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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见到司空南,若不是她极力把持,说不定此刻已经一刀刺在司空南的心脏上。自己真想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眼色。
不过,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不会把恢复记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当然也包括司空南是烈焰皇朝的太子的事情。她倒要看看,这司空南隐忍这么年潜伏在司空皇朝,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想到这里,孟如药朝着正堂走去。
司南一直站在旁边,分明看到了孟如药眼中充斥着的浓浓恨意,顺着目光方向看去,发觉所指之人竟是司空南,不由暗自欣喜,却又心生奇怪,也不敢出声询问,生怕惹得孟如药不高兴。
见到孟如药朝正堂走去,自己也随后跟了上去。
正堂之内,依旧是红色充斥,红色华贵的锦缎装点着堂中的每个角落,司空风烈和赵媚儿坐在最上席位,魏公公站在身旁伺候。
而司空景和祁连儿一人拉着挽着大红花的红绸一头,站在了正堂中间,朝中的大臣们则站在后面,伸长脖颈朝里看去。
第八十一章 风云变换
负责拜堂事宜的宫中喜官站在一旁,见时机刚好,立刻高声喊道:“吉时已到,请王爷王妃上前。”
司空景闻言,抓着红绸向前迈了几步,挨着离司空风烈只有几步之遥。祁连儿盖着盖头看不见前方,只能随着红绸牵扯的地方前去。
见到两人站好位置,喜官在次出了声:“一拜天地!”
司空景看了一眼祁连儿,脑中一阵混沌,随即转身朝外。祁连儿听见喜官的喊声,也是立刻转身朝外,两人不约而同的拜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
“二拜皇上,皇后娘娘。”喜官继续喊道。
司空景和祁连儿闻言,均是恭敬一拜。
司空风烈见状,捋着胡须哈哈笑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成亲,高兴是理所当然的。
底下众人免不得又是一阵惊讶,这皇上向来不苟言笑,横眉冷目,就算当初登上皇位之时,也只是一笑了之啊……
“夫妻对拜。”
夫妻对拜?
司空景转过头来,清冷的看着眼前盖着盖头的女子,想要像刚才那样拜下去。可是这腰,怎么也弯不下。
恍惚之间,看向了外面,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孟如药,还有那身红得刺眼的红装……
几乎一瞬间,司空景心中澎湃悸动,有种想要拉着她离开的冲动!
只是孟如药眼中的冷光,看着他,仿佛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无尽的悔意与幻想交织在一起,充斥了他整个心脏……
祁连儿心中焦急不已,有些慌乱的搅着手中红绸:景哥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了?想要张口问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焦急的站在原地,透过盖头下方,看着那双属于他的靴子。
喜官顿时尴尬不已,主持婚事这么多年,他还从没见过哪个新郎拜堂拜得发了呆的,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故作轻松的重新说了一次:“王爷,王妃,请对拜。”
司空景的念头被这声叫喊打断,回过神来,见司空风烈脸上的笑意已经渐渐淡去,自知失了仪态。
木已成舟,恐怕他也无法改变什么,只得和祁连儿对拜了。
拜完之后,喜官终于放下包袱,心中长舒一口气,立刻出声:“礼成!送入洞房!”
礼成后,赵媚儿将皇太后赐予她一只白玉手镯转送给了她,祁连儿喜不自胜,在喜婆的搀扶下,亦步亦趋的朝洞房走去。
众位朝臣见状,立刻上前恭喜皇上和司空景这个新郎官,说着万年不变的奉承话。若不是司空风烈在此,司空景恐怕早已离开,最后只得硬着头皮,牵强的笑着和众人交谈起来。
过后,宴席打开,众人出房,在后院席中坐定。
司空风烈和赵媚儿坐在最上方,下一席位则是司空未,司空南两人坐着,只余一位。因司空豹半月之前请缨前去边塞,至今未归。
再往下,则是朝中大臣,孟云霄,祁尚书和丞相等。其他众位官员,均按照官位高低坐定。至于未在朝中而有幸被请来的富贾们,只能坐在最外面,不过能如此近距离的得见皇颜,依旧是兴奋难耐的品着宫中菜肴。甚至已经幻想着回去之后跟亲朋好友炫耀时,对方惊讶羡慕的模样了!
之后,司空风烈一句“宾客随意”,并主动豪爽的连喝三杯之后,现场气氛更是热烈起来,众人轮番上前对司空景敬酒。
司空景心中本就心事郁结,所以对所有敬酒均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孟如药两耳不闻窗外事,填饱肚子之后,觉得吵闹,戳了戳身旁的司南,随后起身就下了席桌,只想要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
其实这种喧闹的场面,真的很不适合她。
见到孟如药起身要走,司南也跟着起身,问道:“怎么,现在就回去?”
“天地都拜了,难还要看洞房,不怕长针眼啊你!还不如回家睡大头觉来得舒坦呢,不过我得先回一趟芳华楼。”
孟如药揉着被吵疼的脑袋,走向了院门口。
司南面色一喜,终于能和药儿单独相处了,自然是乖乖应下,两人一起朝院门口走去。而小绿则却不见了人影,大概是在下人房吃东西去了。
见到孟如药两人走了,席上的另外两人,赵知府和李知府顿时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终于松垮了下来,这才敢拿起筷子。只是看着桌上已如风云残卷般后剩下的残汤剩羹,左寻右看,终于颤颤巍巍的夹了一根豆芽,苦笑着放到了嘴里咀嚼起来……
司空南席间,根本就没吃下一口饭菜,就这么一直远远的望着孟如药。看见她对面具男子毫不避嫌的暧昧姿态,不由想起过往遇见两人在一起的种种亲昵。
登时,心中没来由的怒气喷发,手中用力一捏,“嘭”的一声,茶杯应声而碎!
时间眨眼即过,已到了傍晚之时,皇上和皇后两人下去歇息,众大臣似乎许久没有如此轻松玩乐,竟一直喝酒划拳,闹到了晚上。
期间,膳房送了不下五次膳食,几十大坛宫中佳酿。
用过晚膳之后,司空风烈和赵媚儿便在御林军的护卫下回了皇宫,不少大臣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像摊烂泥,甚至有的已经倒在桌底打着鼾呼呼大睡了!
幸好众大臣来时从家中带来的侍卫均在外守候,席桌散后,将醉倒的人接连送了回去。
月上柳梢时,宾客全部散去,除了收拾桌椅的下人偶尔发出声响,到处一片寂静无声。
司空景脑袋昏昏沉沉,在管家的帮扶下,左右摇晃的朝厢房走去。
若不是夜已深,人走得差不多了,他肯定会再喝下去……
“王爷,到了。”管家卖力的扶住司空景,停住脚步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过心底却在想:这王爷也真是的,洞房花烛之夜,居然光顾着喝酒,把新娘子扔在房中一个晚上。这么长时间没有,王妃肯定等得着急了!
“到了?”司空景双颊被酒色染得酡红,人醉了,可是心却没醉。
看着灯火通明的房间,司空景犹豫许久,终于伸手推开了房门。左摇右晃的走了进去,却差点被门槛绊倒。管家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听到门口传来了响动,祁连儿高悬一夜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带着满怀喜悦,忍不住出声问道:“景哥哥,是你吗?”
祁连儿就这么坐在房间里,顶着盖头等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只是这段时间,似乎比一年还要漫长难熬。
可是她不后悔,一年他都能等下去,如今终于能如愿嫁给王爷,恐怕这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今天了。
看着满室红艳迤逦,司空景只觉得刺眼无比,心中没有一丝喜庆。
摆摆手,司空景心不在焉的打发着管家,“你先下去吧,等会叫喜婆不用来了。”
管家自是不敢违抗,只要王爷的命令,他只管听命即可,“那奴才先行告退了。”
说完,管家退着出了房间,将门从外关上了。
“景哥哥,喜婆不来,似乎有点与理不合……”听见司空景这番话,祁连儿忍不住焦急的开了口。
“你是在责怪本王怠慢你了?”司空景脸上闪过不悦,“这王妃之位你也做了,你还想要什么?”
听出司空景心中不高兴,祁连儿急急起身,朝前摸索着走去,“没有,景哥哥,我…。我不是这个意”
“好了,不用说了,”司空景脸上显出倦容,不耐烦的打断了她,“不用等本王,本王现在还不累,先去书房休息一会儿,你先睡吧。”
说完之后,司空景不等她回答,便打开门径直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祁连儿浑身颤抖,久久的站在原地,神色呆滞,满目难以置信。
终于,祁连儿一把扯下盖头,将凤冠霞帔通通取下,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俯身失声痛哭了起来!
——华丽的——
从六王府出来之后,孟如药直接回到了芳华楼,随后叫司南将账本全拿出来,打算看看从开业到现在的总盈利又多少,若是有足够的本金,她打算再开一间也无不可。
谁知这一算,就从中午忙到了深夜。等到她算完之后,抬头向窗外望去,发觉已经夜深了,更夫刚好经过,打了十二下。
孟如药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将账本排好,出了账房。
孟如药之前吩咐过谁都不能进去打扰她,所以司南便一直坐在大堂内等候。看见孟如药出来之后,司南快步上前,直接便问出心底话:“十二点都有了,你还回不回去?”
“都这么晚了?”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孟如药眨巴眨巴双眼,这才接着说道:“还是回去好了,今天走的时候,不方便跟我爹打招呼,他多半还在家等着了吧。”
司南闻言,嘿嘿奸笑起来,调笑道:“药儿,你叫的那声爹可真亲热,是不是古代呆久了,忘记咱们是正宗的穿越人士了?”
“多管闲事。我只是杀手,又不是冷血杀手,还是有七情六欲的,谁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