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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枕巾盖在她身上,眼光却有意识地落在床上。一看之下,王季刚的眼里露出一丝狐疑,他犹豫了一下,迟疑地问了一句:“萍,这是你的初夜吗?”
梦萍不解地看着王季刚:“是呀,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王季刚说着又看了看梦萍身下的床单,那上面应该有一点点红才对,可是此刻那床单上,洁白如雪,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不行,你要说清楚。”梦萍不依不饶地缠着王季刚。王季刚笑着说:“你的床上功夫挺厉害的,不像是初夜的样子。”
“讨厌,你坏!”梦萍娇羞地用拳头打着王季刚,王季刚任由她打着自己,心里觉得很亏。好像自己上了一大当,很不是个滋味。男人吃了这种亏,虽然觉得很窝囊,但百分之九十的人会哑巴吃黄连,既然已经这样了,心里记得就好,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王季刚倒是再没和梦萍提起这件事。只是想起的时候,心里会别扭一阵。
“韦庄,你说我怎么那么傻!当时王季刚问我是不是初夜,我想都没有想他的心思是怀疑我是不是处女,现在想起来,哎,我当时真是让猪油蒙了心了。”
梦萍看着江水,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韦庄也无声地看着江水,她搞不懂,男人真的对处女很在意吗?都说女人的头一夜一定要见红,可是自己的初夜似乎也没见红,这又如何解释?这种狗屁的民间传说真是害人不浅。如果值也就罢了,为了一个不值的东西背着黑锅,真是他母亲的罪恶!韦庄不愿意想这些令人无奈但却顽固不化的东西,她叉开话头儿头问道:“那王季刚既然怀疑你,后来为什么还和你结婚了呢?”
“你不知道,有了肉体关系后,会上瘾的。刚刚上学的那一阵子,我想王季刚想得厉害。就写信叫他来。他来了后,住在旅店里,不怕你笑话,我们俩在旅店里整整做了一天一夜的爱。王季刚说这是小别胜新婚。我也真觉得是这样。那次的一天一夜,我才真正尝到做爱的美,那种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太美太美了,他走的时候,我和他订好,每过一个月就来看我一次,王季刚当时答应得非常痛快,说句真心话,当时我觉得他也很爱我,也很需要我。那种身体接触在一起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他当然确实非常想我。哎,现在想想,又不是那么简单。”
韦庄还是没有说话。她完全相信王季刚当时爱梦萍,但确实不是单纯的爱。如果上学的时候,她不知道王季刚的心思,那么现在已经是过来人的她,当然明白王季刚那种很虚荣的人当时会想些什么。只可惜当时的梦萍被性蒙住了眼睛。年轻的时候,对性事是很上瘾的,不得不承认,那的确很摄人心魄。情人间的性事,往往是维系两个人的重要纽带。也往往让人看不到更多的。仅仅是性事就足够陶醉一阵子的了。
“韦庄你知道吗?我上学的那三年里,最大的快乐就是盼着王季刚能来。我真的非常想他,非常依恋他的身体。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平静,如果他超过一个月没来看我,我的心就像长了草一样的不能安静。”
韦庄浅浅地笑了。她理解梦萍的感觉。吴半江出差的时候,如果走得久了,她也会心上长草,只是现在分居的时间长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压抑了。
全文(连载中)第二十章 处女之惑(2)
“梦萍,你说的那种感觉我虽然理解,但我不欣赏你毕业时的决定,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没有留在省城?”
“嗨,别说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不过让我从头再来一遍,我还是会选择回老家。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那时太爱王季刚了,我简直不敢想象离开他我怎么生活。”
梦萍的眼睛莫名地温润起来,想起她刚刚毕业时的情形。
梦萍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毕业。她完全可以留在省城的大机关里工作,可是为了王季刚,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好工作回到家乡,她没有住在爸爸妈妈家,说是为了上班近,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不过集体宿舍她是一天也没有住,而是住在了王季刚临时租的一间平房里。三年里,虽然每隔月余两个人会在一起一次,可那是显然不够的。现在有了机会在一起,两个人都不愿意再分开。
没过多久,梦萍的爸爸妈妈就感觉到梦萍和王季刚的关系,便催促他们两个人办喜事,王季刚一方面以跟单位要房子为由,推托着,另一方面又租了一间房和梦萍住着,这让梦萍爸爸妈妈的老脸有些发烧。他们选了一天心情好,把梦萍大骂了一通。直骂得她挂不住脸,又跑到王季刚租的房子里。
“梦萍,我们虽然还没有办结婚证,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今以后,就在这里住。不要再回你那个家了。”王季刚在新租的房子里,搂着梦萍,坚定地说。
梦萍梨花带雨,偎在王季刚怀里,她还在抽泣着。
“梦萍,别哭了。还有我呢。你爸你妈不能把你咋样的。他们实在太不像话,我出面跟他们交涉,放心吧,别想这事了。我都有五天没和你亲热了。今天晚上我们来个一夜不眠不休。”王季刚说着,便不管不顾地脱掉梦萍的裙子。他现在对梦萍的身体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步,只三两个回合,梦萍便忘了爸爸妈妈的话,再三二回合,她的眼里就只有王季刚一个人了。
清晨,梦萍还躺在王季刚的怀里熟睡,一阵大力的敲门声把她和王季刚惊醒,梦萍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本能地把身体紧紧地贴着王季刚,王季刚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微地抖动。他坦然、镇静地拍拍梦萍的手,安慰地说:“没事,没事,放心吧,有我呢。”
他快速地穿好衣服,又随手把梦萍的裙子扔在床上,便去开了门。
梦萍的爸爸妈妈站在门口,一脸的怒气,梦萍爸爸看着王季刚问道:“梦萍在不在?”
王季刚略微沉吟了一下,平静地说:“在”
“王季刚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要么就和梦萍结婚,要么就叫她回家住,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就这么没名没份地和你住在一起,这算什么!叫她出来!”梦萍妈妈生气地板着脸。
“她可能还没穿好衣服呢。还是你们进来吧。”王季刚的脸上闪过一丝狡诈的笑,这话说得梦萍爸爸的老脸上一阵臊热,自己养的女儿太不争气了!他一个箭步冲进屋子,看到梦萍正在系裙子的扭扣,他想也没想,冲上前去,照着梦萍的脸,一巴掌打了过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女儿!今天我就是打死你,也不能让你丢这个脸!”他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手掌再要抡过去,王季刚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温不火地说:“要教育梦萍回你家里去教育,这是我家,梦萍是我的爱人,我不允许你打她!”
梦萍爸爸惊愕地挣了几挣,没有挣开自己的胳膊,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既没想到王季刚会用强力控制他,也没想到自己挣不开。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眼睛里流露出老骥伏枥的悲伤。王季刚正值壮年,体大力不亏,他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紧紧地握着梦萍爸爸的胳膊,两个男人对峙着,气氛十分的尴尬。
梦萍妈妈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子,咣地一声在桌子上敲碎。她拿着带着碎碴的半截酒瓶,怒气冲冲地指着王季刚说:“你松手!你松手!!胆儿肥了你了,想欺负我家老头儿啊!来,我跟你比划比划!”
王季刚惊觉地松开梦萍爸爸的手,不好意思地说:“叔,我不是故意的,一时气急。”
梦萍爸爸的脸一阵青,一阵紫,这么长时间,梦萍就这么看着自己的爸爸被王季刚控制着,一句话也没说,他很伤心,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梦萍妈妈看着站在一边发呆的梦萍,大声吼道:“还不给我滚回家去!不要脸的东西!”
梦萍早就吓得没了主意。被妈妈这么一吼,哆哆嗦嗦地本能地往外走,王季刚一把抓住梦萍,握着她的手说:“梦萍,不要走,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再说你已经超过了18岁,你有权决定自己的去留!”
“梦萍,今儿个有他没有我和你爸,你要留下,我们就当没养你这个女儿!”梦萍妈妈也像梦萍爸爸一样气得浑身抖了起来。王季刚太狂了,好歹他们也是梦萍的长辈,他眼里简直没有他们一样。
梦萍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左看一眼王季刚,右看一眼妈妈,她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看你那熊样,有胆出来住,没胆走?!跟我回去!”梦萍妈妈上去一把拉住梦萍的胳膊,就要往外拽,梦萍本能地躲闪着,梦萍的爸爸看在眼里,他的眼里再一次闪过悲伤。他拉着梦萍的妈妈说:“走!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两个老人走出屋,那背影透着落寞,透着不支,他们似已伤心到了极点。
王季刚拿起毛巾,递给还在流泪的梦萍:“别哭了,以后我养你。你那个家不回也罢,你看你妈那个样,整个一个泼妇,我是看你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真要打起来,她还是我的个儿呀!”
梦萍听着爸爸妈妈关门的声音,她的心也咚地一声疼了一下。爸爸妈妈到底是爸爸妈妈,虽然他们骂她,可也是为了她好。她想跟他们回去,可是王季刚却是怎么也离不开的。一头是家,一头是王季刚,到底怎么办?梦萍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这样的人,生活在那样没有档次的家里,那才应该哭呢。以后跟着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品位,去洗洗脸吧。”
王季刚的话,像魔咒一样,对不知如何是好的梦萍具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