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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蓉蓉很有经验地说:“你现在是没离婚,如果你离了,肯定身边就会有男人围着你。不用想那么多的。”
韦庄笑了。“不会吧。真要有,大概也得是60—80岁之间的老大爷。40岁的男人都去找20岁的女人了。哪有情绪搭理我们呀?”
“干吗这么悲观。你是很性感的一个女人。还有内秀。别自己瞧不起自己。好好活着,就是对得起自己。”
韦庄刚要说话,郭蓉蓉的声音传了过来:“查班的来了。不聊了,改天再说。”她说完话就关上了电话。韦庄笑着想像着郭蓉蓉慌里慌张的样子,不禁笑了一笑。她拿起衣服刚刚穿上,电话又响了。韦庄看看表想:这次应该是吴半江来的了。电话拿起来,刘生实的声音传了过来:“韦庄,节日快乐。”
韦庄愣了愣,说道:“你在你岳母家打电话?”
刘生实也愣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大连?我不在岳母家,我在外面的公用电话亭里给你打的电话。”
“哦。有事吗?”韦庄的声音很平静。刚刚和郭蓉蓉聊完,她的心情还没有转过来。她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调和刘生实说话。
“没有事,只是今天过节,想打个电话问候你一声。”
“谢谢。”韦庄的声音依然平静如水。不起一点涟漪。刘生实感觉到韦庄的冷,这冷让他滚烫的心很不舒服。他试探着问道:“韦庄,生我的气了吗?”
“没有。我哪里有生气,我和你只是同学,我没有角度,也没有立场生你的气,对不对?”韦庄的声音依然冷静如冰。
“韦庄,别这样说。你知道,我很想孩子。离婚这一年来,常常半夜梦见孩子。想来看看孩子怎么样了。孩子一见到我,就哭了,她妈也哭了。我看到她们娘儿俩哭,心里很难受。她离婚后,一直没再找。看她那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到底是夫妻一场。所以打算在这里住一阵子。她爸妈对我也挺好,一再地跟我提复婚的事情。”刘生实的声音里没有喜悦和炫耀,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奈和疲惫。韦庄听了,不忍再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这样也好。如果真有可能复婚,也不是一件坏事,到底是结发夫妻。都有一份真心诚意。再说孩子还小,为了孩子也可以考虑复婚。”
“哎,韦庄,这件事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真是一言难尽,我现在心里很乱。所以来给你打电话,很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想你。”刘生实这么一说,韦庄的心里也乱了起来。她想起了吴半江,觉得心里很委屈,大过节的,也不打来一个电话,为什么说想自己的人不是吴半江,而是刘生实呢?
“韦庄,在听吗?”刘生实的声音又热切地传了过来。
“在听。刘生实,打一会儿就好了,不要时间太长。真的谢谢你想着我。好好把握你的生活吧。如果你的前妻是你的归宿,那就不要再犹豫,知道吗?你的犹豫会让她觉得很没面子,这种事情不宜考虑时间太长,想明白了为什么要复婚,又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那就复吧。”
刘生实听了韦庄的话,眼里湿湿地闪着泪,他一反常态激动地说:“韦庄,我不知该怎么说,能认识你是我一生的荣幸,我们做不成夫妻,但可以做一世的朋友,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论我做怎样的选择,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韦庄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流了出来。理怎么样,不理又怎么样?又一个人离开她的身边,就像吴半江离开的时候一样。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一个一个地都离她远去?为什么她想亲近的人都离她越来越远。就只能在电话里听到声音吗?她知道,她永远地失去了刘生实,虽然她也不曾得到。她不喜欢听这种做一世朋友的话,她不要这种好听的诺言,她只想刘生实永远在她身边。想他的时候,就可以去看看他,或者约他出来吃顿饭、聊聊天,而不是这种长途电话。韦庄平了平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刘生实,也许我也该做出选择了。说不准过了年我会去北京生活。我们都好好地活着吧,为了自己,也为了你、为了我。”
“韦庄,如果你真的去了北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让我知道,一定要把你在北京的电话告诉我。我不想失去和你的联系。答应我,好不好?”
韦庄冷冷地想:保持联系又能怎么样呢?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的生活难道就只是和喜欢的人保持电话联系吗?一阵心酸涌上喉头,韦庄轻轻地说:“好的,我答应你。时间不短了。挂了吧。”韦庄拿着话筒等在那里。她没有挂上电话,也没有再说话,她只是拿着听筒等着刘生实挂电话。刘生实也是半天没说话。他也在等韦庄挂电话。两个人拿着话筒静静地听着,谁也不想再说话。
“韦庄,你先挂电话。”
韦庄执拗地说:“你先挂吧。”
“韦庄,求你了,你先挂电话。”刘生实的声音有些抖。韦庄不愿意再受这样的折磨。她把电话无力地放在坐机上。两眼空洞地看着惨白的墙,愤愤不平地想: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这就是我的命吗?难道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她不服气地给吴半江拨了一个电话,既然很想听到他的声音,两个人又是夫妻,主动给他打一个电话也不算掉份儿。
“喂,谁呀?”吴半江的声音透着迷糊传了过来。
“吴半江,你还没睡醒呢?”听到吴半江的声音,韦庄的心里莫名其妙地踏实起来。似乎平静了很多。
“是呀,昨天和同事去夜总会玩到后半夜三点多才回来。正睡得香呢。什么事呀?”吴半江的声音依然迷糊。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今天是十一,过节了。”韦庄的心里有一些气,吴半江总是这样不懂风情的样子。每次和他电话,他总是一本正经地问什么事,这叫满心想说说体已话的韦庄总是张不开嘴。
“没事老打什么电话呀。打长途不花钱吗?十一就十一呗。十五不也就是一天吗?”吴半江的声音迷糊里透着不满,听在韦庄的耳朵里,很不是个意思。她一句话没说,啪地一声把电话摔在坐机上,眼泪涮地一下流了出来。晓曼走进来。看着韦庄的脸色,一脸严肃地说:“又是我爸气你了?”韦庄没说话,走进卫生间洗脸去了。眼泪已经在她脸上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在卫生间里听到电话又响,晓曼拿起电话说:“爸呀,你怎么又气我妈呢?”不知道吴半江跟晓曼说了什么,晓曼喊着声音说:“妈,我爸让你听电话。”
韦庄站在洗手间里对晓曼说:“告诉他,我不听。”晓曼又跟吴半江聊了一会,便放了电话。
韦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晓曼说:“晓曼,快洗脸,一会儿咱们出去吃肯德基,我饿了。”“噢,又吃肯德基了!”晓曼一边说着,一边高高兴兴地去洗脸了。看着她一脸的喜悦,韦庄的脸上渐渐现出一丝笑意。
全文(连载中)第十六章 吉他恋人(1)
“我不相信,你不找情人,怎么解决你的那个问题?”梦萍不依不饶地问。
韦庄笑着说:“我是我自己的情人。”
梦萍没有回答韦庄,她已经轻轻地发出鼾声。韦庄两眼望着窗外依然如水的月光,谁能知道,谁的命运是怎么样?当年如此完美的爱情现如今也成了伤心的回忆……
母女俩收拾停当刚要出门,电话又响了。韦庄看着晓曼说:“如果是你爸爸打来的,告诉他我不在。”
晓曼快步拿起电话,听了听,狐疑地看着韦庄说:“妈,不是我爸,是一个阿姨,找你的。”
韦庄拿起电话,一个甜美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猜猜我是谁?”
“梦萍!?”韦庄不敢确定地问道。
“咯咯咯咯咯咯咯,韦庄,真行,一听就听出来了。还没忘了我!”梦萍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听到她那特有的笑,韦庄仿佛翻开了一本十年前的旧相册。心里流过一丝温馨的回忆。
“韦庄,猜猜我现在在哪里?”梦萍的声音甜美而兴奋。韦庄不可置信地说:“你千万别说你在哈尔滨。那我会立刻晕过去的。”
“咯咯咯咯咯咯,韦庄,这么多年不见,你为什么还是那么聪明,我真的是在哈尔滨。”
韦庄笑了,梦萍就是梦萍,她要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好猜。韦庄对着电话说:“不聊了,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看你。”
梦萍也笑了。韦庄还是韦庄,不喜欢拖泥带水,她也对着电话说:“我刚下火车就试着先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如果联系不上你,我就想住旅馆了。现在我在火车站呢。”
“哇噻,看来你真把我当亲人了。行了,你在候车室里等我吧,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候车室见。”韦庄放下电话看着晓曼说:“对不起晓曼,我们可能不能去吃肯德基了。临时来了一个阿姨,是我的老同学。十多年没见了,我要去火车站接她,你在家里等好不好?”
晓曼潇洒而又大方地说:“好,去吧。”
韦庄歉意而又感动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真是好孩子,改天我们一定去吃汉堡包。”
晓曼一副大人的样子,了解地说:“不用解释,计划没有变化快,快去吧。”
韦庄再次摸了摸晓曼的头,她没有再说什么,急匆匆地出门了。她不想让梦萍在候车室里等得太久。
韦庄一进候车室,远远地便看到梦萍。她还是那么出众,站在候车室里,依然还是鹤立鸡群的感觉。韦庄悄悄地走到梦萍的近前,她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