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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枭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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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三天前,两艘客船先后靠上了西码头,先后有两批客官登岸,分别在西门内落店。
    第一批客人是一个千娇百媚的中年美妇,只带了一个长包裹,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
意,当天她落了店,次日便结清店钱上路,从此失了踪。
    第二批也是一个人,一个俊逸潇洒的青年书生,提着一个包裹,没有引起任何人的
注意。佩着一把长剑,青衫飘飘,光采照入,原来是个游学书生。
    书生在迎祥老店要了一间雅房,然后在岳阳附近名胜区流连,赁小舟在湖中寻幽探
胜,一连五天还不想走。
    水怪桑九原虽是个老江湖,却大意得忽略了这个俊书生,这几天他也实在忙,忙得
忽略了码头的事,因为君山秀土传来手书,说是十天半月方可返回,请他就近照顾君山
水域附近是否有岔眼人物出没,可能巴山苍猿的手下死党五蛟龙,也许会求泰山头上动
土,君山秀士是三邪之一,但在洞庭湖王府一州二十二县中,没拆过烂污,附近的人谁
敢不和君山秀士攀交情,即使心中咒骂,表面也得敷衍,不然将有横祸飞灾,水怪桑九
原自不例外,他只好自己在君山附近留心巡视,几天虚应故事,耽误了好些天。
    君山的南岸,近湖滨建了一座湘山祠,祀奉着大舜的妻子湘君,据说是湘水之神,
两座神像左是娥皇,右是女英,为了这座祠,秦始皇大怒之下,派了三千刑徒,把山上
的草木全都拔光,连祠也给拆了,秦始皇死了,湘山祠又重新建起,但从此之后,传说
中的长生酒消失了,春天再也闻不到不知从何而来的酒香了,吴楚相通的巴陵地道也淹
没不见了,据说,在吴地包山的石孔也因之而闭塞。
    湘山洞的左方,有一座小渔村,设有茶楼、酒馆、旅舍,便利前来游君山的名流官
绅住宿。
    右首半里地,有一座广约百亩的橘林,林中有十余栋宏丽的大宅,那就是君山秀土
的宅院,最高那栋三层大楼,叫做烟波楼,雄峙园中气象万千,与三十里外的岳阳楼遥
遥相望,飞檐画角下的风铃叮当作响,楼前有一条驰道,透过橘林直达湖滨,湖滨是一
座小湾,建有一座浮式码头,泊了十余艘大小船只,其中有两艘有水轮,与君山秀士驶
往三峡那艘怪船型式完全相同。
    小渔村就叫做湘山村,林东半里地近湖滨处,有两栋茅屋,四周翠竹围绕,幽静无
尘,一艘扁舟静静地泊在水边的竹林下,一群鸡鸭在岸上湖中觅饮浮游,怕然自得,整
座茅舍显得安详平静,清雅出尘,这就是一代侠隐君山渔父欧阳嘉隆的隐居处所,一个
性情孤僻的怪老人的小天地。除了他的师弟毒王,天下间知道他底细的人,太少太少了,
金四娘便是太少太少中的一个。
    武林有个怪现象,艺业愈精的人,便愈来愈古怪,有些人不甘寂寞,胡作非为,有
些游戏风尘,行侠仗义,有些则看破世情,甘愿与草木同腐,君山渔父就是第三种人,
他安贫乐道,爱上了个烟波浩瀚的洞庭湖,以打鱼为生与世无争,与一子一孙甘愿与草
木同腐。
    可是,他遗弃江湖,江湖却不放过他,十余年前爱子欧阳逸泉得了疯症,此中原因
无人加道内情。
    君山秀士和他比邻而居,但却不知老人家是武林最凶狠最霸道的剑绝学沉雷剑法的
继承人,仅知他是毒王的嫡兄,而毒王的业艺在武林算不了什么,料定他可能对毒物有
研究,在兵刃拳脚上,了不起勉强可列一派高手而已。
    谁也不知道金神金样这个早年四大凶人之一的绝顶高手,早年曾领教过欧阳嘉隆的
利害,老人家对过去的往事讳莫如深,外人自然无从得悉。
    这天,朝阳在湖面洒下了万丈光芒,旭日刚升上东面岳阳城后的山头,百数十艘渔
舟,正张帆鼓风满载着鱼归来,但见朝霞的光芒中,微波粼粼的湖面帆影片片,构成最
美妙的一幅画面。
    君山渔父的船,照的在巳牌初正之间方能返回,比其他的渔船间来晚些,但鱼获量
比任何一条船都多。
    一艘轻舟在朝阳下鼓风飞驰,到了君山西面十来里,突然下了风帆,转过头来驶向
君出。
    轻舟的舱面,用竹竿加添了一座竹架,上面加了一块青色布篷便于挡太阳,一个青
年书生安坐在舱面,膝上置了具筝,信手轻挑,细碎的音符在湖面跳动,弄筝,不象操
琴,操琴的规矩麻烦,要焚香,要净手,要设座……罗罗嗦嗦,弄筝则有也可,放在膝
上同样可以拨弦高歌。
    船夫共有五人,鞘公轻摇着尾桡,有两个在后舱整治酒食,两个则坐在后舱面低声
聊天,状极悠闲。
    远远地,一叶扁舟从后面鼓风飞驰,前舱面,一个清淑出尘的少女,穿一身青市两
截衫裤,正在清理着一盘盘的绳,后鞘,老鞘工白发如银,相貌清癯,古铜色的脸上市
满了岁月刻上的轨迹,一双深沉而犀利的老眼依然光亮,风帆控索挂在栓上,一手按住
舵柄,坐在那儿不言不动,看上去显得有点龙钟了。
    他就是君山渔父欧阳嘉隆,和他的孙女欧阳慧。
    岁月如流,多年来平安无事,他做梦也未料到,有人正向他张开了天罗地网。等待
着他向里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教他身怀无双绝学沉雷剑法呢,武林中最引入觊觎的东西,
不是财也不是宝,而是得之足以横行天下的绝艺。
    沉雷剑法真是致祸的原因么?也不见得对,另有原因。
    两船逐渐接近,前面青年书生的轻舟,正档在祖孙俩的航线上。
    “爷爷,你听到琴声了么?”慧姑娘扭头问。
    老人家微微一笑,说:“丫头,是筝,不是琴,你可听出小扫中的,唉!说你也不
懂。”接着,他收敛了笑容,神色惨淡地说:“爷爷已有三十年未亲近筝了,手都僵了。
想当年……哦!还想什么当年?爷爷老昏了。”
    “爷爷……”姑娘假嗔地叫,在娇憨的神态中,有心人很可能看出她心中的不平静,
和些少凄戚的感情。
    “丫头,你听。”老人家赶忙岔开,又道:“你听得出他唱的是什么?”
    “宋朝张于湖的念奴娇。”姑娘不假思索地答。
    弦声悠扬,歌声裂石穿云,清晰入耳:“洞庭青草,近巾秋更无一点风色,玉界琼
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皆清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
说。应念岭表经年,肝胆皆冰雪……”
    两船并进时,恰好到了最后两句,君山渔父活该倒霉,被弦声歌调抓着了痒处,老
兴大发,伸手一拉帆索,风帆急落,他也高声应和道:“……叩舷独啸,不知今夕何
夕。”
    弦垢候落,青年书生整衣站起,行礼道:“老丈高明,高明,小生在班门拜斧了,
罪过。”
    君山渔父呵呵笑,爽朗地说:“小敢当,倒教公子爷见笑了,于湖公这首词是咏洞
庭夜景,目下,朝霞满天,不是不切题么?”
    “小生真该打,哦!小生姓雷名鸣远,河南府人氏,游学至此,请教老丈高姓大
名。”
    姑娘举目向雷鸣远看去,没来由地粉脸绽上酡红。
    这位自称雷鸣远的人,虽则穿了一袭儒衫,但雄壮如狮,而且人才一表,英气照人,
唇红齿白,在英武俊逸中,透出三分潇洒的书卷气。在君山附近,君山秀士荀飞鸿算得
是岳州府的美潘安,但和这位雷鸣远一比,便差上三分了,难怪慧姑娘看了第一眼,使
觉砰然心动,没来由的粉颊绽上酡红,羞意漾溢。
    两船相并而行,双方的船相隔不足两丈,君山渔父本来满脸堆笑,情形大佳,但突
然看到舱旁搁着一把剑,同时已看出雷鸣远目朗鬓丰,眼神凌历,已知这个年青人的游
学书生身份完全是鬼扯,立刻沉下脸,向慧姑娘叫:“丫头,升帆。”
    



绝代枭雄
十三

    雷鸣远似乎大出意外,老家伙不但不通名,怎么不加理睬脸色突变?这种喜怒无常
的态度,委实令人不痛快。但他似乎知书达礼,知道敬老尊贤,脸上毫无不快的神色流
露,再次拱手朗声道:“老丈,小生冒昧了,相见也是有缘,好不容易在洞庭……”
    他的话说了一半,君山渔父的船已经乘风破浪冲出三丈外去了,同时清晰地传来老
人家一声重哼。
    他困惑的站在那儿,目送君山渔父的船冉冉去远,也看到船头的慧姑娘转身向后注
视。
    他脸上泛起得意的微笑,心说:“完全满意,第一步深合守节,尽在意中。”
    但他脸上泛着困惑迷悯的神色,向走近来的船夫问:“船家这位老人家是怎么一回
事?”
    船夫摇头笑道:“公子爷,欧阳老儿难得有今天这么高兴过,和你有说有笑,连我
也感到奇怪呢!平时他是不和人打招呼的,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他竟和公子爷合唱哩,
简直是奇闻。”
    “他姓欧阳?住在何处?”
    船夫竖起一个大拇指,笑道:“了不起的君山渔父,大大的有名,洞庭湖附近论打
鱼的手艺任何人也得甘拜下风,谁不知欧阳嘉隆是鱼的克星?他家住君山湘山村旁,但
脾气古怪,不许外人入他的茅屋,连君山的荀爷也不例外。”
    “哦!原来是个孤僻古怪的老人,扯起风篷到君山。”
    船夫们扯上风帆,船远远地跟着君山渔父的船破浪飞驶。
    闻名前来游君山湘山祠的人并不多见,平时难得有阔客光临,这天恰有不少游客抵
步。在巳牌左右,从岳阳先后开来了七八艘大小船只,到了不少游客,替湘山村的人带
来了许多财神爷。
    河滨,百十艘渔舟泊在岸旁,人潮汹涌。君山一带的渔产,用不着带到岳阳出售,
往来有六十里水程,如果到府城贩卖,必须耽误一天,所以所有的渔产,留由府城来的
大船统一收购。由于君山秀士坐镇君山,所以收购渔产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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