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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匣(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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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而言,这两个男人都是——异类。
  “好了小关,我们也该回座位了!你看服务生从刚刚就一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呢!粗心的你难得细心为我点的宝贵咖啡就要冷掉了。趁还热着的时候快喝吧。”
  夏木津轻快地转过身来,一回头刚刚那位店员正一脸困惑地端着咖啡站着。
  我还是很在意久保。我觉得还有很多事必须询问久保。
  但我自己也一团乱,不知该从何问起。
  对了,御筥神的——
  正当我想到时,夏木津已经回席,并大声唤我过去。久保的眼里丝毫没有我的存在,一直看着加菜子的照片。
  我边在意着背后的久保,边回到座位,开始觉得即使发问也没有用。
  在这种如闹剧般的事态发展中,这点小事一点意义也没有。
  问了也没用。
  我一坐回座位,夏木津就对我招手,把脸凑向我,说:
  “喂,小关,你的那个朋友很怪耶。”
  关于这点我是没什么意见,但要是听到这种话出自夏木津这种人嘴里,我想他本人也会很意外吧。夏木津降低音量接着说:
  “他是专门烹煮野味山产的厨师?还是阿兹特克的神官?至少不是医生吧,看起来不像。”
  “你在说什么?”
  他举的例子半个也不像。应该不是基于服装或言行举止而来的联想。我告诉夏木津他跟我一样是小说家。也不知夏木津是否听进去了,只是随口响应了一下。
  我们之间没什么对话,不过也还是消磨了约一个小时。
  这段期间,我整个心都在久保身上。
  定期回头一看,他都只是低着头不动,还是一直看着照片。
  这种距离感很不自然。明明是熟人,却不同席,可是也没理由继续装作不知道。我开始讨厌起这种感觉。与他的作品一样,余味很糟。到最后,我们还是连声招呼也没打地先离开了“新世界”。
  “那家伙大概是在等人吧。”
  回到楠本家时,发现有个少女站在后门弄得吱吱嘎嘎作响,似乎是在开门。她的身躯瘦小而纤细,穿著深蓝的西装外套与同颜色的裙子,应该是制服吧。少女一心一意地忙着,没注意到我们的接近。
  “打不开吗?还没人回来啊?”
  夏木津一如往常地贸然开口。
  少女反射性回头。
  是个美貌的女孩子。
  “——你们是谁?”
  露骨地表现出怀疑的表情,这也难怪。
  “我们是侦探,妳是这个家的——”
  “妳是楠本赖子的朋友吗?”
  我在夏木津想出人名前先接着说了。要是全交给夏木津处理恐怕会把女孩子吓跑吧。
  “我就是楠本赖子,有事吗?”
  这个女孩就是楠本赖子——吗?
  “啊,那太好了,母亲不在吗?”
  “你们是——讨债的?”
  “刚刚就说是侦探了嘛。”
  狐疑的神色不减反增。
  由还只是中学生的小女孩会误把我们当成讨债人这点看来,表示楠本家的经济果真很窘迫吧。
  但既然是本人,为什么连自家的门都打不开?
  少女交互比对似地继续瞪着我与夏木津。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眸,那会令我觉得自己像是个污秽的脏东西,使我有强烈的低人一等的感觉。纯洁少女的视线是种剧毒,足以射杀我这种人。
  或许是看到我不知所措的模样,少女的警戒心明显地升高。
  我情急之下想到个借口。
  “我们是警察的,对了,是木场刑警的熟人。不相信妳可以去确认看看。所以别那么警戒,请相信我们。”
  根据增冈律师拿来的警察资料显示,这个少女——如果她真的是楠本赖子的话——应该认识木场。
  “木——场先生的?”
  “小关,你干嘛扯这些借口啊。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只要正大光明的说不就好了,没必要牵扯到木场那个笨蛋吧。喂!”
  “——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来找妳母亲,不在吗。”
  “我妈她——应该在,只是上了锁——所以我也进不去。一定是趁我不在时上锁的。”
  “那还可真是个坏母亲,她总是这样?”
  “——也不算——总是这样。”
  “哈哈,也就是说,偶尔会这么做啰?”
  真叫人吃惊——虽然还有些犹疑,但楠本赖子已经逐渐对夏木津敞开心房,连我介入的余地也没有。但是这么听下来便可以了解,夏木津不管对象是谁,真的是一律平等地以相同态度来对待。
  “请问——你们真的是木场刑警的朋友吗?”
  “那个方型脸的家伙?是啊,是朋友。很讨厌的朋友对吧?他的脸真的很恐怖对吧。”
  “我是不觉得恐怖啦——那,你们是来问加菜子的……”
  “咦?”
  少女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
  “如果你们是来问加菜子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已经全部告诉警察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跟这件事无关,反正早就结束了。今天来是专程来找妳母亲的。妳母亲是不是在做一些奇怪的事?用木板把玄关钉死的是你母亲吧?她疯了吗?一点也不正常嘛。真是个怪人。”
  听见夏木津毫不犹豫的否定,少女急速取回了安心。但是我实在无法理解夏木津的神经是怎么长的,居然面对小孩子说母亲坏话。只是少女听到这些坏话似乎也不觉得厌恶,既不生气也不高兴。
  “我也不懂我妈的想法——请问,我跟人有约,能先离开吗?”
  少女的态度意外地冷淡,但在提到母亲时似乎皱了下眉头。
  “当然可以!只不过——嗯——对了。”
  “什么事?”
  “不,没事。再见。”
  “我先走了。”
  提起放在旁边的学生提包,楠本赖子朝我们来的方向小跑步离去。夏木津歪着头目送她离开。我似乎从头到尾只扮演了笨蛋的角色。
  “那是青春痘吗?还是瘀青?不过她居然能在那种地方发现这个。”
  夏木津又开始说起莫名其妙的话。
  “那角度太怪了——只不过这么说来那女孩今天不惜请假也要去跟人会面耶。”
  “对喔!今天是星期四,要上课。”
  完全没注意到。现在还不到中午,学生们当然在上课。
  “刚刚那个男的——住在这附近吗?”
  “刚刚那个男的……你是指久保?”
  “名字随便啦。那女孩跟他相识吗?”
  “不可能吧。我是不知道久保住哪儿啦,不过应该没这么巧吧。”
  “是吗——”
  夏木津似乎很不以为然。他凭借的根据肯定不是常人所能计量的,所以与他也根本没什么好争论的。
  门冷不防打开,我吓得两脚发软,差点跌倒。
  “啊!果然在家!小关,高兴吧,我们总算能远离‘白跑一趟’这四个空虚的字了!”
  一名女性从房里出现。
  屋内一片昏暗,没有电灯。
  原本以为——房间是一片狼籍,但实际情形并非如此。因为这个家连足以称为狼籍的财产也没有。穷困到如此地步,也不难理解她为何面对初次见面、又不知身分的可疑二人组会毫无防备地让他们进门了。这种防人之心似乎早就在她的生活之中,不,在她的心中磨灭殆尽。
  眼睛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屋内的黑暗。
  房间里连个坐垫也没有。房间角落摆了看似米袋的东西,上面插着几颗人偶头。从遮蔽窗户的布缝中泄进来的光线在人偶头上留下了朦胧的阴影。只有一颗还没刻上眼鼻的头受到明亮的光线照射。画笔、雕刻刀等等工具随意弃置在米袋四周。看来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工作了。
  房间正中间不知为何摆了磨钵。细粉洒在榻榻米上,磨棒躺在粉堆之中。刚刚大概在进行着什么工作吧。
  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做菜,所以多半是在磨制制作人偶不可或缺的白色颜料。不过附近并没有用来溶解粉末的开水。那么这个钵应该也是几天前的生活痕迹吧。
  夏木津保持沉默。
  君枝也不发一语。
  她只是打开房间,听从我们的要求让我们进门。
  君枝比我想象的年轻许多。脸上完全没有化妆,破旧的衣服也早就超乎质朴的范围。照理说这身打扮会让人看起来苍老十岁以上,但君枝依然显得十分年轻。就算用严格的标准来看也仍算是与实际年龄相符。或许原本就长得比较年轻吧。眼睛、鼻子的轮廓清楚,可说是个美人。
  我在磨钵旁边没沾到粉末的地方坐下。夏木津站着。
  “为什么——把妳女儿……”
  “赖子不在,要找赖子的话请回吧。”
  “不,不是的。妳女儿我们刚刚就遇过了。我是想问,为什么把赖子关在门外?妳人应该一直都在屋子里吧?”
  没有响应。不知该说是憔悴还是疲惫,君枝好象心不在焉。
  但决不是悲伤或痛苦。
  君枝的气色不佳,我想那或许不是由于处境不幸,而是生活不正常或营养失调的缘故。两眼眼神涣散应该也同样是这个理由吧。
  君枝意气消沉地把弄着榻榻米上的磨棒,眼睛呆滞无神。
  “妳刚刚想自杀吧?”
  夏木津唐突地问。
  一回头——看到梁上绑着绳索,底下放着一个木箱。典型的上吊自杀的准备。
  “这位太太,妳别想不开啊!”
  “喔。”
  由她抬起来的脸上我看不到深刻的表情,只是充满了疲劳与困顿。感觉不到一丝一毫前一刻正打算了结自我性命者的悲怆。
  “原本打算——女儿离开之后就……不过——你们来了,所以——”
  怎么回事?这有如用菜刀刀背切东西般滞钝的回答是怎么回事?这名女性不是正打算自杀吗?自杀这种行为难道就这么不值得一提吗?
  “那,妳打算等我们离开就去死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
  她不是在开玩笑,当然精神也没异常。
  现在的她已经处于极限状态。只不过对我来说无法理解罢了。
  这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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