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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小人物 作者: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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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维持着那姿势坐着,张东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四周静悄悄只闻打鼾声,才起身偷偷溜出帐篷。
  蹑手蹑脚爬到齐瑞安身旁,推了他他便醒了,张东这才看清此人,二十来岁,面色甚黄,倒是眉宇间有种晶莹剔透的东西,挺是惹人。张东塞给他个包子,他犹豫了半晌轻摇头,张东猜着他心思,便小声道:“我偷来你这儿,已是得罪了人。你要是吃了这包子就算明日我遭人打也算打的值,你要不吃这包子我还是要遭人打,那可打得太冤了不是?”
  看齐瑞安已有些动容,张东更是起劲往他嘴里塞包子,齐瑞安也是饿了,就着他手吃了口,还是个全肉馅儿的。张东见他吃了,便把包子给了他,自己也高兴吃起来,咬了口发现原来剩这下这个是邵重羽给的,是个菜馅儿包。
  营中夜晚不可出账走动,平日夜解都不可,见齐瑞安吃了包子,张东便小心爬回自个儿帐篷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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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 章

  第二章
  第二日早晨,天尚未全亮,掌号的却已吹响了头号,张东和同帐篷兄弟起了身,忙着收拾东西,其它帐篷管炊事则跑去做饭食。半个时辰后,又响一号,所有士兵都规矩的站在帐篷口,排队打饭用食,轮到张东时掌勺的就给了他一勺,张东有些纳闷得瞧着管饭的,却见他为难地别开眼。
  身后黄老头小声在张东耳后嘀咕:“张小子,你昨晚得罪人了。”怕被人瞧见和张东说话,黄老头说完便丢了个东西在地上,边捡边说:“年纪大了,腰都不利索,唉哟!”
  张东先也不明白,见东边杨队那些人不怀好意得瞧向自己,便解了其意。张东倒也不语,捧了碗走到帐篷旁,对着一口饭细嚼慢咽。
  待吹第三号,便是要起身出帐,此时见高处一面黑底白边旌旗飞扬,黄带、珠缨顺风摆得煞是张狂,张东认得这是后北营的旗,大中军举此旗,意为本营兵将上教场听令。三队一旗,依营旗所向,张东随大队来到中军左部。巧是齐瑞安列队于张东身后,望那营旗,自语道:“后军司命,原来已经轮到我营步兵教场操兵了。”
  张东自然也瞧见那旌旗上的字,只是他识的字不多,那个“军”字他是知道,另三字就不甚清楚了,现才知是“后军司命”。他认旗就认个颜色,这黑心白边旗他都不知盼了几日,今日终于又轮到它拨云见日了。
  铜锣响,各人坐地休息待令。步兵一队为十一人,皆为本队队长自检得来,陆生当初见张东伶俐、又有些力气,编排他为这队的二伍长。正式列队时,他需双手执长刀一把,立右位。齐瑞安较为年轻,被陆生编为弓箭手,按排列他属张东二伍长所管。
  此次步兵操练的内容,按俗话说便是“兵捉贼”,三队中,一队扮贼,两队抓贼。听将领今日安排,张东这队不幸被安排为“贼人”,杨队与另一队为“官兵”。张东听这吩咐,心头一颤,心说怕是要生事端,望向陆队长与齐瑞安,两人同是不安。
  喇叭吹长声一声,谓之天鹅声。闻声,张东持盾与队友一同逼近“官兵”百步内,此时另二队伍长上前举长刀坎来,刚躲过长刀,后一层长枪又齐射而至,张东他们再次避过,向前冲去。二鸣天鹅声,弓手出列以火箭射击“贼人”,队长与枪棍手同射,张东一队已是躲闪狼狈。虽是演练,不可真致人于死地,但在如此枪淋箭雨下也着实令人心惊。
  待“贼人”张东他们近到三十步之时,一阵摔钹急响,“官兵”退回阵营列为鸳鸯阵,所有兵器倒置持在手中。羯鼓三声,二队“官兵”三喊三进,同急冲而上,与“贼人”近身肉搏。
  张东只闻旋风般呐喊疾驰而来,险险招架,混乱中但见齐瑞安那边已是乱战的漩涡中心。恐这齐瑞安再遭打难保性命,张东手持大盾死命挥开挡在跟前的“官兵”,来到齐瑞安身边。果真,齐瑞安已不支倒地,身旁几个杨队的人仍在他身上拳打脚踢。不及细想,张东朝齐瑞安身上扑下,挡住攻击,张东顿感眼角一阵剧痛,粘糊糊的血遮住了视线。未等张东挣扎起身,又有人执钝器猛捶扎张东后腰,张东再次跌下伏在齐瑞安身上。张东背上被砸得生疼,身上落下的拳头却还未停,捱得久了,鼻上也沁出汗来,全滴在齐瑞安侧脸上。
  正待张东数着心跳算时辰,摔钹又响,可算是解了张东的难,此时各队归队,鸣金三声后,坐定休息。
  “你怎么样?”齐瑞安见张东一脸难看,心急如焚,来不及察看自己伤势,先上前拽住张东衣袖问个清楚。
  张东知齐瑞安心思,忍痛笑着说:“没事,我皮厚,很禁得住打。”心中盘算今日操练应算是结束,先前陆队长在营口已称“贼人”败,让张东得了歇息。张东才刚扭动下身子,便是一滞,差些倒地。
  齐瑞安自是不信,却又不得多说,只道了声:“你小心些,别乱动。今日你的活儿,我来做!”
  说到活儿,张东这才想起自个儿在何大夫那边的事儿还没去做,不知何大夫是否以为自己偷懒去了。想到何大夫可能误解,张东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更不愿让齐瑞安替自己做这事。张东小心活动下手脚,灵活些许,就同齐瑞安道:“爷们哪有那么脆弱,你做你的事去,我的活儿我能干。”
  “可是,二伍长……”齐瑞安似还不放心,还未说完,便让张东断了话头。
  张东一笑,道:“别二伍长一伍长的叫,这里二伍长多了去,不注意还不知道你唤谁,叫我张东就成。你若真觉得过不去,以后我出营干活儿,你给我留份饭吃,就算报我的恩,成不?”
  “成!若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二……张大哥你唤我就成!”齐瑞安倒也爽快,便应了下来。只是直呼张东让他觉得仍有些不妥,想了下还是叫了声张大哥。
  齐瑞安这声张大哥叫得张东一个舒服,见他不再追究那事,张东倒也高兴,直接应了声:“行!”
  天鹅声又起,各队起身站立,齐声呐喊三次,分三路回后北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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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上白日高悬,蓝色苍穹又高又远,望久了容易出神,张东此时未有心情看那东西,一瘸一拐向前走,拐入中军第三个营区便是医营。起营之时将近,本拴着的六七匹战马被牵了出来,几个士兵模样的年轻人在旁喂着食。旁边还有些收拾包袱的小兵,将理好的东西搬进车内,里外忙活得紧,大约是东西搬得久了臂膀酸累,一得闲便甩上一甩。
  张东提了铲子来到茅沟处,发现医队的人已经将污物都倒进了沟里,只需把它们埋了就成,心下挺是高兴,心想定是何大夫吩咐人做的。
  “张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尚未举铲,却听身后有人唤他,声音熟悉,即是何塞平何大夫。
  何塞平也提了铲子过来,身上衣裳不是昨日那件,但也是素色干净得很,两人站到一起,好似昨日情景重现。见张东眼角有些血迹,露在衣服外边皮肉上块块青紫,何塞平微微皱眉,才要说话,却被张东抢先:“何大夫,您别生气。今早后北营的步兵操兵,耽搁了些。要不,我一早就来了。”
  “不用那么早。倒是,这步兵操兵何时变得那么激烈,我怎都不知道。”何塞平瞧着张东,指指自己眼角。
  “不小心给撞的……呵呵呵。”张东笑着打马虎。
  何塞平猜是张东敷衍,见他不愿说,也就笑笑过去了。今日何塞平要帮忙张东也没拦着,两人很快将这沟给埋了。何塞平注意到今天张东身体很不利索,怕是伤得重了,干完活儿,便拖着张东进自己帐篷要给医治。一路走向营帐,便有不少人指指点点,那些人也不敢上前,交头接耳两句就散了。张东本想拒绝,可身上疼得厉害,不治恐是和这身骨头过不去,就随着进帐去。
  张东第二次进何大夫的帐篷,何大夫一人住个帐篷,这在军营里很少见。里面摆了一张桌子一张床几把椅子,最显眼的是床边的大木箱,当初在护所也曾瞧见,很是破旧却擦拭得干净。帐篷里有股药香,闻上去有种像风擦过鼻尖的细软舒服感觉,同何大夫身上的味道一样。
  端端正正坐在椅上,张东见何塞平打开木箱取出一个长方覆斗型的药囊,料想是要给自己上药,也就不敢随意动弹。
  “会有些疼,不过忍下也就过了。”何塞平取水替他洗完脸上伤口,面带忧色道,“你这‘不小心’撞得可算水平,满身青肿。把衣服脱了,我好上药。“
  张东很听话,三两下除去身上衣裳,又乖乖坐正。何塞平侧着头,伸手在张东身上捏了捏。张东只觉这人的手温润,按在自己过热的身上,倒是像玉贴上炭火,又滑又凉,按下的手劲适中,本挺是享受他留在身上的触感,却在何塞平捏到背上骨头时,疼得叫出声。
  “伤了骨,这几天你得注意别让这边再受力。若是断了,可就遭罪了!”
  张东连忙点头。
  何塞平一脸肃然,替张东处理骨伤,张东疼得拽住裤子,手心都冒出汗,却忍着没再出声。何塞平涂药极是细心,垂目将药一点点抹在青紫的皮肉上,那深潭般的双眸张东看不真切却不知怎得仍想盯着瞧,何塞平呼出呼进的鼻息在张东身上绕来绕去,直绕的张东心上犯痒想伸手挠,又怕挠疼了心。
  待擦脸上的伤,为防药水进了眼睛,张东闭上眼,等了许久只感到一阵微风抚身而过,却迟迟没等到何塞平动手,心下有些疑惑,正要睁眼,药水就被抹了上来,顿感辣哗哗的疼,张东呲牙咧嘴。疼过了也就不那么难受,对方轻轻得点触每个伤处,除了药水辣辣的让右眼不得睁开,张东反而轻松不少。约是方才吹进的风冲淡了帐篷中的药香味,靠近自己的何大夫身上的味道也谈了,是种好闻甘草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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