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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匣(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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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兴奋得有点脸红。想听结论,心急得不得了。
  夏木津很难得地站在我这边。
  “没错,你有说过。还说日期由我们自行决定,所以我就自行决定了。你八成以为我不爱听话而小关记忆力又很差,所以随口说说也没关系对吧!我可不会让你瞒混过关。”
  京极堂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我没想过要瞒混过关。我的确这么说过。但我原本那么说就是为了支开日期,你们现在却又聚在一起。要对你们讲的另有其话哪。好吧,总之你们先向我报告再说。”
  京极堂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似乎真的觉得很讨厌。
  我先做了前天的报告。因为夏木津又先躺下了,变成全部由我来报告。我描述了偶遇久保、与赖子的对话、以及君枝的话等事之经过。虽然有很多对话只有夏木津才懂,不过本人并没有特别出面解说。鸟口听到御龟神的部分大笑了起来,京极堂也一起苦笑了。夏木津起身,
  “不过啊,后来想想应该说御猿神比较有信服力,我已经在反省了。可是当时真的觉得乌龟比较好。”
  他很认真地说。
  “话说回来夏兄,那些楠本君枝的丈夫们的容貌都被你说中了,你真的看见了吗?”
  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嗯,看见了看见了。我看见那个茶柜上有张老照片。然后旁边还有张发黄剪报,剪报上有个戴眼镜的老头喔。”
  “咦?”
  “不过啊,照片太小了,看不出是秃头还是受伤,所以我就随口瞎说。哪个是哪个我也是乱猜的。剪报上有写名字,但我当然记不住所以就没说了。我想大概是那个女人自杀前变得多愁善感,才会拿照片出来缅怀一番吧。”
  原来是——亲眼看到的吗?
  “什么嘛,原来是诈骗!”
  “才不是诈骗,她也真的在回想那三个人咧。”
  “关口,不管是哪种都无妨吧。总之夏兄的策略成功了,那不就得了?”
  “策略?那个御龟神是策略吗?”
  我完全没发现。
  “什么?关口,原来你向我报告,自己却连这点小事也看不出来?你真的是完全不能信赖的叙述者哪。听你说话的人全都会摇头叹息吧!这可是夏木津侦探难得会令人鼓掌叫好的妙招啊。”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带来了什么效果。我忍辱询问。
  “你知道吗?关口,楠本君枝因为转而相信起灵媒御龟神而无心自杀了哪。当然一方面是对御筥神产生了不信任感,另一方面则是因担心女儿,顾不得原本自杀的打算。”
  “啊。”
  确实,那之后君枝脸色大变,立刻出门寻找赖子了。如果我们什么也没说就离开的话,难保她不会真的自杀。就算当场再怎么阻止也没用,毕竟我们也不可能一直监视她。
  “对了,夏兄,你那时在赖子背后看见了什么?”
  “看到痘子,还有那个怪男人。”
  “久保吗——这可不妙。那,后来是否找到赖子了?”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是吗——”
  京极堂又再度抱着头烦恼起来。
  “痘子长在哪里?”
  “这带吧。”
  夏木津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他身边去,用食指戳我背后指示位置。
  “大概是这一带。”
  那是在第七颈椎下方接近胸椎的部分。所以已经不算颈部,与其说后脖子不如说背部上方比较对。
  京极堂注意地看着。
  “那鸟口你呢——结果如何?”
  话题突然被带到鸟口身上。夏木津把我一把推开。
  “等很久了。”
  鸟口因总算轮到自己而显得很有精神。
  “要找出第一个信徒真的很费功夫。那本信徒名册基本上是以五十音排序,而且也有很多部分蛮随便的,因此对于找第一个信徒一点帮助也没有。所以我就去找经常出入箱屋的人偶业者打听啰。可是这些业者就算没信徒那么凶,也多半不是朋友是信徒,就是师傅是信徒,所以大家警戒心都很高,一点也不肯透露消息。于是我又朝别的方向去打听,这次就很成功,几乎可以肯定第一个信徒是谁了。”
  “为什么说几乎?”
  京极堂不开口,所以我就问了。
  “因为没办法向本人做确认嘛,所以我也不确定他的名字叫什么。女儿节人偶不是有牛车、方形大箱之类的配件吗?第一个信徒就是专门涂装这些配件的工匠,名字好象叫山内或山口。当时寺田木工也有承包这类装饰配件的制作。上一代的技术差劲,不会制作这类手工艺品。不过兵卫的手很灵巧,所以也接起这方面的工作。工作比例大约是铁箱一半、木箱一半、手工艺品少量。他就是手工艺品方面的客人。”
  “为什么不确定名字?”
  “因为大家都只叫他的外号阿山。我说的另一个方向就是那些搬木材之类材料进箱屋的业者,或金属加工机器的制造商这类人。他们跟人偶业界没直接关系,与阿山是透过寺田木工认识的,除了在箱屋有机会碰面以外没其它接触。这群人在箱屋变成御筥神后就逐渐疏远了。不过刚开始应该还是常进出箱屋,所以我料想他们应该有听说过些什么谣传。”
  “这个着眼点很敏锐。”
  京极堂赞美。
  “可是连名字也不知道的话,没办法断真假哩,鸟口。”
  “名字并不重要。”
  京极堂照样摆着一张臭脸,毫不客气地否定掉了我对鸟口的追究。
  “然后?”
  “那个男的——我忘了说,他是男的,总之我们姑且称呼他山口好了。山口因为自己的不小心害孩子受伤,夫妇因而感情失和,让老婆给跑了。之后他就一直很灰心丧志。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山口不断受到兵卫的鼓励。那个沉默寡言又不亲切的人居然会鼓励人——所以大家都很惊讶。”
  “你说兵卫鼓励他吗?”
  “是的,鼓励他,而不是用一些什么不可思议的咒法。是类似美国流行的那个什么心理治疗的行为。”
  “有听说是怎么个鼓励法吗?”
  “有听说了。当时很多人在讨论这件事,说那个木头人是在胡说些什么。当时兵卫好象是这么说的:‘阿山,我会把你的不幸封进箱子里,别再失意了,早点打起精神吧,小孩的伤虽然没办法恢复原状,但时间会解决一切的’——大致如此。中禅寺先生,您觉得如何?”
  “非常普通的鼓励法哪。跟灵能毫无关系,任谁都说得出来的骗小孩式的鼓励法。不过跟你说这些事的木材行或机器行的人确定不是御筥神的信徒吗?”
  “我确定不是信徒。他们都是一些拿圣经擤鼻涕、取符咒擦屁股的没信仰的人。有好几个人记得阿山这号人物,不过大多都很相似,都是没信仰的家伙们。”
  “这件事是何时发生的?”
  “山口的孩子在去年正月受伤,他老婆跑掉则是二月的事。”
  “嗯嗯。”
  “也就是说,山口受兵卫鼓励是在御筥神建道场之前,澡堂老爹找到福来博士的‘魍魉’之箱之后。因此要问我他是不是就是第一个信徒,其实我也不敢断定就是了。”
  “不,这就够了,我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京极堂说完抬起脸来。鸟口虽被夸奖,接下来却很没用地说:
  “只不过关于兵卫的家人嘛,这边就——”
  “查不出线索?”
  “是的。不过有听到一个值得注意的消息,听说常去箱屋的人当中有个奇怪的家伙。”
  “奇怪的家伙是指?”
  “这个嘛,大概是二十岁前后的年轻人,他不是人偶业界的人,要说是来订做箱子的客人似乎也有点奇怪。听说他出入得很频繁。”
  “说频繁,是到什么程度?”
  “这个嘛,据说是前年年底开始就常见到。这是刚刚提到的那个当时还很常到箱屋的没信仰的木材行老板说的,他说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就很可疑。木材行老板当时大概每个星期都会到箱屋一、两次。箱屋算不上大客户,但毕竟是从上一代就开始的老交情,自然不敢怠慢。然后——他说他每次去都看到年轻人在。只不过从不跟兵卫讲话,只是静静地待在工厂角落。也曾看过他进出工厂后面的住处,所以猜他或许是兵卫的家人。”
  “原来如此。照前几天鸟口所言,兵卫结婚大约是二十一、二年前,因此若说那位年轻人是他的儿子在计算上也吻合。”
  没错,这么算来的确吻合,这点我也还记得。
  “可是呢,也有些地方令人难以相信这两人是父子。”
  “什么,不是吗?”
  我每开口一次京极堂就瞪我一下。鸟口继续说:
  “各位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豆腐店老板的证词吗?御筥神的道场完成是在去年夏天,当时有个订制大量大型木箱的客人——我应该有说过吧?”
  “确实说过。”
  “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似乎就是订做大箱子的客人。”
  “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们都有戴手套。”
  “手套?”
  “据说他的手套要当作冬天用的略嫌太薄——像司机或照相师戴的那种——不过他一直戴着。这是木材行说的。另一方面,豆腐店则说夏天却还戴手套实在很奇怪。”
  “啊对了,前天遇到的那个怪家伙也有戴手套嘛。”
  “咦?”
  对了,他是久保。
  “关口!久保竣公有戴手套吗?”
  京极堂大声地问。这大概是他这两二天里发过的最大声音吧。
  我回答:
  “他——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他失去了几根手指,因此总是戴着手套——就是刚才鸟口形容的那种薄手套。只不过,我也才只见过他两面而已,不敢保证。”
  “这下子越来越糟了。”
  京极堂手按着额头,脑子似乎正以剧烈的速度运作思考中。
  “不,是我过虑了吧……”
  “京极,你应该知道真相了吧。”
  夏木津追问。
  “嗯,知道是知道。这次的三件——应该是四件吧——事件当中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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