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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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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边盯梢的青年也叫过一辆包黄车,吩咐车夫:

  “跟着前面那辆车。”

  车子过了静安专,转到愚园路,而后在兆丰公园的大铁门口停住。从乌黑的铁门栅栏中望进去,园内花木郁郁葱葱,特别是进口处不远的一池秋水,碧绿清澈,在午后的斜阳映照下欷光闪闪。

  园内游人稀少。

  公园门口不远地方有棵高大的榆树,在秋阳下顶天立地站着,树下有卖香烟、五香豆的小摊子。那有风度的男子站在榆树底下,默默地抽着香烟,眼睛尽向东边的愚园路上看。

  “先生,请问您是等沈女土的吧?”盯梢的青年早已摘掉墨镜,很有礼貌地鞠躬,问。

  “你是……?”

  “啊,我是沈女士派来的。她说见面地点临时改在法国公园,让我来接您。”

  说完,他左手一扬,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忽然,一辆黑色汽车不知从哪里开过来,在大树边嘎的一声煞住。车内跳下一个彪形大汉,打开车门。那青年将这男子一推,说了声“请吧”,便把他弄进车里。

  车子朝西北方向,着了魔地飞驰而去。

  第二天,上海北郊大场地方的乱草中,丢着一具衣衫剥得精光的男尸,挖去了眼珠子,手脚全被斩掉,成了个肉冬瓜。这便是沈素蛾的表哥。

  处理掉这个男人以后,杜月笙又叫人把开车送沈素娥去龙华寺的司机的双眼刺瞎,然后终身养着。

  最后,杜月笙来到沈素娥的房间,当着沈素娥的面,把贴身丫头的衣服全部撕光,然后按到地上,痛快淋漓地干了整整一上午。

  “怎么样?”他干完后起来对沈素娥说,“在上海滩,只要我想,要干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而你既然跟了我,就得由我,找别的男人,你是找死!”

  当天下午,沈素娥的贴身丫头还是被卖到了堂子里当了婊子。

  沈素娥自己呢?则被撵到早年住的老屋里幽禁了起来。每月五百元生活费外,再加上一盒子福寿膏(鸦片),算是特别优待。

  这一幽禁就是十年。直到她的儿子维藩结婚时,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才允许以婆婆的身份出席婚礼。那时,她白发苍苍,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其实,只不过四十有三。此系后话,接下不表。

  不动声色而又干脆利落在摘掉了头上的绿帽子以后,杜月笙把二房陈帼英和三房孙佩豪招到大餐厅,问:

  “你们知道不道太太搬出公馆的原因?”

  两人摇摇头。

  “这骚货同别的男人鬼混,我要关她十年禁闭!”

  陈帼英、孙佩豪两人面面相觑,吓得不敢做声。尤其孙佩豪,两腿瑟瑟发抖。

  杜月笙故意停住了话头,他要看看自己这几句话的威力。当他看到两个女人在他面前心惊肉跳的样子,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觉得自己的话已达到预期的效果,这才从才衫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郑重其事地交给陈帼英:

  “帼英,今后家里的事你要多操心。这是银箱的钥匙。”

  陈帼英接过了钥匙后,杜月笙对孙佩豪说:

  “佩豪,今晚你到帼英屋里睡,你们两个各自都拿出本领来,我要来个单耸开双门!”

  此时,杜月笙的脸上现出一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点上一报纸烟,他抓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我要卢筱嘉先生听电话。”

  “我就是啊。”电话里传出了对方的声音。

  “啊,卢公子忙啊,我是杜月笙呀…哪里,哪里,这两天正好赶上外地来了客人,得接待一下。你关照的事情,我已和老大说过了,这挂项链在这里,你听听,抛起来声音挺悦耳的。”

  “这么心爱贵重的宝物,贵太太肯借吗?”对方的口气有些惊讶!

  “那是你卢公子面子大,哪有不惜之理?你看,是我派人送去,还是你与木兰小姐一道来取?”

  “我们马上去府上拜访。”

  “好,我杜某恭候大驾光临!”








旧中国教父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虽说出了一口恶气,家里的女人们都变得更加规矩了,但杜月笙还是不太满意。沈素娥的事总使他心里别别扭扭的。为此,只要没有事,杜月笙就带上人到处开车子乱转。

  有一天,杜月笙来到一家DDS酒吧,这是“吃角子老虎”大王美国人杰克·拉莱所开。上海人将硬币称为角子,旧时市面流通的角子有银制和镍制的,分二角、一角两种。所谓“吃龟子老虎”是一种赌具,它体积不大,外形方正正像只匣子,上面有一个可塞进角号的小孔,下面有大漏斗状的出口。赌徒将一枚龟子塞进小孔,再扳动匣子右方的铁柄开关,匣内的机械装置就转动起来,待停转后,下面的出口处有时会吐出二枚、四枚甚至大批的角子,这时赌徒便赢了。但大多数时出口处一无所有,这时赌徒便输了。由于这种赌具吃进角子后一般都只进不出,似猛虎吞食,故被人们称为“吃龟子老虎。”

  “吃角子老虎”本是美国市场上出售糖果的自动售货机,后经改装成为赌具,风靡欧美。将这种赌具运进上海,骗取中国人钱财的,就是杰克·拉莱。

  杰克·拉莱在美国时是个无业流氓,曾因使用空头支票诈骗被判刑坐牢。刑满释放后,这个穷极无聊的流氓在美国实在混不下去。他听说中国上海是“冒险家的乐园”,便远渡重洋,孤身一人来到上海。

  开始杰克·拉莱在一家外国人开的酒巴间当服务员,后来又在大华饭店打杂差,这些工作都相当辛苦,收入也不多。浪荡惯了的杰克·拉莱不堪忍受,便想方设法另谋出路。这时,他看到上海赌风盛行,便想到了家乡的“吃角子老虎”,他在美国时是玩“吃角子老虎”的老手,深知这种赌具对于赌徒来说是十赌九输,而对赌主而言则利市百倍。于是,他回美国偷运来一台“吃角子老虎”,在上街头摆了个小小的赌摊。

  当时的上海人,从未见过这种新式机器赌具,出于好奇心.不少人都掏出角子塞进“吃角子老虎”里试试运气,结果大多数有去无回。而杰克一拉莱却每天能从它肚子时捞取几百元钱。他发了一笔小财后,又从美国运来几台“吃角于老虎”,当时中国海关禁止赌具进口。为了瞒过海关稽查,他将机芯拆散混装在行李里,运抵上海后再装配。他这样经常拆拆装装,几年后对机器构造已相当熟悉,便自己投资设厂在上海生产制造,这样,大批的“吃角子老虎”就成群结队地出笼了。

  到了三十年代,“吃龟子老虎”已遍布上海,凡舞厅,戏院、咖啡馆、游乐场等公共场所,到处可见,总数达千余名,杰克·拉莱成了“吃角子老虎”大王。当时每台“吃角子老虎”平均每天能获利二百多元,由赌具的所有者和设置场地的主人按比例分成,杰克·拉莱因此暴发,从一个穷流氓变成了腰缠十万美元的富翁,还在上海开了三家颇有气派的DDS酒吧。

  坐在豪华气派的酒吧里,杜月笙想,应该向杰克·拉莱学学,也开间赌场,上海这地方各色人等都有,赌场只要办得有自己的特色,那一定会赢得广大赌徒的青睐的。

  生意即定,杜月笙便去找黄金荣,张啸林商议,二人听后,拍手赞成。

  “上海滩赌场我也进过不少,都不够气派,我们要选一个气派点的房子。”张啸林说。

  第二天,三大亨又找来了金庭有、顾嘉棠、范回春,马群生等人在“三鑫公司”的密室里商议了半天后,一致认为开赌场与贩鸦片同样是好买卖,并选定了环境幽静、装饰豪华的福煦路181号洋房作为赌窟。福煦路181号的这幢大洋房,原系汇丰银行买办席鹿空之父所建,后由于席家又住了别的房屋,便闲置,杜月笙一出面,就买了下来。杜月笙看中这幢洋房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考虑到赌场的安全问题。“181”号前门是公共租界,后门是法租界,万一公共租界巡捕来捉赌,赌徒可以逃到法租界,如果法租界巡捕来捉赌,赌徒可以逃到公共租界。

  “181”号开张之初只是“三鑫公司”同仁俱乐部,须凭会员证入场,后来扩展到会员的家属、亲友都可进去。最后凡有钱愿赌博的都来者不拒。于是,一些闻人财主纷纷前来豪赌。

  按照杜月笙具体制定的措施来实施,赌场内的赌博项目,有轮盘、摇宝、麻将、牌九、扑克等。场内供应齐全,服务周到,实行“三白百”。所谓“三白”就是赌徒凡先付二百元买了筹码并已下注开赌后,便可白吃、白喝、白吸。赌场内设有中西餐厅,供应精美菜肴,有酒吧间供应高级名酒,有烟榻供应上等鸦片,这些都任凭赌徒随时享用,不收分文。如果是乘自备汽车来的,赌场还会付给司机四元钱,乘出租汽车来的,车费则由赌场支付,如带保镖侍从来的,每人还发给四元饭钱。

  赌场如此大方,其实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以蝇头小利诱骗赌徒的大笔钱财。可笑的是有些爱占小便宜的阔太太,以为到了“181”号便可不花钱地大吃大喝,连司机的工资都可省却,何乐不为。于是乘了自备汽车开进去,买了二百元筹码后,两个小姐妹串通好赌摇宝,一个押大,一个押小,自以为反正输赢都是自己人,岂知赌场早在骰子里灌了铅,能控制骰子的点数,于是摇宝人连开几次三粒骰子同点的“宝子”,不管押大押小,统统被赌场吃进,二百元筹码转眼间就全部输光,自作聪明的太太贪小失大,二百元大洋只换得一顿酒菜和司机四元小费。

  太太们的如此遭遇,在“181”号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输,那些一掷千金,以致倾家荡产,赌得丢掉性命的还大有人在。广西有个军阀因武装走私鸦片得了一笔巨款,他将二十万元交给太太带到上海存银行,这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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