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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即答。
草薙出云觉得有点儿……胃疼。
果不其然,下一刻王权者已经面无表情地嚅动嘴唇,说道:“抓回来就可以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越搞越糟啊!”草薙出云头大如斗,恨铁不成钢!
啊,果然——
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看上去是成熟内敛了不少,本质却一点都没变!
如果说非要找个形容词,那就是……
超蠢!!
外人看来颇有神秘感的寡言,其实只是因为懒得说话而已。每天都一副干劲被遗忘在人生的旅途中的模样,其实只是因为兴奋点太过诡异。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轻微面瘫症患者,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其下隐藏着的扭曲的好胜心!
遥记当时还是学生的年代,有一回十束说要玩试胆游戏,要三人分别骑着单车从斜坡朝河里冲,最后拉闸的就是赢家。
然后这个男人就这样面无表情地一路猛冲而下、冲出河床的陡坡……
冲进了河里。
啊对了,还有那回——
同样是十束提议的踩罐子游戏——那时候自己正打算偷偷去踢飞罐子,就被这个当鬼的男人按住脑袋、直接面朝下砸到了水泥板地上!!
就是……就是那个时候!那种可怕的疼痛和头壳开裂的错觉至今记忆犹新啊!出血了,出血了啊——!
就是因为那个缘故,后来不管怎么看,总觉得鼻梁好像没有以前挺翘了啊!!!果然是在那个时候被砸得凹下去了吧!?
明明在玩踢罐子游戏之前再三说明了规则,到底是怎么样的选择性失聪才会理解成那种杀人游戏的?
居然还能在差点杀了自己之后,一脸平静地问——
“啊,是这样玩的吧?只要把踢罐子的人干掉就可以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草薙出云露出悲愤交加的表情,“……稍微也开始用脑筋而不是用膝盖来考虑事情如何?”
“哼。↘”
草薙出云:@%……#¥%!
没等他挽起袖子准备开个私人批斗会,门扉就
再次被粗暴地推开!
千岁洋和艾利克一左一右地拖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草薙哥,搞定了!”
“呜呜……!”被两人反剪双手、捂住嘴巴的青年踉跄一下,被推到了草薙出云的面前。骤然得脱束缚,青年连连呸了几□动僵硬的舌头,看到草薙出云后吓得朝后一蹦!“你你你,草草草薙……”
草薙出云火气正旺,看到那人之后立刻伸手扣住他的脑袋,拎小鸡一样地把人拎到了面前,在对方的痛呼声中阴测测地说:“是草薙,不是草草草薙。”
手一松把青年放回地上,草薙出云逼近两步,“樱井家的小子已经失踪两天了,有人说你是最后见过他的人。他去哪了?”
“我,我怎么知道!”青年的脸上有一丝慌乱。“欠钱了以后为了逃债跑路了吧?”
“骗鬼啊!”千岁洋一巴掌糊到了青年的后脑勺上,“他妈早就帮他把那点小债还完了!”
“……怎么回事?”一直沉默不语的周防尊侧了侧头,脸庞在百叶窗中透出的昏暗光线若隐若现。
千岁洋泄愤似的又糊了那青年一巴掌,“昨天回来以后接到老邻居家的电话,以前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家伙失踪了,所以就拜托草薙哥帮忙调查了一下。”
草薙出云蹙眉截断了千岁洋的话头。
“不止这一个人而已……这几天有好几个熟面孔都莫名其妙地蒸发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骑着单车冲向人生彼岸的好青年(绝不是因为好胜(?))↓
年轻的草薙先生正准备去踢罐子↓
然后牺牲了他的鼻梁↓
正在扩散脑洞的周防先生↓
好久没写黄暴段子有点触手痒……可是距离下一次还有好一段时日……不如写个无责任福利番外好了……你们想看么?还是说想接着看剧情~?
☆、阴谋(内含番外)
清晨;户籍课第四分室。
“快一点,还有五分钟!时间结束前没有跑完规定圈数的的追加二十圈!”S4副长严厉的声音在操场上回响。
闻言,排成纵列的剑士纷纷加快了步伐,因马拉松式的长跑而紊乱的喘息连成一片。
跑在最后的日高晓在踩着秒表的计数越过终点之后,立刻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呼吸起来,额头的汗水跟断线珠子一样往下滴。结果一抬头;发现速水紫央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来回踱步,连喘息的剧烈程度都比他要轻不少。
默默地捂住男人的自尊;日高差点没冒出鼻涕泡:艾玛,所以他早就说不要跟军部出来的比体能了啊!
顺带一提;今早她又是第一个踩线。
——不对劲。
没等他品出什么,就被速水紫央用毛巾呼了脑袋,“别站着;走两圈。”
日高内心的小人犹自抽抽搭搭,苦逼地拖着步子开走。
中午,众人练剑的时候刚巧赶上新入队的新人从道场里出来。
S4的选拔制度总体而言还是很严格的,实习生们一水儿标准体形身高、五官端正,可想而知爆出稀有美男子的概率有多高。
日高背靠窗棱往外看,脑中习惯性开始调集新人资料,以便应付待会儿速水紫央来查优质男户口。
转头一看场内,速水紫央正以刀柄作刃、一个压刀势挑飞了对手手中的木刀。撩腕花还刀入鞘,她一礼后退下场来、直接往堆放护具的地方走,从头到尾没往窗外看一眼。
……不对劲,果然不对劲。
从前晨练她都喜欢缀在队伍中段,仗着体能优势不上不下地吊着。自从这次回来以后突然凶性大发,每天都跑在最前面把自己往死里练。
再有,如今她练剑时居然心无旁骛起来,再也没提过新人三围这种极限话题,连个鱼都不摸了,简直三好员工。
以及自从回来以后,这位啤酒控每天都是雷打不动地喝水,连软饮都不沾了。
那天去给加班党们准备饮料的人。妻牌五岛莲在她面前放了一杯橙汁。结果她刚吸一口,脸就皱起来,抓起冰水往嘴里猛灌。
后来有一次两人谈话,他眼尖地发现了对方舌尖的伤口——嗯,那是后话。
那回她消耗掉大半杯冰水之后,开始对着盘子里金黄的法式吐司发呆。
然后他亲眼看见她背着人把原
封不动的吐司给倒掉了。
在日高晓看来,S4这个阳盛阴衰的组织里,仅有的两个女人都属于暴脾气跟罩杯成正比的。不过淡岛副长相对来说比较狡猾,涉及公务时私人感情都被完全抽空。速水紫央就不行了,基本上每个月总要犯上那么一两回小错,不是报告书上有错别字、就是动武时出手重了那么一点。
不过近来后者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犯错的频率越来越小,整个人竟然诡异地变得软趴趴起来。
绝对有情况!
没等小侦探日高晓把变声蝴蝶结和麻醉手表武装好,当事人速水小姐已经手脚麻利地取下护具、游魂儿似的飘走了。
日高晓忧郁地摸着下巴。
………………该不会真逃婚了吧?
……
离开道场回到屯所后,速水紫央简单地冲了个澡换好制服,就夹着档案袋匆匆下楼。刚通过最后一道隔断,就看到了门前正准备往里进的同事。没等她打招呼,对方就先开口了,“速水小姐,我刚好想去找你。室长说让你直接去医务室,速水博士在等你。”
冲对方道谢过后,她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屯所栽植着樱花树,每到花期都能将原本肃穆的建筑妆点得犹如云端城池。可惜现在不是花时,徒留萧索树影,倒是跟她的心境十分合衬。
她放缓脚步,掐了掐眉心。
只要稍微在背人处呆上一会儿,脑海就会被长着须须的男人给侵占。
假如她是朵大白莲花,此刻还能伤春悲秋一小下——可惜她不是,所以她很清楚——
她(只有一咪咪)想他了。
……这草淡的人生。
面前突兀响起的脚步声让她按揉眉心的动作停滞。迅速整理了一下表情,她抬起头,愣了一下之后开口道:“博士?”
面前的男人静立在石板路上,一身素白大褂。铂金色的发丝色泽浅淡,映衬着湛蓝的眼眸和苍白的皮肤。
S4的建筑群是冷色调的画幕,站在枯树下的男人是被画家几笔勾勒出的瓷人。
听到她的称呼后,伊维斯眼底迅速掠过一丝阴霾,紧接着如常绽起一个温和而含蓄的笑,轻唤她的名字。“紫央。”
“天气凉下来了就别到处跑了。”她向他走去。“当心晚上咳得睡不着。”
他自然地和她并肩而行,“枯等有些无
聊,就出来看看,顺便迎你。”
一如从前,她刻意放缓了速度,体谅着他的体力。“不是例行检查的日子啊……出什么事了?”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伊维斯轻缓地说。
两人进入医务室后,迎面碰上了伊维斯的助手明日香。后者抱着一大摞文件向他们问好,随后小跑着出去取医疗器材。
医务室的墙壁与地板白得晃眼。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使得速水紫央勾了椅子坐下时,椅子挪动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她长舒一口气,斜倚在椅背上,习惯性地去摸烟。
Panda特醇黑白相间的包装鲜明得刺眼。
他低头注视着女人掏烟的动作,片刻后轻声说:“很久没看到你买这个牌子的烟了。”
她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前段时间一直抽这个,一时改不过来。”
“我记得这附近没有出售这种香烟的便利店。”他语气柔和,就像是在聊家常。
速水紫央往外叼烟的动作一顿——
这包烟是自己因为某些蠢毙了的“下意识”,昨天晚上不知不觉绕过大半个街区、顺手买的。
糟了个糕,她可不承认那是因为Panda特殊的苦味、偶尔会给她带来一点“触须男还在身边”的错觉。
……这草淡的人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