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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吉若挑了挑眉,'秋'————季节中的秋季同样属金,能想到的人却只有她一个。
男子上下打量着日吉若与他抱着的人,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才象是下定决心开口道,“虽然是血亲,你将残魂养在体内始终不是长远之计。”
微微侧身将道路让出少许,男子的眼神带着几丝悲悯,“看年纪那是你母亲吧?她魂魄不全,你的心意是好却对双方都无益。”
日吉若行进中的步伐骤然一顿,“什么?”
男子扫了他一眼,抬手凌空点着高桥秋子的左眼,“之前的震荡惊扰残魂,最好还是将她引出来找一件灵物养护。”
“日久年深,或许她还能投胎。”
男子话音刚落,高桥秋子猛地挣扎起来,“残魂?!怎么会?!”
“我看得很清楚,你体内的女子只余下一魂两魄。”说话间,男子的视线有意无意滑过日吉若的口袋,“说到灵物…其实治标不治本。”
“如果有办法找全她的魂魄是最好,取一片她的骨殖,每日子时刺破食指滴人血养护,七七四十九个满月之后魂魄或许可以再入轮回。”
高桥秋子沉默了很久很久,方才再次开口,“您为什么肯告诉我方法?”
男子满眼肃穆看了高桥秋子一会儿,微微屈身鞠下躬去,“那些障眼法是你为不肯波及无辜才设下的吧?除魔卫道是修道之人职责所在,能做到的现在不多了。”
“天道好还,或许是为让你不留遗憾,我才会遇见你。”
第六十三章
残魂?!自称姓‘娄’的男子说我体内的魂魄残缺不全,这倒真真出人意料;而且他言语中最关键一处异常却是那魂魄…看着被误会是高桥秋子的母亲?!
究竟是哪里不对?别人不知底细,我还能不清楚吗?那根本就是高桥秋子才对!她的母亲还日复一日在浴室里上演‘惊魂时刻’。
一堆子乱七八糟的事情搅拌机似的把本就很晕乎的脑子搅得更加稀里糊涂,我眨巴眨巴眼睛又眨巴眨巴眼睛,最后抵不过本能,把脑袋往抱着自己的某人衣襟里埋了埋,眼一闭决定躺死狗,天大地大等劳资缓回来再说。
鼻端嗅到的是嗯~略带暗沉的草木香,身体缓慢地移动着;模糊中似乎有慌乱的脚步迅速靠近,不知谁的声音急切切喊着什么,不过那些俱被阻隔在一段距离开外。
日吉若的手很稳,我的耳畔听到隔着浅薄布料透出来的心跳。
一下、一下、一下…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清明消弭在仿佛带着催眠功能的节奏当中。
于是我把脸往布料上蹭了又蹭…睡觉。
……………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首先落入眼帘的是一截光滑浓腻的肌肤?!
我死死瞪着近在咫尺的这坨皮肉足有半分钟,眼角重重一抽,目光慢吞吞沿着肌理分明的不知谁的胸膛往上爬。
视线抬高些许角度,然后看到浅浅的锁骨…囧。
死鱼眼瞪到几乎脱窗。
这这这…这谁啊!?该别是我脑子失血过多缺氧于是产生幻觉了?
眼珠子悄悄转了转,朝自己身上一溜,然后动了动————呃~我和往常一样侧身窝成一团睡的,眼睛以下藏在被子里…可是,被子里我爪子按着的是神马!?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猛地弹起来,就要起身逃窜。
然后…'咚!'一声闷响,却是天灵盖敲到一处,痛得我立时热泪盈眶。
“嘶——!”与此同时头顶传来一记倒抽气,“高桥秋子你安分点!”某人的咬牙切齿听着有些许模糊。
横地里伸出来的手臂压住被子,将我欲夺路而逃的意图扼制在未成形之前。
微微支起的身体被重重压回原处,慌乱中我爪子乱挠一个不小心…咳咳咳!趁着对方浑身一僵却没作出反应之前我火烧般地移开位置,挣扎着把手探出被子,转而筢头发。
“啊——”我略略仰高脑袋微笑,做一副天下太平状,“日吉同学,早上好。”
暗金的瞳眸斜睇过来,微微一顿又迅速转开,“醒了就起来。”他边说边率先掀起被子从另一侧起身,语气云淡风轻,半点解释也没有。
我盯着站在床边满脸平静正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的日吉若,半晌,眼角狠狠一抽————这这这,这人刚和我躺一个被窝啊喂!只套了条长裤啊喂!耍流氓啊喂!
然后…最重要的是他那一脸完事后的满足是为毛!?
一时间只觉得乌云罩顶,该不是劳资酒后乱性?!不对!劳资压根没喝酒乱个鬼!
想到这里,我往被子缩了缩,动了动身体感觉一下:嗯~虽然四肢乏力,但是除此没什么奇怪感觉…身上穿着衣服,双腿直接触到被褥纤维,小裤裤却安然无恙。
于是…视线眨也不眨停在日吉若身上。
许是我的目光过于诡异,日吉若手中动作一顿,修长的手指停在贝壳白衬衣纽扣上,抬眼没好气哧了一声,“放心,我没兴趣对失去意识的女人做什么。”
那你为毛半果着和我同床共枕!?我杀气腾腾的冲他磨牙。
日吉若象是无声的叹口气,指间不停顿扣上纽扣,倾身自床角勾起一物往我这里一丢,“是你拉着我不放。”
“你自己没印象吗?你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抱着东西…还撕我的衣服。”下巴凌空点着落在被子上的一团,日吉若轻薄的唇角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这是证据。”
放P!我恼羞成怒掀开被子,坐起身,扯过皱成咸干菜模样的布团,展开定睛一看…囧。
衣服下摆两三个扣子松垮垮吊在线上,看款式确实是日吉若之前穿的那件,而且这种暴力手笔还真像是我会干出的事。
我手一抖止不住心虚的讪笑,“抱歉啊~个人坏习惯…希望不会造成你的困扰。”顿了顿,然后更加百思不解。
不对啊~我只在喝醉了才会撕自己男人衣服…昨儿劳资滴酒没沾怎么就犯抽,更何况这位明显不是我的菜,哪来那么好的胃口?
越想越不对,我斜着眼睛不住打量他。
“可是我很困扰。”日吉若慢慢倾身靠靠近,最终两人间距半尺左右的位置停下,表情显得很随意,“你该怎么补偿?”
他吐露的鼻息微微拂过我的脸颊,暗金双眸流动不知名的光芒,沉默半晌,日吉若再次开口说道,“和我交往。”
哈!?我嘴角一抽,“能拒绝吗?”
“可以,毕竟那是你的权利。”日吉若的嘴角隐约勾起笑意,眉眼间却隐隐变得阴森可怖,“不过,我会强∕暴你,让你如梦中一样被禁锢与世隔绝。”
还真是诚实,居然把心里想的坦然告知‘受害者’吗?我抿抿嘴角,压在被褥上的手不着痕迹微微一动,复又停下刚起头的符咒。
反复考虑很久,我点点头,“只是日吉同学必须对外保密。”
日吉若双唇一动,我赶在他出言反驳前打断,“我们约会的时候你想怎样都行,平时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双方互不干涉。”
“我提的条件不算过分,日吉同学不答应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我耸耸肩,整个人往床上一瘫,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敢强∕暴我,我就诅咒你不举!”
不要小看会跳大神的女人啊~民那。
……………
日吉若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个人窃以为他被气得七窍生烟,最后终于看清我的狰狞面目拂袖而去的时候,身侧空气微微一沉。
“那么现在…我们算是约会中吧?”
居高临下的暗金瞳眸背着光看不清其中蕴含的意味,撑在身侧的双臂缓缓弯曲,日吉若整个人慢吞吞朝着我压下来,“做什么都可以?”
“嗯~你不是早知道?我根本不在乎。”除却不是用自己的身体有那么点罪恶感,我从来就是享乐主义者,“记得戴'哔——',别给我惹麻烦。”
“对了…”双手抵住快覆到上来的身躯,我微微偏过头,目光在室内转过一圈,“这里是哪里?几点了?”
日吉若反手钳制我的手腕将它举高按在头顶被褥间,空着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掉转的视线对上他的。
静静注视良久,象是确认了什么,日吉若眸色暗沉,眼波流动间散发出若隐若现的戾气,“真想杀了你。”
他的声线毫无起伏,如同讨论天气,双手力道却不断加重,“可我又舍不得。”
我忍耐着没动弹只是朝天翻个白眼,“不要任性好不好?”都答应跟你滚床单了还有哪里不满足啊?
眼见日吉若的表情越来越危险,慢慢组织一下语言,我放缓语气,破天荒的有耐心向明显炸毛的某人解释。
“我很难喜欢一个人,你知道我看得到一些东西,多少会有心理障碍。”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自己的毛病,或许是小学那段不愉快时光影响太过深重,我会很专注一件事,会爱不释手一件东西,却始终无法喜欢上一个人。
我知道这样不好,家里的老人一直翘首以盼终有一天我能把自己嫁出去,可我怎么告诉她们其实我没办法牵别人的手?
“不是无动于衷,而是我没办法回应你的心意。”
眼睛微微偏转角度,我半咬着下唇,硬生生挤出装B的凄凉笑意,“而且我父亲…我没办法信任男人。”
……………
说完之后不待日吉若有什么反应,我个人率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自己的文艺腔雷到牙酸。
当然,表面上还是保持略显无奈的神情,我敢肯定现在如果笑场或者露出异样,压在身上的日吉若绝对会狂暴化,到时候我就真的悲剧。
谎言的最高境界是说到自己都分不清虚实,我达不到那般境界,话里真假掺半…嗯~有部分确是肺腑之言。
之所以退让实在是因为:一来,日吉若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