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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乎乎地睡着了。
孔三打了一夜麻将,赢了一夜,虽然有些累,但心情很爽。迎着早晨的阳光,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回了家。看到陈香躺在床中央,他推了陈香一把:“唉,往里点儿。”说着话,便困极地躺在床上。
陈香看到孔三回来,醒了醒神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孔三刚才还兴致勃勃,可到底是熬了一夜的神,脑袋一挨到枕头,便呼呼地睡着了。陈香看着孔三的睡相,她可不这么想,她觉得孔三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使劲推了孔三一把:“哎!起来。你把家当旅店了!想回就回,想睡就睡。你当我是服务员,也得打个招呼再睡呀。”陈香一急,把喜欢的小品台词都背了出来。孔三刚刚入睡,被陈香晃醒,他嘟嘟囔囔地说了句:“少烦!”便又闭上了眼睛。陈香正在说话,电话响了。陈香拿起电话,是阿秋的声音:“我找三哥。”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像在挑衅一样,陈香一肚子的火正没处撒呢,她冲着话筒大声喊道:“你三哥死了!”咣的一声砸下电话。孔三半睡半醒之间听到这句话,叫他三哥的人没几个,他含糊地问:“谁打来的?”
“你的小秘。”陈香说完话便走出卧室,孔三不知阿秋有什么事,便又给阿秋回了一个电话:“阿秋,什么事?”
“三哥,今天开不开铺子?一大堆打碎的化妆品还没收拾呢。”
“噢,我都忘了。我半个小时后到。”孔三放下电话,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陈香看到他要走的样子,不快地问:“你要干什么去?”
“上铺子。”
“刚才怎么跟你说话你都不起来。怎么电话一来就把你的魂给勾走了?”
“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孔三边说边拿出剃须刀刮胡子。打麻将熬夜胡子长的特快,一夜之间就跟庄稼似的一荐一荐地长。
“我不会说话,就不能说,当初咱们俩处对像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呀?”
“那时候你可比现在会说话,那时候你还有点人样。”
陈香气不忿儿地推了孔三一把:“你说谁呢?”孔三正拿着剃须刀刮胡子,这一推,剃须刀刷的一下吃进了肉里,孔三“嗷”地一声,血顺着剃须刀流到他手上。
“我操你妈!陈香,你想杀了我呀!”孔三下巴上是白色的泡沫,上面又染着一片鲜血,那血正在冉冉不断地流着。他想也没想,照着愣在那里傻呆呆看着他的陈香就是一个耳光。这一巴掌他可没想太多,抡圆了胳膊打了过去,一巴掌打在陈香的耳根上,打得陈香脑袋嗡的一下响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孔三用清水洗掉泡沫和血渍,看到下巴上一条很深很长的刀口,还在那殷殷地渗着血,他迈过陈香的身体,急忙找创可贴去了。
孔三关上大门的声音把还坐在地上的陈香震了一震。她回过了神,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这不是打上瘾了吗?话没二句,拳头却是不断。我陈香也是妈养的,天天像个老妈子似的侍候着,还侍候出毛病来了。这日子怎么过?怎么过!陈香抽抽搭搭地哭了一阵子,站起来洗了洗脸。想回妈妈家。可又怕像上次一样,几个姐姐、姐夫再暴打一顿孔三,不但帮了倒忙,还花了不少钱。她想了想,给姜欣打了个电话:“找谁呀?”姜欣烦躁地声音传了过来。
“是我,姜欣。你今天在家呀?”
“在,正烦着呢,你夜班?上我家里来吧。”
陈香没再说话,放下电话就去了姜欣家。
姜欣看到陈香哭红着脸进来,说道:“又打仗了?”陈香话没说出口,眼泪先流了出来。她把头发搂到耳后:“你看,这是他刚才打的。一巴掌就把我打倒了,耳朵现在还鸣呢。”
“这还了得,我最恨男人打女人了!”姜欣简直不敢想像孔三对陈香动手,而且打得这么重。
“姜欣,你说我这日子怎么过,怎么办?”陈香抬起无助的泪眼,姜欣看到她伤心的眼神,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的眼泪也流了出来:“陈香,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吧。谁也别耽误谁。”
陈香的眼泪流得更急了。她伤心地说:“我一心一意和孔三过日子,没想到竟换来了大嘴巴子,我对他真是心冷了。”
“这样的男人真是天下少有。外面挂着一个,还敢打你!也太没有王法了。要是我家杨一帆这样,我早跟他离了。”姜欣愤愤不平地说着,他可以容忍杨一帆不洗脚就上床,但绝不能容忍他在外面有女人。
“那我和他分居。”陈香下定决心似的说。
“呵呵,费了半天劲,才是分居啊。看来你还是离不开你家孔三。”
“不是离不开,只是他好的时候,对我也挺好的。要是没有阿秋那个小婊子……”陈香说不下去了。眼泪又莫名其妙地流了出来。
姜欣眯着眼睛说:“我不这样想。没有阿秋,还会有阿春,还是你家孔三不好,他要好的话,春、夏、秋、冬全来,该不动心还不动心。”
陈香低着头没说话。姜欣说的也有理。可现在这个社会,哪个男人不花心?杨一帆就真的不花心?
全文(连载中)第九章 误会(1)
杨一帆看到姜欣颀长的身影,腰肢一扭一扭,屁股一晃一晃,他一把抱住姜欣,手就往紧要处探了去。
他刚坐在床上,王悦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上湿漉漉的,她倒没觉得什么,二表哥看了可是愣了一下。他笑着看了一眼杨一帆,又看看床上凌乱的毛毯,那眼神很是暧昧。
杨一帆开发的新项目是买光盘。他把黑龙江省的各大城市中的重要地点和场所都做在光盘里,一张光盘盈利一元钱的话,那效益也是相当可观的。如果通过教育局的关系,以正式发行的渠道将光盘卖给各个学校,每个学生买一张的话,那前景也是有得算的。他躺在床上,把一张光盘抛到空中,呵呵笑着说:“不久的将来,我的天空将飘满光盘,百元大钞将像雪片一样向我飘来。”
姜欣看他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也不禁笑了。杨一帆千不好,万不好,但有一样是没得挑的,那就是他很敬业。也很能干。他是黑龙江省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之一。家里的荣誉证书全部找出来能有百十多本。那还真不是吹风就能吹出来的。姜欣一边看电视一边想:当初和杨一帆结婚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知识分子。没想到短短几年他就自己独立开起电脑公司来。自己的命真是不错。
姜欣推了推杨一帆的胳膊:“哎,你什么时候去黑河开发那个新项目?”
“过几天就走。”
“那我把我二姨的电话给你。如果需要的话,就去找她吧。”姜欣前几天说气话不告诉杨一帆她二姨的事,可是自己的老公做生意哪有不帮的理。说归说,她还是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放在了杨一帆的记事本里。杨一帆看到姜欣颀长的身影,腰肢一扭一扭,屁股一晃一晃,他一把抱住姜欣,手就往紧要处探了去。姜欣嘴里说着“讨厌”,身儿可就没躲闪,老公过几天要走,怎么也得让他吃饱喝足了才上路哇。她放软了身子,斜躺在杨一帆的腿上,两夫妻缠绵起来。每次做爱,杨一帆总是没够。姜欣如果不说到三遍以上,杨一帆总是不罢手。今天,姜欣没有说什么,她任由杨一帆娱乐着,心里不免想:为什么男人总是这么有体力?
杨一帆是和王悦一起走的。姜欣本来想给杨一帆买些好吃的带在火车上吃,一想到王悦也会一起吃,她便赌气地只给杨一帆买了几包方便面和一瓶矿泉水。送走杨一帆回家,想想自己挺可笑,杨一帆不会自己在火车上买吗?又挡得住什么?不过,只要不是自己亲手买的,心里就会平衡一些。
回到公司的办公室,感觉空落落的。杨一帆在的时候,看着他烦,可是他真走了,心里又像少了主心骨一样。姜欣百无聊赖地拿起电话,她给韦庄拨了一个电话:“韦庄,干吗呢?”
韦庄正在家里洗衣服,听到姜欣的声音,心里不免一愣,不会是姜欣又和杨一帆打起来了吧。“在洗衣服呢。”
“我家杨一帆去黑河了。和王悦,他的小秘一起走的。嘻嘻嘻。”姜欣像神经质似的在电话里跟韦庄笑。
听了姜欣不自然的声音,韦庄知道她又多想了:“姜欣,别自己恶心自己。既然是公开的行为,又是去工作,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也知道杨一帆没那个胆,但一看到他们俩在一起,心里就别扭。”
“呵呵,我倒不觉得杨一帆没那个胆,我只是觉得他有他的游戏规则罢了。现在这个社会,只有没体力的,哪有胆儿小的?”
姜欣听了韦庄的话,愣了一愣:“那你说我家杨一帆是什么游戏规则?”
韦庄也愣了一愣,这两口子没事还能找事打呢,自己可别在里瞎掺和,她笑着说:“我哪知道啊。你给杨一帆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韦庄本是说者无意,姜欣可是用了心,她想来想去觉得韦庄说的都对。可是她想不明白杨一帆的游戏规则是什么,便真的给杨一帆打了手机。
杨一帆把手机放在外衣口袋里,姜欣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刚好去了厕所。王悦听到手机响,便拿出手机接听:“喂,哪位?”
姜欣一听王悦的声音,心里很不是个意思,一句话没说便放下了电话。杨一帆从厕所出来,王悦把手机交给他。杨一帆看看来电显示,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知道是姜欣打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他又给姜欣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