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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非本来还以为雷义只是靠着药剂驱走毒蛇,不过现在看雷义轻松地砍柴,好象这些木头都是豆腐似的,看来雷义的武功实属非凡,那他口中的队长岂非一等的高人。
离非帮忙把雷义砍好的木柴捆绑成堆,随口问道:“那位『队长』可是离家或红家的人?”
离家与红家都是安郡的大姓,均以擅长火焰类的法印闻名,离非也是来自安郡的人。
“不,队长可是一位『地人』。他生火的小把戏跟法印无关。”
“是吗?那……雷义先生,您称那位先生为队长,那你们是军队的人吗?”
果然问了……雷义心想丑媳妇还是得见公婆,希望队长的行为不要让人认为武议团的素质变得奇怪才好。
“不,我们不算是军人。”虽然知道离非想问的是身分,不过雷义还是能拖就拖、能瞒就瞒,希望离非不要追问。
“那,不知道你们是……”
“我是预备士,与我一起行动的是季行云、季小队长。”雷义好象很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还是老实地回答,反正这种事也无法隐瞒。
“你的意思是他是位武议士,是武议团的小队长!”
“是的……武议士中也有各式各样的人……”雷义感叹地说。
“……太、太厉害,真不愧是武议团的长官!不但能驱退那个伤害师父的恶人,而且待人又好。像这样武功高、没有架子、心地又好的长官实在难得。雷义你真的有一位好长官!而且季队长外表还如此年轻,是返老还童的高人吗?”离非的双眼闪闪发光,好象很崇拜季行云的样子。
“不是这样,季队长是南郡武议团历代来最年轻的小队长。不过你怎么会认为他待人很好?”
“除了师父外,现在我最佩服的人就是季队长了!”
离非带着崇敬的语气说道:“没想到除了离家的人之外,竟然有人可以自由地产生火焰。我也是离家的人,以前父亲也曾经要求我不用法印打出烈焰,其中的难度没有亲身学习是无法理解的。像我们这种已经明白法印运作的人都觉得十分困难,而季队长身为地人,还可以轻易地徒手生火,修为之高可想而知。”
“嗯、然后呢?”雷义心道:队长可不只会用火,还会制冰、引雷。不过我实在看不出来队长又有多了不起……
可恶,有时间练习这些奇奇怪怪的杂耍,也不多用点精神在处理公务上!
“像季队长如此年轻,我是说单以外表看起来大约只是二十上下,像他这样年轻就能有如此修为,能不恃才自傲,处处为人着想,这不是非常难得吗?”
“他哪里处处为人着想了!”
还好离非的精神状况不大好,没有察觉雷义语气的异常,还是带着歌颂般的语气道:“有哪位高官能亲自为一位萍水相逢的人马上准备饮食,而且还如此体谅我这位落难的人。而你对他的言语也时常有所冒犯,他也只是笑笑地带过,要是换成一般人,不早找机会把他给逼退。虽然这样的长官少了点威严,不过威严这种东西只要在适当的时机冒出来就够了。”
“喔……那倒也是……队长的行事还真的非常『异于常人』。”虽然离非的推崇雷义不完全认同,不过雷义也不是那种会在外人面前嚼舌根的人,家丑不可外扬,就让队长在这历劫生还的人面前保持高尚的形象,成为他可以仰赖的人也是件好事。
此时,林子的另一处,传出充满怒气的吼叫。
“混蛋!你是怎么警戒的!有两个高手侵入了也不知道!”一位声音沙哑的老头气急地骂着。
“大师兄,您说话客气点。可是您自己要小妹留意『那人』的动向,要怪怎么不怪老二呢?”一位外表平凡,双眼带着邪气的妇人酸酸地回答。
“鲁师兄、安洁,你们就别吵了。我们在这里也停得够久了,恐怕已经引起南郡官方的注意与关切。既然虫卵已经得手就没有理由再待下去,还是快把目击者解决,然后离开。”另一位中年男子冷静地协调着。
那位名为安洁的妇人却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吧?你们一直在躲避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在这附近了,我看大伙还是夹着尾巴快点逃才是良策。”
“你说啥……”那老者生气地大叫着。
“鲁师兄,冷静点。”中年男子道:“安洁,你之前没被那人碰上,不知道厉害,连师父也被那人收了,难道你自认已经超越师父了吗?依我看,就是我们三人联手,恐怕也还拿那人没办法。反正虫卵已经到手,就直接离开法天,这样也就不用担心被法天通缉的问题了。”
“哼!法天这个国家可真麻烦,我认为还是把目击者解决的好,我可不想每次进出法天都要易容。”
“这……风险太大了……”
“康扬,反正你也只会逃命。看看你,几年下来只养了几只笨蝎子。反正也帮不上忙,闯进来的两个人就交给我跟大师兄解决好了,我的小可爱也好几天没活动了,就请大师兄帮我掠阵,由我出手杀了那三人,咱们再离开这里。”
“妳!”康扬终于也被安洁那嚣张的态度给激怒。
“我怎样?”安洁得意地说着,同时伸手轻抚身后的巨大绿影。
康扬抬头望了一眼那对灰色的复眼,马上压下怒气恭维道:“你肯出手,当然就万无一失了。”
“当然,小可爱,妈咪马上为你准备上好的猎物,相信你一定也很兴奋吧……”安洁这时露出兴奋的媚容。
死骚货,总有一天要你好看!鲁杜在心中咒骂着。
等着吧……虫卵变成我的好帮手时,就将是你这个臭女人向我跪拜的时候!康扬也暗藏私心。
这三位同行不同心的师兄妹,为了共同的敌人暂时携手合作,又包藏着不同的私心。
当雷义背上背着两捆、双手也各提着一捆木柴,与很吃力拖着一捆木柴的离非走回山洞时,逼人的香气就激起两人的食欲。
可是一走近,看见的却是一个穿著邋遢的中年男子正在剔牙与满地的蛇骨……
“雷义辛苦你了。来,离非这烤好的蛇肉就趁热吃了。”季行云很亲切地将两串烤好的蛇肉交给离非。
“队长,那我……”本来对蛇肉有点排斥的雷义,闻到这迷人的香味也心动了。
“很抱歉,可能要请你再多等一下子。”季行云老实地说:“你的份我先拿来招待客人了。”
“这蛇肉实在太诱人,散人硬是要主人先请我饱食一顿,希望居士不会介意才好。”那个陌生人带着抱歉又满足的笑容。
“……哈、怎么会介意(吞口水),反正我对这种怪怪的东西本来就不感兴趣。”雷义装作很大方的回答。
“垒(雷)义,泥(你)不想试吗?”离非实在饿坏了。这蛇肉实在又鲜又香,咬劲十足,离非的嘴巴塞得满满的,直夸道:“太好希(吃),泥不希苦惜,那我可以多来一点吗?”
“……你就多吃一点……”雷义这下又不好意思跟离非抢,只好装大方。“你吃,这怪东西我可不敢尝试。”
离非一下子就吃完一串蛇肉,听到雷义不吃,可乐了。不过却又马上瞪着手上的蛇肉发楞。
“怎么了?”季行云关心地问。
“……我想留给师父醒来的时候享用……可是师父他……”
离非自己高兴地吃着蛇肉,可是几位师兄却已经亡故,常会长也状况不佳,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罪恶感。
“小兄弟,你的事散人已经听季居士说了。散人倒是要劝你心情放宽,要是令师醒来见你因郁成疾岂不伤心,可又徒增你的罪孽。就算你心中过不去,也要打起笑容,让令师放心才是。散人说的话不会错,你就高高兴兴地把这佳肴送进肚子,这也是对为你准备餐点的人最崇高的报答,还是季居士烤的蛇肉很难吃,让你不高兴了。”
“不、不、怎么会呢……我、谢谢你,季队长……谢谢你……”离非这几天来的辛劳与压力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泪、不止,伴着泪水,离非很快地就把另一串蛇肉吃尽。
吃完两串蛇肉的离非本来坚持要帮忙烤肉,不过几天的疲惫让他坐在火堆前,看着肉串就被睡魔给掳获,进入深沈的梦乡。
火堆前又多了一位来路不明的大叔,虽然季行云把他当朋友来招待,不过雷义却持续戒备着。这位大叔明明就是今天早上在路上碰到的不明人士,怎么会正巧又在这种地方碰上。雷义总觉得这位大叔有问题。
雷义用心良苦,只可惜季行云一点也感受不到,看着雷义双眉深锁,季行云带着几分歉意说道:“雷义,对不起啦……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蛇肉,早知道我就顺便弄点别的东西,那你就不用啃干粮了。”
我的队长……我哪时候说我讨厌蛇肉了……可恶,我也很想吃看看……还有我才不是肚量这么狭小的人,哪会为了小小的烤蛇肉就心生怨气……好吧,是有生气,可是也不是全为了没吃到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蛇肉!
雷义在心中呻吟着,为了展现他的气肚也只好用力地挤出一点笑容,说道:“才不是呢……我、我是在担心常会长还有袭击常会长的歹徒。”
“雷居士,看开一点。人生几合,别老是在担心中渡过,学学散人轻松自在的过日子不是很好。”
“说的好!警戒归警戒,可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季行云附和着。
喂!到底是谁害的!你们……雷义面对这一老一少,终于投降了。
“季居士说的好,你还可真合我的胃口。吃了你的蛇肉,不回馈点东西,散人心中可过意不去。”那散人拿出随身携行的一个竹筒,倒了一杯,就送到季行云手上,道:“这可是我家乡的名产,也让你尝尝。”
季行云先是闻了闻,道:“这……是酒?”
“没错,你喝喝看。”那散人带着期待的神情说着。
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