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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蓉蓉这两年和钱鑫在一起生活,手头也存了一些钱,交房子的首期一点不成问题,跟林男这么说,只是顺嘴说出自己的想法,倒没有要他出钱的意思,没想到林男这么爽快地要付钱,付就付啦,花他的钱也花得着。她心里一阵轻松。暗暗地想:如果林男肯出首期的话,自己手里的钱用来装修就很宽松了。嗯,生活真的是不错呢。想到很快就会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再不用看别人的脸色,郭蓉蓉的心情一下子好转了起来。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林男的胸膛。林男低下头,吻着郭蓉蓉的身体,慢慢的、柔柔的,一直吻到她心底。
全文(连载中)第十八章 法庭斗法(1)
孔三从那人手里接过信一看,是法院的传票。他有些紧张,不知道法院为什么会传他。打开来一看,原来是叫他到庭接受离婚调解的。他的头轰的一下大了起来,颤抖着手签了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咬着牙想:陈香你够狠!不声不响地给我来这么一手!有什么天大的事不能解决,非得弄到法院去不可!要玩真的啊!……
十一放了七天假,孔三烧了七天,大家开始上班了,他的烧也终于退了。这七天里,
阿秋一直守在他身边,为他做粥,为他消汗。孔三虽然烧得迷迷糊糊,但阿秋的身影一直在他眼前。退烧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和阿秋一起到饭店暴吃了一顿。看到别人点的菜,眼里馋得不行,待真点上来了,又有些吃不下,到底是烧了七天的人。阿秋这一阵子照顾孔三倒是累得不轻。看着她好胃口地吃着,孔三倒也安慰。阿秋吃得差不多了,小心冀冀地说:“三哥,这些天嫂子都没回来。吃完饭你去找找她吧,如果需要的话,我跟你去向她解释。”
孔三心里暗叫一声年轻,这事怎么能让阿秋跟着去解释,那还不越解释越说不清呀?他不以为然地说:“这事不用麻烦你,我这一病,也把你累得够呛,一会吃完饭你也回家休息。陈香那里我自己就可以说清楚的。明天不用上铺面,后天一定要来。这个十一没挣着钱,一定要把钱捞回来。”
阿秋乖乖地点了点头。看到孔三好了,她也发自内心地高兴。少女的心思就是这样。好着他的好,疼着他的疼,爱一个人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孔三送走了阿秋,想起陈香,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陈香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她以前也跑回娘家,但顶多三二天就会回来。这次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看来不得不去她妈家里跑一趟了。
孔三进屋的时候,陈香正和大姐在妈妈家里包饺子。听到孔三喊妈的声音,陈香手里的饺子皮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大姐看着陈香,不满地说:“看你那熊样!一听到他来了就哆嗦呀。你在这待着,别出去。我对付他!”
大姐气冲冲地走到客厅:“孔三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在忙生意呢?”
孔三最不喜欢这个大姐,可又不得不陪着小心说:“大姐,我病了,一直在发烧。才好。”
“你要说你得了别的病我还不信,要说发烧,我可是真信,一定烧得不轻吧?”大姐看了一眼孔三,满脸轻蔑。
孔三早就习惯了大姐的这副嘴脸,他实话实说:“是呀,烧到39度。”
大姐绷着脸儿说:“才烧39度呀。你烧了一个星期,怎么也应该烧到100度呀才对得起自己呀。”
话不投机半句多,孔三不愿意和大姐说话,但想想此行的目的,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姐,陈香是不是住在咱妈家?”
“还叫得挺亲呢,什么咱妈呀。以后陈香是陈香,你是你,别总是自我感觉良好。”大姐的嘴几乎撇到了耳根。孔三被大姐接二连三地抢白,心里不舒服,他走进陈香妈妈的屋子,看到陈香妈妈正在那里看电视,便亲热地坐在陈香妈妈身边,还没等说话,陈香的妈妈就说:“孔三呀,我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好自为之吧。”孔三被陈香妈妈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好搭讪地说:“妈,陈香在不在你这住?”
陈香的妈妈看着电视说:“在是在。但……”她话到嘴边什么也没说。孔三看着陈香妈妈的脸色,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站起身去找陈香。看看小屋没有,就只有厨房和卫生间了,他刚要推厨房的门,陈香的大姐挡住了他:“陈香不想见你。你走吧!”
孔三压着火气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想见就是不想见。再说了,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
孔三瞪着眼睛看着大姐问:“我做什么了?”大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抢白他,孔三的火终于被大姐给勾了上来。这个大姐,十次说话有九次像吃了枪药。
大姐的眼睛瞪得更凶,她满嘴喷着唾沫说:“孔三,你少对我瞪眼睛,我可不是我们家老五,叫你欺负怕了!”孔三看着大姐那像猪肝一样的脸,眼睛瞪了几瞪,又缩了回去,想想惹不起还是躲吧。他一转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大声地说:“陈香,你听着,差不多就回家吧,还等着八抬大轿来抬你呀!”
陈香的大姐对着已经走出门的孔三吼道:“你等着法院来抬你吧!”
孔三没有听到陈香大姐的话,陈香却听得一清二楚。她蹲在厨房的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大姐走进厨房,一手把陈香拉了起来:“看你那熊样,哭什么呀?”陈香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只是听到孔三的声音就悲喜交加、酸甜苦辣地委屈起来。
孔三回到家里,大病初愈,还是有些虚。再加上跟陈香的大姐怄了一肚子的气,汗又顺着他的后脊骨流了下来。想想自己病了这么些天,陈香不闻不问,去找她又叫那个更年期给挡着不让见,心里一阵烦,刚打开电视,就有人敲门。孔三打开门一看,是送信的。
“孔三吗?签字。”
孔三从那人手里接过信一看,是法院的传票。他有些紧张,不知道法院为什么会传他。打开来一看,原来是叫他到庭接受离婚调解的。他的头轰的一下大了起来,颤抖着手签了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咬着牙想:陈香你够狠!不声不响地给我来这么一手!有什么天大的事不能解决,非得弄到法院去不可!要玩真的啊!再看看传票上的日期,就是明天。孔三气得哆哆嗦嗦地拿起一根烟,烦躁地抽了起来。
一口烟下去,人就变得冷静了许多,孔三不觉想起刚刚认识陈香时的事情。那时的陈香,内向而少话,看他一眼都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虽然也是穿着劳动布的工作服,可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她梳辫也好,散发也好,头发上总是闪着光。孔三再也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香的头发不再有光,变得像枯草一样焦黄。她真到法院去起诉,真的要和自己离婚吗?到底哪里做得对不起她?就因为阿秋帮自己擦汗了?
两夫妻见面最严肃的时候,就是在法院的调解厅里,那时候谁都笑不起来。陈香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审判员看了她一眼说道:“坐吧。”陈香小声地说:“不用,站着就行了。”审判员严厉地说:“叫你坐你就坐。站着干什么呀?”陈香吓得赶忙坐了下去。一旁的孔三心里这个气呀,他妈的咱们花钱来这里打离婚,还得让人像狗一样训着,真是发的洋贱!
“你们俩住的房子归谁?协调好了吗?”审判员看着起诉书问道。
孔三说:“那房子是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爸给我们买的。”
审判员看着孔三,不耐烦地说:“我没问你谁买的,我问你们怎么协调的?”
陈香说:“那房主的名字是我。应该归我。我要孩子。”
审判员看了一眼陈香,更加的不耐烦:“懂不懂婚姻法?写谁名有什么关系,你们到底是一家一半,还是一方要房,一方要钱?”
陈香和孔三异口同声地说:“我没钱。”
审判员笑着看着他俩:“你们俩还真是夫妻,夫唱妇随的。给你们十分钟商量一下,这房子到底怎么办?”审判员说着便拿起茶杯去打水了。
陈香看着孔三说:“离婚也这么麻烦,早知道这样,不来法院了。”孔三看着陈香,气得真想给她一巴掌。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他只挑着紧要的说道:“那房子我不能给你。那是我爸买的。”还有半句话他没说:那房子要是给了陈香,他就没地方住了。
陈香心里一紧,赶忙说:“那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说那房子是给我买的吗?现在怎么又不认帐了呢?”还有半句话她也没说,如果她得不到那房子,她也没地方住了。
孔三叫着劲不肯说出心里的话,只是梗着脖子说:“当初你还说跟我过一辈子呢,现在怎么到法院来提离婚呢?”
陈香不说话,低着头抹眼泪。如果她没有房子,以后住哪里呢?打死她她也不愿意到妈妈家里去住。想了想,她像在市场上买菜一样跟孔三说:“要不这样吧,房子给我。化妆品的铺子我一分钱也不要,全给你,你看怎么样?”
孔三笑了。“你的算盘打得挺细呀,那化妆品铺子,铺面是租的,不是我的,只有一些化妆品是我进的货,还压着一大笔钱没还呢。你怎么不说把化妆品铺子给你,把房子给我呢?如果给我房子,我把化妆品铺子也给你,也一分钱不要。”
陈香倒没刻意想占小便宜,但经孔三这么一说,也没话可说,只好闷在那里一声不响。审判员进来:“想好了吗?房子归谁?”
全文(连载中)第十八章 法庭斗法(2)
二个人闷着头谁也不说话。
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