,又能看见开哪种花儿呢?  

 过了几日,嵘妃的事儿有了著落,三尺白绫留了个全尸,一大家子充军发配到乌萨尔江,宫里人倒是该干什麽干什麽,个个盯著脚尖儿走路,仿佛那日的热闹不曾看过,只行刑那天,十九皇子哭得叫人揪心,弄得整个烟熙宫上下鸡犬不宁,烦躁无比。  
入夜,皇上过来,见我卧在床上,又摆著棋盘,便要与我下棋。棋是好棋,温润不寒,握在手里,十分受用,可与皇上下棋却不是什麽受用的事。这皇上文治武功,自不必说什麽,可唯独於下棋一事,不甚通达,众所周知,兴趣所在,恰於一知半解当中,故每每下棋,拼杀一夜,尤不足以尽兴。  
灯花“啪”的响了一声,静夜里十分清亮,若佐以夜雨绵绵,则境界全出,只可惜春雨贵如油,天公不肯施舍半分。  
我端起茶,润润嗓子,借著遮挡偷偷打了个哈欠,虽然困倦,倒也不为难。上次遇著皇上同邓光夏下棋,才真有趣。邓光夏一直外放,才作回京官,於围棋上颇有美名,几盘棋下得却是战战兢兢,前後忖度,一胜一败一和,胜不敢太轻率,败不敢太张扬,和一盘更是机关算尽,一身虚汗,我在旁则是暗笑不已。  
皇上举起手,一白子夹在指尖,看了我一眼,道:“你可想出去逛逛?”落子清脆。我心中一动,抬手小心落下一黑子,轻声道:“请皇上明示!”抬头望了皇上一眼复又低下。  
皇上伸手将棋盘置於一侧,双脚放到我膝上,靠在小宝摆好的高枕上,笑道:“今年事儿不多,我想出去走走,好些年不动弹,怕将来也难出去。你,可愿意跟著?” 我低头替他脱了袜,捏拿推按,道:“自然愿意!”这四角的天空早就看够了,难不成关出瘾来,只出去不过是放放风,终也得回来。  
 “嵘妃的事儿,你怎麽看?”皇上将双手置於脑後,看似闲适。  
已经做得的事,还有什麽好问的,我打好腹稿,道:“宫中的风气,隔一阵子便该治治,没有嵘妃,也有旁人,近来她家里恃宠而骄,做了好些个有违伦德的事儿。” 我停了一下,看皇上脸色淡然,心中一瑟,不再说话,皇上闭了眼,道:“你的心思,倒是灵怪的紧,只别都长到狗身上。”我咬咬唇,低下头接著按摩。  
捏人脚心最是解乏,不一会儿皇上便呼吸均匀,气息绵长,沈沈睡去,我起身替他盖了锦被,落下帐子,便到外堂吩咐小宝收拾几件衣裳,备著这两天出去。这下小宝可忙欢了,又是药,又是茶叶,只鞋就带了六双,气的我直笑,嗔道:“我又不是搬家,你带这麽多的零碎可让谁背著?”  
小宝瞅了我一眼,道:“主子什麽时候离得了药,又什麽时候不喝水,鞋麽,冷了暖了的,难道不换换?”  
我指著药柜道:“寻常吃的药,带上两样就够,我现在身子见好了许多,茶叶不用带了,鞋有两双便好,衣服带几件就全了。”小宝一面絮叨,一面收拾。我出去看了看小十九儿,睡得正香甜,穿著明黄的缎子衫,粉白的小脸十分好看,把两只小拳头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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