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远处一个看守碧筠居地弟子。一见三人赶紧迎了过来,躬身施礼道:“诸葛师兄!笑师兄!大驾光临,不知来寻那位师兄,我马上去禀报通传。”原来那清秀的佛门童子就是笑和尚,而这白衣的道装青年竟是玄真子的大弟子诸葛警我!
要说起来诸葛警我其人,倒是生性厚道,谦恭礼让。为人也稳重。办事从无差池。虽然根骨不佳,但修炼勤奋。持之以恒,法力也相当了得。这诸葛警我与笑和尚皆是三仙的大弟子,平常交往也勤,交情甚厚。笑和尚虽然专横狂妄。但对诸葛警我却从来轻视。从来都秉执师弟之礼。
刚才那言安找到笑和尚时,正巧诸葛警我也在做客。碰上了这种事,自然不好拂袖而去。那笑和尚一听言安添油加醋的一说,立时火冒三丈。虽然诸葛警我看出这言安眼神飘忽,所言未必是真,但此乃别人家事,他也不好多嘴。只待将言安伤口处理一下,笑和尚就要去碧筠院讨个公道。
上次在成都碧筠庵,诸葛警我与徐清也有一面之缘。就觉得此人不简单。此时一听牵扯到徐清,诸葛警我本来不想多管,不过那笑和尚也不傻,赶紧邀请他一同过去评理。诸葛警我暗恼笑和尚拉他下水,却也无可奈何跟来。总不能为了这点事。拂了笑和尚的面子。那日后又如何交往?
而且在诸葛警我心底,也有些瞧不起醉道人。虽然也曾经听玄真子说过。醉道人地道法不俗,但从他入门至今,却从没见过这位师叔动手。整日喝的迷迷糊糊,连自己地名字都想不起来的人,能有多大本事,又如何能让人尊重!否则若换个别的师门长辈,以诸葛警我小心谨慎的性子,绝不会跟着笑和尚胡来。
笑和尚冷哼一声,道:“还通传什么!你就说徐清那厮现在何处!我就来找他!”
那守门弟子吓了一跳,虽然不敢得罪面前这二位,但徐清又岂是好惹地!而且他毕竟还是碧筠院地人,在两可之间选择,就宁愿得罪外人。就在他把心一横,要顶撞笑和尚时,却忽然听见身后有人道:“何人寻我,说话好生不客气啊!”随着话音徐清已经施施然的从里边走了出来。
赶的早不如赶的巧,徐清刚刚从醉道人那出来,正好路过碧筠居正厅,就听见笑和尚的叫嚣之言。上下打量那三人一番,却仿佛没看见笑和尚,笑着对诸葛警我一抱拳,道:“哎呦!这不是诸葛师兄么!上次碧筠庵一别可有日未见了,正好早上我家弟子刚采了几叶新茶,一块上我那尝尝。”
诸葛警我却被徐清弄得哭笑不得,讪讪的笑了笑,却不曾回应。毕竟相对来说,他与笑和尚的关系更近。笑和尚也不让诸葛警我发窘,赶紧接过话茬,喝道:“你就是徐清!将你那纵剑伤人的孽徒给我交出来!”
徐清脸色陡然一变,一瞬间那热情洋溢的笑容全都不见了,眼神冷地仿佛寒冰,面无表情的盯着笑和尚。淡淡道:“你是何人?在此叫嚣!”这八个字附着徐清的精神冲击,仿佛钢针一般刺入耳中。笑和尚只觉脑袋“嗡”的一声,针扎一样疼痛,这才知晓对方竟真不简单!赶紧运起佛门法力,大吼一声,如一道惊雷霹雳响彻天际。声波蔓延出百里之外,还震得树叶巨颤,“沙沙”之声巨如蝉鸣。
徐清笑眯眯的望着略显狼狈地笑和尚,竟轻轻鼓起掌来,笑道:“真是好厉害地佛门狮吼。”
笑和尚终于放下了对徐清的轻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仅仅修炼三年多,就有如此厉害地精神修为。若非佛法最重心灵修炼,恐怕刚才那一下少不得要真元浮动,气血失调。即便如今,被人先声夺人,也要折损不少气势。
徐清又冷冷的望向诸葛警我,淡淡道:“看来这位佛门的道友是来者不善啊!诸葛师兄与之同来,莫非也是来兴师问罪的?”
诸葛警我面色一僵,此刻他也有点后悔跟着来了。但事已至此却不能再不说话,否则只能落个猪八戒照镜子,两边不是人,道:“我想这其中是否有些误会,咱们都是同门修行,何事不好慢慢商量?”
徐清微微一笑,佯做恍然不知,问道:“哦?同门修行?却不知这位佛门的道友如何称呼?法出哪家?刚才一来就要教训在下,难道我徐清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正文 第一百零九回 佛灭摩科
更新时间:2009…1…1 10:55:56 本章字数:3183
笑和尚看着徐清那佯做不知的可恶样子,不由心中更怒,只是经过刚才的挫折,他也意识到对方的实力不弱。而且徐清根本就不给他留面子,显然是有所倚仗,并没将他这个苦行头陀的大弟子放在眼里。
其实这也正是刚才徐清上醉道人那去的原因,毕竟笑和尚是苦行头陀唯一的弟子。所谓打狗还看主人,徐清还真有些拿捏不准,要如何对待笑和尚的挑衅。待他将这些事与醉道人一说,没想到这平素醉醺醺的师父,竟还相当硬气!只回了一句“小的你应付,老的来了师父顶着!”
笑和尚也收起轻视之心,不再像刚才那般气势汹汹,笑眯眯的道:“刚才来的急了,忘了还未曾与师弟见过面。贫僧笑和尚,在苦行头陀坐下修行佛法。”
徐清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哎呀!原来是笑师兄啊!久仰大名!早听说苦行头陀师伯平生只收了一个衣钵传人,想必师兄定然是有了不得的过人之处啊!”
笑和尚淡淡笑道:“这可不敢当,师尊佛法通天,我不过能学到十之一二,可不敢做衣钵之说。”
徐清道:“刚才看师兄气势汹汹,要找我家弟子,莫非是小徒什么地方得罪了师兄不成?”
笑和尚冷笑一声。一点手将言安唤了过来,道:“师弟看看!险些断了手臂,这便是你家徒弟的手笔!修真之人本当上体天心,又是同门修练,何必下次毒手!今日恐怕师弟还要给个说法才是!”
徐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也看不出是忧是怒。但那言安却感觉仿佛被一头凶饿的金雕盯上了,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手脚冰凉,不敢仰视。徐清打量片刻。微笑道:“是啊!笑师兄此话说地有理,都在凝碧崖修炼的同门,究竟是为了什么,竟要下此毒手呢!”
众人一听这话。全都愣住,不知道徐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还附和笑和尚的质问。林雷
见没人应声,徐清走到近前,笑眯眯的看着言安,问道:“嘿!没听见我问你吗?到底为了什么,人家要下此毒手打你!”这下众人才听明白,原来徐清并非是附和笑和尚。而是当真在提问,只是他当时地语气,却怎也不会听出来是这个意思。
“啧啧啧!看这肩膀伤的。”徐清说话间竟伸手按在了言安肩头,正落在他伤口上。虽然已经敷了生肌止血散,也受不得这个,言安登时就惨叫出声,仿佛杀猪一般。徐清赶紧把手抬起来,掌心都沾上了渗出的血迹!不由得一皱眉,赶紧从袖中抽出一条手绢,低骂了一声“晦气!”。擦净了手之后,可怜那一条绢丝的帕子就被丢在了地上,仿佛极嫌恶那上沾地血迹。
笑和尚赶紧扶住言安,怒目而视盯着近在咫尺的徐清。他如何也没想到,徐清这厮竟敢当着他的面。就以这等手段害人。正要怒生申斥。却没想到徐清竟比他还横,一转眼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还未等旁人看清。“啪”地一声脆响,一个耳光正扇在言安的嘴巴子上。骂道:“你个有眼无珠的东西!调戏姑娘到咱碧筠院的头上来了!没一剑劈了你算是便宜的,竟还有脸来兴师问罪。莫非这世道真是乾坤倒转了,咱们修真界也时兴贼喊捉贼?”
那言安本来以为有笑和尚跟着,绝对万无一失呢!但是就在刚才他第一眼看见徐清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那眼神太可怕了,简直就跟他熟悉的爷爷一样。
在没上峨眉山之前,言安每天见早上起来,都要去给爷爷请安,他甚至不敢抬头多看那双眼睛。虽然那个男人是他爸爸的爸爸,但言安却觉得他更像一个凶恶的魔鬼,一头贪婪地凶兽。他们言家在四十年前还只是一个川南小镇的农民,就在他爷爷这开始发迹。没人知道言家是从什么地方获得那庞大的财富,但是言安清楚,他们家的每一两银子都是沾着血来的。他的爷爷掌握着庞大财富和难以想象的权利,人命在他的眼中连只蚂蚁都不如!而此刻徐清看着他的眼神,竟然让他想起了那个如梦魇般的爷爷。只有常年身居上位,定人生死,才能磨炼出这种气势。
徐清眼珠子一瞪,道:“我问你,难道你没听见吗?还是你自觉高贵,不屑与我说话?”
言安几乎被一巴掌给扇飞起来了,跌在地上立时就吐出一口血沫子,还连着三颗后槽牙,伏在地上,吓得浑身颤抖。此刻笑和尚简直就要气炸了肺,虽然那巴掌没打在他脸上,但徐清地话却让他感觉脸颊上火辣辣的。抬手指点徐清,咬牙切齿道:“好!徐清!你行!你真行啊!看来今天真得手底下见真章了!来吧!”
徐清瞟了他一眼,冷笑道:“哦?师兄这是哪的话?须知同门相残可是大忌,刚才我打他乃是因为他心怀叵测,对我家徒儿有不轨之图!不知道师兄如此动怒,又所为何故?莫非师兄以为调戏姑娘家是理所应当的事?亦或此人也是师兄弟子?那师兄可真教出了个好徒弟啊!”
笑和尚心胸郁结,怒火冲顶,他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却没想到反被对方毫不留脸面地数落一顿。而且徐清简直太放肆了,当着面就敢动手打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旁边地诸葛警我也眉头紧锁,他实在想不明白,徐清为何要如此办事,将笑和尚惹怒了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不过诸葛警我素来以冷静稳重著称,他相信一个能在围棋上胜过极乐真人的人,绝对不会是个莽撞之徒。如今徐清处处得寸进尺,明显就是要逼笑和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