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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泊穿越之桃花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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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姑娘对的是:“风寒露冷来晚必定成霜。”
粉衣姑娘出上联是:“塔内点灯层层孔明诸角(葛)亮。”
这道上联也是极有难度的,张灵苦思冥想了好一会才对出:“池中栽藕节节太白理长根(庚)”
就这样轮来过去的,苏亦星已是喝了好多酒了,但坐中男女到是英才,作出了好多的千古好联。再一次轮到苏亦星时,苏亦星忽然想到了某个搞笑电视里看到过的给唐诗开刀重编的故事,脑中灵光一闪道:“俗话说,人生有几大喜事,叫做:‘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人,洞房花烛夜。’能否在每句上加二个字把它变成人生最悲哀的事呢?”
男女诸位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给这几句句子动手术把个人生最大的喜事变成人生最惨的事,所以一时到是给愣住了。
苏亦星现在感觉有点扬眉吐气了,咳嗽了一声缓缓道:“既然诸位对不出,那就好好听着,‘金榜题名时……搞错!’‘久旱逢甘露……一滴!’‘他乡遇故人……债主!’‘洞房花烛夜……石女!’”
众人沉默了几分钟忽地爆发了一阵哄然大笑,几位姑娘“哎哟,哎哟”笑得差点岔了气。
唐寅笑道:“不错了,亏小封你想得出这种绝对呀,哈哈……算你过关了。”
梆敲二更时,众人已经喝得舌头都卷了,张灵对唐寅道:“老唐,我现在出个上联看你能否对上,对不上呢,今晚的渡夜资银也要你出了,对出了呢我们就各自回家让你省几两银子吧。”
“好了,我出的上联是:‘贾岛醉来非假倒。’怎么样啊,不行了吧,我想了几天呢,哈哈……”
唐寅打了几个酒咯,回道:“好吧,我老唐确是想省个几两银子呢……”
听着:“‘刘伶饮尽不留零。’呵呵,想难倒我唐寅还要来几甏酒呐。”
一顿花酒,各自尽兴,三人各自跌跌撞撞地分头回了家。不过留下来的绝妙对子却在姑苏城内引起了一场轰动,尤其是那些酒家,在几天后相继把唐寅与张灵的对子:贾岛醉来非假倒刘伶饮尽不留零。拿来作为酒家里的招幌吸引顾客。

  第七章 解旧隙 再叙前缘
“小姐……小姐,少爷来看你了,少爷来了……”丫头小梅一脸的兴奋边跑边喊着。她是陪嫁丫头,从小在瞿氏家里长大的,所以还是习惯称呼瞿氏为小姐。
少夫人瞿氏盈盈步出房门,苏亦星也已经到了门前了。瞿氏脸上显现出来的是既疑惑又高兴还有几分不安的神态。
其时天气已是春暮,她身上穿了一身雪白的罗裳,洁白的肌肤若现若现,脂粉不施却炫眼动人。
苏亦星这几天的感觉一直象只小蜜蜂似地飞在花丛中,桃花运高照,一双贼眼习惯扫描的位置依然是瞿氏那高耸挺拔的胸间。
两人进了屋座下,小梅泡了茶上来,一双妙目不停地在苏亦星脸上转着。
居室布置得清雅脱俗,舒适宜人。家俱也全是清一色的紫檀木雕花木器,花几上精瓷花瓶里插着几枝玖瑰花娇艳诱人。条几上一只铜制博山香炉里正袅袅娜娜地升起一股淡淡薄薄的檀香轻烟,一切是那么地舒适宜人,犹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一样让隽永回味。苏亦星心忖如此雅居,美人,封德铭怎会出走分居呢,想不通!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苏亦星本来想好了有很多的话要说,可到了这里好象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了,只管低头品茗;眼光却是在房间里四下巡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粉壁上一幅墨渍未干的行书,笔墨仿自沈度的“台阁体”,风格端正,秀气圆润中却透着一种闺阁女子的柔弱。上面书写的是李清照的词‘点绛唇’: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词中哀怨缠绵绯恻,却又透着一股子的无奈与相思,瞿氏的个中心态表露无异。
苏亦星站了起来了,踱了几步方步晃着脑袋赞道:“好词!好书法!是你写的吗?”苏亦星练习过书法,知道这幅作品按照现代人的标准来说是应该算得上专业的书法家了,出自一个深闺中的女流之手是真的很不容易了。
“相公抬举妾身了,妾身是无聊之中的涂鸦呵,见笑大家了。”
“什么见笑呀,我苏……我再练个十年恐怕也达不到这个水准呐,书法家哦。”苏亦星一不小心差点说漏了自己的名字。咳嗽了一声接着道:“只是词的意景太凄楚了,不过到也合乎深闺女子的心态。”苏亦星饱食不知饿人饥的口无遮拦让瞿氏的脸红了,让人看出心事是有点尴尬的事。
“相公的书法与绘画不也是很不错的吗?要不怎么会与唐寅、张灵结交呀,他们那几个人都是些是持才孤傲,目中无人之辈。不过到确也是些大才子,只是不识仕途险恶遭了打击才弄得放浪形骸,终日里饮酒作乐……嗯,妾身多嘴了,相公勿怪呵。”瞿氏感到自己的话多了,马上刹车了。
“哦,这些事我是才知道的,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我感觉到我是会一点绘画的,不过也可能忘了吧……”苏亦星以前学过一阵子画中国画,不过心想要是与现在这几个明代的大家比起来……嘿,嘿,那可是飞机上钓蟹差得太远了。自己要是有一幅唐寅的真迹的话那早就发了呵,哪还用到那劳什子的广告公司上班受窝囊气呀。
瞿氏这时转开了话题道:“相公快有三年没来过妾身的房里了,今天不知有何请教?妾身洗耳恭听呢。”
“三年?真的吗?”苏亦星似是在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措词来回答。
苏亦星想了一下,觉得反正已经是封德铭的身子了,今后还是要在这个年代里生存下去的,回到二十世纪好象已经是不大可能的事了,那就好好地过下去吧。这个老婆看来还是不错的,不管从哪个角度上看还是比较出色的,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呀?只不过现在要搞清楚为什么封德铭新婚三天便就搬出了新房,一直分居到现在,这是个关键的问题呢。
“是这样的……夫人,我呢自从摔了一跤后,以前的诸般种种都已经忘记了。今后呢,我想与你好好地过日子……所以今日前来与娘子谈谈,以前就算有什么误会呢,我们统统忘记好吗?重头再来,重新开始吧。”苏亦星到是说得非常诚恳的,可自己知道心里的真正用意还是惊艳于瞿氏的美貌吧,要是瞿氏是个丑八怪的话,那他绝对是有多远逃多远了。
瞿氏听了这话愣了半晌,露出了些惊讶与喜悦,接着泪水便潸然而下,迟疑而略带不信地道:“相公相信妾身了吗?妾身真的是清白的呀……”
苏亦星心道,看来是有些什么误会的了,干脆问问清楚也好省得心中有什么疙瘩:“我好象有点不大记得了,但有时又好象想起来一点,你说说吧,解释一下也好呀,免得一直放在心里便不好了。”苏亦星用了点小心机。
“是……是……这个……”瞿氏脸有点微红,看了看婢女小梅,小梅很乖巧,识趣地掩上房门出去了。
瞿氏过了好一会才声轻如蚁蚋地道:“相公……妾身……合卺之夜妾身没有见红……相公好大的怒气……可妾身可以对着苍天起誓呀,真的从来也没有与任何别的男子有过接触。我们家,虽说家父在官场上做事有点不尽人意,但我家的家规还是很严厉的。”说着说着脸上又是泪如珠下,真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呢。
“哦……原来是这个事呀,呵呵。”苏亦星笑了起来,心道好个没有知识的古代人,也真是难为她了。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是很正常的,没有处女膜不见红不代表是与他人发生过性行为的,生活中有好多的事可以令处女膜破坏掉的……再说看这个女人的样子神情也不象是在说假话呐,可怜的封德铭小憨头,不过也不能怪他的,在那个年代医学特别是西医方面完全等于是空白。不要说是封少爷了,就是现代人也有好多人闹笑话呢。
思忖间不觉又对瞿氏多了几分怜惜,伸手拢了拢瞿氏,掏出汗巾替她擦拭眼泪:“好了,好了,夫人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呀,错怪你了,以后我会待你好的。我们重新开始吧,就当是新成亲一样。好吗?”
瞿氏转身伏在苏亦星的怀里,幽幽泣泣地又喜又悲地哭了好一会才停住。苏亦星的手正好是从背后抄在她的前胸,感觉到那颗大而圆滑的乳房隔着纱衣象只小白兔似地在手心里跳跃,一种温馨又香艳的舒服感在心中冉冉升起。心中暗喜道:“如此艳福,南面王不易也。”
苏亦星迷醉中轻声地问道:“还不知道娘子叫何芳名呢?”
“相公既已忘了,那妾身就再说一次吧,妾身在娘家的闺名叫婉兰,相公要记住了,别再忘了呵。”瞿氏婉兰轻声细语,吐气如兰。
苏亦星在婉兰的温情中找到了她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婉兰也抬起了螓首,羞涩地回应着苏亦星,两瓣舌尖在卷腾翻扰……
紫檀木牙床上,婉兰的衣衫在一件件地剥落,羊脂白玉般的身躯晶莹光滑没有一点瑕疵,丰挺的酥胸上双颗猩红的樱桃煞是可爱。苏亦星失声惊呼:“哇……造物主的杰作!尤物!”
紫檀木牙床上春光无限……
不一会婉兰已是香汗淋漓,双颊绯红,由攒眉苦忍渐渐地转为亢奋莫名,喉中依唔作声不断,臀部蠕动颤地迎合着苏亦星的攻势……
激情过后,苏亦星与婉兰手携手漫步在雨后的花园里。园里刚刚下过一场阵雨,空气特别地清爽而澄沏,几只小鸟也在开心地呜叫;夕阳慢慢地撕开了几朵白白的云层,射出了一片金灿灿的光芒,园内的花草树木被染上了一片闪动的七彩光色。
苏亦星在迷醉中又使劲地拧了下自已的大腿,再试试看是否还在梦中未醒,最怕的是痛后睁眼看到的是在自己家的床上,然后起床上班或是寻工作……
晚餐时,封老员外看到苏亦星与孙媳妇一起进来,高兴得合不拢嘴吧,喜滋滋地吩咐下人多加好菜。心想孙子与孙媳妇三年都没有同桌用膳了,今天可真是个天大的喜事呀。年纪大了,心里想的总是家和万事兴呐。
苏亦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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