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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文字相似度就越高,可是多多少少还是有差异。这个石碑我看好象是大陆西方某个民族所立,真是令人搞不懂,为什么要穿越半个大陆来这里立碑。”
白任开玩笑说道:“也许是先民们太闲了,更有可能是这里的风水太好了。”
王思学瞪了白任一眼,叹叹气说道:“算了,我去拿印布过来,这篇碑文就算没有参考价值,光是这幅图就能证明我这东西果真有所来历。”
王思学走后,季行云问白任:“真是奇怪?为什么法天联邦会禁止让人进入这里研究呢?这里的石碑可不只是联邦内的民族所留下的,这可是整个大陆的文化宝库,没道理禁止人们进来研究考古吧?”
“听你这么说倒也真奇怪,虽然每年春季会开放一阵子,可是也只能走马看花,还会规定路线。虽然是说怕遗迹会遭到破坏,可是也不用着禁止那些专业的考古学者。而且碑林中最古老的部分也不在参观路线之内,最重要的是竟然无法近身目睹最令人感动、最壮观的耸天石碑。”
“真是奇怪?没有人会抗议吗?”
“哈哈哈,小云你真会开玩笑?有哪个国家敢向法天作这种抗议。虽然法天不敢自称是大陆上最强的国家,可是你看堂堂的一个扥罗王国连法天的一个郡都打不赢,如果主议会充分授权,再给予雷焰司令充分的补给,要灭了扥罗,恐怕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可是法天内部的学者呢?”季行云又问。
“……对耶,真是奇怪?”白任也不明白。
“……算了,反正我对这种事也不是很有兴趣……只是觉得联邦的作法不太合理罢了。我倒是对那五座石碑很有兴趣,我想再去仔细看看。”
“那你去吧,我在这等小书虫。”
季行云回到碑林中间。最古老、最完美、最巨大的石碑依然默默地腑望尘世。
季行云看着石碑上的文字,总是觉得那不是刻上去的。因为由侧边观看也不见有刻槽的阴影,整面石壁光滑平坦,文字让人的感觉像是浮在碑上。
季行云摇摇头,除去那种不可能的妄想,小心轻抚石碑。季行云对石碑如此小心谨慎,倒也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基于王思学的责骂,万一被王思学看到自己粗鲁地对待这些老古董,小书虫一定又会发飙。
突然由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有点像是触电、又有点像是被冻到、也有点像是被烫到。季行云吓了一跳,迅速抽回手指。
想了一下,仔细回味方才的感觉。忽然灵光一动,向后退了几步、气凝双掌,一掌击出带着风雷之威,直可粉碎金石。然而古老的石碑却是文风不动,一点一滴的影响也没有。季行云又发一掌,仔细观察,掌劲压根没打到石碑!就在石碑之前被一股宏大的真气给化解了。
“……太神奇了……这石碑竟然在这么强大的真气保护下!而且这股真气还保留了数千年之久,太厉害了。”季行云好奇心大炽,用一只手贴在石碑上,真气放出,打算查探石碑上真气的性质。
然石碑上的真气严谨地排列,让季行云无丝毫可以侵入的空间,唯一知道的是石碑上的真气还不停地缓缓流动,由下往上螺旋上升。季行云索性放出更多的真气,不再强硬地想要探查,只是依附着石碑上的真气移动。
过了几分钟,季行云就发现这个行为可以说是愚蠢到了极点。石碑高比参天,季行云的真气随之上升得越高,要消耗的真气就越多,不但要放出真气随行,还要放出真气补充磨耗的部分,几分钟过去,季行云就发现自己在瞬间能放出的真气就快不够支付。
要不要再撑一下?季行云实在很想知道石碑上的真气是如何运作,可是看情形这恐怕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探知。犹豫之间却有人替他作了决定,白任所设警戒铃轻声作响!
季行云马上惊觉,放开手掌,迅速攀上旁边的一座石碑(还好王思学不在身边),向警示的方向望去。
远处一群士兵正一步一步接近,动作不快,却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处死角。
这还得了!季行云轻轻跃下,往营地跑去,背起行李又马上离开,动作轻巧快速赶着要和白任、王思学会合。
俗云:福无双至,福不单行,见到白任和王思学印证了这句话。白任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王思学则是慌在一旁不知所措。
王思学见到季行云有如见到救星,想要大声呼唤,季行云急忙捂住他的大嘴,在他耳际小声说道:“别出声!驻军正往这边巡察!”
“呜呜呜!(什么?)”
“好,你先镇定,我才放手。”季行云又说。
王思学点点头,季行云放手。
“怎么办,被抓到了就完了!私闯这里可是会被放逐,永久不得再踏入法天境内!”王思学努力地压低声音,神情显得更为焦急。
“你先别动!”季行云郑重地告诉王思学。然后伸手运气握住白任手腕,想要一探究竟,却引起白任身内真气的强烈反弹,把季行云的手指震开!眉头深皱,怎么正巧遇到白任体内的两股真气正在强烈对抗!而且原属白任的气息还处劣势,白任这样可不适合移动,要怎么躲呢?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季行云先运起伏逆清心诀,让焦躁的心先平稳下来。观望四周,然后决定。“我们到石碑上避一避。”
“这怎么可以!”王思学瞠目急道。
“放心吧,这些石碑都存在几千年了,不会这样就损坏了。”季行云又道:“来,我带你躲上去。”
“不行,呜……”王思学抵死不从,还好季行云眼明手快又捂住他的嘴,才没让他差点叫出来。
缩在一旁的白任铁青着脸,痛苦地说:“先……弄……晕……他……”
对呀!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季行云在他颈后一施力,王思学昏了过去。
季行云马上挑了一座石碑攀了上去,把行李和王思学放好,跳了下来,在石碑下绕了两圈确定不会露出马脚后,又扶起白任找了另一座石碑登上碑顶。
“唔……”白任痛苦地呻吟着!
季行云暗惊:光是躲在上面恐怕不行,白任的声音恐怕难逃军兵的耳目。可是如果施用绝气壁,遇到对真气敏感的预备团员,还不是难逃此劫。
心一横,一拳就往白任后脑砸去。
不过也不知算不算幸运,白任失去意识之后,他原有的内息也跟着平稳下来,外来的真气在白任原有的真气随着他的神识活动缓和之下,不再积极与之对抗渐趋安定,白任算是暂时逃过一劫,躲过搜寻士兵的注意。
王思学醒来,睁开双眼又被直射的日光扎的闭上双眼。
整理一下思绪,王思学气极了!白任那个家伙又把自己弄昏……一点也不尊重雇主!要是这些石碑有任何损伤,绝对不放过季行云和白任!可一见到白任的可怜样和季行云烦恼的样子,王思学觉得这个时候还能破口大骂,恐怕只有心肝全黑的人才做得出来。白任瘫在地上有气无力,无法想象这是曾在肩上扛着一头比自己大上三倍的山猪的人。他手脚末端严重的红白交错,不是鲜血不足就是血液滞留,难以想象是得了哪种怪病才变成这种样子。发现王思学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白任的惨状,季行云带着歉意说:“很抱歉,恐怕暂时不能帮你了……白牙现在急需帮助,你可以在四周找你要的文献,不过别走远……那些军人不知何时还会再出现,最好待在能够交谈的距离内。”
“呃……这个,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
季行云苦笑道:“谢谢,不过现在能帮白牙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我也只是顾守着,准备等他神志清醒,再作下一步的处理。最多也不过帮他顺顺手脚,让血液不会因为气息的混乱而流动受阻。”
“是吗?那我到一旁去好了。”王思学叹了口气,原本不是很顺利吗?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拿了印布、石墨、梯子和书镇,打算完成早上未进行的拓印。
“小书虫,请问一……啊!小心!”站在梯子上的王思学,听到季行云的声音就转身望去,哪知他站在梯子上,平衡感又不好,梯子一倾,连人带梯倒了下来。季行云奋力抢救,王思学安然无恙,季行云却硬生生受了折迭梯奋力的一击。“你没事吧?”
王思学惊魂未定,从季行云怀中站起,回答:“我没事、没事,哇!你流血了!”
“小伤、小伤。”鲜红的血从头顶流到脸上,季行云随意一抹,然后对着王思学说:“我想请问你一下,白牙在深林时是遇到了什么事?”
“请、请你……先把脸弄干净,都是血!好可怕!”
怎么会有这种人?季行云无法了解不过是一点鲜血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为了和王思学好好交谈,还是耐住性子好好地止住血,把血迹清除。
王思学回忆道:“本来在魔物森林(深林的别称)中的遗迹探勘一直很顺利,却出现一个混蛋想要抢夺我们找到的古物……这段跳过好了,这是我自家的丑事……就不要提了。反正来自深林的怪物和叛徒的交相迫害之下,白牙带着我躲到一间意外发现的密室之内……”
回想到在深林中的惨事,王思学还心有余悸,抖了抖身子后才又鼓起勇气说道:“那是一间很阴暗、很潮湿的房间,而且……而且还留着一具腐而不化的古老尸体。白牙在仔细查看之后,就对那具尸体激动地又跪又拜,然后才从尸身上拿了一本小手札和两个圆圆好象还会发光的东西后,尸体就像泄了气的球瘫倒在地,又发出很浓的腐臭……”说到这里王思学露出很恶心的表情。就王思学的立场,在深林发生的事除了唯一带出的古物是收获外,其余的都趋近于恶梦,现在却要再度回忆,内心实在不好过。
王思学用力地摇摇头像是要把残留在脑海中可怕的影像赶走,过了会才又道:“后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