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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作者:月黑杀人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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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听到都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啊,那我们就放心啦。
  老鸨看着客似云来,眼睛笑得眯眯儿弯。
  
  黄老爷丢在牢里,任他烂臭,他家里那帮人,也是走的走散的散,临走之前能偷就偷,能带就带,几个儿子昏天暗地忙着抢夺家产,没空理他。
  
  后来上面审批的公文下来了,称人犯黄伯仁,罪证确凿,罪大恶极,并且经查,与当朝一品大员贪赃枉法一案有所关联,本应押送国都候审,但因身患恶疾,着地方官员依法处以极刑,家产充公。
  后面还有一行小字补充,考虑到人犯患的是恶疾,未免传染他人,建议火刑。
  
  哐当!通判大人看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火刑……已经废除三十多年的火刑……
  通判大人暗叹道,黄伯仁哪黄伯仁,是天要亡你啊,原来真有报应一说。
  
  上一任通判,就是因他之故被调走,可他却亡在这一任通判手上,并且是以极其惨烈的方式。
  
  押送囚车的队伍从小怡楼门口而过,秦桑和苏爷便在楼上的雅座观望。
  
  秦桑探出头去,见队伍周围的人群忙着丢烂菜叶和臭鸡蛋,话说,这天的臭鸡蛋卖得极好。
  
  黄老爷不复以往趾高气昂之态,衣服破烂,头发肮脏,无力的瘫在囚车里,死气沉沉的耸拉着脑袋,要是站得近了,便能看到乱发之下,他脸上长脓,身上生蛆,并发出一阵阵的恶臭。
  话说人要是到了这样,还真是生不如死,可是他现在,只怕连求死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些护车的捕快们,也是离得远远,用袖子捂着鼻子,仿佛车上拉的的一车大粪。
  
  “大手笔!真是大手笔!跟苏爷一比,我秦桑确实是不入流之极,佩服,真真佩服。”秦桑拍手称赞道。
  
  她与之说话的那人将手搁在窗栏架子上,轻轻的点着,哼了一声,却没答话。
  
  “说起来,怎么这么巧,他那个族叔说倒就倒,这么是时候?”秦桑回头望望这个气定神闲、面色如菜的青年,状似无意的道。
  
  苏爷看着下面的情形,眼皮子也没一抬的答道:“谁知道呢,他运气不好吧。”
  
  是么,秦桑一笑,眼睛侧向别处。
  有些事,只要对方不明说,另一人就可以装作不知道。
  于是乎,这两人异常一致的看着下面。
  
  “说来……”苏爷突然道:“现在不会再抱怨你那颗珠子卖亏了吧。”
  “哪能呢,苏爷您是出了名儿的公道,我求神拜佛做梦都想和您打交道,怎么会抱怨……哟,看,后面还有一车柴火,还真要烧死他呀。”秦桑道。
  
  死对那人确实是一种解脱,可是活活烧死,还真有点……她有些觉得,自己若是那时候就这样刺下去,或者还真是一种仁慈。
  
  苏爷闻言,恨恨的道:“哼,那位通判大人假仁假义,说是怕人犯过于痛苦,非要事先给喂些麻药,真真可恶。”
  
  秦桑闻言,心里默默的道,嗯,也好。
  苏爷迅速看了一下秦桑的神色,暗道,到底是女人,心思还是软了一点啊……
  其实麻药一说,不过是他瞎掰而已。
  
  “苏爷,泰宁楼明日开张,您有空来不?”眼看囚车走远了,秦桑问道。本来泰宁楼早可以开张了,只因黄老爷的事给耽误了。
  
  “没空。”
  
  “真可惜,我楼里请了福泽寺做素菜的老师傅过来。”秦桑笑。
  
  苏爷听闻,虽然没有回答,侧在另一边的脸上神色比之先前,却柔和了许多。。
  
  福泽寺离这里隔了条大河,寺庙香火鼎盛,素食是出了名的好,那位老师傅退下来之后,便于本地定居,秦桑听闻后,特意去请了来,本来人家不肯来,说自己年纪大了,可经不住秦桑的拳拳盛意,重金礼聘,再加上秦桑答应他,每日仅仅只做四道菜,主要是帮她调教一下她那里厨子做素食的手艺。
  
  秦桑记得,自己曾在苏府用了一次便饭,岂料全是素食,还以为苏爷小气,吃下去才知道,苏府的素食,味道奇佳,用料也非凡品,后来才知道苏爷是吃斋之人……难怪面色如菜,不过吃斋之人手段这般毒辣,倒也是奇事。
  只是不知为什么,秦桑却一点也不惧他。
  
  她自己也许还没想明白,曾经,苏爷一句“活下去,我就带你走”支撑了她所有的希望。
  一曲“净心菩提咒”又伴她驱走黑夜里所有的恐惧,所以,不管她面不面对,承不承认,这样一个人,在她的潜意识里,有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安全感。
  只是,自从亲见苏爷之后,一向不离身的螺纹青玉笛,被她解了下来,搁在了床头上。
  
  




第七十八章

  开张前夕,秦桑想了个揽客的招儿,便请人去请流霞班的班主柳玉暇过来商量。
  
  流霞班是当年在缅罗城曾红极一时的戏班,不过后来败落了,最几个月不知怎么回事,连出了几场新戏,居然又开始放出异彩,这里面,倒与秦桑有些个关联。
  
  那流霞班的班主柳玉暇如今四十好几,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名角,现在年岁大了,但看上去依旧有几分俊雅之气。当初他见生意萧条,有维持不下去之势,已准备散了班子回乡,他与梅老太太是老相识,走之前便去拜别了一次,正巧撞见了秦桑。
  
  秦桑在梅老太太和柳玉暇言谈的时候插了几句嘴,让柳玉暇起了别样心思。
  
  梅老太太当时是说,小柳啊,当年你唱的《玉蝶记》真是好啊,太传神了。
  提起当年之事,比之如今之事,柳玉暇有些落寞,并没有马上接话。
  
  倒是秦桑没听过那部戏,插嘴道,那出戏讲的什么?
  
  经过梅老太太介绍,才知道是一段两人相恋不能相守的苦情戏,她便道,这戏不好。
  问是如何不好,她便天马行空的说开了去。
  
  其实她瞎说一番无非也是为了博梅老太太一乐,硬是将人家一段好生生的苦情戏改成了鸡飞狗跳的闹剧,也是梅老太太一向惯着她,而柳玉暇又是和善的,听她瞎说不但没有怪罪,还饶有兴趣。
  
  那天柳玉暇回去之后,想来想去,居然还真照着她说的排了一出戏来。
  
  柳玉暇若不是迫于无奈,也不会想要回乡,这几年生意萧条,人才凋零,惟有自己的爱徒沈清落还在撑着局面,因为没有钱,所以唱得好的不愿到他那里去,他也请不起戏文写的好的人替他们写戏文,只将那些旧戏翻来覆去的唱,或者唱那些传开了的戏文,总之没什么特色。
  
  所以恶性循环,生意也更加差。那天听了秦桑讲的,觉得有些意思,回去自己磨出了一部新戏,也该他时来运转,居然很是卖座。
  
  后来他便找上了秦桑,想要秦桑帮他写戏,秦桑听了,却道:“那日我也是瞎说,要知道,故事我还能编编,可是戏文,那些唱腔唱曲词句什么的,我是真不会的。”
  
  “无妨的,我也读过几年书,会些笔墨,又唱了半辈子戏,你就给编个故事出来,其他那些词句我来参详就好。”柳玉暇道。
  
  “既然你能写,为什么不自己写呢?”
  
  “说出来不怕你见笑,我唱了半辈子戏,想的便离不了那些老框框,不及你年轻,想法多且大胆新颖。”柳玉暇见秦桑没有拒绝,笑道。
  
  秦桑的前世,到底还是看过一些电影,读过一些小说的,若比对起来,说实话,现在流行的戏文,于她而言,简直是酸的让她掉牙,雷的让她头疼。
  
  她自己正好也不忙,听柳玉暇说了,觉得有趣也跃跃欲试。于是就和柳玉暇联手写了几部戏文,还真让流霞班给唱红了。 
  
  有了这层关系,秦桑便想出了个能让泰宁楼和流霞班互利互惠的点子。
  
  柳玉暇请来之后,秦桑便与他商量,他也觉得不错,就欣然同意了。
  
  …
  
  泰宁楼终于开张了,火红的绸子挂牌匾上,门口两个石兽也挂了彩球,几个蹬着高跷的杂耍艺人,扭着腰,挥舞着手里的红巾子;两个丑角一边做着滑稽的表演,一边嘭彭的敲着响拔;一个大肚皮的汉子,穿着小红短衣,突出肚皮,有力的擂鼓,声音很是振奋人心,还有两三个上了浓妆的女子,穿着艳丽的彩衣跑场,场面极是热闹,门前聚足了旺气,围观的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
  
  不一会,泰宁楼的伙计在门口又贴了个告示,上面说为庆祝泰宁楼开张,泰宁楼与流霞班达成协议,凡在此吃饭和住店的客人,可以长期以优惠的价格到流霞班去听戏。
  
  大伙儿还没听说过这种事,问那伙计,这是真的吗?
  
  伙计斩钉截铁道:“自然是真的,你们没见那边站着流霞班的人吗?”
  
  顺着他指的望去,果然人群里站了几个流霞班的人,班主柳玉暇和台柱沈清落也在当中。
  
  这年头民众没什么娱乐,看戏就好比秦桑前世的看电影一样,这一回泰宁楼和流霞班合作,可以说是互利互惠,泰宁楼因可以低价看戏而多了客人,流霞班也因泰宁楼的客人,可以做到生意兴旺。
  
  这个主意,倒是很妙。
  
  不过,泰宁楼开张那日,除此之外,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是,泰宁楼还请了缅罗城的首富苏越前来剪彩。
  
  要知道苏越发迹至今,产业已是遍布全国,听说所相交之人,无不是达官贵人,便是皇亲国戚也有熟识交好的,难怪人家如今已经不在缅罗这小小一方水土上混了。
  
  虽然如此,但人家每年依旧在缅罗城捐钱修路修桥,上缴大笔税收,可以说,这城里公职人员的福利待遇水平绝不下余国都,乃是苏爷之功,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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