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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喜欢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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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凶猛》等等。小说里随处可见的北京痞话在我看来,却倍感亲切,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细想来原来韩宇偶尔也会这样说话。现在看来,不谈恋爱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多看了点书,就算是小说也无妨。     
  期末的考试还是老三样,总是停课大家复习两三天考一门,再复习两三天考一门,这样的好处就在于所有临时抱佛脚的同学能将某门功课狂轰烂炸地记忆后又一股脑地于考试现场倒出,再接着轻装准备下一门。所以当我考完最后一门试以后,发现自己大脑空空如也,仿佛这学期并没有在脑海中留下任何痕迹,无论是功课还是其它。 
  立夏的恐慌 
又是一年回家时,火车上的拥挤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其实暑假回家还好,至少挤啊挤的能去上个厕所,如果是春运期间,那就傻了,得提前半个小时出发,好不容易挤到厕所边上,还得把里面躲着的人换出来,方能得以喘息。男生一般要好办一些,他们总是等到某一站时,从窗子翻出车外去站台上WC。我就在火车的轰鸣声中,一边苦苦地思索我已经飞速逝去的上半年,并对即将来临的下半年进行严肃的展望,甚至还在憧憬,当我看到病愈后的张率,我会是多么激动的情形。     
  回到家里,得知一个很令人振奋的消息,我家要由两居室换成三居室了,南北通透,冬暖夏凉。我激动地环顾一下彼时的陋室,决定出门看望早已回家养病的张率,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去张率的家。不过上一次,是高三毕业后。那时高考刚结束,所有的同学都忙着在毕业纪念册上互相留言。我的留言本上有某某同学这样写道:“自信是一个人最美丽的时刻,请多一些自信吧!”其实我在心里一直翻着白眼,毕都毕业了,还来教训我。当然,纪念册上更多充斥着的还是褒奖和勉励,以及对离别的惆怅。当我坐在桌前苦思冥想打算大展拳脚卖弄我的文笔时,张率也把他的本子扔到了我的桌前,随后扬长而去。     
  好不容易挤出一些华丽的辞藻把张率的纪念册填满,却发现人早已不知所踪,而第二天我们就正式离校了。我很是犯愁了一阵子,小米说,“要不我们送到他家里去吧!”     
  张率的家其实就在学校附近,林晓军和陈文告诉我们地址后,就自顾自踢球去了。我和小米只有向张率家走去。     
  到他家楼下,小米怎样也不肯上楼,我只有独自爬上楼梯,还是颇为温柔地敲开他家的大门。不过张率打开门时,面前出现的令人意向不到情景令我“扑哧”一声笑将出来。原来帅哥不但在腰上别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这副磨刀霍霍的样子实在令人忍俊不禁。张率也非常意外,完全没想到会是我来敲门,对于我喜笑颜开的表情也非常不满意,粗声粗气地问我:“你来干嘛!”我赶紧递上他的毕业纪念册,说,“我来还你!”说完立即仓皇逃窜,却在楼梯里余留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当然,我也听到愤力关门的“砰”一声。     
  那都是两年前的旧事了。     
  现在,张率对于我走向他的家门仍是毫不知情,此时的他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所以。当我猛力敲门数下却无人回应之后,转身离去之时,门却忽然开了,伸出一张不但顶着鸡窝式乱发而且还睡眼惺忪的脸。可是这张脸在看见我之后,顿时做出万分惊愕的表情,张率没想到的是,我就这样大驾光临了。     
  这一次我有幸进入他家的大门,而且还参观了他的小窝。床上当然是一堆乱七八糟的被子,房间里居然没有凳子,我只好尴尬地站在屋子中央,问他,“你的病好些了吗?” 
  张率拍拍胸脯,回答“你瞧,没问题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看见他的那一霎那,有一种非常奇怪和不安的感觉。虽然他的头发凌乱,脸上还有睡痕,可是长得还是那样的精神。但是我内心的淡漠却和我想象中有很大的出入。我不禁置疑自己,“看到他,我不是应该心如小鹿乱撞吗?”我有些困惑。     
  我和张率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我和他讲王朔,他说不认识。他给我讲计算机C语言,我却越听越茫然。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只是知道,想象和现实出现了严重的分歧。     
  回家的路上,已经没有了去时的兴奋。这一切比起他当初向我告白来得还要突然,就仿佛你舍掉一切才能到手的东西,和它面对时,它却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而且,在那一霎那,我把我记忆中它最初的样子也忘记了。     
  那天晚上,我陷入了恐慌。     
  在后来的几天,我被朋友们频频叫出,张率也总会出现。他好象迷上了车技,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辆山地车,经常在我们面前演练危险动作。可是,这一切,却再也无法引起我的兴趣,我只是淡淡地看着。     
  接下来,我一天天地把更多的时间留在了家里。也不太出去疯了,父亲的28永久我也不骑了,父亲觉得很奇怪,“这孩子,怎么突然修身养性了呢?”偶尔出门,也会碰见骑着车在街上溜达的张率,他总是问我现在有空吗?而我总是回答我现在有事,没空。渐渐地,他也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就算偶尔一大堆人聚在一起,我们也互相装作谁也没见着谁,视彼此为透明。     
  这个暑假甚为无聊,好象没有任何能引起我兴趣的事发生,直到林晓军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趁着没开学,我们去北京。这个激动人心的计划一经酝酿,立即得到我的热烈响应。其实老牛,小米,阿乖甚至还有风儿本来就在北京上学,但是我和林晓军的加盟还是让大家兴奋不已。老牛考虑问题很周全,写信给留校的老乡同学寄来了两个学生证,就等着搬完家后的启程了。     
  8月中旬,父亲终于拿到了钥匙,于是全家都投入到乔迁新居的宏伟计划之中。搬家那天,本来是打算去街上找民工的,可是一大早,我的哥们兄弟张罗来一大堆我的中学同学堵在我家门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把我家搬运完毕。我冲着站在我家门口只顾傻乐地父亲挤挤眼,表扬他道:“爸,当老师还是不错吧!给你捧场的人还真不少。”     
  父亲高中三年一直担任我们班的物理老师,并且是另一个班的班主任。所以我的狐朋狗友也都是他的弟子,他虽假装对我小小年纪便参加一些拉帮结伙的帮派无甚异议,但实际上他背着我联络小米的父亲统一了对待我们这个组织的态度:小心提防,严密观望。     
  父亲欣慰地看着他的弟子们忙忙碌碌,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夏儿,怎么都是你们班的同学,没有我自己班的嘛!” 
  我斜睨了父亲一眼,“那是!你们班同学知道你今天搬家吗?要不是有我,哼哼!”     
  父亲拍拍我肩,“看来还是你面子大啊!”我俩相视一笑。其实我面子大不大还真不好说,至少那天,张率从头到尾就没出现过。中午我请大家伙去我们老据点吃饺子,这帮家伙可真能吃啊!林晓军和陈文飞快吃完就想溜,我甚是好奇,直问“你们干什么去啊?”这时我才知道,他们急着和张率会合打游戏!     
  北京夏天 
北京之行带给我的快乐很难用语言来表达,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我们的首都做亲密接触。在19岁的林立夏眼里,北京的天空湛蓝湛蓝,特别符合小学时学写作文时最常用的“蓝蓝的天空上漂着几朵洁白的云。”马路宽广,绿树成荫。我们白天就在天坛,颐和园,还有文学女青年感兴趣的大观园流连,晚上回到学校餐厅大口吃肉,大瓶喝酸奶。     
  关于住宿,我们转战了好几个学校,在北邮时刚从澡堂子里洗完澡出门又碰上大雨,再次接受天然洗礼;在北师大水房里一边洗衣一边吹口哨,吓得厕所里衣着清凉的美眉以为有男生在水房里逗留,憋在里面不敢出来;在清华时和小米挤在一张上铺上,却意外地把蚊帐弄塌掉,我俩为了重新变会原貌而乱成一团;还因为回宿舍太晚,被管理员阿姨拒之门外,在老牛苦口婆心地劝说下,我终于诚恳地给阿姨认错,得以入内。     
  当我们在古长城上攀爬时,当我把头发盘在帽子里装成男生和小米拥抱留影时,当我们坐在375公共汽车上往返于各个高校时,快乐就象岩浆一样拼命蔓延而无法阻挡,所以,和朋友们分手的问题摆在我面前那一刹那,我又重新陷入恐慌之中,除了离别,还有就是没有到手的返沪的车票。     
  象我这样没良心的家伙,直到此时才把韩宇是北京人这茬给想起,于是给韩宇打了一个电话,求他帮我买火车票。电话那头的韩宇沉吟半晌,问我,“你买全票还是半票?” 
  我赶紧回答,“当然是半票!我这里有学生证。”谁让我爸爸是个抠门大爷,出门在外也不多带点钱给我防身。 
  “那你怎么给我学生证买票?” 
  “买票还需要学生证吗?上车验票时出示不就行了?”我狐疑地问。 
  韩宇在电话那头语气很不爽的样子,“如果人家要学生证你没有怎么办?那你就买全票吧!” 
  听了这话我自然只有偃旗息鼓。后来我们商定在天安门见面,反正我还没有去过故宫北海,权当一日游了。不过,我补充道,“我会带我同学一起来!” 
  韩宇说,“随便!”电话挂掉。     
  去见韩宇的头一天晚上,我向大家表达了第二天要去见大学同学以及同游故宫的安排,小米是知道一些隐情的,但是她表示第二天要回校报道,老牛说班级有公益劳动,不宜躲避。其实我知道,他们都是因为去故宫天安门次数太多,所以毫无兴趣。最后,只有林晓军和我去了。     
  那天早上,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我们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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