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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冒出一声:“啊!警司大人出外用餐不在本部!”
然后咒骂声四起,本来赶着要离开的人员又摸摸鼻子,回到位子。
“喂!老陈,你也教教这个新来的!想害死我们啊!”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人才来不到几天,不懂事。反正警司也不在,没事就好。”
“没事!最好没事!”
看到几位同事气得想要揍人的样子,张开新一脸无辜还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老陈把气呼呼的警备员安抚了一会,才回到搭档身边。
“小张……那个人的名字在警司是最大的禁忌,完全提不得。”
“哪个人?”
“就是你方才说的那个人。”
“你是说季……呜……”张开新才吐出一个季字,老陈马上就神情激动地把他的嘴捂住。
“告诉你不能说,还提!”
张开新挣脱老陈的手,满脸迷惘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咱们警司与季……那个人之间有什么问题吗?”
“……这说来就话长了,以后有空再慢慢告诉你,反正那个人名字是提不得就对了。”
“好啦、好啦……”张开新心中的疑惑只有加深,可是再笨的人看到那三个字造成的效果,也会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在这里是多大的禁忌。
“不提那个人就不提。不过那个人又是谁,看起来神神秘秘不怀好意的样子。会是咱们头头的朋友吗?”张开新又指着会客室问着。
“我哪知道?嗯,好象有点面熟的样子,不过脸藏在披风下面也看不清楚。也许是李家的人有事要暗中请托大人帮忙也说不一定。”
“可是有必要这样神秘吗?”
“你就别管了。虽然咱们警司是中立办案,可是这里可是南郡的首府。一些政治的暗潮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警备队员可以沾惹得起。乖乖去解决路上的犯罪问题就够忙了,别再管大人们的事情。”
张开新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不过对南城还不熟悉的他还是暂且听从搭档的建议。
毕竟自己还没进入状况,要是再做出让警司在顿时变得寂静无声的举动,美好前途很可能就会毁于一旦。
中午用餐休息时间快要结束时,李少庞才不徐不缓地回到警司。
一踏入警司室,一名事务官就对他交头接耳,说了点事。
闻言,李少庞摸索脑海中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李家会有需要遮遮掩掩的人物,更何况家主大人也没示意要做些什么。
思绪一转,李少庞认为那位客人八成是家族中某位不成材的人物,想要借用警司的力量公报私仇。
李少庞脸上跑出了不情愿与鄙视的神情。虽然家族成员之间相互帮助是种义务,不过借用公器达成私欲,这等情事在警司与廉司是最为忌讳,就是真的要干,也得弄得理所当然、不着痕迹,打扮得一副神秘兮兮,还特别登门拜访,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昭告众人。
有点不情愿,李少庞走入会客室。
“你是哪位?找我这位司警有事吗?既然来了,就不要再隐藏身分。”李少庞语气中充斥着不耐烦。
“不认得我了?”
这个声音!
李少庞急忙运起真气,感应对方的气息。脸色一沉,不对,不像。犹豫了一下,又用警戒与怀疑的眼光注视着裹在披风中的男子。他把盖在头部的披风掀开露出面容。
没错!真的是他,虽然面貌变得更为沉稳,脸上也刻划了不少风霜,但确实是他——曾经是南郡武议团的一员、李家中年轻的好手、原本深受家中长辈期待的年轻俊杰。
“魁哥……你哪时候回来的……”李少庞忧喜参半。
失踪的族人出现了,自然值得高兴,只是一出面,就以这种方式来到警司,却又不知所为何事。“这里不方便说话,请到我的办公室。”李少庞传音道。
不走外门,直接进入警司室。李少庞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与李魁并席而坐。布起了绝气壁,向李魁问道:“魁哥……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你不知道多少人为你担心,尤其是君诗议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怎么可以这样一声不响的就离开,尤其是你身上还有那样的伤……”
李魁做势阻止他开口,淡淡的说:“我已无恙。”
“怎么可能会没事……”急切的关心又泉涌而出,不过说完这句话李少庞就顿了一下。的确,在李魁身上是没发现受伤的样子,整个人的感觉也变了不少,让李少庞无法凭真气的感应认出。“那……魁哥,你要先与我去见家主大人吗?至少也要与君诗议士打声招呼。”
“不……暂时先不要。”
“魁哥,你既然来找我了,我也不可能会对家主隐瞒。”
“没关系,只希望你不要张扬……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完结了,自然会去见大人。”李魁平淡又坚毅地说。
“这样吗?希望你能顺利。魁哥放心,你的事我只会告知大人,而君诗议士那边……”李少庞用询问的语气说着。
“君诗姊吗……请你先不要向她提起我的事,没必要让她为了我的事扰乱心房。”李魁语气平淡地说着。不过表情却变得有点僵硬,似乎很吃力地维持他那种淡然的神情。“另外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李少庞点点头,道:“魁哥的请求,小弟自然会尽『一己』之力帮忙。”
李魁眼中闪过狡狯的神色,轻松说道:“当然,你的立场我明白。我要请你帮忙的事也算你们警司分内的工作,相信于公于私你都会很乐意去执行。其实我也不是爱记仇的人,只是希望在回到南城的前几天能确保不会碰到那家伙,至少让我心情调适一下再自己去找他,也算是顺便出一口怨气。”
李少庞疑惑了,会是什么事?
“我只是希望你能『依照职权』去逮捕一个人……”
李魁继续说明。
李少庞脸上露出奇妙而愉快的笑容。
平时季行云极少参与预备团的训练,今天他却主动跑到预备团的射箭训练场。
季行云的朋友中最值得信赖的不外乎白任与雷震。只是雷震工作忙碌,不方便随时上门叨扰,而这事又有关白任,当然不能找他商量。
找张叔自然也行,不过年轻人往往不太会主动找人生经验丰富的老先生求教,更何况张叔是在佣兵界打混出来的人物,对于大家族的事务及世家子弟的想法总是较不清楚。
原本想求助于雷天与杨菁茹夫妇两人,可惜这对夫妻跑去出差,顺便享受一段两人世界的美好时光,季行云只好退而求其次,以正直认真的雷义做为谘询的对象。
雷义是季行云的常侍官,可也是预备团的一分子,自然也得参与预备团的训练,并执行预备团的勤务——虽然为小队长打理大小事务就是他的主要勤务。
预备团的种种训练并非强制参加,每位团员可以依自己的兴趣及需要来选课,除了武术指导、实战练习、武学理论外,团队战斗、兵法、战阵及领导统御都是预备团的课程。
许多训练课程对进入武议团并无帮助,倒是对军旅十分有用。预备团中能脱颖而出进入武议团的人还不到一成,反倒是待了几年就转入军队占了多数。待过预备团的人在军队像是镀过金似地,晋阶升等得特别快。入伍以兵长任用,次年升校骑,再一年成为校尉,表现适当也会是太尉的优先候选人。
至于将级的官阶,可就不是光靠个人的武术修为就能担任——至少以预备团的实力是不足的。
即使领兵带队的资质平凡,待过几年预备团就能轻易地当上校骑,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报酬极高的投资。更何况在尚武的法天,有着预备士的头衔,在社会上普遍受到尊敬与欢迎。
雷义参加的课程不多——光小队长的事务就够他烦的。原本他对箭射训练并无兴趣,可是当他明白散离爆的好处时,也就积极投入远程武器的训练。
预备团的许多课程都十分灵活,在这射箭训练场,并不一定要使用弓、弩,只要是能击中远方目标的武器(也不一定要用武器)都可以。
而这堂课的主教官刘光耀,只是为预备士们解说如何瞄准、捕捉远方活动目标的诀窍,接下来就让预备士们自由练习,他则适时地加以个别指导。
雷义当然使用抛玉诀投射铁片,当然没有运起法印电影,他可不想每次练习就摧毁一堆教具。毕竟活动靶的汰换率太高,到时要招标添购、筹措经费、撰写采购书的人可是自己。只是练习准确度就不必用上散离爆了。
季行云坐在草地上看着雷义练习,雷义真的下了不少工夫,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进步良多。还谈不上百发百中,不过十之八、九都能击中目标。雷义不吭半声,扎实地练了快两个小时,直到把带来的铁片、弹丸用尽才停下来。
雷义由射击位置退下,就瞧见季行云向他招手。
“队长有事吗?”雷义的语气中不仅带着疑问,同时还有着三分的警戒心。通常这位队长主动找他,都没好事。不知道这次又会带来何种麻烦?
“坐。”季行云拍拍他身旁的草地,说了一声就沉默起来。
虽然打定主意要向雷义请教些问题,不过话到嘴边时,才发现不知从何说起。季行云先整理思绪,把问题厘清。
等了几秒,不见队长说话,雷义就道:“队长,你让那几个人加入预备团妥当吗?”
“哪几个人?”
“就是那三个来自流严岛的异邦人。这几个人以嚣张的行径来武议团挑战,败阵下来还敢厚着脸皮留下来!”
“不好吗?是我主动请求他们留下的。”
“队长,让这种人留下会破坏预备团的和谐。这几个异邦人目光高于顶,自信心远大于实力,又欠缺团队工作的协调能力,最糟糕的是又不受教。收他们入团百害而无一利,队长怎么会邀他们加入!”