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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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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杜月笙站了片刻,让来宾们都进厅了,他才拿起剪刀,在人们劈劈啪啪的掌声中,剪了彩。

  这时,四壁灯光慢慢转暗,镶在地角旮旯的脚灯放出淡淡的激光。几盏宇宙灯开始旋转了。乐队奏起一支中四步的舞曲,来宾们翩翩起舞,杜月笙斯斯文文地向陈帼英一鞠躬,随后拖着她的细腰,双脚踩着节拍移来移去,沉醉在嚷嚷声中。慢慢地陈帼英的身子越来越紧贴着杜月笙,她的脸蛋先在他肩上轻轻地摩擦,而后移过来依偎在他的腮旁,她微微踉起脚尖仰起头亲着他的脸,喃喃地动着嘴唇,可又听不清她要说什么。

  杜月笙漾起一片热潮,把陈帼英楼紧了,挺起了胸,腿贴了上去,在原地扭动着。些时此刻,他才生出一种感触:舞厅,是一杯美酒,香醇而甜蜜。大丈夫在世,这醇美至醉的酒,是不可不饮的。她知道,杜老板这会儿被征服了,可以进一步提出自己想好的要求,可惜,乐曲终了,人们纷纷归座。

  开张剪彩仪式到此算是结束,一些熟人都过来向这位大亨打招呼请安问好致敬。在嗡嗡扬扬的寒喧声中,乐声又起,那是支快速旋转的华尔兹曲子。咔嚓嚓的节拍惹得人脚痛痒兮兮的,杜月笙却觉得头晕,不想再加入这疯狂旋转的队伍。他向一直陪在身边的陈帼英说:

  “陈小姐,我得走了,下次再和你跳!”

  “那到后头小间里休息一下吧!”陈帼英说。

  “师父怎么要走了?这可不行。”一直躲在一边,让陈小姐出面笼络着自己师父的谢葆生,不知从哪儿跳出来,“还有几桌酒席,要请先生赏光,要不,现在就开宴。”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你去忙吧,不用送我了。”

  “那清陈小姐代送一下吧!”谢葆生向陈帼英悄悄地使了一个眼色。

  陈帼英会意,挽起社月笙的胳膊,依傍着下楼。一出门,杜月签的汽车就开过来了。陈帼英嘟起红红的小嘴嘟味着说:

  “杜先生,你真无情无义。”

  “怎么讲?”

  “我等了一个下半天,想等你来陪我喝杯酒,可现在又丢下我要走了!”陈帼英说着扬起手,向什么地方打了个响指。

  另一辆黑色轿车开过来,陈帼英拉着走了过去,到车子边,她拉开车门,先是自己钻进去,趁着杜月笙与她俯身吻别的当儿,勾住社月笙的脖子,将他拽进车里,吩咐司机:

  “汇中饭店。”

  杜月笙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急着要走,只是给谢葆生这小子一点教训,同时也为了给自己的身价加点码子,搭一下架子。现在既然有美人主动送上来,当然也就来个顺水推舟。杜月笙这一夜便在谢蕉生为陈帼英包的汇中饭店一个房间里度过。

  那陈帼英虽是舞女出身,但只是陪舞,从不陪身子,一些急得口水直淌的男人想倒她便意时,也只能隔着那紧身的衣服从外面摸摸捏捏,最厉害的家伙也不过是从领口插下手去摸摸她丰满的乳房。那以,陈帼英的身子如同是一嘟嗜十分成熟的葡萄,肥、嫩、甜、香,色泽诱人,挂在枝头上,摇曳不已,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从枝头跌落,甜美的计水会随之四处飞溅。

  当杜月笙和陈帼英一起来到包房时,久经风月场的杜月笙依旧像开始一样,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吸着纸烟,摆出了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陈帼英似乎并不在乎这一切,她进了房间之后,就背对着杜月签,自己轻轻地解开了旗袍的纽扣,又自己动手解开了胸罩上的纽扣,把胸罩轻轻地挣掉,这一切动作完成之后,她把两只手轻轻地从旗袍的袖子里挣出来,接着猛地一抖身躯再接着转过身靠在了墙上。随着她身子的一抖,那旗袍滑落下来,又随着她的转身靠墙,滑落了一半的旗袍恰到好处地被她那白嫩的屁股抵在了墙上。此时,她的上身光落落的如同玉雕一般,而肚脐以下部分则被滑落的旗袍虚掩着,那粉红色的小三角若隐若现。

  杜月笙惊住了,眼前这美妙绝伦的场景使他五脏六腑都空了。尤其是洁白躯体上那草萄似的乳头使他一下子想起了许多年来他时常破掉的处女——那多是妓院里的老板来请他的,因为他能出别人出不出来的高价钱。而把那些处女压在身下的销魂时刻也的确异常动人,那种快感是一般少妇或妇女所无法比拟的。

  杜月笙不由地狠狠地抒灭了烟头,急步走上前来,恨不能一口吞了陈帼英。陈帼英见杜月笙来到身边,马上莲步轻移,晃到了一旁,杜月笙的手按到了墙上。

  而陈帼英由于身体与墙分离,那旗袍也就彻底滑落到地上,身上只有一个极小的粉红色的三角裤和一双肉色丝袜子,轻盈如同燕子一般在房间里乱转。

  此时杜月笙早已乱了方寸,大亨的派头消失了,骚狗子一般追逐起来。追了两圈,眼看追上,陈帼英却一闪身进了旁边的浴室,杜月建马上跟进来,关上了门,“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陈帼英却出人意料地猛地回转身,扑到杜月笙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他一声,嗲声嗲气地说;

  “我要你先带我洗澡。”

  浴缸里的水已漫上来,房子里被蒸汽笼罩了。陈帼英麻利地脱掉自己粉红色的三角裤和长简丝袜,无言地走到杜月笙身边坐下,撩起热水往他脊背上淋。

  陈帼英正想跨进水里,杜月笙却一下把她平放着按在了里面。也不知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按陈蝈英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一边按着,杜月笙自己也一边来到水里,浴缸里的水由于一下进去两个人而猛涨,哗哗流出许多。忙活了一气,杜月笙从水里坐起来,几缕鲜红的色彩也随着他的起身而泛上来。

  “乖乖,你还是真是大姑娘!”杜月笙兴奋地把陈帼英拉了起来。

  “要不是你杜先生,其他人想碰碰我也不行啊。”陈帼英似乎很委屈。

  “好,我们好好洗洗澡,晚上好好玩玩。真想不到上海滩舞厅里的头牌红舞星尽然还是处女,上帝啊,我杜月笙对你有什么样的贡献呢,你把这么好的宝贝留给了我!”

  当夜,两人就在那间房子里住下了。

  陈帼英虽说以前从未与男人睡过,但心有灵犀,一点就通,在杜月笙这个风月老手的指点下,招招式式,一学就会。所以一夜下来,两人尽然杀得一佛出生,二佛出世,日上三竿时也难分胜负高下。

  时间近午时,杜月笙和陈帼英才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帼英,我要娶你,做二房,做二房,你答应吗?”

  “我身子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只要你常常陪我,我才不再乎什么二房三房的。”

  “好!”于是,杜月笙立刻给管账的杨渔签,要他马上收拾好后进二楼的房子,把四壁都贴上金纸,他要来个金屋藏娇。

  当天下午,杜月笙就派人用一辆彩车把陈帼美接到了杜公馆后进二楼的洋房。从此,二楼全部给了陈帼英居住。

  自从得了这个迷人的娘们,杜月笙吃喝拉撒全改在了后进的二楼,不是十分重要的事,他就是不出二楼。接连好几个月,他也没有进原配夫人沈素娥的房门,这可砸破了醋坛子,沈素娥股股酸劲伴随着骚劲直往上冒:

  “哼,这狐狸精迷得他不知天日,连林宝的生日也忘了。”

  这天夜里,沈素娥想起明天就是儿子维藩(系抱养的,小名林宝)的生日,丈夫没有一点表示,更加愤怒,“我去找他,看他怎么办。!”

  “ 嘻嘻嘻, ”沈素娥气急败坏地跑到后进楼房里,跑上二楼,摸到陈帼英的房门,正要用拳头插几下,却从开着的窗户里传出了女人清晰喘息声,这声间里含有一种欢快、满足的情调。因为天气暖和,窗户开着,只拉上一薄薄的窗帘,沈素娥憋着一肚子火,走过几步伸手撩开窗帘,一幅图像摆在她的眼前;”

  只见幽暗的房子里,席梦思床上,陈帼英仰卧着,两条修长的腿呈大字型,自己的丈夫赤裸裸地趴地上面,浑身泛着油亮的光。他的屁股很节奏地动着,随着那动,双眼微闭地陈帼英便发出快乐的喘息声。

  此时,沈月娥五内俱焚,股股酸水潮水般地直往上涌,她不由地想到当初自己才嫁杜月笙时,他把自己剥得精光时的动人情景,浑身上下如火烧一般,禁不住大吼道:

  “不要脸的东西!’

  房内听见突然的骂声,静了几秒钟,接着便是哗啦一声,像是一只开水瓶从窗口掷出来,几点开水溅到了沈素娥脸上,烫得有些疼。沈素娥气得浑身发抖,捂住鼻子咬住嘴唇往楼下跑,背后传来了半句话:“……黄脸婆!”

  沈素娥回到自己房内,哭了一夜。第二天红肿着眼皮儿,坐车到钧培里桂生姐跟前哭诉。桂生姐听完后,同病相怜,唏嘘着告诉她自己的丈夫黄金荣同样也喜新厌旧,如今抱着戏子露兰春这小娘们儿不放,“也冲着我叫黄脸婆哩!”说着,抽泣起来,随后是两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子,共同得出结论:男人都是没良心的色鬼,都是吃在碗里看锅里的馋猫子。如今生米已煮成了老熟饭,闹也无用,还不如自行其乐,自己尽情地玩耍玩耍,许他州官放火,就不许咱百姓点点灯?

  从钧培里回来后,沈素娥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把孩子的事,全部掼给佣人去管,自己跑戏院,上公园,着跑狗,赌赛马,还拉上一帮小姊妹,轮流做东搓麻将。她在杜公馆来去自由,没有人去管她的闲事,而杜月笙呢,也就落得耳根清净,与陈帼英一心一意做好事,再也不必担心有人败兴了。

  俗话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春去秋来,时间早过了半年。原来丰乳、细腰、肥臀、长腿的嫔停玉立的陈帼英,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全变了模样,也有了一张蜡黄皮,碘着个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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