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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唔唔唔唔……”姜欣不能控制地大哭起来。
韦庄还是不说话,她理解姜欣的心情,但不表示她不生气。她拿起茶杯,慢慢地品着茶,一时没了说话的情绪。
“杨一帆跟我说再也不会理小乔那种档次的女人,可是就在刚才,我正在他办公室,他接到一个电话便出去了。我问他是谁打来的,他说是客户。看他那支支吾吾的样子,我便一路跟着他,发现他进了一个小胡同,等他进了门以后,我上去敲门,发现开门的是小乔,她看到我就吓得跟见了鬼一样,我一步冲进屋,看到杨一帆已经把上衣脱完了。”
韦庄忍不住笑了:“你挺厉害呀,姜欣,还会跟踪盯梢呢?你这样做是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我要让杨一帆知道,什么事情也瞒不住我,别想在我眼皮底下混水摸鱼!”姜欣仍然很气愤。
“混水摸鱼又怎么样?如果杨一帆对小乔说扔就扔,说弃就弃,我倒觉得他不是人了。那倒真是很可怕。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好过,折腾几回是符合人性的,其实并没什么大不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家杨一帆要和小乔在一起?是不是你也有一些责任?”
姜欣不敢再顶韦庄,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让韦庄生气,可是她心里却是不服的。大声地喊着小姐:“给我拿二瓶啤酒!”
韦庄也不劝她,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韦庄只认一个理:劝姜欣别离婚。人在气头上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站在娘家人的立场上,她是不希望看到姜欣无家可归的。杨一帆虽然不好,但他给姜欣一个家,还有自己的女儿在。总是与外人不同。凭良心讲,韦庄也认为杨一帆有外心不能全怪他一个人。
姜欣喝了一瓶啤酒,脸已经红得不行,韦庄知道她的酒量,便放柔了声音劝道:“姜欣呀,喝喝就行了,上我家去吧,我给你泡杯茶解解,这里也乱,说话不方便。走吧。”她连扶带搀地把姜欣架走。
刚进了家门,电话铃就响了,姜欣敏感地说:“要是杨一帆打来的,你不能说我在这里,要说我跟你断交。”
韦庄笑着说:“好。哪有那么巧,我们刚进来他就知道了。”
“韦庄,我是杨一帆,姜欣在不在你那里?”果然是杨一帆的声音,韦庄笑了,这两口子比梦萍和麦克还默契,早一分钟她们还没进来,晚一分钟又失了殷勤。
韦庄看了一眼姜欣,只好撒谎了:“没有哇,怎么了,姜欣又失踪了?”
“我不知怎么跟你说,要是姜欣去了你那里,你一定帮我劝劝她,这回她可能要来真的了。”杨一帆不安地说。
韦庄不解地问道:“什么真的?”
“我们家的事你差不多都知道,我也不瞒你了,刚才小乔给我来电话,说她又喝了药,如果我半个小时不到,她就会让我后悔一辈子,我怕真出人命,便赶到她的住处,没想到,我刚进屋,姜欣就来了,她一看到小乔在屋里,二话没说就走了,看她那样,气得够呛。我怕她出事。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韦庄听杨一帆和姜欣说的有些出入,便故作惊讶地问:“小乔不是走了吗?怎么会还在哈尔滨呢?”
“她是答应走了,可是后来又找我,说她没钱买车票。我问她我给她的钱呢?她说钱在坐车的时候被人偷了。你知道吗?这种在社会上混的女人,她们的话哪有个准儿呀,她赖着要我再给她三千块,我说只能再给她买一张车票,把她送上车。她当时就往车底下钻,我没办法,只好先租了一个房子让她住下。”
“哦。”韦庄了解地说:“那这次你还挺麻烦呢,你给她租房子准备怎么了结这件事呀?对姜欣又如何交待?如果小乔总往车底下钻,你是不是要养她一辈子呀?杨一帆,这事你可做得不怎么漂亮,我可以帮你劝姜欣,但不是为了你,是为了馨宁。”韦庄的声音很重很沉。
杨一帆连忙说:“是是是,我知道,如果姜欣去你那里,你一定帮我劝劝她,我是不会和小乔好的,她档次实在太低,现在竟然想敲诈我,给我几天时间想个绝招,彻底地甩了她。你相信我韦庄。”
韦庄没再说话便挂了电话。她对杨一帆反感到了极点。一边在小乔那儿脱着上衣,一边又骂着人家。当你自己是谁?流氓大亨周润发呀?也不看看你那一脸大便!!!
姜欣没想到韦庄会这样对杨一帆,她的士气又上来了。满怀斗志地对韦庄说:“你说的好!下次他再打电话来,你替我往死里骂他!”
韦庄看看姜欣那幸灾乐祸的脸,苦笑了笑,捂着肚子说:“我想去大便!”
全文(连载中)第三十九章 迁居北京(1)
想想自己的生活,想想那胶质的自慰器,那是怎样的一种欲哭无泪!
性爱,性爱,不仅仅是性,还要有爱。那肉色的玩艺功能虽好,却无法给韦庄温暖的体温。她虽然没想过要富丽堂皇地生活,但也不愿意这样萎琐地活着,她喜欢真实,真实的男人,男人真实的身体。
韦庄躺在床上,感觉吴半江和以前的吴半江有些不同,哪里呢?好像脾气大了一些,又好像耐心少了一些,也许他是因为自己的工作调不过来心烦吧?可是,谁不烦呢?韦庄用手搓着脸,闷闷地想:看这样子,工作调动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很难解决,怎么办呢?
再过几天就放寒假了。
韦庄的心里很不平静,梦萍对爱情的追求给了她太大的冲击。梦萍的勇气也着实令韦庄自叹不如,为什么梦萍肯放手一赌,为什么自己总是顾前畏后?自己的思维是不是太旧,太老土?虽然不能油腻腻地说对吴半江有多深的爱,总是孩子她爸十多年了,褪了爱情还有感情。一个家,总是这么分着也不是个办法。不是有人说过:家庭和睦就意味着一方要做出妥协和牺牲吗?自己是不是也要适当地牺牲一下了?
想想自己的生活,想想那胶质的自慰器,那是怎样的一种欲哭无泪!
性爱,性爱,不仅仅是性,还要有爱。那肉色的玩艺功能虽好,却无法给韦庄温暖的体温。她虽然没想过要富丽堂皇地生活,但也不愿意这样萎琐地活着,她喜欢真实,真实的男人,男人真实的身体。
韦庄想给吴半江打个电话,和他商量去北京定居的事情。刚要拿起电话,电话已经响了。
“韦庄,你在家呀,过几天我们单位要上咱们家去收房子,你收拾一下吧。”吴半江的声音不容否定地传了过来。
“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要收房子,不是有很多人家都住着吗?”韦庄很不高兴。
“他们住是因为他们不要档案。我要把档案拿出来放在人才中心保管。我们单位说了,如果要档案就拿房子来换。”
韦庄不解地问:“你都已经下海了,还要档案做什么呢?就在你们单位放着呗。”
吴半江很恼火地说:“你懂什么呀,下海谁知道会怎么样?如果哪天有机会,我可能还会回到国营大企业里的。到那时,我们单位以档案卡我怎么办,再说了,把档案放在人才中心是最稳妥的方法,我们单位就不能以此要挟我了。现在是个机会,我已经同意了。你就收拾一下吧,过几天他们就会去收房子了。你别拦着呀。”
韦庄无语。她理解吴半江的担心,也明白他的隐忧。到底是刚刚下海,总是心里没底。可是,拿了档案就要把房子交上去,那她和晓曼住哪里呢?
“韦庄,说话呀。”吴半江的声音透着不安和急躁。韦庄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跟单位请半年假,去北京活动一下,看能不能调进北京,如果在北京找到合适的工作,我不要工作也可以,我直接把家具什么的先运到北京算了。”
“真的?”吴半江的声音透着喜悦。“如果你真的这样打算的,那我就跟公司请几天假,回家帮你搬家。”
韦庄嘲讽地说:“那我要不去北京,你就不帮我搬了?”
吴半江嘻嘻地笑着。他没有回答韦庄的话。
韦庄没再计较什么,这么多年了,吴半江说话从来都是想到哪说到哪,他倒不一定有什么真正的意思,只是一种说话的习惯。她问道:“你如果要请假,大约什么时间能回来?”
吴半江想了想:“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一个星期以后就放假了。”
吴半江下定决心似的说:“那我现在就跟老板请假,你等着,请完假我告诉你时间。”他说完话便放下了电话。韦庄能感觉出吴半江的喜悦,她心里亦喜亦忧,要和吴半江团聚了。不过,到了北京会是怎么样也说不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会儿的功夫,吴半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韦庄,我已经请好了假,现在去买飞机票,最迟明天飞哈尔滨。你就先收拾一下吧,大件的等我回去再说。”他说完话,风风火火地又挂了电话。想必他这就去订机票了。韦庄挑了挑眉,看看一屋子的东西,挽起袖子收拾起来。
家里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可是却订了一个十吨的集装箱。因为除了十吨的便是一吨的,既然这么大一个箱子,韦庄尽可能地往里面装着什物。破家值万贯,韦庄什么也不舍得扔,一个劲儿地往集装箱上放,吴半江则一个劲儿地往下扔。他边扔边说:“这个也拿到北京,不是让首都人民笑话咱们吗?扔,扔扔,全扔。”韦庄笑着又捡回吴半江扔掉的东西,一起帮着搬家的人都站在一边笑。虽然两个人有争执,倒也争执得和气,到底是要搬到北京了,韦庄和吴半江的心里都有一股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